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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凌正在為自己的預測能力洋洋自得,不想,木婉清又盯上自己了!
如今,木婉清的任務已經完成,要求的並不是得到人,而是得到心就可,代表木婉清的一顆明珠,在眾多黯淡珠子的包圍下,熠熠生輝,不,應該說是交相輝映,因為代表鍾靈的那顆,光芒更盛!
不過木婉清的任務並沒有說完全完成。
由於段凌自認為虧欠段譽東西,自然就找一個人來彌補了。
而這個人,既不是段正明,也不是段正淳,而是——刀白鳳。
這個對段凌如同親生母親一樣的人。
短短幾日的相處,溫婉,關心……
一點也沒有不適應!
段凌很是享受那種和母親相處的感覺。
可惜……
自己只是個冒牌貨,並不是真的。
冒名頂替的,又會長久嗎?
今生,段凌決定改變刀白鳳的命運。
終於其餘段家人怎麼樣,段凌還真沒想過。
只是段凌想要刀白鳳活著。
這個被自己——蒙蔽了的母親。
而眼前這幾個人,正是起到如此作用的人!
秦紅棉!
還有甘寶寶!
另外有一個不認識的,長得很醜的男人,不用說,自然是……鍾萬仇!
這些人,都是段凌指派來抓住的。
至於段正淳和段正明,段凌都沒有讓他知道。
如今段凌手腕很辣,倒是從段正淳和段正明手裡拿來不少的權利。
例如,王府的調兵權,近衛軍的調兵權。
這些都是最近出關的時候弄的。
焦頭爛額正是這句話的寫照。
想著牢中被關押的幾個人,段凌「憂桑」啊,頭疼,蛋疼,各種疼,怎麼才能夠處理好呀!
……
「咳咳……」
「誒?段凌?咦,不對,你不是段凌……」甘寶寶看著來人,不由得一喜,又不由得大失所望。
本來還以為是段凌來了呢,結果,竟然是一個氣質完全相反的人。
「呼……」段凌聽到甘寶寶的話後,立馬撤掉了。
這麼多天了,一直用著這個技能,倒是像給自己的身體帶了一層面具,帶著帶著,就習慣了,怪不得到了21世紀發達的社會,人們都帶起了面具,有的時候面具很好用。
但是用了面具,人們就不是自己了……
「真的是段凌呀!」甘寶寶欣喜的說道,剛剛看到段凌一轉身,氣質馬上就變了,變成了那個認真中略帶玩世不恭的人了。
「嗯。」段凌點點頭。
他也不怕有外人來,這個城外監獄,是他特意指派的,就是為了防止段正明和段正淳,而且
「什麼?」聽到甘寶寶這麼親暱的稱呼,鍾萬仇如遭雷擊,「阿寶,你,你,你難道背著我……你…你……又……又……」
說了這麼長時間,鍾萬仇竟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竟然「老淚縱橫」,段凌就這麼看著,一時之間有些好笑,這人,感覺倒不是像什麼大人,而是像一個孩子。
難怪這麼長時間了,鍾萬仇還是對甘寶寶的往事「念念不忘」,恨不得對姓段的剝皮削骨。
段凌沒有說話,他相信憑著甘寶寶的聰明,一定會和自己的丈夫說清楚的。
鍾夫人嗔道:「什麼又不又的?又什麼了?段公子是好人,和我們一家人。」
鍾萬仇疑惑道:「一家人?」突然暴喝道:「臭小子,你,你,你難道是阿寶的——兒子不成?!」鍾萬仇身體的劇烈晃動,弄得他腳上的鐵鏈子直卡卡作響。
段凌捂額,這什麼邏輯嗎?
段凌都有些懷疑了,憑著鍾萬仇的智商,是怎麼把萬劫谷給打下來的。
甘寶寶又羞又怒,說道:「去,去,人家是好好的段公子,什麼又是我什麼,又是我兒子的!」
「那,那……那是什麼呀……」看著甘寶寶凶巴巴的樣子,鍾萬仇立馬就萎了,根本不像是方纔,「意氣風發」一般,對著段凌亂吼。
「安啦,我是你女兒的男朋友啦!」段凌覺得這關係早說早好,不然越弄越亂。
「我女兒男朋友?」鍾萬仇思維轉不過彎來,「男朋友?」這詞語倒是新穎。
「咳咳,就是我和鍾靈再處對像啦,嗯,就是這樣。」段凌倒是忘了,在北宋,你那能夠和別人說,男朋友,女朋友的,那個時候,還倒是男女朋友,男女紅顏知己的意思呢!倒是沒有想好的意思。
「處對像?你是說……」
「沒錯!」段凌點點頭,這鍾萬仇也太笨了。
「你是我們自己人。」鍾萬仇還有些不確定。
「沒錯。」
「那麼為什麼我夫人一開始就認識你?」鍾萬仇繼續發問,和他女兒有關係的人他倒是不怎麼在乎,他唯一在乎的就是他老婆。
「你……哼。」甘寶寶看著自己丈夫,什麼榆木腦袋,人家細心和你解釋了這麼多,等於是沒說!
「我和令嬡認識,自然是認識通過你的令嬡認識了你的妻子。」段凌頭大了。
「哦,這樣麼……」
對於鍾萬仇,段凌都不想多說話了,有的時候,說話還是和聰明人說好,和鍾萬仇說話,簡直是同幾歲的孩子秀智商。
「你們來這個是非之地,不好的,想來是四大惡人的指使吧!」段凌說道。
「不!除了他們,還有我的私仇!」鍾萬仇說道,既然是自己人,他也不怎麼顧忌了。
「……」段凌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啦,不就是和段正淳爭風吃醋嘛?
「算啦算啦,事情我調查清楚了,我這就放你們走,以後段家這個是非之地,少來啦。」段凌把鎖打開,又給鍾萬仇接了鐵鏈子。
……
好不容易送二人出去,段凌是有些無奈了,好在過程沒有發生什麼以外,但是自己這個丈人的智商,有待提高了。
下一個人,是段凌不相見的!
沒錯,就是秦紅棉!
木婉清的母親!
果然。
開頭就不怎麼好。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你想怎麼樣!」
秦紅棉的問題,若是換成「你是誰?」「你從哪裡來?」「你要到哪裡去?」的話,倒是成了一個不錯的哲學問題,流傳千古。
但是從秦紅棉的口氣來看,呵……好嚇人!
「我在和你女兒處對象,我是她戀人。」
不再犯什麼男女朋友的錯誤,段凌單刀直入。
「什麼?你見到婉兒真面目了?她答應了?」聽到段凌這句話,秦紅棉眼睛瞪圓,不可思議。
從她給木婉清灌輸的知識來說,自己的女兒不可能再看上任何一個男人呀!
秦紅棉從來都是告訴木婉清,男人是洪水猛獸,碰不得的。
「嗯,我們處了一段時間了,關係不錯,我這次來,是想把你送出去,不要再來段家這是非之地了。」
「不要,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