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爾從昏迷中醒過來後,剛想挪動一下身子,發現手和腳都不能動,而入眼的是一片慘白慘白的房間,沒有床,沒有椅子,沒有桌子,甚至達爾都不知道房間裡面是怎麼發光的。
此時的達爾已經悲催的發現自己穿了,本是小宅男的他穿越沒有前輩那麼驚天地泣鬼神,緊緊是眼睛一睜,一閉,就出現在了那個浴室,之前還以為是幻覺的他,此時被手腳束縛起來才明白這是現實。
沒等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身體好似痙攣一般開始顫抖,全身好像成千上萬隻螞蟻在血管裡爬一般「啊!……」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感覺身體簡直就不是自己的了(本來就不是他的),癢,疼,忽冷忽熱,各種各樣的感覺充斥在腦海裡面。
「m,這他媽是什麼地方」可是嘴裡喊出來的聲音卻是「嗚嗚嗚」的聲音,這才發現嘴上竟然帶著一個口球。
『生化實驗室?小白鼠?這他媽的到底是哪!』可是達爾根本來不及多想,鼻涕眼淚口水匯成一條小溪順著他的臉開始往下淌,此時完全顧及不了那麼多,只想掙脫開這該死的束縛。
自殺,他想自殺,說不定自殺了就回去了,這是幻覺,這是幻覺。
「給他美沙酮,聽到沒有,給他美沙酮」瑞查德此時站在監控室裡面衝著旁邊的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吼道。
「先生,你知道的,他的毒癮太大了,美沙酮已經沒有作用了」身旁的醫生無奈的說道。
「那就給他海洛因,給他,老子不願意看到他這麼痛苦,快去」瑞查德幾乎是扯著嗓子在吼,雙眼已經瞪的赤紅了。
「霍亨先生說不允許給……」
「媽的,老子讓你去就去,要麼進去,要麼捲鋪蓋捲回家」瑞查德一把拽著醫生的領口吼道,口水都噴到了醫生的臉上。
「這……」醫生此時可不敢去擦,而是轉頭看向另一邊的老頭子。
「去,好了瑞查德放開他」老頭子眼睛一閉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此時他的心裡正想著回去怎麼跟老爺交代,可是看現在這個情況完全沒有任何辦法。
這個小別墅是專門為了裡面的小少爺建立的戒毒療養院,可是進來幾次都沒有任何作用,反倒越發的嚴重了,就連他自己當時看著達爾跪在他面前求他問他要錢,他也忍不住的給了,而其他的叔叔嬸嬸比他還心軟。
瑞查德的腿便是老霍亨打斷的,到不是他教達爾吸毒的,而是被老爺子發現他在給達爾供貨,也是老爺子知道後衝到他的別墅時候一枴杖就敲斷了瑞查德的左腿。
任誰看都以為是瑞查德教唆達爾吸毒的,可是事後才知道不是,要說瑞查德也是不得已,他是第一個發現達爾竟然在吸毒,找到他後,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侄子他還能說什麼,只能開始供著。
瑞查德是真的把達爾當兒子來養的,他這個當叔叔在一次意外中喪失了生育的能力,從達爾出生後便視若己出,而達爾的父母又在一次意外中喪生,他更是把達爾當自己兒子給養了起來。
這也不能怪老爺子,全家人到了達爾這一代就他一個男孩,而達爾的父親是家裡面排行老4也是最小的一個兒子,有了達爾後,簡直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主。
全家人疼都疼不過來,可是意外的是達爾7歲的時候,父母搭乘的飛機失事了,從那之後小達爾便開始便的叛逆起來,而到了在大一點就開始到街上跟著那些小混混瞎混。可誰曾想,這小子竟然在別人的教唆下學會了吸毒,這可真是觸了他們一家子的虎鬚。
就這麼一個男孩的霍亨索倫家族,怎麼能容忍這樣斷人香火的事情呢。這可比殺了他家人,或者摧毀他們家的經濟還要狠毒的招數。
開始以為是競爭對手下的套,可是查到最後,竟然是時常跟達爾在一起玩的幾個小混混動了貪念,想從達爾這獲得更多的錢才引他吸毒的,這下好了,那幾個小混混早已經便成了肉泥,可是這有能如何。
瑞查德發現達爾的時候,他已經涉毒半年多了,看見他的時候,他正躺在兩個女人的身上,而床上全是散落的毒品,這能讓他怎麼辦。
已經走出監控室的瑞查德看著之前那個醫生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皺著眉頭問道「怎麼了」
「小少爺,暈了過去!」醫生看著周圍一群人的臉色驟變趕緊補充道「我想是忍受不了,自動的暈厥過去,其他一切生命體征完全無礙」
他這一說周圍的幾個人到沒多想,畢竟這小子以前戒毒的時候也時常暈過去。
至於上一次酒店發生的強~奸~未~遂~,涉毒,非法擁有槍支之類的罪行,早就如過眼雲煙的散去了,警察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直接把達爾在下樓的時候就交給了他們家的保鏢。
兩個月後,依舊躺在慘白慘白房間內的達爾算是明白過來他是個怎麼情況了,徹底消化記憶後明白他這副身體是個怎麼情況,竟然有著毒癮,這簡直就是比讓他當小白鼠還不能接受的事實。
每天準時准點比吃飯還準時的三遍折磨,讓他想死都沒辦法,別看這個小房間,四周全是厚厚的海綿軟墊,而呈圓柱型的小房間好像囚室一樣。
這兩個月來也雖然犯癮的時候想自殺,但是清醒的時候還是想著怎麼解決這個難題,主角光環有沒有達爾不知道,但是他能每天忍住毒癮到是真的。
用達爾自己的話說那就是『宅男的憤怒』
「該死的,又來了」達爾剛做了幾個俯臥撐,趕緊一股腦的鑽到囚室中央,而這時候魚貫而進來的幾個醫護人員飛快的幫他把身體固定好,口球戴上就退了出去。
「nnd,還有比老子更慘的穿越眾嗎?還沒瞭解這個事件就先tmd和毒癮做鬥爭」隨著達爾的哀號,身體再一次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