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你說什麼?讓你去鷺島?」顏晨輝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顏克勤。
顏克勤再次點頭確認。
因為難以做出決定,顏克勤最終還是決定找來兒子顏晨輝,向他詢問一下意見。顏克勤很清楚,對於鷺島那邊的情況,兒子可能比自己更瞭解。
「我靠,袁熙坤那老東西坑我!」顏晨輝有些惱怒的叫道。
顏克勤不解的看著顏晨輝,問道:「晨晨,你說啥?袁熙坤是誰?」
「啊?」顏晨輝一驚,連忙搖頭道,「沒啥,沒啥,袁熙坤是誰我也不知道。」
顏克勤不相信的看著顏晨輝,不過還是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看到老爹沒有追問,顏晨輝總算是舒了一口氣,心說好險,差點說漏嘴了。
「老爸,你絕對不能去鷺島,那裡的情況我知道一些,那簡直就是一個坑啊!」顏晨輝轉移了顏克勤的注意力。作為重生者,顏晨輝對這幾年發生在鷺島的事情再清楚不過,雖然他對那個姓來的不怎麼看的上眼,但是,現在的鷺島官場,乃至是整個閩南官場都是一個巨坑,自己老爹絕對不能摻和進去。
顏克勤見顏晨輝緊張的樣子,不解的問道:「有那麼嚴重嗎?你和我說說,那邊都是些啥情況?」
顏晨輝點點頭,把一些關於鷺島那邊的情況和顏克勤說了說,當然,這些都是一些現在已經暴露出來的情況,對那些潛藏在水面下的情況,顏晨輝不好說出來。但即使如此,鷺島那邊的情況已經夠讓顏克勤瞠目結舌了。
顏克勤終於做出了決定。不能去鷺島那個巨坑。
但是,當顏克勤向省委和中組部考察組的人表明自己的看法的時候,得知的一個情況卻是讓他再次犯難了,因為中組部考察組的一個領導告訴他,讓他去鷺島是朱老闆的意思。
而顏克勤把這個消息告訴顏晨輝的時候。顏晨輝最先也是犯難了,他沒想到朱老闆也知道了這個事情。
顏晨輝知道,既然讓自己老爸去鷺島是朱老闆的意思,那事實上自己老爸在這件事情上已經沒得選擇了。
不過,顏晨輝念頭一轉,就知道朱老闆是什麼意思了。肯定是朱老闆已經注意到鷺島那邊的情況,知道鷺島的局面已經很危險了,這是在為將來徹底解決鷺島的危局做準備。
既然如此,那自己老爸去哪裡就是大有可為了,畢竟,這幫領導衝鋒陷陣也是一個難得的機遇。
而且。顏晨輝也相信,自己老爸絕對是不會在經濟方面出現問題的,也不懼怕糖衣炮彈的襲擊。就來盛旺那點資產,在自己面前根本不夠看。
但是,自己老爸也不能白白的當那桿槍,想要自己老爸衝鋒在前,僅僅是給自己老爸一個副部級的市長是遠遠不夠的。
畢竟。這次事件裡面涉及的經濟利益沒看在顏晨輝眼裡,但是對於國家來說卻是影響深遠的。
顏晨輝決定進京一次,給自己老爸前往鷺島討一些好處,呃,是更深層次的支持。
「得,這一次還得去京城,正好可以看望一下司馬琬茹了。」顏克勤說道。事實上,他在知道這次去鷺島是朱老闆的意思之後也知道自己是逃不了的了。
「沒關係,我陪你去好了。」顏晨輝給老爸顏克勤打氣道。
顏晨輝當今讓人給他和老爸顏克勤買去京城的機票,然後在下午的時候。父子倆趕往了星城國際機場。
等到顏家父子乘坐的航班在京城降落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時分。
顏克勤自然就下榻在蓮城駐京辦,而顏晨輝則一個人離開了,先給張舒琳打了個電話。得知她正在醫院給司馬琬茹送飯,於是直接就將車開了過去。
不過剛到了門口。就被警衛給攔住了,將顏晨輝盤問了一陣兒後,又給病房裡面打了電話,確認了他的身份之後才給放行。
顏晨輝走到醫院裡面的時候,也發現大家的神情都比較緊張,好像有點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他頓時感到非常納悶
推開病房的門,就看到張舒琳和她的秘書吳雪嬌正在陪著司馬琬茹吃飯,張舒琳看到顏晨輝進來後,便說道:「你的動作還挺快的,我以為怎麼也得過了晚飯時間才能過來的。」
「我是行色匆匆,餓著肚子跑過來的,當然快了!」顏晨輝跑進來之後,就來看司馬琬茹的食物,一般來說,張舒琳給帶的食物都要多一些,他是打算先找點墊墊肚子。
「有你這樣的人嗎?居然跟傷員搶吃的!」張舒琳很不高興的拍掉顏晨輝的手。
不過顏晨輝還是搶到了一塊棗糕,一邊兒往嘴裡填,一邊有些好奇的問道:「今天好奇怪,我進門的時候,居然還有人攔著,醫院裡面的人們也是表情嚴肅,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哦,不奇怪。上午的時候,有個病人跳樓了。」張舒琳回答道。
「為什麼?」顏晨輝問道。
「聽說那人好像不是公費醫療吧,得了很重的病,擔負不起醫療費用了。」吳雪嬌在旁邊解釋道。
顏晨輝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繼續吃他的棗糕。
不過顏晨輝又看了看半躺在床上的司馬琬茹,發現她如今的臉色好看多了,原本消瘦的瓜子臉,此時因為張舒琳整天給她大補湯喝,已經變得有些圓潤了。
「恩公,近日身體可好?」顏晨輝先笑著給司馬琬茹請了安。
司馬琬茹沒好氣的白了顏晨輝一眼,繼續喝她的大補湯。不過看張舒琳為她準備的食物,顯然是已經可以吃普通食物了。而且她的臉色白裡透紅,一頭長髮也恢復了光澤,顯然是恢復狀態良好。
看到司馬琬茹這個樣子。顏晨輝忍不住去扒拉她的頭髮,司馬琬茹有些不解,將頭扭到一旁,用帶有疑惑的眼神盯著他看,意思是說你為毛動我的頭髮?
「呃。我就是想看一下你的耳朵而已。」顏晨輝解釋道。
他已經看清楚了司馬琬茹的耳朵,很漂亮很有型,冰肌雪膚配上一頭烏黑的秀髮,唇紅齒白加上明媚的黑瞳,果然是美人兒一個,於是他就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兩枚耳墜。在司馬琬茹的發間耳際比劃。
司馬琬茹並沒有看清楚顏晨輝手中拿著的耳墜是什麼樣子,只是覺得有些冰涼,張舒琳和吳雪嬌卻是看得一清二楚,頓時哇的叫了起來。
用極品的翡翠精心雕琢而成的一雙水滴外形的鳳凰耳墜,翠綠色宛如一泓碧水晶瑩流轉,在司馬琬茹的膚色襯托之下。顯得如此誘惑人心,以至於張舒琳和吳雪嬌都看得直愣了眼睛。
良久之後張舒琳才反應過來,於是便揪著顏晨輝的衣領盤問道:「哪裡買來的耳墜?怎麼看起來這麼清麗脫俗?」
「這可不是買來的!」顏晨輝一看到乾姐姐眼中的綠光,就知道事情有點大條了。
早知道女人見到珠寶首飾的時候都是一個樣子,自己就應該多讓趙明錄打制幾副首飾出來的,現在乾姐姐明顯是要發飆了。也難怪了,見到自己的乾弟弟拿出了這麼極品的耳墜。結果卻不是給自己,哪一個女人都受不了的。
張舒琳和吳雪嬌立刻圍到了司馬琬茹的兩邊,唧唧喳喳的議論著這副耳墜,一邊在司馬琬茹的耳朵上面比比劃劃的,最後乾脆從顏晨輝的手中將耳墜奪了過來,捧在手心上細細的觀看,一邊驚歎於這翡翠的品質和雕工的匠心獨運。
司馬琬茹原本還沒有意識到顏晨輝拿過來的耳墜有什麼不同,直到張舒琳和吳雪嬌捧著耳墜跟自己交流的時候,她才發現了顏晨輝找來了什麼樣的極品,她一下子就被那翠綠的水滴鳳凰給迷住了。眼神再也移不開片刻。
當張舒琳和吳雪嬌將耳墜戴在司馬琬茹的耳垂上的時候,大家一致地發出了驚歎的聲音。
「琬茹姐姐戴上這副耳墜,很有古典美人的氣質。」顏晨輝看了以後評價道。
「用你說啊,琬茹本來就是美人,只不過戴上這副耳墜以後變得更加令人垂憐了。我看了都有點兒動心。」張舒琳對顏晨輝搶白道。
顏晨輝頓時非常古怪的看了張舒琳一眼,然後小心謹慎的說道:「舒琳姐,我覺得你還是把時間花在捕獲一個可以和你匹配的男人上面更符合實際,要知道,拉拉是沒有前途的!」
「去死,居然說我是拉拉!」張舒琳頓時老羞成怒,對顏晨輝施以老拳。
吳雪嬌取了一面鏡子過來,端著讓司馬琬茹看自己戴上耳墜以後的形象,當司馬琬茹從鏡子裡面看到自己發間的翠綠時,也不由得心旌搖動,很是出神了一陣子,這個鳳凰耳墜實在是太過誘人了,幾乎所有的女人都無法抗拒它。
「老弟,這東西是你找來孝敬老姐我的嗎?」張舒琳掐著顏晨輝的脖子,擺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脅迫道。
她幾乎是一眼就看上這副墜子了,於是便想要巧取豪奪,從顏晨輝的手裡將它給奪過來。
顏晨輝自然時不能讓張舒琳的陰謀得逞,他一臉正氣的說道:「錯!這是為了答謝琬茹姐姐的救父之恩,我特意請了大師級別的人物,為琬茹姐姐精心打造出來的!你看到那翡翠了嗎?那可是緬甸的極品翡翠!老坑玻璃種!現在整個緬甸也找不出這麼一副耳墜來!你怎麼可以見到一點財物,就忘記了大是大非呢?若是傳了出去,我們老顏家的家風何在?」
「切!你就胡噴吧,我才不相信你有那麼好心的!」張舒琳豎起中指對顏晨輝鄙視道。
顏晨輝頓時暈了,急忙喊道:「這是淑女的舉止嗎?我怎麼覺得舒琳姐你越來越有點痞子氣了?你這個舉動,一點也不符合你國際大集團總裁的身份啊!」
「那是你少見多怪了,現在的總裁們,都流行這個動作。」張舒琳哼了一聲後說道。(。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