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被羅燕純制服的那人聽見羅燕純的話眼睛頓時瞪的老大,他沒想到羅燕純會瞭解這麼多事情,他只是驚訝的看了羅燕純一眼,沒開口承認或者狡辯。
羅燕純見雷克沒吭聲笑了笑沒打算立刻從雷克嘴中知道什麼事情,而是轉身對著唐烈說道「唐烈,這雷克為什麼要殺你?你是不是和金光他們有什麼衝突?」
「不是金光要對付我,而是樊天霸。」
「樊天霸?他為什麼要對付你。」
唐烈還沒開口一旁的肖飛便接話說道「燕純,我來告訴你樊天霸為什麼要對付這小子,因為他前段時間殺了不少人,其中還有樊天霸的女兒樊小敏的男人陳才。」
說完後肖飛盯著唐烈開口說道「小子,我說的沒錯,一夜之間殺了陳才和他手下幾十號小弟,如此嗜殺真是個社會的渣滓。」
「難道按照你的**理論來說陳才和他手下的小弟要殺我我卻不能還手,活該等著他們來殺我?何況這些事情關你這傻鳥什麼事。」
肖飛聽見唐烈的話頓時氣的怒極反笑,對著唐烈開口說道「還真巧了,殺人就關我事,今天我就把你這社會的人渣滅了。」
「夠了,肖飛你最好別沒事找事,還有請你不要隨便詆毀我朋友。」羅燕純站在兩人中間寒聲說道。
「燕純,不是我沒事找事,而是這小子存在對社會就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除掉他是我的職責所在,你最好讓開。」肖飛見羅燕純護著唐烈頓時更加火了。
「很多人都說過想除掉我,但想除掉我那得看你有沒這本事,別最後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說完後唐烈運作內力做好了戰鬥準備。
羅燕純深吸口氣後說道「肖飛,陳才的事情西北軍區的羅淵已經做出了報告,那都是羅淵所為,你最好不要亂來,不然我會把今天的所有事情上報。」
「燕純,你是鐵了心要護著這小子?難道我們認識幾年的交情還不如這個人渣?羅燕純,我也請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屬於國安局的人,任何可能會造成社會不安的人都是我們的敵人,你最好不要感情用事,別為了這麼一個人渣忘了自己的職責。」
羅燕純氣的直咬牙,寒聲開口說道「陳才本就是一個不安定的存在,所以羅淵才會除掉陳才一干人,你別忘了我們這次來蜀中是有任務的。還有即便唐烈跟著羅淵一起參與了對付陳才那也是因為他受羅淵的邀請去幫忙的。」
「羅淵和唐烈本就認識,羅淵感覺自己一個人解決不了陳才他們所有人找人幫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如此算來唐烈還算是有功之人,所有請你最好搞清楚情況,羅淵寫給軍區的報告中可是有提到過他對付陳才一行人時請了非軍隊的外援幫忙。」
「如果唐烈出手幫助羅淵對付陳才還要受到我們的追究,那以後還有誰敢在我們或者軍區的人需要幫助時伸出援手?如果你真的要對付唐烈,讓國安局造成了什麼不必要的負面影響那將由你各人全權負責。」
「燕純,你…」肖飛氣的渾身發抖,卻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他只是一臉殺意的看了唐烈一眼便單手提著那名叫雷克的狙擊手轉身離開了。
看著肖飛氣憤的離開,羅燕純很無奈,他不知道為什麼肖飛會如此針對唐烈,同時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為了個認識麼多久的人和自己的同事肖飛鬧上,她只知道剛才她完全是出於本能想要保護唐烈不受傷害,因為她內心中十分不想看到唐烈受到傷害,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你這個朋友跟條瘋狗一樣,讓我有一種想宰了他的衝動。」
聽見唐烈的話羅燕純沒好氣的瞪了唐烈一眼後開口說道「那也只有遇到你的時候才會這樣,而你應該清楚,一條瘋狗咬不起來,一個巴掌也拍不響,你和他比也好不到哪去。」
唐烈被羅燕純這麼一說頓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不過他確實看這個肖飛不怎麼爽,反正就有一種想捏死他的衝動,所以剛才才會不斷和肖飛較勁。
「唐烈,我們走,你最近可得小心點,這樊天霸不是簡單的貨色,即便你身手很厲害也有可能出現意外。」
唐烈點了點頭跟著羅燕純走下樓,兩人一起朝馬路走去,來到馬路邊上的一台越野車旁邊羅燕純打開車門坐上了駕駛座。
見唐烈還站在路邊,羅燕純開口說道「還楞在那幹嘛,上車,這裡附近比較偏僻,不好打車,我送你回到家門口。」
「不用了,我家就在這附近不算太遠,走過去也就半小時。」
「真囉嗦,趕緊上車,把你送到你家樓下後我還要去辦正事。」唐烈無奈之後打開越野車的副駕駛車門做了進去。
把唐烈送到家門口不等唐烈開口道謝羅燕純便一腳踩下油門開車走了,唐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朝著樓道走去。
把今天的事情拋開,唐烈收拾好心情一臉微笑的開門回到家中,他可不想把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帶回家,因為不想陳靜有所擔心。
第二天一早唐烈便接到了小弟打來的電話,說湛勝出事了現在在醫院。掛掉電話唐烈心急如焚的衝出家門去了湛勝所在的醫院。
半小時後唐烈來到了醫院,此時湛勝還在中醫骨科治療中心沒出來,到不是說西醫不如中醫,只是對於接骨之類的事情中醫確實合適些,所以湛勝才會選擇中醫科。
中醫骨科中心治療室門口全部是湛勝手下的小弟,足足有二十多人,湛勝手下的這二十多名小弟見到唐烈後同時開口喊道「烈哥。」
唐烈點了點頭問道「湛勝怎麼樣了,傷的嚴重嗎?他是怎麼受傷的。」
「湛勝沒什麼大事,只是斷了幾根肋骨。」
唐烈轉頭朝著說話的人看去,沒想到說話的人赫然是霍士元「霍士元?你怎麼會在這?」
不等霍士元開口治療室的門打開了,湛勝躺在擔架床上被推了出來,唐烈見湛勝出來後快步走到湛勝身邊問道「湛勝,感覺怎樣?」
「老大,你來了。我沒什麼大事,只是斷了幾個肋骨,現在已經接上去,修養段時間就好了。」
聽見湛勝親口說沒什麼事後唐烈也算是鬆了口氣,現在是在走道中,有些話不方便說,所以唐烈也沒急著問湛勝是怎麼回事,而是跟著醫生一起推著湛勝朝病房走去。
把湛勝送到一件**的病房,護士和醫生幫湛勝掛號輸液瓶,然後叮囑湛勝幾句要注意的事情便離開了。醫生和護士離開後湛勝讓手下的那些小弟都去了病房外,病房中只留下唐烈和霍士元。
「湛勝,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受傷的?」病房門被關上後唐烈才開始問湛勝的事情。
湛勝忍著骨頭斷裂處傳來的疼痛,咬牙說道「被金光那雜種打傷的,還好這次霍士元剛好經過救下了我,不然我真的完了。本來我湛勝還自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可今天早上和金光交手我才知道自己就算根蔥,在金光手下我只堅持了五招便被他一拳打斷了幾根肋骨,金光比我想像的還要強不少。」
「沒事,你習武才多久,不是金光的對手也沒什麼大不了,以後多努力就好了。」說完後唐烈轉頭對著霍士元說道「霍士元,這次多謝你了。」
「不需要謝我,我只是剛好路過才救下湛勝。」
「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救了湛勝一命。霍士元,你和金光交手過,對於他的實力你瞭解多少。」
霍士元考慮了一會開口說道「雖然今天早上我和金光交手十招都不到,但是我不得不說金光很強,我跟他交手根本沒討到一點好處,他的實力應該不比我弱,也許和我差不多,但是他戰鬥經驗比我豐富很多,因為沒有他那麼豐富的戰鬥經驗,和他戰鬥我很吃虧。」
「這麼說來金光確實不好對付。按照你這麼說金光實力不比你差,而且他戰鬥經驗還比你豐富,那為什麼今天早上你出手救下湛勝後他跟你交手十招不到他便退走了?」
「因為他也沒辦法短時間內和我分出輸贏,更沒機會擺脫我的糾纏去擊殺湛勝,加上他或許不太願意得罪我們霍家,所以他不想和我戰鬥,直接退走了。」
「霍士元,關於這個金光的背景你瞭解多少?還有樊天霸和樊天霸身邊的鬼,你知道關於他們的一些事情嗎?」
「我又不是混**的人,關於這些人的事情我可沒太多興趣關注,我唯一知道不管樊天霸還是鬼實力都很強,金光、樊天霸、鬼三人比起來的話樊天霸的實力算最差,最強應該是金光。」
雖然唐烈沒和金光交手過,但是通過霍士元和湛勝的話唐烈多少也瞭解了一點,從目前來看自己現在的實力也未必能在金光手下討到好處,幸好霍士元說樊天霸和鬼都比金光稍微弱一點,這讓唐烈鬆了口氣。
停頓一會後霍士元再次開口說道「唐烈,聽說你書房造詣很高,我父親很喜歡你的書法,他讓我告訴你有空來我家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