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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4章車往東塘,出頭 文 / 海拔東方

    車往東塘,心向南天。熾熱炎暑,冰清一片。

    劉三要去的目的地是查縣信華鎮的東塘村,從查縣到信華鎮有四十多公里,大眾交通工具裡並沒有公共的班車,全都是那種私人小巴士。劉三已經來往數次,所以倒也熟門熟路,很快就在車站門口旁一個小巷子裡找到了前往信華鎮的巴士。

    這種小巴士載的乘客不多,前後四排座位,每排有三個座緊挨著,再加上最邊上的過道中加上一排小板凳,最大載客量為十五六人。劉三上車時,車裡只有三個人,依次坐在前三排靠窗的位置。見狀,劉三便直接往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行去,窗邊的座位能夠享受車開動時從窗外吹進來的涼風。

    小巴士停在巷子裡的陰影處等了十來分鐘,陸陸續續又上來幾人,全都坐在前面的位置,劉三旁邊的兩個座位倒是一直空著。

    劉三無心打量上車的乘客,腦海中還一直被周艷媚的事情糾纏著。

    這個時候,她已經在北上回京城的火車上了吧。

    即使劉三再怎麼告誡自己,像周艷媚這樣嫌貧愛富,不珍惜感情的女孩子根本不值得自己傷神,也不值得自己過去四年的付出,告誡自己不要去想她了,不要去想。但是再怎麼告誡,劉三的腦子裡還全都是周艷媚的身影,四年感情毫無保留的付出,換來這樣兒的結果,實在讓他難以接受。

    「這個世界真的還有愛情嗎?」

    「劉三?」一個略帶磁性的女聲從旁邊傳來,劉三感覺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一時之間卻想不起是誰。

    是在喊我嗎?這裡怎麼會有人認識自己?

    劉三抬起頭,側過臉一看,一張成熟女人的臉映入眼簾。

    是她,那個風韻猶存的村長夫人。

    劉三沒想到會在這碰到東塘村村長的老婆,連忙禮貌地站起來喊道:「嫂子,你也回東塘嗎?」

    呼喊劉三的女人不到四十歲,風韻猶存,白嫩的皮膚看上去不像是農村女人,而且大腿修長身材很苗條,還有一對豐滿的胸特別惹眼。劉三記得自己在東塘村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之時那種驚艷之感——這樣的女人,要是打扮打扮,絲毫不比城裡那些漂亮的貴婦人差。甚至身上那股淳樸的女人味是都市裡非常少見的,要比胭脂粉末更有魅力。

    女人叫什麼名字劉三還不知道,只知道她是東塘村村長王愛民的老婆。

    女人走到最後一排,挨著劉三坐下:「到縣城給小孩送生活費,沒想到會碰到你——對了,我聽家裡那口子說,你要把那些野葡萄樹都留著?」

    「對啊嫂子,那些野葡萄樹反正也佔不了幾個地,我想試著改良改良,看看能不能把它們利用起來,那些葡萄樹都有些年份了,就這樣砍掉了實在可惜。」劉三笑著回答,鼻子卻不由嗅了嗅,女人一坐下來,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肉香便鑽進鼻孔,似乎是雌性荷爾蒙誘惑的味道。

    劉三在東塘村承包的五十畝山地其中一角有一小片葡萄樹林,面積只有三百多平米。當初劉三找到劉愛民承包山地的時候,所說的理由是要在山裡搞果樹種植種植,搞一個果樹園,同時也結合著在果樹園養雞。熱心的王愛民便說要找人幫他清理掉那片葡萄樹,被劉三給拒絕了。

    「那些葡萄樹還是當年村裡吃大鍋飯的時候種的,每年結的葡萄個頭小,吃到嘴裡還酸不拉幾的,放在那裡連村裡的小孩都沒人去採——你真的能有辦法給改良了?」村長媳婦睫毛一閃一閃,好奇地看著劉三。

    「我也只是想試試,能不能改良成功還不一定,只是覺得那些葡萄樹能長那麼大,砍掉的話實在太可惜了。」劉三自然不會告訴女人自己的秘密。

    說話間,車上又上來幾個人,車終於滿員了。得益於村村通工程,前往信華鎮的路全都是平坦的水泥馬路,小巴士在水泥馬路上行駛的時候那叫一個風馳電掣。

    炎熱的晌午瞌睡蟲最重,到了中午人們變得昏昏欲睡。

    「流氓,找死啊,敢吃老娘豆腐。」車內的人只聽「啪」的一聲,車廂後方便傳來一個女人的咒罵聲,打破了車內沉悶的氣氛。眾人紛紛回頭,好奇地朝最後一排望去。

    王愛民媳婦滿臉通紅的看著旁邊陌生的青年男子,身子本能的朝劉三這邊挪了挪。

    「臭娘們,敢打我,你媽的找死啊!」坐在女人另一邊,一個脖子上戴著粗項鏈,臉上還殘留著紅手印的男子,憤怒地從兜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凶狠地對滿臉的通紅的王愛民媳婦嚷道。

    「嫂子,怎麼了?」劉三皺起劍眉,嘴上詢問心裡卻已經猜到了怎麼回事。

    「他——他剛剛摸我屁股,臭流氓。」王愛民媳婦赤紅著臉,罵了一句,盯著粗項鏈男子手裡的匕首,心裡氣憤又有點害怕。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車上其他人的鄙視,也有人見王愛民媳婦模樣俊俏,想要出來打抱不平,但是看著那流氓凶狠的眼神和手中鋒利的匕首,又打了退堂鼓。

    只有劉三面無表情的站起來,對王愛民媳婦說:「嫂子,你坐裡面。」然後冷冷地盯著粗項鏈流氓一邊和女人換了一個座位,他坐到了女人和流氓中間。

    「操,你小兔崽子你在這裡裝什麼bi。」粗項鏈流氓人高馬大,嘴裡罵著,掄起巴掌朝著劉三的腦袋扇去。在他眼裡,劉三就是個個子瘦小的毛頭小子,他要收拾像劉三這樣瘦弱的毛頭小子,分分鐘的事情,而且自己手裡有匕首,面前這兔崽子根本就不敢反抗。

    見粗項鏈流氓暴起打人,所有人都以為劉三要吃大虧。沒想到的是劉三忽然緩緩伸出左手,細長的手指輕描淡寫地捏住了粗項鏈流氓扇過來的左手手腕,就如精密的制導攔截,動作瀟灑至極。

    「怎麼?就你一個沒臉沒皮的流氓也敢動手打人?」

    劉三語氣平淡卻極具嘲諷的話徹底激怒了粗項鏈流氓,右手握著的匕首憤怒地朝劉三的臉上刺去。

    「彭!」劉三閃電一般奪過流氓手裡的匕首,順勢一拳,實實在在砸在對方右臉頰上,當場把對方砸到在地。

    卡卡——,車內發生這麼大動靜,原本想保持沉默息事寧人的巴士司機終於把車停在路邊。從工具箱裡找著粗大的扳手從座駕上走了過來。

    「草,敢在老子車上耍流氓,趕快下車,不然老子弄死你!」

    見車主站了出來,其他的乘客就好像回魂一般,也紛紛站出來指責被劉三打倒在地上的粗項鏈流氓。粗項鏈流氓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敢再看劉三,低著頭灰溜溜的逃下車了。

    他實在沒想到一個看上去瘦弱的毛頭小子動作會那麼快,力量居然那麼大,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大感晦氣,原本還以為一路上可以享受一下,沒想到碰到了一個硬茬子。

    小巴士繼續啟動,劉三很滿意自己剛剛的表現,兩個月的時間,自己的力量幾乎增加了一倍有餘。忍不住再次暗中摸了摸左手無名指上的指環,心裡無限期待。

    也許是因為劉三挺身幫她出頭,車子重新啟動之後,王愛民媳婦對劉三的態度要比以前更熱情,拉著劉三的胳膊親熱的說個不停。

    女人胸前的柔軟不時和劉三的胳膊擠壓,**的觸覺讓劉三暗歎吃不消。這個女人的胸圍實在大的驚人,即便是隔著衣物無意識的接觸,對於劉三這樣的處男來說也太香艷。

    小巴士在信華鎮停下,從新華鎮前往東塘村還有十多里山路,這兩年村村通工程讓偏遠的東塘村也同上了水泥馬路,但是卻沒有班車。不想走路的話,只有摩的這種交通工具可以選擇。

    劉三的行李很多,走路是不可能的。和劉愛民媳婦商量一下之後,劉三叫了一輛摩的,把行李箱和背包綁到摩托車後面,然後兩人才一前一後上了摩的。

    開車的司機是個男的,所以劉三坐在中間,劉愛民媳婦坐在劉三後面。摩托車的座位空間本就有限,現在車坐後面還綁了一個行李箱,空間就更狹隘了。

    女人緊緊靠著劉三的背,熱天穿的衣服又少,山路一顛簸,劉三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女人胸前那對玉兔在自己背上不斷的擠壓,心裡偷偷的,劉三居然有一種特別的刺激感。

    要是換其他男人,也許這是難得的艷遇,但是對劉三來講卻是煎熬。十多年的傳統教育讓他的思想謹守人倫,不敢有其他過失的想法。

    雄性荷爾蒙不可抑制地增多,全身上下到處都是炎熱的,唯有心中一片冰清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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