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侯唐烈歎息一聲說道「是啊,沒想到還真被你這張烏鴉嘴蒙中了,這次我確實遇到了些麻煩。白侯,你昨天不是說我遇到麻煩可以免費找你幫忙嗎?說說看你能幫我什麼。」
聽見唐烈的話白侯一臉黑線「唐烈,我可不是蒙中的,我神算子白侯一向有言必中。還有,你真當我白侯是神仙啊,我現在連你遇到什麼麻煩都不知道,怎麼幫你解決。」
「算了,不和你說了,說了你也未必能幫忙,我現在很忙,要去我媽店裡幫忙,沒空和你瞎聊,以後有機會再見。」說完後唐烈轉身便準備離開。
白侯趕緊拉住唐烈開口說道「唐烈,你別急著走啊,你現在連遇到什麼麻煩都沒告訴我,我怎麼幫你忙?不如你說說看,或許我還真能幫忙。」
不知道為什麼,唐烈竟然真的有種白侯能幫上忙的感覺,於是隨意的開口說道「如果我說是蜀中揚名的**巨擘樊天霸要找我麻煩你信嗎?」
「信,不就是個樊天霸嗎?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人,我為什麼不相信你的話。」
「聽你說的這麼輕鬆,那你幫忙解決,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唐烈,我只是個相師,你叫我怎麼幫你解決樊天霸?難道叫我去忽悠樊天霸,告訴他別再找你麻煩?樊天霸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樣的人我沒能力忽悠住。」
「那不就得了,你還是在這老老實實算命,我先走了。」說完後唐烈再次準備離開。
「我說你能不急著走嗎?我們做個交易,雖然我不能幫你解決樊天霸,但是我能幫你處理一些其他麻煩,相信你會很樂意讓我幫忙的。」
「幫我處理什麼其他麻煩?我現在的麻煩似乎都來自樊天霸,其他麻煩貌似暫時沒有。」
「比如說你母親,我能保證她在步行街時的安全,即便樊天霸也別想在步行街動你母親,這個條件怎麼樣?」這話無疑使戳中了唐烈的軟肋,唐烈不得不承認這個條件很誘人,只是他卻不太相信白侯真的有這個能力。
「唐烈,你別不相信,我白侯說的出就辦得到。雖然我年紀不大,但是我在蜀中給人算命卻有好幾年了,知道如何化解你母親可能遇到的麻煩,而且這幾年我可是幫蜀中不少大人物算過命,幫過他們趨吉避凶,所以蜀中欠我人情的大人物可不少,這些都是我可以動用的資源。」
不知道為什麼唐烈心中竟然覺得這白侯的話似乎可信,於是考慮幾秒後開口說道「說出你的條件,我不相信你真的會無條件幫助我,只要你的條件不是太難我都答應。」
「爽快,其實我也就想問你件事情,我只想知道你的面相為什麼這麼奇怪,為什麼你的面相會顯示你已經死去百年,你是不是遇到過什麼特殊的事情。」
「我天生就這個面相,你是看相的都不知道,我更加沒可能會知道。」
「唐烈,你的話別說我不信,你自己都不信,如果你這麼說我只能愛莫能助了。」
「白侯,你為什麼就對我的面相這麼感興趣?」
「因為我是算命看相的,對於特殊面相我自然很好奇,這個理由應該夠了。」
這個回答讓唐烈真的很無語,難道這就是相師的職業病?停頓一會後唐烈開口說道「還記得你昨天時說過我大概半年前受過重傷差點死掉,然後命格就改變了嗎?」
白侯聽見唐烈的話點了點頭沒有開口,唐烈接著說道「那次我本來感覺自己已經快死了,甚至我看到了自己的身體,但是一段陌生的記憶突然注入到我腦海中,我因此又活過來了,而那道記憶算起來應該是宋朝時期的,按照時間算來,從北宋年間到現在正好百多年。」
白侯一臉震撼的開口問道「唐烈,你說的是真的?」
「信不信隨便你,反正我的經歷就是這樣,我從那次的事情獲得了一段特殊的記憶,同時自己也好像受了什麼影響,連性格都變了。」唐烈自然不可能說實話告訴白侯自己的靈魂是從百多年前的宋朝穿越來的,所以只能說成獲得了一段特殊的記憶。
唐烈沒想到的是白侯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話,只見白侯一臉認真的說道「聽你這麼說到也能解釋為什麼你的面相上顯示你已經死去百年了,更加能解釋為什麼你的命格會徹底改變,只是你這經歷太特殊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過,一時有點難以接受。」
「白侯,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你怎麼保證我母親在步行街的安全?」
「放心,我白侯說的出就做得到,你應該聽過我們蜀中的霍家和薛家,這兩個家族可都不是普通家族,如果我說我能借助他們的力量,你認為我能讓樊天霸不敢在步行街動你母親嗎?」
唐烈知道霍家,至於那個所謂的薛家他還真不知道,於是開口說道「霍家作為蜀中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大家族我自然知道,但是薛家我還真沒聽說過。」
「咋們蜀中薛市長你應該聽過,薛市長所在的薛家,這麼說你應該知道了。」
聽見這話唐烈總算知道了白侯所說的薛家是蜀中那個家族,如果能借助這兩個家族的力量,樊天霸還真的未必敢在步行街亂來,因為不管是霍家還是薛家都有能力滅了樊天霸。
雖然唐烈不知道白侯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但他自己現在也沒別的辦法可想,所以只能選擇相信白侯,當然唐烈不可能完全靠白侯,所以還是打算讓湛勝也安排幾個機靈的小弟在步行街注意這的一切動向,好讓自己知道這裡的任何情況。
轉眼一天過去,也不知道是樊天霸還沒再次派人行動還是白侯真的保證了步行街的安全,這一天唐烈待在步行街陳靜的店中竟然沒見到門外經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物。
平靜持續了兩天,這兩天都沒遇到什麼事情,兩天沒遇到什麼事情不代表就真的沒事了,唐烈很清楚這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因為他殺了樊天霸手下的人,樊天霸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這天上午唐烈沒有再去步行街,因為這幾天他都在讓湛勝打聽關於樊天霸的事情,所以今天唐烈想去找湛勝問問有沒打聽到什麼事情。
拿出電話撥通湛勝的號碼,知道湛勝現在在那間從陳才手上接手過來的遊戲廳中,唐烈從家裡出來走下樓坐車直奔遊戲廳。
由於現在是上午,唐烈來到遊戲廳時這麼還多少人,大多人都要下午或者晚上才會來遊戲廳消磨時間,遊戲廳現在只有幾個人在這玩著。
朝著坐在收銀台的湛勝走過去,唐烈開口說道「湛勝,現在遊戲廳生意怎麼樣?」
「老大,你來了。遊戲廳的生意很好啊,你別看現在上午沒什麼人,只要過了中午這裡人就開始多起來了,普通街機加上那幾十台賭博**機一天下來純利潤起碼超過五千。
停頓一會後湛勝接著說道「要是再加上鴻運酒的分紅和鴻運酒背後那一條街的保護費還有我幫別人照看的那幾個場子,一個月收入接近四十萬,即便除掉養小弟的開銷,一個月也剩餘十多二十萬的純收入。」
「行啊,你小子混的越來越好了,這收入確實不錯。」
說完後唐烈看了看遊戲廳,發現在這的小弟就有十幾個,於是再次開口說道「湛勝,平時每個場子你都安排這麼多小弟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