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小混混提著手中鐵棍準備朝唐烈打去,可惜他的動作對於唐烈來說太慢了,不等他鐵棍揮下,唐烈已經抬腳一記鞭腿踢在了他腰間。
經過幾個月的鍛煉,現在的唐烈即使是不使用內力單自身的力量也已經很強悍,這些每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小混混腰間沒骨頭的柔軟處挨上唐烈一記鞭腿哪裡受的了,這名小混混被唐烈一腳踢在腰間直接痛的倒在了地上打滾,還不時發出哀嚎。
旁邊另外一名小混混雖然被這情況嚇了一跳,可停頓一瞬間後還是咬牙揮舞著手中鐵棍朝唐烈招呼去,只可惜他們哪裡是唐烈對手,一會功夫四名提著鐵棍的小混混全部像死狗一樣趴在了地上。
遊戲廳的老闆看到這情況眼皮狂跳,看著唐烈轉身朝他走過來,遊戲廳的老闆怕了「你想幹什麼,你可要知道我的遊戲廳是陳哥罩著的,這附近一帶那個不知道陳哥,你今天來我這搗亂還打傷了我的人可要想清楚後果,如果你現在不玩了拿錢走人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聽到這話唐烈笑了,笑的很隨和,可這笑容落在遊戲廳老闆的眼中卻變的很猙獰。「老闆,知道我為什麼今天特地選你的遊戲廳嗎?就因為你的遊戲廳是陳才罩的。不止今天,以後我還會長來你這轉轉,直到把你這贏的徹底虧本,贏到你你開不下去為止。」
「知道昨天晚上在陳才和別人合夥開的鴻運酒吧前發生了惡性鬥毆嗎?而且還發生了槍擊事件,這件事你們這些附加的人應該都知道。我可以告訴你,這一切都只是開始,接下來只要是陳才罩的地盤,或者陳才開的場子我們都會去光顧。」
這一刻遊戲廳的老闆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針對陳才的,來自己開的遊戲廳搗亂純粹是因為這是陳才罩的,感情來搗亂的這兩人根本就沒把陳才當回事,如此一來自己依靠的陳才還能起到什麼震懾效果了?
「老闆,現在你有兩條路選擇,一是先打電話給陳才手下負責這一條街的小弟,讓他帶人來幫你處理現在的情況,如果處理不了你的遊戲廳就別在這開了。二是以後這我說了算,你也不用每個月給陳才保護費了,你以前每個月給陳才多少保護費,以後就每個月照樣給我多少。」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以後這一條街我們說了算,陳才再也管不了這條街了。」說完後唐烈雙眼直直的盯著遊戲廳的老闆,等待老闆的回答。
「你們和陳才搶地盤是你們道上人的事,我只是個開遊戲廳的普通生意人,這一條街誰老大我就給誰保護費,我只想安穩的做生意。」
聽到這話唐烈笑了,既然這老闆都這麼說了,唐烈也不好再怎樣,反正等一段時間陳才被除掉後這就是由湛勝來接手了,只要這遊戲廳的老闆想開下去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老闆,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不再為難你,今天我就玩到這,不過我忠告你一句,最近這段時間就算陳才的人來收這個月的保護費最好也別給,不然我還會來的,當然陳才也折騰不了多久了。」
說完後唐烈和遊戲廳的老闆回到遊戲廳中唐烈便退錢離開了這家遊戲廳,接著唐烈和龐慣繼續朝下一家遊戲廳走去。
唐烈和龐慣兩人來到這一條街的另一家遊戲廳,依舊和剛才這家遊戲廳的做法一樣,先讓唐烈把老闆贏的臉都綠了,然後再說其他事情。
一會後湛勝和王峰也帶著十多人來了找唐烈他們兩人,那個中型的網吧被湛勝和王峰帶著十多人鬧的雞飛蛋打,最後網吧老闆也低頭了,至於陳才的小弟直到現在還沒一人出現,好像都不管這條街了一樣。
看看時間已經是中午,唐烈他們先找了個地方吃飯,反正現在還早,街頭那家妓院一般都要到下午才開門,人家門都還沒開,現在唐烈他們想去鬧事都沒辦法。
到也不是唐烈他們故意找這條街的那些店面鬧事,只是這幾家店每個月是給陳才保護費最多的店面,唐烈他們現在把這些店面都折騰了一圈,陳才手下在這條街負責的人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唐烈他們就是故意要把陳才手下的小弟引出來,不然事情就沒法繼續了。
中午吃過飯後唐烈他們朝著街頭的那一家雞店走去,妓院本就是不合法的,所以唐烈他們根本沒什麼好顧忌的,直接把門口給堵了,不讓一人進出。
雞店的老闆知道這情況後頓時頭大,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陳才手下負責在這一帶收保護費那名小弟的電話,把情況告訴了陳才的人,希望他們能幫忙處理。
只是雞店的老闆現在也不確定陳才的人能不能解決唐烈他們一群人,他已經收到了消息,昨天晚上陳才和別人合夥開的酒吧大門和招牌都被人砸了,今天上午更是這一條街都被人找了麻煩,他不傻,能看出這一切都是針對陳才的,所以他雖然打了電話給陳才的人,還是立刻叫人買了幾條好煙自己拿去給唐烈他們。
雞店的老闆雖然不是出來混的,可開妓院的起碼還是要有點眼力,他一看這群堵在他門口的人就分辨出來了是以唐烈和龐慣為首,於是提著幾條中華煙面帶微笑朝著唐烈和龐慣走了過來。
唐烈和龐慣看著一個挺著打肚子的中年手中拿著幾條中華煙朝他們走來,兩人不用猜也知道這便是這家雞店的老闆。
「兩位老大,你們看我這今天從開張到現在都被你們的兄弟堵住了,這一天都沒一點生意,能不能行行好,給我留條活路,這幾條煙各位兄弟拿去抽。」說完後雞店的老闆把手中的五條中華煙遞給了唐烈身旁的湛勝。
「老闆,聽說你這是陳才罩著的,而且這一條街每個月給陳才最多保護費的就是你們店,現在出事了你怎麼不打電話讓陳才手下的小弟出面來幫你解決麻煩啊,陳才拿你們錢財怎麼說也得幫你們消災才對啊。」湛勝把玩著手中的中華煙,盯著妓院的老闆戲謔道。
「這位兄弟,你說笑了,我這只是一家普通的店,陳才哪會管我們這的事情啊,至於每個月給他們保護費我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一條街都是陳才罩的,如果我不交就沒法在這開下去。」
「你每個月給陳才五六千快保護費,我們這你難道就準備幾條中華搞定?這麼做好像不合適吧,這怎麼讓我感覺我們像要飯的。」
「這…各位我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們這店也不容易,每個月陳才那還得給幾千塊保護費,剩下也沒多少了,希望各位給我留個活路。」老闆一副可憐的樣看著唐烈和龐慣。
對於老闆的話唐烈他們自然不相信,盯著這雞店的老闆看了好一會後唐烈笑了,「老闆,我們也不為難你,你現在就去給陳才手下的小弟打電話,就說有人來你們這找麻煩。你們不是每個月都有給他們交保護費嗎?現在也是該他們為你出點力的時候了。」
「等我們收拾完陳才後這條街可就換說話的人了,老闆啊,希望到時候你們給保護費的時候也能像現在給陳才一樣爽快,好了,你趕緊去打電話讓陳才的人過來吧,他們的人什麼時候來了,我們便不再為難你,你的店照樣正常營業。」
雞店的老闆不傻,他怎麼會看不出來這些人明顯就是為了找陳才麻煩而來,而且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也知道,更知道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陳才手下很多小弟都低調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