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司空大人來找你了,請侯爺快起來。」鈴兒在一旁催促著呂睿起身。
「啊?不是吧,人妻曹昨天不是屬於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這麼早又招人過去了,發生大事了?」呂睿摸了摸自己頭,好痛,昨天喝多了,對了,是做夢!
「侯爺,起來了,司空大人找你!」說完,鈴兒拿一根麥穗在呂睿的鼻子前搞了一下。
「阿阿丘!」
呂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看鈴兒說:「鈴兒?別鬧了,仲父會找我?昨天他納新夫人!」
「侯爺,司空大人真的找你,都到前院了!」鈴兒著急地說。
「什麼?」「鈴兒,現在幾更天了?」呂睿以為是鄒氏拜丁氏的禮儀錯過了,那可是大罪!
「嗯?侯爺剛剛破曉!」鈴兒扶起呂睿,不緊不慢地說。
「破曉?」那沒有壞事啊,老曹怎麼來了?
「鈴兒,給我一碗醒酒湯,讓下人先伺候著仲父!」
「是,侯爺!」
呂睿很快就換好了衣服,來到了正廳,不僅是曹操,郭嘉與劉曄也來了。
「孩兒參加仲父!」呂睿看見曹操,馬上過去行禮。
「侯爺!」
「睿兒!」
「師傅與子揚也來了?」呂睿疑惑地詢問,老曹居然帶了這兩個人來?曹營中的諜報統領?
「睿兒?還沒有醒?」看著呂睿的樣子,曹操打趣地問。
「這?」
「睿兒,坐下吧,是仲父打擾你了,昨夜仲父也喝多了!」
「頭,甚疼!」
「呵呵,仲父?」此時呂睿才發現,曹操的額頭上居然有一絲的血痕。
「睿兒,這這是你大娘?」曹操尷尬地說了一句。
「大娘」呂睿吃了一驚,丁老虎怎麼把老曹弄成這樣了?
「此事說來話長!」曹操歎氣一聲,喝了一口茶,搖了搖頭。
「仲父,到底是怎麼回事?」
隨後曹操將今天一大早的事情講給呂睿聽。原來今天一大早,劉協便派人來了司空府上,要召見鄒氏與丁氏進宮,理由是鄒氏與董貴妃是舊識,去宮裡敘敘舊,同時招司空夫人陪同覲見。
最要命的是,內廷的公公來傳旨的時候遇見了丁老虎與鄒氏,丁老虎礙於朝廷的體制,向鄒氏行禮了。
「丁氏參見安漢君!」一句話讓鄒氏很尷尬,連忙扶起丁氏道不敢,但是丁氏心中惱怒,在回房就給了老曹來了一手,不過凶器就被忽略了。
呂睿聽後,心中有了一個大概,丁氏與鄒氏肯定有被隱藏了的內容,但是這不是呂睿該深究的。呂睿想了一下,問:「仲父來找睿兒的原因是?」
「睿兒,現在你大娘還在宮內,你進宮一趟,探探虛實,順便將宮內的情報拿回來!」
「是,仲父,孩兒馬上更衣進宮!」漢靈帝為了方便自己獲取呂睿的丹藥,曾經下旨允許呂睿隨意進出皇宮覲見,老爹的旨意,兒子不好違逆,又礙於曹操實力,劉協也同意呂睿隨時進宮覲見!
「嗯,睿兒,你帶上一些禮物,代表曹家感謝陛下的恩寵!」
「是,仲父!」
「嗯。」
「仲父還有何事?」看到曹操欲言又止的樣子,呂睿拱了拱手詢問。
「先入宮,回司空府後,晚上來書房見我,還有些許事情,讓睿兒去辦!」
「是,仲父,看來老曹還是關心自己的髮妻,畢竟是患難與共的!」呂睿換了侯爺服飾之後,就進宮了。
呂睿剛剛進宮,給劉協請了安,送上了禮物,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往董貴妃的寢宮而去,丁老虎和鄒氏還在那裡!
呂睿才剛到一半,就遇見了怒氣沖沖的丁老虎迎面撲來。
「睿兒見過大娘!」呂睿馬上給丁氏行禮。
「睿兒,進宮了?」
「是,大娘,仲父擔心大娘,特意讓睿兒前來看看!」呂睿誠懇地說。
丁氏瞟了呂睿一眼,冷笑道:「他曹孟德還會顧及夫妻之情義?哼,睿兒,你仲父何在?」
「這?仲父尚在司空府。」
「好!我這就去找他!」說完,丁氏氣沖沖地走了。
「大娘?」呂睿還沒有反應過來,丁氏早已經消失了。
「姐姐姐姐!」丁氏不見了,鄒氏又出現了!
「安漢君!」呂睿拱了拱手,向鄒氏問好。
「小侯爺!」鄒氏也向呂睿回禮,在外面,這二人都是有爵位的人,不能失了朝廷的臉面,裝,也要裝一下。
「夫人,大娘她?」
「唉,睿兒,董貴妃不懷好意啊,本夫人剛入曹府,就被這樣算計,以後我和大姐如何相處?」
「不說了,睿兒,我回府了,勸勸大姐,告知大人!」說完鄒氏也風風火火走了。
「這?」又一個走了,真是亂啊,司空府又要多事了!
呂睿想到這裡,搖了搖頭,也不去董貴妃那裡了,找到了宮內的內線,拿了情報就返回司空府了,曹操晚上還有事情找自己。
「仲父!」晚上呂睿來到了曹操書房,郭嘉與劉曄也都來了。
「睿兒,坐吧!」
「是,仲父!」看到曹操臉色不好看,呂睿知道,丁老虎肯定又發威了,今天連晚膳都沒有一起吃,搞飛機了,火毛了!
「睿兒,可覺得最近陛下對於鄒氏的態度有點怪異?」
「這?」
「仲父是覺得陛下身後有高人指點?」呂睿用懷疑地語氣試探了一下曹操。
「不確定。不過我與奉孝,子揚商議過,若只是陛下的有意為之,倒也沒有什麼,不過若是有高人在,此人一定要查出,還有弄清楚此人的真實意圖!」
「是,孩兒明白了!」呂睿也覺得劉協最近的舉動有些詭異像有人指點,有好像不是,劉協什麼時候的謀略變得如此詭異了?要警惕!
「好了,剩下的事情由奉孝與子揚和睿兒商議,仲父要回房了!」
「是,仲父。」曹操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侯爺,奉孝,子揚也離開了,二位商議好,再吩咐子揚行動,子揚的任務只是配合二位而已!」
「子揚兄請!」劉曄都這樣說了,呂睿也不強留,讓劉曄先回去了。
「師傅!」劉曄走後,呂睿才開始有機會與郭嘉言語。
「嗯,睿兒,你認為陛下身邊是不是有高人指點?」
「這個,睿兒不敢肯定,師傅認為?」
「陛下身後一定有高人指點,而且是針對司空大人的!」
「師傅為何如此肯定?」
「近日發生的一連串的事件,為師雖然沒有親身經歷,但是也太巧合了,太過巧合就有問題,安漢君?睿兒可知道女子封君在大漢有幾人?」
「數量不少,不過一般都是皇室親眷才可冊封?」
「除了皇室親眷呢?」
「外戚權臣之親屬!」
「不錯,君上可比王侯,女子封君,指向很明確啊,張繡是不是可以當權臣?還是被人利用?」
「師傅認為有人想利用張繡做文章?」
「哼,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張繡想不想當權臣,我們都不知道,但是鄒氏封君,張繡不免讓人恭維,到時候不是什麼好事,特別是手握兵權的張繡!」
「若只是陛下的隨行而行,不要緊!出出怨氣而已,要是後面真有高人?師傅,那我們都被玩了!」呂睿玩味地看著郭嘉,有意思,居然有人想玩許都的群雄!
「睿兒比喻很恰當,為師一定要抓出此人!」
「那師傅認為此人在?」
「宮內,很有可能是陛下親近之人!」
「為何?」
「時間!納娶鄒氏的聖旨與冊封鄒氏的聖旨都太快了,如果有高人,此人一定在宮內,能和陛下幾乎同一時間看到聖旨!」
「睿兒明白了,明日和師傅以前開始調查宮內!」
「好!為師先告辭了,睿兒,不要貪睡!」
「是,師傅!」靠,我就是貪睡的?那不過是偷懶一下下而已。
呂睿與郭嘉在調查宮內,而董承也在許都開始四處活動。
「國丈,劉皇叔又送蔬菜來了,請國丈品嚐!」
「好,好!阿福,替我送一些果品回禮,給皇叔品嚐一下!」
「是,大人!」
劉備最近都很乖,在自己的府上種了蔬菜,不要說,蜀漢大帝幹什麼事情都是一絕,種菜絕對是許都第一,火鍋在漢代剛剛興起,呂睿最愛,火鍋下料的蔬菜都是劉備提供的,劉皇叔種蔬菜?人間極品!種出的蔬菜又大又好吃!成為了許都不少達官貴人的菜餚珍品!
「皇叔,小人是董大人府上的,國丈特意吩咐小人送來一些府中的果品供皇叔品嚐,感謝皇叔送與國丈的蔬菜。」
「如此,替我多謝國丈了!」劉備親自出來接收果品,謙虛得很,根本就不像一個大漢皇叔。
「皇叔,這是國丈感謝皇叔而書寫的詩詞,請皇叔收納!」
「如此,多謝國丈了!」董承給自己寫詩詞表示感謝?這是哪一出?
劉備接過了白絹,一看,心中大駭,但是很快就穩了下來,然後疑惑地看了看阿福說:「阿福,國丈的詩詞果然不凡,特別是其中的一句?」
「呵呵,皇叔,小人不識字,國丈的詩詞更是看不懂,只是國丈讓小人交給皇叔,既然無事,小人告辭了!」
「原來如此,阿福,替我多謝國丈!」
「是,皇叔!」
看著阿福遠去的身影,劉備露出了凶狠的目光。
幾日後,董承府上,阿福的屍體在正廳,董承看了看問:「阿福何人所害?」
「這?小人不知,只是殺手出手狠毒,一擊斃命!」
「請大人恕罪!」下人們連忙請罪。
「好了,此事不怪你們,以後小心點就好了,下去吧。」
下人們面面相覷,董承居然不追究了?好事!還是快退下去。
下人們離開之後,董承摸了摸自己的鬍鬚,自言自語說:「劉玄德?你真是讓老夫看不清了!」(桂林出差,晚更了,請大大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