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怡,你知道你這是跟誰說話嗎?我是你的父親,你竟然敢跟我頂嘴!快點回去,這裡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陳修沒有想到一直以來有很聽話的女兒,現在竟然為了一個風流小子與自己頂嘴,心中非常的生氣,對著陳香怡厲聲說道。
「香怡,你還是先回去,剛才的事情,就讓我與伯父說!」雖然陳修隊自己的態非常惡劣,但是他畢竟是陳香怡的父親,既然左丘決定了與陳香怡在一起,那麼陳修就算是他的岳父,所以對於陳修左丘還是要有些禮貌,免得以後影響他與陳香怡之間的感情。
「不!我今天就在這裡,我絕對不會讓他們欺負你!」陳香怡倔強的說道。
「香怡,你?」陳修見陳香怡如此堅定,氣的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伯父,既然香怡堅持,就讓他在這。況且這件事情也沒有那麼難解決。」左丘微笑道。
「不要叫我伯父,你還是叫我前輩好了!」陳修冷哼道。
左丘尷尬的微微一笑,看向榮許說道:「既然你我各有辯詞,那麼我們來起個血誓如何?」
榮許沒有想到左丘會想出這個辦法。任何事都無法瞞過天道的眼睛,所以說謊時一定會被誓言懲罰的。
「我先起誓,至於你,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了!」左丘看著榮許冷笑,隨後左丘將手指割破,畫下血誓,說道:「我發誓,如果我所說的話有一點虛假,我願變作一隻小狗!」
符文在誓言下化作火焰燒成了灰燼,而左丘卻沒有受到天道的懲罰,這也說明左丘沒有撒謊。
左丘微笑看著眾人,說道:「怎麼樣?我沒有說謊!如果我說謊的話,現在早就變作小狗了!而我沒有說謊,那麼說謊的就是他!」
被左丘用手指指著,榮許面如死灰,現在不只是說謊那麼簡單,現在他是丟了五行宗的顏面,論宗規是要緊閉十年的。
左丘將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誰都知道是榮許說謊。陳修,榮明等一眾長老的臉色都充滿羞愧,現在他們的感覺都是被人一巴掌拍在臉上,而他們還不能反抗。
「榮許,你不僅對外賓對手,還欺上瞞下,你可知罪!」陳修的臉被氣的通紅,對著榮許大聲說道。
狗急跳牆,榮許急了也有絕招。他抬起頭,大聲道:「不就是起誓嗎?我也會,只要你能證明我說的是謊話,我也變成小狗!」
聽到這話,左丘哈哈大笑,道:「好,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來,你先把血誓燃起,等會我就讓你心甘情願的做狗!」
左丘這番話說出,把榮明氣的緊咬牙關,雙拳緊緊的握在一起,但是他卻不敢插手,一旦他插手這件事情就不一樣了,陳葉畢竟是衡岳宗的少宗主,在五行宗被長老呵斥,衡岳宗那會就此罷休,到時候就成了兩個大宗門的爭端。
他們五行宗雖然也是大門派,但是衡岳宗在天庭任有職務,監察龍木星正派宗門,到時候陳木編上一個罪證,五行宗就要遭受滅門之禍了。
「這?」榮許面露為難,是進退兩難。
「怎麼?不敢?」左丘冷笑道。
「榮許,是你錯你就認個錯,我幫你求情就是了!」陳香怡挽著左丘的手臂,笑道。
「不就起個誓嗎?誰怕?」被左丘二人這麼一激,榮許竟然真的發下了血誓!
「不就是證明你撒謊嗎?這又是什麼難事?」左丘陰謀得逞,開心的笑道。
「不要只知道說,有本事你證明給我看!」榮許心中也沒有底,畢竟他輸了是要變作小狗的,而這個誓言是沒有期限的,除非左丘肯幫他解除誓言。
「陳少宗主,有什麼辦法你就說!」陳修說道。
左丘微笑,道:「前輩,你們五行宗水行不是有一門法術叫做「水光鏡」嗎?如果我沒記錯這個法術可以讓一個地方發生的事情重現,是不是?」
「對呀,有這個法術,這法術不常用。就連我都忘了!」陳香怡笑道。
「香怡,你還是一個待嫁之女,與他牽拉手臂,成何體統?」陳修也恍然大悟,光不得左丘這麼從容,原來早就想到了對策。
現在的陳修對於左丘已經開始改觀,一個好色成性的風流之人不可能有這樣敏捷的頭腦。
陳香怡把手不捨得鬆開,對陳修道:「父親,這門法術對你來說很簡單,你現在就將法術施展出來,看看是誰撒謊?是誰要變作小狗?」
聽到左丘的辦法,榮許是真的怕了,他面如死灰,雙目中充滿怨怒的看著左丘,好似要將左丘撕成碎片。
而榮許的父親,榮明現在也是面色大變,他看向左丘一臉的憤怒,眼中蘊含濃濃的殺機。
「這?」陳修非常為難,就看榮許那副模樣就知道是他撒謊,如果自己**術用出,那麼榮許就真的變作小狗,到時候讓榮明這個長老怎麼辦?
現在陳修也為難住了,他都不知該怎麼下台了。
而左丘看現在是時候了,便說道:「今天的事情我想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我想這就是一個誤會。」
聽到左丘的話,陳修「呼」的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是左丘給他的台階。
現在已經把榮許逼到這個份上了,左丘才說是誤會,明擺著就是在耍榮家父子。
「對,這就是一個誤會,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不要追究了!來人請陳少宗主到主峰大堂落座!」陳修連忙說道。
榮明也沒有想到左丘竟然會在這時候放他一馬。聽到左丘不去揭開真相這才鬆了一口氣。
左丘要不是為了飛陳修面子,怎麼會放過榮許?
眾人將路閃開,左丘與陳香怡紛紛起身向著主峰而去。
「宗主,這陳葉太猖狂了,我一定要給他一些教訓!」榮明被左丘這樣玩耍,心中哪能不怒。
「還嫌臉丟的不夠嗎?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陳香怡的面子上,你兒子就真的變成小狗了。到時候我們宗門就出了一個要修,還是一個狗精!」陳修冷哼一聲,向著主峰而去。
看著陳修離去,榮明一下子閃到榮許的身邊,一個耳光就打在了榮許的臉上,怒道:「廢物,就知道給我丟人現眼。」
五行宗五行峰大堂。
「陳少宗主你今天來找香怡所為何事?」陳修坐在主位,看著左丘問道。
「這?」左丘目光看向大堂外守護的兩個弟子,臉上浮現為難之色。
看到左丘的表現,陳修知道左丘是害怕說的話被人聽到,便對著門外守護的弟子說道:「你們下去!」
兩個弟子接到命令,便退了下去。
「現在你可以說了?」陳修不知道左丘要說什麼?竟然這麼隱秘,疑問道。
「香怡,你會雷法的事情跟你父親說過沒有?」左丘傳音對陳香怡問道。
「還沒說,怎麼了?」陳香怡看著左丘,疑問的傳音道。
「你去跟芝蘭他們都說一聲,雷法一定要隱秘,不要讓別人知道,否則會引來殺身之禍的!」左丘說道。
陳修看著左丘與陳香怡面色古怪,也不說話,不說也猜得到二人在傳音。
自己堂堂一個宗主,竟然被人無視,陳修心中也不是滋味。他冷哼一聲,道:「陳少宗主,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聽到陳修語氣中的怒意,左丘微笑道:「前輩,這件事情你是真想知道嗎?」
左丘知道,陳修已經起了疑心,就算左丘不說,陳修也會想辦法從陳香怡的嘴中套出來。況且左丘本就想讓陳修知道,這也是左丘的一步棋。
「我沒有資格知道嗎?」陳修冷笑道。
「前輩,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知道這件事情恐怕會招來禍端!」左丘微笑道。
聽到左丘這麼說,陳修興趣更濃,他冷笑道:「我陳修修為只差一步就能飛昇天界,還有什麼好怕的?」
「那好,我就告訴你。香怡修習了五雷da法,你說這是不是禍端?」左丘說道。
「什麼?五雷da法?是雷修之法?香怡,你從哪裡學的?」聽到左丘的話,陳修臉色鐵青,驚訝的問道。
「前輩,這雷法是我在仙府中所得,傳給香怡防身的,沒有想到這雷法會招來禍端,所以連忙趕來,告訴香怡不要展露此法!」左丘說道。
「這麼說來,你也會?」陳修眼中閃爍光芒,問道。
「是的!」左丘毫不避諱的說道。
「你敢承認?你就不怕我告訴天庭,把你們衡岳宗剷除?」陳修看著左丘說道。
左丘微微一笑,道:「陳宗主,其實從我進了這個大堂,你們五行宗就與衡岳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只要你敢告密,我就敢把你五行宗拉下水!」
「好!沒有想到你陳葉竟然這麼狠,根本就不像是個好色之徒。」陳修現在才知道,左丘進來來就是來算計他的。
「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要跟陳宗主說!」左丘微笑道。
「什麼事情,說!」陳修有種感覺,他現在已經陷入了左丘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