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才終於被除掉,唐烈鬆了口氣,起碼是一個麻煩被解決了,不過這時候唐烈卻想到了黃凱,黃凱最近完全失去了消息,這讓唐烈很不安,而且在唐烈想來黃凱應該比陳才更難對付,因為黃凱比陳才懂得隱忍,而且陰險無比很會算計,最主要的是黃凱一直藏在暗處。
唐烈搖了搖頭把黃凱的事情拋到腦後,來到羅淵身邊開口說道「羅淵叔,你肩膀上的槍傷怎樣?趕緊去醫院先取出子彈,不然傷口無法癒合。」
「沒事,對於我來說中槍不是什麼稀罕事,而且子彈只是擊中了肩膀,不是身上的要害,沒太大影響,等會找個安全的地方把子彈取出來包紮一下便沒事了。不過現在我們得先趕緊離開這裡,這裡動靜鬧的太大了,警察很快就會趕來。」
雖然現在馬路上還剩餘有兩台陳才的車是好的,可惜馬路兩頭都被堵死了,車沒辦法開走,所以唐烈和羅淵只得選擇步行離開,還好這附近離唐烈家已經不是很遠了,即使步行也就半個鐘時間便能夠到唐烈家附近。
當然這時候的唐烈和羅淵自然不會去唐烈家,要是現在他兩的情況被陳靜看到可會很麻煩,所以兩人都是打算去唐烈家附近先找到羅靖再說。
半小時後唐烈和羅淵來到了羅靖暫時住的小旅館,因為現在是晚上,藥店都關門了,只能先幫羅淵把肩膀出的子彈取出來然後簡單包紮止血,必須等明天早上藥店開門後才能去藥店購買藥材處理傷口。
雖然沒有止痛藥或者麻醉藥之類的藥材,但這影響便不大,羅淵本就是軍隊中的特種兵出身,自然是接受過抗擊打或者抗疼痛的訓練,加上羅淵自身實力也強悍,所以這點疼痛對於他來說還是可以忍受的。
幫羅淵處理好傷口後唐烈換了身羅靖的衣服起身回家了,由於現在已經是半夜,唐烈回到家的時候陳靜早睡了,這也讓唐烈鬆了口氣,起碼今天晚上不用挨訓了,至於明天的事情只能明天再考慮了。
第二天一早唐烈起床運轉完五毒心經來到客廳時陳靜正好也還在吃早餐,唐烈走過去後開口說道「媽,今天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去開店?」
「昨天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店門衝進來一群黑社會的人,把店面搞的亂七八糟,裡面很多掛衣服的層架都被搞壞了,今天找了人去做層架,因為沒法做生意,所以乾脆沒開門了。」
停頓一會後陳靜接著說道「哎~我們平時都沒招惹過誰,也不知道昨天那十多人為什麼拿著刀衝進我店裡就亂砸,甚至他們還準備砍我和小蝶。還好昨天有一名退伍的軍人看到了我店裡的情況,出手把十多人打趴下了,不然我和小蝶估計都被他們砍死或者砍傷了。」
「媽,或許這些人是步行街附近一些黑社會幫派的人,他們去搗亂無非就是想嚇住你和小蝶,讓你每個月交保護費而已,至於真的動手打傷你們可能性不大。」唐烈此時自然不可能說是因為自己和陳才有過節,所以才會出現昨天的事情,昨天去店面搗亂的人是陳才找去對付陳靜的,所以唐烈只能是胡亂編理由。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我,我們平時都沒得罪過什麼人,不可能有人刻意針對我的店面,不過說起來昨天那名退伍的軍人還真是厲害,一個人赤手空拳打十多個拿著刀的人竟然打贏了,而且他把那十多人打趴下後還很輕鬆的樣子,都快趕上電視裡那些武俠片中的人了。」
唐烈很清楚自己老媽說的那位所謂的退伍軍人自然是羅靖,以羅靖的身手別說是十多人,就是再多一倍的人羅靖都能對付的了。
接著陳靜看到了唐烈受傷的左手手掌,於是話鋒一轉,盯著唐烈受傷的左手手掌開口說道「小烈,你左手怎麼了,怎麼受傷了?還有你昨天晚上幾點才回來的,怎麼那麼晚才回來。」
「額~老媽,我昨天下午的時候和龐慣他們幾個人在籃球場上打球,結果不小心把手摔傷了,晚上的時候怕您看到我手上的傷罵我,所以我不敢回來,只好等晚一點你睡覺了才回家,本想著你今天早上早早的就會去店面,然後您便看不到我手上的傷口了,結果你今天在家,我手上的傷還是被你看到了。」
「哎,你呀,這麼大個人了還不知道小心,本來打籃球是好事,你身體以前一直就很差,我也跟龐慣說過讓他拉你去打打球,可你就是不願意去,現在到好,你衝到籃球場上便把手摔成這樣,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陳靜盯著唐烈手心的傷口和有些紅腫的整個左手手掌眼中閃過一絲心痛,「雖然打球時經常會磕磕碰碰,但多運動還是有好處的,只是打球的時候自己要多注意點,別人打球都沒見有人摔成你這樣的,就你這麼不小心。」
「老媽,這還不是因為我以前一直都不怎麼運動,一上籃球場跑了幾圈就沒體力了,結果左腳拌了右腳下,直接撲到在了地上,才把手擦破了,以後我會多注意的。」
陳靜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麼,其實心裡她還是希望唐烈多運動的,因為唐烈以前的身體實在太差了,當然這是以前的那個『唐烈』,自從唐烈靈魂穿越過來後身體可是一天比一天好轉,現在身體完全是被鍛煉和中藥調理的一流好了,即使比起職業的運動員都不差。
由於陳靜難得在家一天,所以唐烈一上午都沒出去,一直在家裡陪陳靜,下午的時候店面負責做層架的師傅打電話給陳靜,接到電話後陳靜下午又去了店面。
陳靜離開後唐烈也去了醫院,現在湛勝那小子可是還躺在醫院中,唐烈怎麼也要去醫院看看湛勝才行。
一會後唐烈便來到了醫院,進入湛勝的病房後唐烈見湛勝正在那胡吃海喝,完全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一看這情況唐烈便知道湛勝這小子沒什麼大事了。
「湛勝,你小子昨天晚上才被陳才的小弟砍昏迷了,這會卻好像個沒事人一樣了,真不知道說你小子什麼好。」
湛勝這時候全心全意的在吃東西,聽到唐烈的話才發現唐烈來了「額~老大,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這裡,怎麼樣,身體沒什麼事吧?」
龐慣剛好從外面走進來,接著唐烈的話開口說道「你看他這樣想有事嗎?這小子今天早上一大早起來就在喊餓,才躺了一個晚上就好像幾年沒吃東西了一樣。」
「慣哥,你要知道我昨天晚上可是流了不少血,這流失掉了那麼多血身體肯定會虛弱,虛弱自然是要靠吃補回來。」
龐慣搖頭笑了笑後臉色變的嚴肅起來說道「陳才現在已經被除掉,接下來該是接收他的地盤和場子了,現在我們想想該怎麼辦吧。」
「陳才是被除掉了,可要接收陳才的場子和地盤卻有點麻煩啊。我們可以考慮先從陳才罩的那條街開始動手,那應該是最容易,鴻運酒吧陳才那一半股份我們想要過來也不是辦不到,只要讓鴻運酒吧另外那一個老闆同意便完全沒問題,唯一有點難的是陳才開的遊戲廳。」
「陳才已經被除掉了,但是想要接手陳才的遊戲廳那必須通過法院,得有合理的說法才行,只可惜我們哪裡有什麼合理的說法。」
龐慣卻不以為意的說道「這個事情也好辦,你們先處理鴻運酒吧和其他的吧,陳才的遊戲廳我去法院走一趟,要搞定應該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