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翼,以後就是你們的頭領了。」人皇背負雙手,聲音淡漠而威嚴。
「是,人皇大人。」原本在房間內的六個人齊齊應了一聲,不管心裡怎麼想,但表面上是絕對不敢對人皇的決策有任何異議的。
「嗯。」人皇點了點頭,將目光看向李予,道:「你們剛剛接觸,還是需要磨合磨合,我現在給你們安排一個任務,希望能夠幫助到你們。」
李予心中一動,知道這是自己進入皇朝以來得到的第一個任務,關係重大,於是連忙將目光在那些新同伴身上收回,仔細傾聽起來。
「有一樣東西叫做鎮魂石,你們此次的任務就是得到他交給我,至於鎮魂石的所在位置,如果消息沒有錯的話,應該會出現在幾天之後的冥域聯盟所主持的拍賣會中。」
眾人齊齊應是,人皇微微點頭,就要轉身離開,李予見狀連忙追出門去。
「人皇大人,請等一等。」
「嗯?」人皇轉過身來,發出一道鼻音。
「那個……復活我同伴的事……」李予只感覺此刻自己的臉孔一定是紅的發燙,想必像自己這般牛皮糖一樣的傢伙,任何人一定都會覺得反感,但李予卻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要能讓靜軒閣的同伴們復活,這又算得了什麼。
雖說犰吼也猜測自己在踏入星象境之後,運用信仰之力應該有可能救活他們,但這也只是有可能而已,李予不能將希望賭在那飄渺無邊的可能上,眼前既然人皇有絕對把握救活他們,李予自然不會放過。
「你還真是心急。」在人皇的面孔上,李予看不出這句話是含義,是責怪,還是什麼其它的意思,不過人皇接下來第一句話,卻是使得李予心花怒放。
「這個任務,不就是為了幫你復活他們嗎,鎮魂石這種東西,在之前對我來說可是沒有半點用處的。」
「真是太感謝了人皇大人。」李予喜形於色,笑臉緩緩綻放開來。
「嗯。」人皇微微點頭,終於轉身離去。
李予在原地略微平復心情之後,也是回到了剛剛那個房間,裡面還有六名手下等著李予呢,畢竟是第一次見面,不能太過失禮。
可等李予回到房間之後,眉頭卻是不禁微微皺了一皺,那些人早已散亂的坐在各處,皆是一副鬆散模樣,就連自己進入房間,似乎都沒有注意到,仍然在相互各聊各的,不是發出一陣笑聲。
「咳咳……」李予乾咳了兩聲,終於是將眾人的目光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有什麼話想說嗎,想說就說,大伙都聽著呢。」老鼠似笑非笑的看著李予,喝了口手中的罐裝飲料。
「好,咱們大家都是第一次見面,我對你們也沒有什麼瞭解,我看就自我介紹一下。」李予心中雖然略感不悅,但轉念一想可能人家在以前就是習慣了那種輕鬆自由的氛圍也不一定,自己這個新頭領剛剛出現就直接改變他們的習慣也是有些不近人情,如此一來李予也就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好,既然這位大人想聽,那咱們就說說。」老鼠隨手將空掉的易拉罐丟進數米外的垃圾桶,而後走到李予面前。
「我是鼠大王,他們都叫我老鼠,三十二歲,星痕境九星操縱者,守護圖騰是利齒鼠,獸類星耀者。」鼠大王說完聳了聳肩。
「我是絨絨兔,大家都叫我絨絨,二十四歲,星痕境六星操縱者,守護圖騰是疾風兔,獸類星耀者。」身穿運動服的長髮美女對著李予微微一笑,李予這才發現,這個面容清麗的女孩下身長驚人,乍一看去,給人感覺那一雙長腿幾乎佔了身體三分之二的長,但卻不會給人絲毫不協調的感覺,那雙長腿粗細程堪稱完美,筆直的豎在那裡給人以一種柔弱卻又充滿爆發性的奇怪感覺。
「嘿嘿,我是悟空,二十七歲,星痕境七星操縱者,守護圖騰是烈火金剛,獸類星耀者。」這個男人比瘦小的鼠大王也強壯不到哪去,此時站在鼠大王身邊,就好像是一對逃荒來的難兄難弟,不過他的一雙眼睛卻是格外靈動,其中不時有精光閃過,看得出來他應該是很聰明的一個人。
「我的綽號是大力牛,大家都叫我蠻牛,三十歲,星痕星操縱者,守護圖騰是戟角蠍尾牛,也是獸類星耀者。」穿著彈力背心的大漢走了過來,看那健壯高大的體形,就算將鼠大王和悟空二人裝起來都是綽綽有餘。
「我們是的盧和雲羚,我二十六歲,她二十五歲,我是星痕七星,她是六星,我的守護圖騰是踏雪獸,她的守護圖騰是縱雲羚,和其他同伴一樣,我們都是獸類星耀者。」這一對俊男美女男女站的極為貼近,那女生看起來似乎不怎麼喜歡說話,全部是由他的男伴一句代勞,貌似是情侶關係。
不過就算是不再喜歡說話,這第一次與上司見面,怎麼也得意思一下,李予下意識將目光看向雲羚,發現這個女生與自己的眼神接觸之後居然露出一絲膽怯,並向著的盧身後縮了一縮,同時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搖了搖頭。
「雲羚小的時候生過一場重病,之後就不能說話了。」的盧用愛憐的目光看向雲羚,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使得她身後的那垂落至臀的大辮子微微搖動。
「抱歉。」李予連忙道歉,那誠摯的態倒也使得其餘人看向他的目光略微柔和了一絲。
「既然大家都介紹完了,那麼你是不是也介紹介紹自己呢?」鼠大王的目光之中有著一絲挑釁之意,李予能夠感覺得到,但卻不知為何。
「這也是應該的,我叫翼,十歲,星痕六星的操縱者……」李予話還沒說完,就被鼠大王那頗為誇張的叫聲所打斷。
「哇,十歲就能達到星痕六星的程,還真是個天才呢,不過這種程的實力也就與我們之中實力最弱的兩個女生是一個級別,而且我們需要的也不是天才,而是一個真正強大的領導著,我們的頭是需要一次次帶領我們在戰鬥中活下去的強者,而不是需要我們拚死保護的天才。」
鼠大王的臉色越來越冷,用詞也越發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