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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送到——
「喜歡我……打她?」打屁股也是打呀!
難道這就是傳說之中的——受虐狂?也就是說虐戀者,還是天生的sm達人,根本就不用經受專業指導就會成為日本影視業界之中的翹楚。
「段凌,早上好。」
清脆的聲音,如同百靈吟唱般悅耳動聽。
「早啊……啊?綾瀨,你的腿……好了!」段凌驚喜異常,筱宮綾瀨端著一杯水,一步一步緩緩走過來,並沒有了前幾天和自己在東京醫院鍛煉時候的步履蹣跚,反而是有著貓步一般的優雅和從容。
「嗯呢,我也沒有想到恢復的會這麼的快,一切還要感謝你的,darling!」筱宮綾瀨也很是激動,畢竟呀,17年了,一直在輪椅中度過,一年又一年,根本就沒有想過會有好的時候。筱宮綾瀨難道不會說,自己其實是很羨慕那些自己自己在的在藍天下放風箏,那些在下雨的時候可以用雙腿在霖鈴的雨水之中撒嬌的孩子們呢?
若非如此,她的虛空也不會是一對可飛行的假肢。
「呀,不客氣,你我之間還要說什麼客氣呢!」段凌也很高興,起碼這算是來到罪惡世界之中,自己希望實現的願望之一,現在能夠讓輪椅少女重新站起來,算是實現了一點兒來到罪惡世界的價值,也把和接引者昏迷之後帶來的陰影沖淡了不少。
「來,喝口水,你一定口渴了!」筱宮綾瀨似笑非笑的看著段凌,把手中的水杯遞給他。
「呃,好的……」咕咚,「話說,你怎麼我知道我口渴呀!」段凌很奇怪,也沒有想到過,筱宮綾瀨竟然是這麼的貼心,真的是有種說不出的—
—開心,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因為呀,昨晚從開始到最後,我一直看著呢!」
「唔噗……咳咳咳!!等等等……咳咳咳,等等,綾瀨你說什麼?」段凌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這個笑的比百合花還要燦爛的女孩兒。
「我是說,從頭到尾,我都在看著那妖女的行動呢!那妖女真是自作自受,段凌你做的不錯,值得獎勵,來,親一個……呃,算了,昨晚你被那妖女不知道親了多少次了,已經臭了,洗完澡之後再說!」筱宮綾瀨拉過段凌,聞了聞之後,又把段凌推開。
「我……」我有很多疑問!段凌想如此說。
「是不是有疑問?」
「你會讀心術?!」段凌不得不考慮罪惡世界之中是不是有異能的問題了。
筱宮綾瀨搖搖頭,讓段凌稍稍安心,「我不放心妖女,但是很放心你呢,昨晚主要是怕你著了妖女的道,結果,嗯,你也看到了,話說我盯了你們一晚上,夠累的,我要去補覺了,早餐在廚房之中,安妮的奶粉我也好了,先撤了。darling,早安了哦!」筱宮綾瀨俏皮的在段凌懷中蹭了蹭,「雖然臭了,但終究是我的男人呢!」
段凌仔細的瞧了一下筱宮綾瀨,才發現,女朋友的那雙大眼睛之上出現了輕微的眼袋和小小的黑眼圈——真的一夜沒睡啊!女人真是一個偏執的動物。
而且『早安』,這個本來是一個叫人起床的口語的詞語,已經被筱宮綾瀨開發出來了睡覺的意思了,女人,也是天生的發明家,愛迪生若是從歷史考證上來說,說不定也是一個女兒。
筱宮綾瀨做好了早餐,還給安妮好了奶粉,真有種賢妻良母的風範呢,可是……為什麼見到的女孩兒都這麼腹黑呢?本來以為原本世界的連真就已經夠腹黑的了;可是見到乾到了祭的極品好友,草間花音之後,發現這個女孩兒是無比的犀利,經常惡搞自己和調侃自己……嗯,自己打不過;到了近衛香織,嗯,魔女一個,這個被筱宮綾瀨稱為妖女的女孩兒坑自己的程度和馬裡亞納海溝有的一拼;可是現在才發現,最最腹黑的,竟然是自己現任女友——筱宮綾瀨。
真是這山望著那山高,一山更比一山高,泰山之上有珠穆朗瑪峰,珠穆朗瑪峰之上還有一個名字叫做筱宮綾瀨的女人。
段凌現在倒不是很餓,只是感到有些口渴。
早晨的飯菜對他來說其實也不算是必須的,自從有了賴床的習慣之後,段凌會省略一部分早餐。所以,他的一ri三餐有時候就變成了午餐,晚餐和夜宵。
段凌喝完水之後,覺得有必要先去洗一個澡了。昨晚和近衛香織的『肉.搏大戰』雖然剛拉開帷幕就結束了,可是在這**交織的過程當中,身體技能的運轉產生的巨大代謝,導致了身上有了一股汗味,確實比較難聞。
這倒不是如同筱宮綾瀨說的什麼別的女人身上的臭味,而是段凌自己代謝產生的味道。其實近衛香織身上——早晨段凌可是『親密接觸』過,沒有臭味,只有淡淡的香味。
男人的汗叫做臭汗,或者說是汗臭,而女人產生的汗,則是香汗,上帝對於每個人也不是平等的呢,至少對於女人和男人來說不是平等的。
上帝用泥做成了臭男人,而又水製作出了香女人。
段凌看了看時間,剛剛早晨七點鐘,時間還挺早的,這麼早的時間,像是安妮這樣的4歲小孩兒,還在甜美的睡夢當中呢,也不記著給安妮喂nǎi喝了,段凌覺得自己有必要先去洗一個澡了。
昨晚時候,筱宮綾瀨和安妮是在二樓睡得,而段凌和近衛香織則是在一樓睡得。
一樓和二樓都有一個盥洗室,而按照段凌的直覺來說,女生在早晨都是比較懶散的動物,所以近衛香織應該在一樓的盥洗室,而不是費力的跑到二樓上去。
邏輯沒有出錯誤,段凌來到了二樓的盥洗室。
開門,脫衣服,拿上浴巾,打開門,沒有人。
「呼,看來我的邏輯是正確的呢!」段凌暗自佩服,轉身想關門——
「啊!!!!」
我勒個擦,到底是看到什麼了!
「你叫什麼叫!我都沒有叫!」近衛香織鼓著腮幫子,說道。
「你為什麼在這裡?」段凌差點兒就雙手抱胸,不對,男人還怕你女人不成?段凌想了想,緊了緊身上的浴巾,「你滴,告訴皇軍,為什麼滴在這裡?花花姑娘滴,不怕皇軍上了你滴?」
「撲哧!」近衛香織被段凌搞怪語氣給弄了一個花枝招展,不想竟然笑的幅度過大給弄到了屁股,「唉吆!」
「你沒事!」
「沒事沒事!」近衛香織搖搖頭,「你一個大男人,竟然怕我一個女人,我是諒你沒膽來1樓和我洗澡,才跑來二樓找你的。」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