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楚羅燕純被關押的地方是在武裝基地中奎的住處旁邊後唐烈結束了阿力的性命,同時唐烈也開始頭疼了,奎的住處旁邊可是基地中守衛最森嚴的三處位置之一,自己別說白天想潛伏進去,就算是晚上想潛伏進去都有些困難。
雖然很困難唐烈也得潛伏進去,因為他不可能不去救羅燕純,看了一眼阿力的屍體,唐烈笑了,手中拿著柳葉刀來到阿力的身邊,然後順著他的側臉把他整張臉皮完整的剝了下來。
剝下阿力的整張臉皮後唐烈把這層皮處理一番然後貼在了自己臉上,再把自己臉部的一些地方稍稍做了處理,該墊高的地方墊高,讓自己的臉看上去和阿力有九分像,只是唐烈的身材卻和阿力有些區別,他比阿力高五六厘米都有,而且比阿力要壯實一些。
換上阿力的衣服,唐烈看了看發現自己和阿力還是有些區別,但有這張臉在的話也不會太讓人懷疑,起碼一眼看上去別人會把現在的自己當成阿力,唯一的明顯確定就是自己不會緬甸話。
仔細檢查一番發現沒什麼遺漏的細節後唐烈朝著奎的基地出發了,雖然對於他來說晚上才是最好的行動時間,但羅燕純未必能等的起,他只能是冒險白天行動。
來到哦奎的基地後唐烈因為臉上貼上了阿力的臉皮,全部是按照阿力的形象來偽裝的,所以很順利的就進入了奎的基地。
唐烈一路朝著阿力告訴他關押羅燕純的位置走去,一開始唐烈還比較順利,進入基地後走了一段人漸漸開始多起來,還沒靠近羅燕純被關押的地方唐烈就被一個人從後面拉住了他。
對方拉住唐烈後嘰嘰咕咕的說了一大堆緬甸話,可是唐烈一句都沒聽到,這下唐烈知道壞了,自己被人拉著問東問西可是自己一句都聽不懂,那不是一下就會被拆穿?
無奈之下唐烈只能是一步靠近自己身邊這人,然後右手出現一柄柳葉刀,接著身體的掩護直接刺穿了這人的肺部讓他無法再開口,同時也用左手悄悄摀住了他嘴巴,右手的柳葉刀拔出再次刺入對方心臟。
對方沒想到『阿力』會突然發難,等他感覺到不對時柳葉刀已經兩次刺入了他身體,而他的嘴巴也被摀住,根本無法發出聲音,他只能是瞪著雙眼,一臉錯愕和不敢相信的失去了生命氣息。
唐烈趕緊扶住這人,讓他不至於倒下,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注意到自己後唐烈才把這人扶到一處無人的牆角,然後把屍體往那一扔,繼續朝著羅燕純被關押的地方走去。
不過唐烈的運氣好像不怎麼好,一路下來盡然遇到好幾個和自己打招呼的人,還好唐烈反應夠機靈,雖然不知道對方說的什麼,但唐烈通過察言觀色也勉強應付過去了。
為了不在遇到有人和自己打招呼聊天,唐烈只能是朝著武裝基地偏僻的地方行走,盡量避開人群,繞了一個大群才朝著羅燕純被關押的地方行去。
很快唐烈就靠近了羅燕純被關押的地方,唐烈沒急著進入,而是先四周看了看,把周圍的情況瞭解了下,因為他很清楚等救出羅燕純後自己帶個人撤出武裝基地的難會增加很多,所以先要找好退路。
因為這裡的防守十分森嚴,唐烈發現不管從哪離開都有被發現的可能,無奈之下唐烈只能先等救出羅燕純後再根據情況決定,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只能是強衝了,至於能不能出去就由老天爺來決定。
來到羅燕純被關押的門前,這裡是一個密封了囚室,只有兩扇鐵窗透氣,另外出入就只有正面的一個大鐵門,還好現在唐烈易容成的阿力的模樣,不然想進入這囚室都困難。
來到囚室門口,因為阿力本就每天都要出入這囚室,所以唐烈現在易容成他後根本沒遇到困難,甚至守門的人詢問都沒詢問就直接進入了,只是來到囚室中後唐烈大概看了一遍卻沒發現有羅燕純的蹤影。
「該死,難道是阿力那個王蛋騙了我,燕純根本沒被關押在這裡?」就在唐烈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時突然聽到地下有聲音傳來,聲音雖然很細微,但以唐烈的聽力哪怕是在細小的聲音都無法躲過他的耳朵。
聽到地下有聲細微音傳來,唐烈趕緊把耳朵貼著地面,只可惜地板的隔音效果相當很不錯,即便唐烈把耳朵貼著地面也無法聽清楚地下的聲音,只能大概聽到下面有聲音傳來,雖然無法聽清楚,但也算被他發現了地下還有一個秘密的囚室,唐烈只能是趕緊找進入地下囚室的入口。
很快唐烈便發現了地板上有一塊水泥板是可以活動了,於是唐烈立刻把這水泥板翻開,頓時聽到了裡面傳來的聲音有女人痛苦的吼叫也有男人在叫罵的聲音,雖然唐烈還沒聽清楚,但是卻已經能從這女人吼叫的聲音判定出是羅燕純。
聲音一會就停頓了,唐烈一顆心提了起來,雖然他沒聽清楚具體的話,但他卻能從聲音中分辨出來是羅燕純的聲音先消失,或許是昏迷了。
縱身跳下地下囚室,唐烈把水泥板依舊蓋了回來,他可不想自己在地下囚室有什麼動靜時聲音傳出來,現在他可是在奎的基地囚室中,只要稍微出現一點意外都會要了他的命,雖然他這時候十分擔心羅燕純的情況,但上一世養成的習慣,唐烈即便是再如果心急都不會自己亂了分寸。
進入地下囚室只有剛開始的時候很黑暗,經過一個拐角處後漸漸有了燈光,向前走了幾十步後唐烈來到了一個門口,而門後面就是地下的囚室,唐烈透過門縫看到囚室很大,足足有一百五十平方以上。
觀察囚室時唐烈的雙眼頓時瞪的老大,眼中的怒火不斷升騰,因為他看到了囚室中間的鐵架上困著一個昏迷的女人,雖然女人現在渾身是傷,身上的衣服多出破裂,頭髮凌亂遮蓋住了半個臉,臉上還有一道深深的血痕,但是唐烈依舊一眼就認出了這女人是羅燕純,羅燕純正對面有兩面**著上半身的大漢,或許是折磨了羅燕純很久,兩人累了坐在那休息。
唐烈想推門進去,可惜門被鎖了,還是那種防盜鎖,唐烈不是開鎖的專家,很難一下撬開這鎖,而且地下囚室的門還是鋼板打造的,唐烈如果要強行破門衝進去的話響聲會不會讓地面的人聽到很難說,最關鍵的是這鋼板打造的門唐烈未必能強行破開。
就在唐烈想辦法開鎖時,囚室中兩名大漢又站了起來,其中一人拿起一個水瓢從旁邊的大桶中打了瓢水對著羅燕純臉上潑去,昏迷的羅燕純被潑醒了。
見到這情況唐烈心中更加急切,手中的指針不斷在防盜鎖中來回攪動,可惜這鎖質量夠好,讓唐烈一時無法敲開,為此唐烈還問候了下這造鎖的工廠全部女性,就這唐烈忙著對付這防盜鎖時囚室內的兩名大漢開始動了。
其中一名大漢走到羅燕純面前開口說道「婊子,你還真嘴硬,竟然熬了這麼久還不肯開口,不過我最喜歡的就是折磨你這樣的人,希望你能一直堅持下去。」
羅燕純似乎根本沒聽到自己面前這名大漢的話,依舊低著頭身體不斷發抖,見到羅燕純在那不斷發抖,口水從嘴中滴落出來,那名大漢嘿嘿一笑後拿出毒品在羅燕純面前晃了晃開口說道「婊子,毒癮又來了?老老實實交代,到底還有誰是臥底,還有你們偷取的資料藏在哪了?只要你老實交代就不用受苦了。」
見到眼前的大漢拿出毒品後羅燕純眼中出現了渴望,盯著大漢聲音嘶啞的吼道「給我,求求你給我,把毒品給我。」
「只要你老實交代我就給你毒品,不然你就忍著毒癮,你不是很嘴硬嗎?」說完後那名大漢把手中的毒品不斷在羅燕純面前晃動,希望能用毒癮引誘羅燕純開**代,只可惜他想錯了,羅燕純只是不斷的求他們給毒品,卻絲毫沒有開口招供的意思。
見羅燕純還不肯說,旁邊的另外一名大漢來到羅燕純身邊,拿起幾支連著電線的鐵針插入羅燕純的血管中,然後打開了電線的開關,電流順著鐵針進入羅燕純的血液中,強烈的電流頓時讓羅燕純全身不斷抽搐。
見到這情況唐烈的雙目紅的快滴出血來了,用電流來對人體血液加熱帶來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而且羅燕純現在毒癮也發作了,唐烈不敢想像羅燕純現在承受著多大的痛苦。
用電流對羅燕純的血液進行加熱,短時間內便讓羅燕純的血液溫升高到了人體能承受的極限,血液被加熱後的痛苦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加上電流加熱時還會帶著強烈的電流不斷衝擊著羅燕純的心臟,讓她的痛苦再一次升級。
漸漸的羅燕純開始承受不住這痛苦,發出撕心裂肺的大吼,被綁住的身體瘋狂扭動,想要擺脫那插入自己血管中的針,只可惜不管她如何扭動身體都無法擺脫插在他血管中的鐵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