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都的司空府上,曹操與文武正在中軍正堂商議著軍政大事,呂睿兩眼迷離的靠著郭嘉,困,太睏了,天還沒有亮就被抓了起來,議政也不用這麼早嘛,張繡又沒有打來。
「文若,說說宛城的情況!」
「是,司空大人!」
「大人,宛城張繡聯合劉表,屯駐宛城南陽一帶,劉表供給其軍糧,張繡以虎狼之師囤聚城塞,不時地襲擾我兗州邊境,百姓飽受戰亂之苦。」
曹操點了點頭說:「張繡聯合劉表,屯兵宛城,猶如背有芒刺,不出不快,如今我軍士氣正盛,本司空決定發兵攻打宛城!諸位,有何看法?」
荀攸一聽,拱了拱手說:「主公,此事應暫緩,張繡與劉表剛剛結盟,其勢正盛,若是主公帶兵前去攻伐敗多勝少,請主公三思!」
呂睿一聽,嘿嘿,荀公達看得透徹,張繡與劉表剛剛結盟還沒有過甜蜜期,若曹操強攻張繡,張繡與劉表聯合,曹操恐怕也不好抽身,時間過了久了,甜蜜期過了,在進攻張繡,劉表可能就不會救援張繡了,始終,劉表只是利用張繡維護荊州北面的安全!
曹操聽後,揮了揮手說:「公達此言有理,但是我軍氣勢正銳,本司空已經決心出征宛城,公達不必多言!」
荀攸一聽,只有拱了拱手,退了下去,自己是謀士,大計劃還是要主公來抓,自己只是提供建議而已,其餘的謀士見曹操主意已決,也就不再進言了,進攻張繡是遲早的事情,現在的工作就是協助曹操拿下宛城!
「昂兒,你要多多小心,出門在外不比家裡,注意安全!」丁夫人交給了曹昂一件戰袍,關切地叮囑著。
奶奶的,人妻曹還是去出征張繡了,這回帶上了曹昂與曹安民,唯一不同的是典韋換成了許褚。曹昂要死了?不行,要救,但是怎麼救?總不能跑過去說,人妻曹,我知道歷史,你不能搞人家嬸嬸!
心煩啊!呂睿帶著典韋與慕容平跟隨徐晃在大軍後押運糧草,坐在馬車上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若不出意外,賈詡會勸張繡投降,老曹肯定會進宛城,到時候聽到了鄒氏的胡曲?搞上了?張繡肯定要報仇,怎麼辦?一定要想出辦法,不然曹昂就掛了!
經過多日行軍,呂睿與徐晃的後軍也抵達了曹操的軍營。剛到主帳之外,「哈哈哈哈,張繡舉兵來投,諸位以為如何啊?」
「主公英明!」
仲父?人妻曹?張繡不是想投效你的,是賈詡勸說的,還真以為你魅力大過天?
「參見主公!」
「徐將軍與呂參軍辛苦了,張繡投降,我準備帶領親兵與文則之部進駐宛城,公達,你帶領大軍在此駐紮,安撫張繡之後,我再返回此地與諸位返回許都!」
「諾!主公!眾人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曹操這樣的安排,也沒有什麼錯。
「睿兒?你留下,隨我一同進入宛城!」
不是?仲父!你要我和你一起去宛城?好!我去,也好見機行事,要是能阻攔老曹上鄒氏,將張繡帶回了許都,或許能化解一場危機!
呂睿帶著典韋與慕容平還有自己的親兵隨老曹來到了宛城。張繡帶著宛城的文武在城門口迎接曹操。
「張繡參見司空大人!」張繡見曹操下了馬車,馬上下跪參拜。
曹操一見,連忙扶起了張繡說:「張將軍快快請起,張將軍率眾投效,本司空一定上表陛下,封賞將軍,共享富貴!」
「多謝司空大人!」隨後,曹操握著張繡的手進入了宛城。張繡在太守府為曹操設宴。
曹操意氣風發,坐到了太守府的主位之上,宛城之戰,太輕鬆了,還沒有動手,張繡就率兵投降了。難道這是天助我曹孟德?
看著老曹陶醉的樣子,呂睿心中大叫不好,奶奶的,仲父,不要自我陶醉了,再陶醉下去,你就要掛了,驕傲是失敗的母親!
「司空大人,這些都是我宛城文武,請司空大人允許張繡介紹!」
「好,好!」隨後,張繡開始介紹文武了,當介紹到賈詡的時候,呂睿愣了一下,他就是賈詡?奶奶的,長得真像一隻狐狸啊,怪不得是老狐狸,估計就是千年狐狸轉世,不過是個公的!
曹操也高興地介紹了曹軍的將領,當介紹到呂睿的時候,賈詡拱了拱手說「原來是小侯爺!賈詡,賈文和見過小侯爺!」
奶奶的,死狐狸,你幹嘛就和我打招呼?看著賈詡那陰險的笑容,呂睿不禁心裡打了一個寒顫,然後拱了拱手說:「見過文和先生,本侯爺好像在哪裡見過文和先生?」
「哦?難道文和與睿兒有一面之緣?看來這是天注定之事,張將軍投效,此乃天命?」
我靠,人妻曹仲父,你驕傲過頭了,得瑟什麼?這種話都說出來了?老狐狸一看就知道你上頭了!
賈詡笑了笑說:「司空大人此言有理,可能真是天命!」
晚宴在一陣歡快的氣氛中結束了,曹操為了顯示自己不擾民,帶領親衛在城外紮營,於禁帶著本部在淯水邊駐紮,而荀攸的大軍駐防在三十里以外的野外。
張繡向曹操請示,自己要安撫宛城的軍務,七日後才能隨曹操歸許都,曹操當然答應了,要別人交出地盤,換防軍隊也是要時間的,就同意了張繡的要求。
呂睿看著曹操的部署,十分地擔心,歷史記載典韋帶著幾十人守住了寨門,讓曹操突圍而出。十幾人?是不是太少了?但是看到曹操在宛城的部署,呂睿就完全明白了。
曹操只是帶了許褚與五百親衛駐紮在宛城城外,於禁的部隊兩千人駐紮在對岸的淯水,距離曹操不遠。曹操此次居然連虎豹騎都放在了後方,怪不得典韋要力戰而死了,奶奶的,沒兵怎麼搞?
「侯爺?你怎麼不吃豬腿?這可是司空大人賞賜的!」
看著典韋那狼吞虎嚥的樣子,呂睿更加心煩,人妻曹居然下令犒賞三軍?於禁以剛毅穩重聞名,為什麼張繡突襲,於禁控制不了軍隊?曹操還讚賞於禁臨危不亂?一群士兵都喝得醉醺醺的,怎麼召集?難?前所未有的困境啊,要是張繡一發難,老曹肯定丟了兒子,弄死侄子!
鎖定曹操!呂睿現在是無時無刻不在注意著人妻曹,奶奶的,要是出現了老曹干鄒氏的情況,一定要阻止,就算阻止不來,也要想辦法!
曹操與曹昂,曹安民,呂睿四人坐在軍營裡,十分無聊,張繡要整軍,曹操就在這裡等著,與呂睿博弈多了,也煩了,四人就在大眼瞪小眼了。
突然,從城內傳出了一曲胡人的曲調!來了?鄒氏的胡曲來了!曹操一聽,眼睛一亮,拿起旁邊的碗筷,敲打著,嘴巴哼著小曲,附和著!老曹?你藝術細胞不要這麼氾濫好不好?
過了一刻鐘,曲調慢慢遠去,曹操帶著遺憾迷茫的神情問:「何人有如此神曲?真是天籟之音啊!」
曹安民一聽,馬上湊了上去說:「叔父,此乃張濟之遺孀鄒氏,此女子妖艷異常,善舞曲?不若小侄為叔父請鄒氏前來?為叔父解悶?」
曹安民?老曹家的怎麼都有當老鴇的潛質,曹操求人的時候像老鴇,曹安民簡直就是龜奴!
曹操聽後,露出了為難的神色說:「這?」
曹安民說:「請叔父放心,安民會安排好的!」
曹操點了點頭,曹安民就心領神會地退了出去。阻止不住了,曹操好色起來,六親不認,不然呂睿小時候也不會撞見老曹嘿咻了。
很快,曹安民就帶著一名西域服飾打扮的女子來到了曹操的主帳中。張濟是并州軍閥,夫人可能是混血兒,長得很有西域風味!
曹操一看,馬上走過去,拱了拱手拜道:「在下曹孟德,譙郡人士,見過夫人,剛聽得夫人之胡曲,猶如天籟之音,不知夫人可是用的胡琴?」
鄒氏扭扭捏捏地拜了一拜說:「司空大人英明,司空大人也通曉西域之曲?」
曹操摸了摸鬍子說:「夫人,請恕孟德無禮,若是夫人之曲配合上孟德的鼓吹樂,必定別有一番風味!」
「司空大人居然曉得鼓吹樂?若司空大人為妾身和曲,妾身願意以舞為伴!」
「好,孟德,願意為夫人和曲!」
說完,鄒氏的侍女開始彈奏起來,鄒氏在中央跳著西域的舞曲,老曹則是在一旁和曲!
孟德?夫人?一對姦夫淫婦?老曹這手段太快了?只見鄒氏穿著胡人服飾,扭動著她婀娜多姿的蠻腰,雙手不停地旋轉,就像是向曹操招手一樣!引誘,**裸的引誘!
人妻曹也十分高興地敲打著各種樂器為鄒氏和曲,人妻曹的藝術水平還是蠻高的,漢代的一唱三和,人妻曹一人居然能完成三人的和曲,鄒氏的眼中不停地閃著傾慕之光,知音之人,遇到了知音之人!
鄒氏在人妻曹的和曲上,顯得更加興奮,賣力地舞動著,本來胡人之服飾較為奔放,鄒氏的大量運動,讓其雙峰在老曹的面前不停地晃動,罪過,罪過,我還是孩童,老曹,鄒氏,你們不能這樣!
曹昂在一旁則是害羞,紅著臉,不知如何自處?
曹安民見狀說:「叔父?音律之事,我們也不知曉?不若我們先行告退?」
曹操點了點頭,呂睿則是大叫:「不好,我要聽歌,仲父,我要聽歌!」
曹操愣了一下,然後嚴肅地說:「睿兒不可胡鬧,仲父與夫人惺惺相惜,你不必打擾,去打獵!」
完了,人妻曹的荷爾蒙上來了,下逐客令了,曹昂拉著呂睿說:「父親,孩兒與睿弟告辭了。」說完,三人就退出了大帳!
呂睿被曹昂來了出來,呂睿叫嚷道:「兄長,這是作甚?仲父要?」
曹昂連忙摀住呂睿的嘴巴說:「睿兒,不是孩童了,父親大人之事我們還是不要管!」
呂睿弄開了曹昂的手說:「兄長,此乃行軍之時,仲父豈可違背軍法?難道仲父教導睿兒都是胡話?」
曹昂一聽,愣了一下,然後說:「睿弟,這個?為兄也不好說,你也知道父親的個性!」
呂睿一聽,奶奶的,沒有時間和你解釋這麼多了,要去拉救兵了。呂睿說:「兄長,我豈是耽誤仲父之好事,只是鄒氏?兄長可還記得幼年教導呂睿之桃花夫人?此事我要稟報荀攸大人!」說完,呂睿就帶著自己的人出了軍寨,向東邊而去!人妻曹,又要為你收拾殘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