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煞原本就不算是真正的血肉之軀,酒水雖然也能給他帶來一定程度的暈眩感,不過卻遠沒有人類那樣強烈,不過他今晚實在是喝的太多,單單是身具暗金血脈的大牛便是單獨和他幹掉了十幾瓶高純度的洋酒,所以即便是鬼王,此刻也只能勉強將手下鬼將召喚出來下達幾句命令之後,便立刻不省人事了。
竇起是秦煞最為重視的手下,在鬼王暈倒之後,一種鬼將自然是以他馬首是瞻。
不過竇起此刻也是感覺頗為頭疼,原因自然不是因為酒,而是因為此時地上橫七豎八爬著的那些人。
其他人倒還好辦,竇起最起碼也知道,只要將男人們都隨便找個舒服點的地方放下也就行了,至於女人也就那麼幾個,幾間臥室也足夠安排的了,最讓竇起頭疼的是鬼王暈倒之前的那個命令。
「今天是主人大婚的日子,一定要將主人和他的娘子送回新房,不然一千年之內你就別想再出來見光了。」
一千年有多麼長竇起雖然沒有太過清晰的概念,不過也知道足夠自己再活好幾輩子的了,所以竇起雖然很是頭疼,但也只能打起精神,將其餘鬼將圍攏過來,幫自己出謀劃策了起來。
「你們看哪個像新娘?」在吃飯的時候肯定是不能穿著婚紗的,所以雨沫和白蕊早已經換回了便裝,至於敬酒服之類的東西在自己家裡面吃飯肯定也是不會穿的了。所以竇起等鬼將並不可能通過這個線索在眾女之中找到新娘的存在。
「這怎麼找啊,依我看不如將所有女人都送到主人房間裡去算了。」一個狗熊模樣的鬼將大大咧咧的說道,隨後便是挨了竇起一記掛票,打的它暈頭轉向。
「放屁,鬼王陛下可是說了,今天是主人和他的好友一同結婚的,要是將他好友的新娘子也送到了主人的房間去,明天你就等著被鬼王陛下生生嚼碎吧!」
被竇起這麼一罵。所有鬼將都是露出了恐懼之意,但隨後更是犯愁了起來,鬼王所交託的這個任務,實在是要比打打殺殺難太多了,這些鬼將現在認可去圍攻一個一流宗派,也不願意在這裡猜測誰才是主人真正的新娘。
「嗷嗚——」此時夜痕翻了個身,四腳朝天的哼唧了兩聲,頓時便將竇起的視線吸引了過去,夜痕顯然也是沒少喝,此刻也是睡的正香。不過在看到夜痕之後,竇起的雙眼卻是微微一亮,顯然已經是想到了什麼主意。
「這位夜痕大人身為幽冥地煞虎,我曾經隨鬼王陛下在鬼王嶺的時候也是遇見過的,他正是主人身邊的護法神獸。」
「既然如此,那現在正抱著夜痕大人的女子,豈不就是女主人了嗎?」
「說的對啊,除了女主人,夜痕大人又怎麼可能和其她女人親近呢。」
「我看也是。肯定沒錯了。」
見眾位鬼將一臉興奮的模樣,竇起也不僅是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點了點頭道:「醒了,將主人和女主人送進新房。其他人也都安頓好之後咱們就趕緊回去吧,我能感覺到,正有一個極其恐怖的大人物正在默默注視著咱們,要是咱們不快點離開的話。搞不好那個大人物不高興起來,一個念頭就能碾死咱們。」
聽到竇起的話之後,眾位鬼將更是不敢怠慢。連忙忙碌了起來。
李予迷迷糊糊之間,只感覺自己似乎是被什麼人服了起來,同時耳邊還響起了一句「主人,屬下現在就送您回臥房休息」之類的言語,因為腦袋實在昏沉的厲害,李予也是沒有聽清是誰在對自己說話,很快,李予便感覺身體一沉,而後便是落在了一處軟綿綿的地方,李予隨手摸了摸,感覺應該是床。
瞬間過後,李予又感覺身下的床微微晃了一晃,似乎又有一人被放在了自己身邊,然後就是房門被輕輕關閉的聲音。
「雨沫?小蕊?」李予含含糊糊的叫了一聲,卻是沒有得到回應,不過一條手臂,卻是軟綿綿的搭在了自己身上,李予感覺的出來,這條手臂的主人應該也是無意識的舉動,因為無論是雨沫還是小蕊,都是不可能作出這樣露骨的行為,直接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要害上面。
李予雖然是醉的連眼皮都無法睜開,不過身為一個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卻還是有的。被那柔柔嫩嫩的小手一碰,小李予頓時便有了反映。
李予也是食髓知味的男人,自從數年前與阿黛爾的一席之歡以後,李予就在沒有碰過女人,此時被這樣挑逗之下,李予壓抑了多年的慾火終於是再也無法壓制,而在今天這個時刻,李予也根本不想再繼續壓抑自己。
所以迷迷糊糊之間,李予也是將手臂摟了過去,那種溫熱的身軀,淡淡的香氣,以及充滿彈性的觸感,是如此的令人著迷。
李予根本懶得去脫衣服,無論是對方的還是自己的,在只見能量微微噴吐之下,在頃刻間便已經變成了一堆碎片。
在失去了討厭衣物的阻隔之後,那種滑膩的觸感越發強烈了起來,李予哪裡還忍耐的住,喉嚨中發出一聲無意識的低吼,便已經是爬了上去。
不過當李予將懷中可人抱緊之後,腦海中卻是下意識的出現了一個細微的疑問。
「這是雨沫還是小蕊啊?怎麼一段時間沒見,到是豐滿了許多……」
不過此時此刻,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那細微的疑惑也只是在李予腦海中迅速掠過而已,下一刻,李予便是尋找到了那處溫軟,腰身一挺,伴隨著一聲蕩人心魄的細微痛呼,李予便已是置身於一處緊窄極樂之所在。
那種感覺,只叫李予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爽了悶哼,而後,便是本能的不斷挺動了起來。
在李予身下,也是有著細微的輕聲悶哼,隨著李予的節奏不斷縈繞在李予耳邊,聽起來似乎有些痛楚,但卻又因為已經失去意識,無法完整的表達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予只覺得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不停的向著身下那一點凝聚著,而李予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劇烈,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使那一片灼熱與滾燙得到些許緩解,但卻如同火上澆油一般……
終於,隨著一聲暢快淋漓的悶吼,一切又是漸漸恢復了平靜,而李予也是在嘴角掛著一絲心滿意足的笑意,一動不動的睡了過去。
……
迷迷糊糊中,李予感覺身下似乎傳來了一陣細微的扭動,雖然依舊閉著眼睛,但也能感覺到陽光已經透過窗簾射入了房中。
而當李予睜開朦朧雙眼,看清身下之人以後,原本還沒有消散的醉意也在這一刻徹底無影無蹤。
「朱雀?!」李予瞪大了雙眼,看著臉似火燒一般閉著眼睛,被自己壓在身體下面不敢看向自己的朱雀,這一瞬間這覺得腦袋裡面嗡嗡作響。
此時李予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在昨晚的時候,會感覺懷中的女人身材風韻,因為這根本就不是雨沫或者白蕊之中的任意一個,而是早已經將成熟女人的魅力演繹得淋漓盡致的朱雀。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我都做了什麼?」李予口中喃喃自語,依舊是有些反映不過來的感覺。
「頭,你能不能先下去,你的那個……還在我身體裡面。」朱雀緊緊閉著眼睛,聲音細微的好似蚊子叫一樣,同時扭動腰部的動作也是隨之強烈了幾分。
此時李予才是感覺到了下身的異樣,被朱雀這麼一動,再加上又是清晨剛剛醒來,下面的小李予立刻又是雄赳赳氣的昂首挺胸了起來。
不過李予哪還敢再有什麼壞心思,連忙是一撅屁股在床上跳了下來,可能是李予離開的太過猛烈,朱雀隨之又是發出了一聲痛呼。
站在地上李予看向朱雀,在朱雀將杯子蓋在自己身上之前,李予明顯是看到了床單上的那一片凌亂與殷紅。
「她竟然還是處子之身?」李予又是下意識的出現了這個念頭,畢竟朱雀的年紀已經不小了,算起來應該已經超過三十,但這樣的年紀,竟然還是完璧,卻是有些令李予難以想像的了。
「我……昨晚的事真是對不起了,我並不是有意的。也不知道是誰這樣惡作劇,竟然將咱們送到了一個房間,而我又喝了太多的酒,還以為是……」
「頭,你不用說了,我都這麼大的歲數了,說起來還是我佔了你的便宜,自然是不會怪你的了,在還沒有被人發現之前,我就先走了,不然被你的新娘子看到了,你可就要慘了。」
朱雀對李予微微笑著,李予看著朱雀那溫柔的眼神,在感受到朱雀的豁達的同時,心中的內疚也是越發強烈了起來。
「該死的,我怎麼就喝了那麼多酒,我怎麼就能在新婚之夜作出這種事情,這對朱雀來說,實在是太不公平了啊,我身為一個男人,難道就要讓她將這個啞巴虧悄悄嚥下去嗎,如果這樣,我還有什麼資格當她的老大,當生肖的領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