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29
伊萬卡換完衣服後就跟著多麗絲,達爾一起坐電梯下了樓,直奔停車場,也就是要看看,達爾和范迪塞爾的車是個什麼樣子,還是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東西,竟然要她來幫忙操作。
達爾已經過了驚訝的階段了,只是想著怎麼才能擺脫這個麻煩,也順便幫范迪塞爾拜託這個麻煩,即使現在達爾被發現了,他也最多是一個隱瞞不報的起訴,惹上的事情不大,但是要是由伊萬卡,或者他來把這一車的東西給搞到墨西哥,那牽連的可就嚴重了。
「omg!」當後車門被打開後,伊萬卡剛剛驚呼出來就趕緊摀住了嘴巴,趕緊的左顧右盼看看周圍有沒有人。
「這裡算是攝像頭的死角」多麗絲看了看周圍倒是點了點頭,準確的說是這輛車的後車門處是死角,正好拍攝不到而已。
「看也看了,我們現在還是先去劇組吧,這車就放這,應該沒人回來查的」達爾也是利索的把車門再次關閉起來,鑰匙也是一鎖。
「嗯,除非接到舉報,警方是沒有權利在咱們這裡扣押車輛的,即使要扣押也需要車主在場的」伊萬卡點了點頭,不過有些顫抖的肩膀讓她有些不安寧。
沒辦法,要是只有那些武器,伊萬卡最多就是責怪一下達爾,可是下面一包一包的壓在下面的那些白色粉末,她害怕極了,達爾可是有前科的,現在雖然說是借了,三年來連大麻都沒碰過,只是抽抽煙,可是突然的出現這麼一車這東西,她不擔心才怪。
她擔心達爾重操舊業,擔心達爾剛剛和家裡有緩和的氣氛再次因為這件事把裂痕再度增大,而且這對達爾的形象影響絕對巨大,在好萊塢的娛樂圈裡面很多明星都有吸?毒什麼的報道,結果毀了前程,而達爾這是什麼,這麼一車她都不敢去算到底有多少公斤,這要是被曝光了,達爾絕對死的比誰都難看。
上了車的伊萬卡死死的盯著達爾,一副你要是不說,我就死給你看的態勢。達爾一看伊萬卡的態度,雖然早有預料,但是也驚訝異常。
「別著急,你聽我說……」達爾開始敘說昨晚的事情,當然了艾薇兒的事情得略過不能提,只是說昨晚出了劇組就被范迪塞爾一個電話叫走了,一直喝酒喝到晚上,范迪塞爾才告訴了他這事情。
「你昨天沒去墓地?」伊萬卡皺著眉頭說道?
「去墓地幹嘛?」達爾有些摸不清頭腦,轉頭看向多麗絲「最近是誰的忌日嗎?」
「5月25號,才是您父母的忌日」多麗絲搖了搖頭提醒的說道。
『轟』達爾的腦袋一下子就炸鍋了,『他父母的忌日,這到底是一個怎麼情況,我不是私生子被趕出家門嗎?嘶,難道是這個身體的父母去世後,看他孤苦伶仃也順便的給踢出家族了,還是說,我根本不是私生子?』
達爾一下子愣住了,他一直以為他是為了給他的兄弟騰空間,騰位置,被掃地出門的,以前養他那麼多年,又染上毒癮,幫他戒掉後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他也沒有多想,但是卻一直很反感來紐約,可是如今聽著多麗絲的話,達爾發現他的家裡面好像不是他臆想的概念,而是父母雙亡,留下了他一個,結果被掃地出門。
『怎麼有點哈利波特的趕覺』達爾不禁的皺著眉毛想到。
「我好像好多年都沒去看過他們了吧」達爾也算是在圈裡面混了多年,突然的驚訝,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但是穿越這種事情自然不能說出去,剛剛愣神了一陣子,幸好沒有說出什麼奇怪的話,要不然麻煩會更大。
「是的,自從你離開紐約後就在沒去看過他們了」伊萬卡點了點頭說道「我還以為你昨晚是去墓地看望你的父母了呢,所以沒給你打電話」
「嗯」達爾這會腦子有點亂,應了一聲,就把頭縮在衣服裡面。
多麗絲和伊萬卡看著達爾這個樣子,也沒在多說什麼,畢竟在她們倆看來,達爾是在勾勒著他父母的樣子,畢竟在他6歲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大多數的記憶應該都是從照片上看到的,現在提起來,達爾這會的反映應該是在回憶著以前的事情。
達爾確實實在回憶,因為在遇見伊萬卡後,他身後那兩個模糊的身影,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八成是他的父母了,兩家自小認識的話,那麼特朗普,也就是伊萬卡的老爸,也認識他的父母。
達爾就在猜測,兩家人上上一輩是什麼關係,大學同學,還是商業夥伴?達爾不敢去問他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家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一直以為是被拋棄的對象,現在雖然也是,可是不再是親情上的羈絆了,而是家裡面他父母的兄弟之類的關係了。
達爾?亞度尼斯,可以說是他的藝名,就像『范迪塞爾』,達爾知道『范迪塞爾』自然不是姓『迪塞爾』了,而是姓文森特這個姓,他跟范迪塞爾有些像,都是取的名字前兩個單詞,而他身份證上後綴的『霍亨』這個姓,他覺得有必要自己查一查了,家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總是裝鎮定也不是回事,既然跟特朗普這個地產大亨家族慎密,而伊萬卡做他的女朋友,特朗普一點沒在意他的前科,以及現在的工作,就可以看出,兩家的關係確實好,那麼他父母的猜測現在最不濟在紐約也不會混的破產了吧。
要不然特朗普是在念舊也不會同意伊萬卡同一個一窮二白的小演員在一起交往的,要知道那時候達爾還只是拍了一部指環王還沒上映的情況呢。
「達爾,到片場了」多麗絲輕輕碰了碰一路都在愣神的達爾。
「這麼快?」達爾順著窗外看了一眼,確實到了攝制組,壓了壓帽簷,對多麗絲示意後,就還按平常那樣低調的繞了一圈,進入了攝制組這邊。
伊萬卡一路上可是憋了一肚子的問題要問,那一車的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達爾跟她解釋了,可是這樣熬怎麼做,還沒說呢,按照她的意思,最好撇清關係,這事情放在誰身上,誰都會躲得遠遠的。
要不是看著以前范迪塞爾幫助過達爾,她甚至都不會讓他把車停在自家酒店的停車場,可是看著達爾一路上沉默不語又不想打擾他,只能鬱悶的看著道路的兩旁。
「卡,休息五分鐘,在繼續」艾默裡克導演都快瘋掉了,今天的達爾也不知道怎麼了,不是忘詞,就是表情不對,那眉毛都快皺成一托了,前前後後一個簡單的戲份硬是卡了15條,和他對戲的幾個演員都快崩潰了。
今天幸好是拍攝室內鏡頭,這今天晚上可是要拍攝公共圖書館的鏡頭,到時候可是將近一百多號的群眾演員,要是這麼耽誤的話,那艾默裡克絕對會瘋掉。
「你今天怎麼回事?能不能拍了,不能拍就滾蛋,別tmd的在這浪費我的膠片,和我的時間!」看著達爾走過來,艾默裡克把導演本子一摔直接對著達爾就吼到,吐沫星子直接都噴到了達爾的臉上。
「抱歉,導演,我今天狀態有點問題,我調整一下」達爾低著個頭誠懇的道歉。
「你……5分鐘,你給我調整好了,調整不好就提早滾蛋,我換演員還來得及」艾默裡克說完正好碰見來送咖啡的助理,一揮手直接把咖啡就給打飛了,氣呼呼的跑到一邊生氣去了。
達爾也鬱悶,腦子裡就不停的想著之前伊萬卡說的事情『自從他離開紐約就在沒去過墓地』這句話,他不到16歲離開的紐約,現在已經19歲了可以說3年沒去過墓地了,在加上他一起染上的毒癮,那麼最少5年都沒去看望過他的父母。
佔據著這副身體,雖然達爾幫他把毒癮戒掉了,可是華夏人的心裡還是對家庭的感情很重的,一直以為是被拋棄的對象,沒多少負擔,可是現如今情況的變化讓他自己都準備不及,他甚至都想到了如果那天在某個場合碰到了他父母,牽連出來的記憶,他都想好了怎麼應對了。
可現如今,這種情況讓他腦子裡面很亂,拍攝的時候一個不注意就走神了,別說台詞了,他甚至都不知道他的表情是什麼樣子,卡了那麼多次,達爾都不敢看監視器他之前的表現了。
一條簡單的對話戲份,卡了15條,放在他是導演,他也會暴跳如雷,而這兩個月可是專門協商好專門為他拍攝的時間,他這麼耽誤下去,特洛伊那邊也要拖延,隨之而來的就是和傑森斯坦森合作的電影也要拖延,今年怎麼完成任務。又加上范迪塞爾這一個破爛事情,搞的他腦袋都炸開鍋了。
達爾沒有招呼其他人,自顧自的走到衛生間,用著冷水搓洗著有些僵硬了臉龐,看著鏡子中的他自己,他現在甚至都想不起來穿越前他長得什麼樣了,好像跟這張臉差不多似得。
「喂」達爾看著多麗絲把電話遞過來也沒問是誰有些煩躁的直接對著電話說道。
「你他媽的是怎麼搞的,會不會拍攝,不會拍攝就滾回洛杉磯抱著你的狗去交配,別他媽的在片場丟我的臉,知不知道……」
喬舒馬赫的聲音順著電話就傳了出來,達爾雖然拿著電話,可就聽了個前面,後面完全不知道喬舒馬赫這個老傢伙說的是什麼,只是呆呆的看著鏡子裡的他自己。
「他媽的,你倒是說說話啊,沒話說了是不是,廢物,人渣」喬舒馬赫的一聲怒吼終於把處在愣神狀態的達爾給吼了回來。
「知道了,囉嗦」達爾直接掛了電話,要是放在平時,達爾不跟他對罵兩句,也會直接掛掉電話,今天他倒是什麼彆扭都沒鬧直接掛了電話。
電話另一邊的喬舒馬赫也納悶了,再次看了看手機上的電話號碼,以及名字「沒打錯啊,這小子今天吃了什麼藥,脾氣這麼好?下次送禮就給他送這個牌子的藥好了」
喬舒馬赫說完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達爾怎麼了,他手頭上可是正在處理這阻擊電話亭即將上映的事情,剛剛也是突然接到了艾默裡克老東西的牢騷,人是他介紹去的,出了問題自然找他。
影片也剛剛拍攝,換個男主角也來得及,而且拍攝時間上也充裕,不用卡著時間來拍攝,艾默裡克的一通牢騷,自然讓喬舒馬赫不爽了,掛了電話就對達爾打了過去,罵了一通。
不過這會他就忘了達爾幹了什麼了,又不是在他的劇組,拍攝不好,那是你導演的能力不行,為什麼達爾放在他手裡就能拍出上佳的表現呢,放你手裡就不行,這就是差距啊。
喬舒馬赫想著想著就飄飄然了,還想著以後跟達爾這個標榜自己工作是工作,的職業態度可以嘲諷一下他,一個卡了15條的鏡頭,竟然也配成演員,想著想著喬舒馬赫吹著口哨就開始處理眼前的工作了。
「滾蛋,什麼東西,滾,立刻給我滾,馬上從我眼前消失,東西都他媽的給我收拾了,滾蛋,滾到英國去拍你的電影」艾默裡克再次暴走了。
他給了達爾5分鐘,不應該說將近10分鐘的狀態恢復,可是這個傢伙完全就是在片場夢遊,這可是投資上億的電影,這麼不認真對待工作,他怎麼能容忍。
本來艾默裡克導演就一直反感演員同時接拍幾部電影同時拍攝,要不是看在以前合作過的份上,再加上喬舒馬赫的建議,以及他現在的商業價值,他根本不想用達爾這個年輕演員。
如今還真變成了現實,他能不氣的暴走才怪,這回來拍攝,又卡了8次,上一個鏡頭都是他昧著良心決定過了,可是下一個鏡頭達爾又來了,這怎麼能行,又不是新手導演隨便拍拍,注重劇情什麼的。
「抱歉,導演,今天是我的不對」達爾衝著艾默裡克導演點頭,又衝著一眾工作人員鞠了個躬,就灰溜溜的從劇組直接離開了。
「通知艾斯一聲,留下一個人,其他人先回去吧」伊萬卡看著低著頭出了劇組直接上了汽車達爾囑咐著跟著一起出來的幾個助理說道。
「我們現在回酒店?還是在這裡等等?」多麗絲也拿不定主意的說道。她一個做保鏢的自然不會處理這種事情了,兼職助理,不過是幫幫忙,真要她做助理,那就是讓張飛繡花嘛。
「回酒店吧,等導演氣頭消了在說」伊萬卡看著坐在後座的達爾說了一聲就跟多麗絲坐到了前排,開車走人了。
達爾這一走,戲自然拍不成了,本來就是要拍攝他的鏡頭,而且還是主演,在紐約所有的鏡頭都需要有他,這下好了,艾默裡克導演不僅踹翻了椅子,甚至暴怒的砸了監視器,聽著片場一陣吵雜,留在那裡的小助理大氣都不敢出,躲在後面,生怕導演那他出氣。
「導演,現在還拍攝嗎?」艾默裡克導演的助理看著發完火做在一個箱子上喘著粗氣,心有餘悸的問道。
「拍,拿什麼拍,拍個屁,下班,給我把以前的那幾個演員叫到紐約來,愣著幹什麼,給你發工資是讓你當吉祥物的嗎?」艾默裡克導演說完狠狠的踢了一腳腳前的紙袋子就氣呼呼的也走了。
好嘛,導演走了,監視器砸壞了,主角也走了,他們這幫人只能下班了,倒是有不少人慶幸,今天白拿一天工資,這麼輕鬆的只干了2個多小時就下班了。
伊萬卡和多麗絲把達爾送回酒店也不去打擾他,悄悄的退出了房門坐在客廳裡面。
「你說達爾今天是為了家裡面的事情,還是為了樓下車裡的事情啊」伊萬卡皺著眉頭問道。
「應該是家裡面的吧,他一直不提起家裡的事情,今天突然提出來,而且還是墓地的事情,他有些自責吧」多麗絲本身就是霍亨家族培養的專業保鏢,自然對達爾的生平,喜好,什麼的都有資料也研究過,在加上接觸了快一年,也算是把達爾弄了個明白。
「是啊,這也證明達爾確實成熟了,可是他最近的壓力真的很大,三部電影壓著他,還有一部電影馬上要宣傳,又加上,馬上到了他父母的忌日,還有樓下的事情,事情都擠在一團了」伊萬卡揉著太陽穴說道。
「按照東方人的說法,去年才是他的本命年啊,過的會比較坎坷,可是他去年可以說是順風順水,今年怎麼這麼倒霉。」多麗絲也是對東方文化比較瞭解的,倒是隨口的說道。
「不會吧我們是西方人,第二年才會走背運啊」伊萬卡嘟著嘴說道。
伊萬卡家裡也算是霍亨家的附屬家族,唔,或者說用宗主國這個詞,比較好理解,霍亨家就是宗主國,她們特朗普家就是附屬其家族,霍亨家對東方文化很推崇,他們這些下面的家族自然也會多少瞭解一些,雖然不至於學習中文,但是一般性的瞭解還是要有的。
伊萬卡這麼一說,多麗絲到也有些認可的點了點頭,說完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臥室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