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大主意,師傅拿!
這群前來打秋風的太子黨們在被四大弟子和岐整治了一番之後,面子裡子都丟的一乾二淨了,就算心裡有再多的不忿,如今也只能老老實實的配合,好漢都不吃眼前虧呢,更何況他們這些蛀蟲又哪算得上是什麼好漢?
可是從太子黨們身上挖出來的信息,卻真是讓宇興邦等四大弟子面面相覷了,因為他們挖出來的消息實在是太過驚人了,這些太子黨們的確是受人蠱惑才跑來找「曜日門」打秋風的,可是蠱惑他們的人來頭卻真是太大了,大到連宇興邦、盧狂龍這樣一心沉迷於武道修煉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這個人的身份,竟然是京城軍區司令員鄭成武的獨生兒子鄭旭!
京城軍區司令員是什麼身份!?
那都是中將甚至是上將的軍隊高級將領,可以說在整個九州**界都必定是有巨大影響力的大人物,手裡掌握著九州國最強大的武裝暴力呢,這樣的人……背景深厚的很啊!
「狂龍,你說說,這事……該怎麼辦?」
宇興邦、劉子文、宋熙豪、安小軍,全都看向了盧狂龍,他也許是在場眾人裡唯一一個對京城軍區有所瞭解的人了。
「唉——」
盧狂龍呵呵苦笑起來:「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安總管,鄭旭這個人……我認識,而且我們的交情還不錯!」
啊!?
聽了盧狂龍的話,幾個人都驚呆了,認識、交情還不錯,就這樣的人怎麼還跑來打秋風來了?
盧狂龍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各位,其實……恩,如果這事是鄭旭鼓搗出來的,也就不用我們去懷疑了,這人的確是能幹出這種事來的,而且我相信,他一定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來找我們索要錢財的,他……他……唉,他這一次應該是又遇到什麼需要錢的地方了,可是這該死的傢伙,他怎麼就不知道跟我說呢?」
恩!?
安小軍、宇興邦、劉子文、宋熙豪面面相覷,聽盧狂龍話裡這意思,似乎那個叫鄭旭的公子哥要錢用還是做什麼正當的事,盧狂龍似乎很願意拿出一筆錢來給這人用似的。
宇興邦想了想,向岐說道:「岐,把這些人弄到房間裡看好了,等事情弄清楚了再處置!還有……狂龍,把事跟我們說說!」
等岐將一眾太子黨弄到其他房間之後,盧狂龍歎氣苦笑道:「其實……我在軍隊服役的時候,鄭旭就是我的上司,甚至他還曾經訓練過我。說句實話,我以前只覺得鄭旭很厲害,但是如今想起來,他應該也是一個修真者,否則沒理由他會那麼厲害,甚至在當時的我看來根本就是一個變態!」
宇興邦一皺眉:「狂龍,說重點。」
「哦!哦……好,說重點!」
盧狂龍本來眼神還有點飄,好像在回憶什麼似的,聽了宇興邦的話才接著說道:「鄭旭這個人很仗義,也很有責任感,他一直都在照顧著我們那支特殊部隊裡死去或者殘疾的每一個兄弟的家庭,我記得在當年他就為此擔負了很大的經濟壓力……唔,在我印象中,好像除了販毒這種事之外,什麼買賣來錢他就做什麼,走私個豪車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的。不過,他真的不是什麼做生意的料,就算想盡了一切辦法弄錢,也基本上是入不敷出的,很多時候他自己口袋裡連一個子都沒有的,好像連他老爹的房子都被抵押給銀行有兩次了!所以這一次,我想他應該是遇到急需用錢的事,又恰好知道了我們這邊的事,就把手伸過來了。」
盧狂龍的話說完之後,安小軍忍不住撇了撇嘴:「擦!自己沒那金剛鑽,攬什麼瓷器活啊!扛不起就別扛,盡他媽給人添麻煩!」
劉子文也是很不爽:「這事的確辦的不地道!」
宋熙豪說道:「超出自己能力的事還非要去做,損害他人的利益以達到自己的目的,甚至為此強取豪奪,這就怎麼都說不過去了!?」
宇興邦抿著嘴沒說話,他心裡倒是挺佩服鄭旭的勇氣,但是他對鄭旭的做法卻是有點看不過去,「曜日門」弄到一大筆錢那是「曜日門」自己的事,跟他鄭旭有什麼關係啊,到別人那強取豪奪又跟強盜有什麼區別?
盧狂龍沉默的聽著一切,半晌後才苦笑著向安小軍說道:「安總管,咱們……打個商量,把這筆錢直接給他們,給了多少錢我給補齊,絕不會讓門派受損的,您看怎麼樣?」
安小軍這會倒是聰明了,沒有吭聲,扭過頭就去看宇興邦,這事他看的挺明白的,就算有盧狂龍把錢補上,「曜日門」沒有任何經濟損失,可「曜日門」是個門派啊,讓人這麼上門就搶走一筆錢,怎麼說面子上都是過不去的,這種事他要是敢做了,估摸著姐夫周陽回過頭來就可能拾掇他了。
宇興邦想了想,沖盧狂龍說道:「狂龍,這事不是我不給你面子,這關係到門派的聲望和名譽,所以……還是讓師傅拿主意!」
盧狂龍也明白這事對「曜日門」來說還是有難處的,心中歎了口氣之後也不再說什麼了。
宇興邦的修為還不足以用神識種子直接和周陽聯繫,只能拿電話去和周陽說事,盧狂龍則是躲到一邊去給鄭旭打了電話。
「鄭哥,岑立文那些小屁孩是你讓他們來的?」
盧狂龍的語氣並不好,開門見山的指責也沒有讓電話那邊的鄭旭感到尷尬,反倒爽朗的哈哈大笑起來:「狂龍啊,沒錯,是我讓他們過去的,你在那個什麼曜日門不是核心弟子了麼?這一次我聽說你們弄了好幾千噸黃金回來,發了這麼大一筆財,你小子也不知道關心一下老戰友們的生活,還得我打發人上門討口飯吃,不地道啊!」
盧狂龍苦笑道:「鄭哥,這事……哎,你就跟我直說,你要多少錢,我給你弄過去!」
「狂龍,這事你別管了,哥哥我就是一個土霸王,哪家地主老財有錢我就到哪家打秋風了,這次可不是輪到你們盧家,我找的是曜日門。」
「鄭哥,你這不是讓我為難麼,你……哎,你不知道曜日門的情況,這事你真不能直接上門要錢的,你要用多少錢,我給你弄就是了,但是你直接找我們門派可不行!」
「我操!有什麼不行的?我又不多要,二十幾個億而已,相對你們曜日門來說不過九牛一毛而已!」
聽鄭旭犯起渾了,盧狂龍也真急了:「鄭哥,這事真的不行,你這麼做會惹出大禍的!」
「切,什麼大禍啊,不過就是一個有點真本事的門派唄,先天武者嘛,我早些年就是了!哈哈哈,狂龍你就放心,出不了事的!」
「鄭哥……」
「行了,就這樣!」
盧狂龍再想說什麼的時候,鄭旭在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這時候盧狂龍就只能報以苦笑了,他對這個自己一向尊敬的人的脾氣太瞭解了,鄭旭和普通的那些所謂的官二代是完全不同的,他也依靠父輩的權勢和影響力做事,但他所做的一切卻又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那些曾經為軍隊為國家做出巨大貢獻如今卻沒有生活保障的人,他對自己倒是相當的苛刻的,喝的酒不會超過十塊錢,抽的煙不會超過五塊錢,就連口袋裡都不會有超過一千塊錢的時候。
鄭旭的行為,就算他的父親鄭成武知道了這時候都說了一句「行得直、做的正,問心無愧」,也就是因為鄭成武對自己兒子無形中的支持,才導致了鄭旭每次出手必有所獲,也在軍隊裡博得了不小的名聲,如今更是以三十三歲之齡成為了大校,也因為他的行事風格早早的就被劃歸到了鷹派年輕軍官的行列裡。
可是,這一次鄭旭可是踢到鐵板上了,他想在「曜日門」身上叨塊肉下來,估計就要崩掉自己滿口的牙齒了!
盧狂龍無奈歎息的時候,腦海裡突然就響起了周陽的聲音:「我已經說過了,我曜日門的尊嚴是不容侵犯的,既然你們已經查到了誰是幕後主使者,那就去把他給我抓回來!興邦、狂龍、岐,你們三個現在就去抓人!相關人等全部扣留在青市,子文、小豪負責看住那些太子黨,我這裡還有些事大概要等兩三天時間,一切等我回去處理!」
「是,師傅!」
「是,主人!」
四大弟子、岐聽到周陽的吩咐之後,全都做出了回應,周陽的指令那是必須要嚴格遵守的,接下來就到了他們採取行動的時候了。
此時此刻,穿著一身耐克休閒服、腳踏一雙旅遊鞋的周陽正背負著雙手站在梵蒂岡聖彼得大教堂前,就好像一個普通人一般看著眼前這座圓頂型建築,他感受到了一股力量!
這股力量和天地之間的靈氣完全不同,而是一種給人暖暖的、讓人親近的力量,但是卻又有一種威嚴的感覺,似乎宣示著自己不容侵犯、不容違抗一般。
「呵——這就是光明的力量麼?」
周陽輕笑一聲,抬腿向前走了出去,隨意的好像在自家的自留地裡散步似的,可他這一步邁出,他身前便突地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光罩,登時引起了身邊遊人的驚呼。
「啊!」
「神跡!這是神跡啊!」
「上帝啊!那個年輕人觸發了神跡!」
「大家快看啊,那個少年他做了什麼?」
在遊人的驚呼聲中,周陽嘴角噙著微笑,一步一步走向了前方,名頭上頂著紅色帽子,披著紅色披肩,穿著紅色裙子,外面罩了半截白沙的老者面帶驚容的跑了出來。
周陽知道,這個老者,便是教會中廣為人知的紅衣樞機主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