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現在怎麼辦?」被喚作卡特的男子打斷海默.洛威爾的話,「那個中國佬住哪兒你知道不?」
「不知道,他是今天才來我們學校的。(百度搜)」海默.洛威爾回答道。
「那也簡單,明天繼續去你們學校大門去守著,吊著那馬子就能找到那傢伙,戀姦情熱,他們明天肯定也要在一起,還怕他飛了?」巨熊般男子臉色陰冷的說道,「抓住他得好好讓這傢伙吐點東西出來,他睡了你的女人總得有個交代不是?」
「卡特,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海默.洛威爾被對方粗魯的語言刺激的有些受不了,想要解釋辯駁一下,但是對方似乎並沒有給他機會。
「哼,行了,這事兒不用你管了,我這麼多兄弟出來這一趟不容易,沒兩個到手不行。你不是說這傢伙是一個中國佬麼?這些中國佬怕事兒,正好可以好好敲他一筆。」雄壯男子咧嘴一下人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海默.洛威爾嘴唇一哆嗦,但是面對對方冷酷的目光,他湧上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這幫人心狠手毒,自己也是不經意間結識了這幫人,本想利用這幫人來收拾一下顏晨輝這個傢伙,但是現在似乎沒有那麼簡單,吃了虧的這幫人似乎想要在那個中國佬的身上撈點回來,海默.洛威爾有些擔心害怕,局勢現在不由自己控制,如果真要弄出點啥事情來,只怕自己也是脫不了干係。
「海默,你怕啥,你又沒出面,出面前是我的兄弟,你只需要給我們提供消息就行了。對了這個傢伙在紐約呆多久?」雄壯男子見對方躲開自己的目光,滿意的一笑。
「應該要呆幾年吧,他在我們學校上學。」海默.洛威爾有些心虛的說道。
「哼,那就好,咱們就守他這幾天,好好啄這一嘴,也算是替你出氣不是?」瞅了一眼情緒有些低落的對方,雄壯男子伸手拍了拍對方,「海默。別這副德行,一個女人而已,再漂亮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兒,還能當飯吃不成?不過他上了你的馬子,是得付出點代價才行。」
「卡特。別弄出啥事情來,弄大了……」海默.洛威爾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道。
「放心,我知道分寸,咱們也就是讓他給點轉讓費,你的馬子長得挺漂亮,不能白讓她睡不是?」卡特嘿嘿一笑。
……
顏晨輝將阿曼達從醫院裡扶出來。就一直在琢磨著該去哪兒,阿曼達的住處暫時不能回,那些傢伙應該是那個海默.洛威爾找來的,剛才沒能夠得逞。很可能會去阿曼達的住處外面蹲守。
無奈之下,顏晨輝只好帶著阿曼達回他在紐約的住處。
當阿曼達被顏晨輝扶著走進別墅裡時,她簡直無法相信。阿曼達非常清楚在這寸土寸金的曼哈頓,這種超豪華別墅的價值。那可是需要好幾百萬美元的。就連她在這邊的住處,都沒有如此豪華。看來。顏晨輝也不是簡單的人,難怪剛才他說他不懼怕那個海默.洛威爾,也對自己許諾的五十萬美元毫不在意,原來人家也是真正的富豪。就憑這價值數百萬的超豪華別墅,就可以完全無視自己那五十萬美元。
別墅的門被打開了來,顏晨輝很熟悉的扶著阿曼達走進別墅,順手把大門關上。
3p的空調很強勁,加之房間空間並不大,溫度很快就起來了。
「休息吧,你也累了。」顏晨輝攤攤手。
「不,你坐下,我這會兒也睡不著,陪我說說話。」阿曼達的心情隨著顏晨輝那一句你也累了頓時低落了下來。
顏晨輝無奈的挨著阿曼達坐了下來,問阿曼達道:「說什麼?」
阿曼達將腿蜷曲起來,以肘靠在沙發扶手上,這種姿勢頗為誘人,尤其是短小的百褶裙因為身體姿勢原因,根本難以起到遮掩作用,黑色的羊絨褲襪和因為敷藥而裸露出的白生生的一雙纖足兩相映襯,格外醒目。
「說說你的情況,比如你家是幹什麼的。」
阿曼達斜臥在沙發上,芝華士的酒意顯然還未完全消褪,慵懶的氣息混合著酒勁兒,緋紅的雙頰和略略起伏的胸脯,外加圓潤的雙腿和臀瓣都這樣呈現在顏晨輝面前,若要說沒有半點心動,那是假話。
顏晨輝無奈,只好撿一些自己的情況和阿曼達說了起來。當然,他不可能真的和盤托出。
也不知道是啥時候,聽著顏晨輝說話的阿曼達終於有些撐不住了,眼皮開始打架。她慢慢的蜷縮在沙發一頭,雙手抱臂,微微敞開的時尚絲絨棉襖也被擠壓得有些變形,細微的鼾聲顯示出這個女孩子似乎心情在這個時候才得到了徹底放鬆。
顏晨輝坐在沙發上另一頭,默默注視著這個金髮碧眼的靚麗女孩子,她過得很苦,內心很苦。
毫無疑問,今天這出襲擊是那個海默.洛威爾指使人幹的,除了對方,顏晨輝在紐約還沒有與別人有仇怨。顏晨輝也沒有想到看似俊朗陽光的那個男孩的心胸竟然會如此狹窄,這大概是阿曼達怎麼也不接受對方的主要原因吧。
每個人都一生中都難免會遇上一段或者是幾段灰暗的時光,而這個時候來自朋友的溫暖關懷無疑是最暖人的。
顏晨輝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蹲在阿曼達面前仔細觀察了一下,然後搖搖頭,探手從對方頸間和膝下穿過,抱起對方往床上走去。阿曼達一下子醒了過來,不過見到顏晨輝清明的眼神,原本有些惶惑不安的眼神反而一下子嫵媚起來。
就在顏晨輝放下她的一瞬間,連阿曼達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鬼使神差般的突然翹起嘴唇輕輕印在了對方的嘴唇上,情火像火星子灑在了乾枯的荒草原上,頓時蔓延開來,那混合一絲酒氣的體香,外加那櫻唇中暗吐的香舌,一下子就突破了顏晨輝防線。
靈舌如怪蛇一般撬開阿曼達的貝齒,直入深處。兩條靈舌糾集在一起再也難以分開。用肘部半撐在床上的顏晨輝貪婪無比的吮吸著香津玉液,粗重的呼吸聲和對方滾燙的身體似乎在呼喚著他採取下一步行動。
手穿越了羊絨衫直達阿曼達背部,胸罩鎖扣被解了開來,輕輕向上一推,一對挺翹茁壯的雪白酥峰便袒露在顏晨輝面前,阿曼達只感覺到自己胸前一涼,顏晨輝一雙大手已經有力的握住了她的翹乳,溫柔而又富有節奏的揉弄起來,阿曼達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嬌吟。
入手的酥峰白膩細嫩,顏晨輝一邊富有技巧的吮吸著阿曼達的香舌,手指一邊打著旋兒的撥弄著那漸漸腫脹起來的紅蕾,阿曼達顫慄的身軀因為雙手死死勒住了他的虎項而將顫慄感傳遞到了顏晨輝身上,百褶裙因為掙扎而捲了起來,露出羊絨褲襪裹的緊實的下體。
瞅著面若桃花般的嬌美粉靨,情意瀰漫的雙眸時開時闔,羽扇般的睫毛忽閃眨動,一抹情思如籐蘿般的纏繞著顏晨輝並不堅強的心樹。
顏晨輝的手掌終於探入百褶裙下,挑開羊絨褲襪和內裡蕾絲小內內的皮筋,輕輕撫上那茵茵聖地,那裡已經是潮氣升騰。手指輕輕的在那蚌縫間徜徉,感受到如嬰兒嘴一般對自己手指的渴望。
汩汩熱流在阿曼達的身軀的一陣痙李般的抽搐中一湧而出,連顏晨輝也沒有料到此刻的阿曼達會是如此敏感,竟然會在這種狀態下就會有如此興奮的表現。
就在他準備褪下對方的褲襪和小內內時,他似乎看到了阿曼達眼角的一處淚影,如中雷殛一般,顏晨輝靈活的雙手頓時停滯下來,遲疑半晌,顏晨輝還是苦笑著搖搖頭,輕輕將阿曼達的羊絨衫拉下,然後拉過被褥替阿曼達蓋上,柔聲說道:「睡吧。」
阿曼達就在顏晨輝的目光注視下安然入睡了,細密的鼾聲就像嬰兒的搖籃曲。
當阿曼達從清晨透過窗欞漫射而入的陽光中醒來時,一時間竟忘了自己身處何處,好一陣後昨夜的點點滴滴才從腦海中慢慢浮起,再仔細看了看自己衣褲,一切還是原樣。究競是春夢一場還是他懸崖勒馬?底褲有些不得勁兒的濕潤似手在述說昨夜的荒唐。
阿曼達背負雙手迎著已經在別墅前的空地上遊走練功的顏晨輝,柔聲道:「你比我想像的還要君子!」
顏晨輝收勢斂氣,朝阿曼達笑道:「君子與小人,本無界限,只要不違本心,不違他意,我覺得便是合乎情理。」
「你是說昨夜違了你心還是我意?」阿曼達目光如錐。
「違了你意,便是違了我心。」顏晨輝微微一笑,說道,「阿曼達,我們不要鬥嘴皮子了好不好?出去吃早餐吧。」
一夜的傾談似乎讓顏晨輝和這位新認識的女孩兒之間的關係一下子熟絡了許多,尤其是在經歷了半親密接觸之後,雖然理智的籬笆讓兩人又重新進入各自的生活軌道,但是那份印痕還是深深的烙進了各自的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