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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夠無趣的!」安崎南摸了摸自己的唇角。(.!網。
那小小的動作,趙青鳶突然想起自己被人強吻的時刻。「和你做朋友,我有點與狼共舞的感覺。我豈不是找死。」
一聲放浪的笑聲。「何不試試看看?也許你才是那匹狼呢?」
「我這麼嬌小可*的人怎麼可能是狼,你老人家這是什麼眼神?」趙青鳶撇撇嘴。
老人家!「你竟然說我老!」詭異的紅瞳瞪大了一些。
「看吧!只有真正老的人才介意別人說他老。像我這種年紀輕輕的人總想自己再長大些才好。」這回換做趙青鳶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行了,也不和你扯皮了。有樣東西給你看看。」安崎南懶得和她鬥嘴,正事才要緊。這人掏出一張紙放到趙青鳶手裡。
攤開一看,卻是一張草圖,關於製作大炮的草圖。
「安崎南,這是什麼意思?」
「又叫朕的名諱。」安崎南不禁皺了皺眉頭。
「別介意,我習慣性了。在我的家鄉沒皇帝,所以我一直沒那個概念,您老就別介意了。大人不計小人過了。」趙青鳶瞇著眼,滿臉堆笑。
安崎南的嘴角拉了下來,悶悶地哼了一聲。「你看看這圖紙是重要的。」
「有什麼好處沒?」趙青鳶一副很狗腿的樣子湊過去討好。
「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詭異的紅瞳瞪了一眼。
被那麼一瞪,趙青鳶感覺後脊背有些發涼,嗖地撤回了身子。「沒有就算了。你摳門可我不摳門。我研究研究,然後再給你結果。」
「好,明日朕再來看你。」安崎南起身便離開了,絲毫沒有留戀。
沒了人,趙青鳶坐了起來,拿著纖長的手指敲打了幾下圖紙。看來這是安溪南讓人畫的了。這個東西她只給安溪南一個人講過,如今卻在安崎南的手裡。安溪南這是想借此機會讓自己和安崎南討價還價離開皇宮嗎?
可惜自己對大炮一點也不懂啊!著該怎麼辦呢?安溪南,你咋也不來看看我呢?
第二天,安崎南沒有來,趙青鳶不免有些失落。不是想這個人了,她是怕他和安溪南之間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了。
先皇還活著,還不想認安溪南。這個消息不知道準確不準確,可安崎南是實實在在知道安溪南在做什麼。也就說,這兄弟倆現在已經明槍實戰了。那自己不就是那個人質咧!
人質?那自己是呂雉嗎?沒那能耐啊!
安崎南確實給趙青鳶找了好活。有事做了,連琴都不彈了,沒事就趴在桌前畫著草圖。不過不是大炮,是一些其他武器的。雖然從來沒碰過,電視裡總是見過的。畫出來讓他自己鼓搗去吧。
把圖紙甩給了安崎南,安崎南看也沒看就收了起來。
「你不看看?」趙青鳶瞪著眼睛問他。
「回去再研究研究。」安崎南翻起了鋼琴蓋。「彈首曲子,讓朕聽聽。」
聽著那更加嘶啞的聲音,趙青鳶澀澀笑笑。皇帝也不好當,就給你彈一首吧。再說了,自己是在人家屋簷底下,不低頭也不行。自己大不了是死了,可現在肚子裡還有個小拖油瓶呢。他才是重要的。
「皇上想聽什麼?」
「隨意。紅瞳不錯地盯著那張熟悉的臉。
趙青鳶也不管那色狼的眼神,指尖在琴鍵上跳動著,歌聲也隨之而來。
「想問天你在那裡
我想問問我自己
一開始我聰明
結束我聰明
聰明的幾乎都毀掉了我自己
想問天問大地
或著是迷信問問宿命
放棄所有
拋下所有
讓我飄流在安靜的夜夜空裡
你也不必牽強再說*我
反正我的靈魂已片片凋落
慢慢的拼湊
慢慢的拼湊
拼湊成一個完全不屬於真正的我」
一曲作罷,詭異的紅瞳望著那表裡不一的人,突然執起那雙手。「青鳶,我知道你不是她。可這些話我卻對你說的,你身體裡的那個靈魂而說。」
趙青鳶被冷不丁抓住手,原本想掙脫開來,突然聽到那嘶啞的聲音,她猶豫了。「說吧。」
「我想和你做個朋友,只是朋友。一起說說話,一起喝喝酒,僅此而已。不過我有個請求。」那詭異的紅瞳垂下去。
「還有嗎?」趙青鳶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今天會突然又說這個事情。
「還有就是,如果有朝一日你能遇到原來的青鳶,你就告訴她一句,我想她,僅此而已。」低沉的聲音讓趙青鳶感到震撼,她明顯感到握著自己手的那雙大手有些顫抖。
「好。來擊掌為誓!」趙青鳶抽出手舉在胸前。
「啪!」一聲清脆。深深烙在了兩個人的心頭。
一雙玉臂摟住安崎南,輕拍了幾下安崎南的後背。「安崎南,也許真正的趙青鳶是這世間最幸福的女人。我很羨慕她。她只看到了你的好,會永遠記得你的好。不像我,我雖然知道安溪南*我,可一開始他只是在利用我。更何況他身邊還有那些女人在我眼前晃悠。而真正的趙青鳶卻從來沒見過這些醜陋,只記得有你這麼一個人一直*著她。所以我嫉妒她,羨慕她。」
「你留在宮裡不就是這世間最幸福的女子了?」安崎南調侃道。
「想得美!」趙青鳶收回身,拿著指頭狠狠戳了一下那胸口。之後又哈哈一笑。「我可真夠傻的,和你一個世間最不能專情的男人說這個。」
「你留在宮裡,我就是這世間最專情的男人。」詭異的紅瞳眨了眨。安崎南那只賤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唇。
「想得美!我還有我們家安溪南等著我去疼呢!」說完又拍打了一下安崎南的心口。
「你是個女人嗎?為什麼總這麼不拘小節?」
「如假包換的女人。」清眸瞪了一眼。「不過我這大大咧咧的性格實在是改不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也是知道的。更何況我看到你這張臉我就陌生不起來。」楊浩,和自己從小長大的哥哥,再熟悉不過了。
「那好,以後也這樣最好。你可是我現在唯一的朋友了,希望以後別不認。」安崎南仰天長歎一聲。
兩個人笑嘻嘻的說著,卻不知道錦祥宮的大門那有一道矯健的身影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