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前,我和老喬……年輕時候的老喬,一起去了一趟**。:¤:¤」
安靜的客房內,眾人圍在老徐的身旁,聽著他嘴裡所說的那個可怕的故事。
「在那裡,我們碰到了許多許多人,在這其中,就有一個藏族老人,他說他要去祭奠自己的祖先。他的名字,就叫做斯朗將錯。」
夏雨點點頭,她就坐在老徐的對面。只要一聽到有關自己丈夫的事情,她就顯現的非常感興趣。
老徐呼出一口氣,繼續說道:「可是,在一個大雪紛飛的晚上,他突然離開了我們的隊伍,消失不見了。當時,因為我們曾經聽他說過有一天他會自己離隊去祭拜自己的先祖,所以我們也沒有對他的消失有什麼太多的想法。我們繼續按照原定的路線去遊覽了雅魯藏布江的源頭,玩的很高興。」
「但是……但是!當我們遊玩結束,打算回之前住宿的小旅館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斯朗將錯先生就靠在路邊的一個雪堆後面!當時,老喬親手去檢驗的,之後我也確認了一下,名叫斯朗將錯的老人……的的確確的,是死掉了呀!」
夏雨用力地點了點頭,她緊張地兩隻手不斷地互相抱著,小心翼翼地說道:「那麼,然後呢?阿風在的吧?阿風有推斷出斯朗老先生是怎麼被殺的嗎?」
老徐略顯頹廢地搖了搖頭,歎息道:「我不知道。這件案子一直都是掛在我心上的懸案。我們猜測,大概是老人家深更半夜地從馬廄裡面取走了一匹馬,然後準備前往某個祭祀點。但是在路上碰到了搶劫。之後被殺。但是具體情況是怎樣的。我還是不怎麼清楚。」
「事實上。在斯朗先生死了之後。那一趟旅行並沒有說是就此結束。之後,還有人接著死了……甚至,這些命案一直到了今天……都還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說到這裡,老徐就像是想起了什麼非常恐怖的事情一樣,不由得抱著自己的雙臂,開始瑟瑟發抖。
看到他這幅模樣,柯暮雲也是不由自主地向後靠了靠。過了片刻,一名便衣送來了一份文件。她掃了一眼之後。遞給了旁邊的新人。
「死這的確就是叫斯朗將錯沒有錯。十四年前,他曾經失蹤過一段時間。後來差不多過了將近四年,就在法院想要宣佈斯朗將錯先生死亡的時候,他突然出現了。之後的十年一直到今天,一切的行蹤都有據可查。」
柯暮雲直接說了出來,那邊的新人掃了一眼之後,也是將報告遞給了老徐。老徐看著,越是看,越是皺著眉頭,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好。
「被害人的死亡時間也出來了。雖然沒有解剖。具體的時間不太好說,不過從屍斑和鼻息毛的勃起程度來看。應該不會超過一個小時。」
柯暮雲繼續念誦著死亡報告,不過旁邊的老徐卻是始終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一直都盯著報告看。看起來,想要他回過神來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吧。
「那麼那麼,他有丟失什麼東西嗎?」
這個軟趴趴的聲音聽起來真的很舒服。不過,聽在柯暮雲這我隊長的耳朵裡,除了舒服之外,還有一點點的疑惑。
她上下打量夏雨,似乎在確定這個十三四歲左右的小女孩究竟有沒有理解剛才發生的到底是什麼狀況。
「柯隊長,如果方便的話請全方面地回答夏雨女士的問題。」
這個時候,新人再一次地站了出來。他拍著自己的胸部說道——
「現在,我們刑事一科非正式委託雨雪風偵探事務所來處理這個案子!………………請放心啦,求求您了,柯隊長。」
很明顯,這位柯隊長對於現在低聲下氣地懇求的新人絕對是一副難以理解的表情。估計她很難想像,眼前這個長相比較蘿莉,談吐更加幼女的女孩子究竟有什麼能耐能夠讓刑事一科的人都幫她說話?
「你能代表你們刑事一科嗎?你不過是個新人而已。」
「能。」
吐出這個字的,是老徐。
只見他摸了摸頭上的汗水,咬咬牙,說道——
「我也非常想要知道這一次的案件真相究竟是怎麼回事。所以……柯隊長,請您盡量配合夏小姐,可以嗎?與之相對應的,我也會全力配合你們的工作!」
面對如此懇求的刑事一科,柯暮雲知道,自己再拒絕似乎就有些顯得不近人情了。儘管,她的眼神中看起來還是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模樣,但是這一次,她終究還是開了口。
「被害人的東西應該少了很多。我們搜查過他的行李,照相機裡面的內存,筆記本,錄音筆等東西全都不見了。可以說,他帶來的一整個行李袋裡面,除了一台被拆開的照相機,一支鋼筆,一台被砸壞並抽去死m卡的手機,一支沒有內存卡的錄音筆,以及一大堆從網上下載的有關這家酒店的資料之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聽完這些話,夏雨很明顯地愣了一下。旁邊的新人似乎很習慣夏雨的這種表情,連忙問道——
「怎麼啦?是不是注意到什麼事情了?!」
夏雨張開口,想要說話。但是突然間,她直接剎住了嘴巴,抬起小手捂著自己的嘴,搖了搖頭。
(阿風告訴過我,在完全確定事情的真相之前,最好什麼都別說哦。上一次我就是因為嘴巴快被抓了,阿風真的很著急呢。)
「沒有啦,我還沒有確定啦。不能說,不能說的。」
說完,她再次摀住自己的嘴,嘟囔著。
過了一會兒之後,她卻是又重新張開口問道:「那麼,房間裡面的指紋,或是其他的痕跡呢?有嗎?」
柯暮雲雖然還是對這個孩子的表現覺得有些奇怪,但終究還是說道:「房間內的指紋很多,有清潔女工的,有被害人的,也有許多許多不同的指紋。其中應該還有許多以前的客人的。我們現在正在一一比對。不過,凶器繩索上並沒有檢驗到任何的指紋。看起來兇手應該是戴著手套,從指紋這一條入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