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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章 (4)尊重、進食、屍潮暴走 文 / 精金AK48

    抱歉:昨天突然斷網,自動發佈也沒弄。現在剛剛上來,手動發佈一下。另,今天還是三更。晚上還有兩更。

    阿龍點點頭,仍有一些慌張:「我也覺得……是那些女屍吃掉的吧……」

    卓凡反問:「可是那些女屍已經死掉了,這怎麼解釋?」

    「難道說……真的有鬼?」

    「不知道。」

    一番調查後,兩人討論起來,可是任務還是要繼續。他們要是逃跑,可以想像痛恨逃兵的莫恩會怎麼『疼愛』他們,按照莫恩的風格,他們的身上極有可能多處幾個血窟窿來。

    兩人繼續前行,他們見怪不怪以後,前進速度提升了至少一倍。

    隨著傍晚終於到來,兩人也看到了這一次行動的目標,第二戰線防線的前線通訊站。夕陽掛在山頭,柔和的光芒籠罩整個深色調山谷,山谷的外圍是連綿的高山,在最高的一座山峰上高大的松木林立,卓凡兩人順著山路一路快跑。終於,在黑夜來臨之前,他們來到了白色高塔建築的外圍。

    這也是這次任務的終點。

    高塔有六層樓高,外圍的圍牆是一圈兩層樓高的銀色金屬圍欄。雖然不確定圍欄是不是帶電,卓凡兩人還是小心繞過圍欄開始尋找大門。

    一邊走著,卓凡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一些,他開始感歎:「真幸運,這一次任務竟然一隻冰雪巨人也沒有看到。」

    阿龍舉起胳膊枕著腦袋,表情變得冷酷起來:「我才沒覺得幸運,要是被我見到,一定要它們切成一塊塊煮著吃掉。不過真是晦氣,居然發現那麼多屍體,真是……」

    「小心!」卓凡忽然一把拉住阿龍,他警惕起來,目光死死盯著十米外的人影。

    要知道,前一刻那裡還空無一物。這樣可怕的速度,卓凡還是第一次見。

    「不錯,你們兩個新兵竟然活著到了這裡。」莫恩隊長聲音傳來,卓凡、阿龍感覺眼前一花,莫恩隊長已經來到兩人面前。

    要是莫恩真的動手,恐怕現在阿龍和卓凡已經成了兩具屍體。

    夕陽的最後一絲光暈中,莫恩毫無顧忌站在兩人當中,雙手摟著兩個人的肩膀不斷嗅著什麼。「不錯的味道——屍體的味道,我沒猜錯的話,你曾經拿過某個屍體上的財物吧……」

    冰冷的目光鎖定了阿龍,阿龍雖然有些顫抖,還是目光堅定看了回去。

    現在歡迎儀式已經完畢,莫恩鬆開了兩個人。

    他毫無表情轉身帶路。「跟我來。」兩個人互相望了一眼,遠遠在他身後跟著。靠近這個人,實在是讓他們不放心。幾分鐘後,他們來到了圍牆大門,所謂的大門門板已經不知去向,能容納兩輛卡車通行的門口就這麼敞開著。

    進了院子,圍牆內光禿禿的,除了門衛室,就是六層樓的高塔。就在這門衛室門口,十幾具屍體被隨意堆成一堆。卓凡和阿龍有些在意這些屍體,仔細觀察了一遍後,竟然意外發現了幾具槍擊致死的男屍。

    而且這些男屍不是別人,正是同組的隊友。

    莫恩感覺到了兩人的目光,回頭冷冰冰說:「被我殺掉了。怎麼,你有意見?我警告過他們要尊重屍體的,現在終於輪到尊重他們了。」說完,莫恩自顧自進了門衛室。

    阿龍對於莫恩的冷幽默很有感覺,特別是莫恩的最後半句話,可是他還是努力憋著沒笑出來,他可不想也被『尊重』一下。

    瞭解了院子裡的基本情況,卓凡二人也推門進入門衛室。

    門衛室不大,裡面有一些監控錄像設備。一名士兵正圍著設備仔細查看,莫恩走了過去,面無表情說:「發現什麼沒有?」

    士兵聳了聳肩,眼睛掃向了新來的兩人:「完全壞掉了,被破壞的很徹底,但是又不像是人為的……」

    「什麼叫不像是人為的?」莫恩也有了一絲疑惑,他皺起了眉頭。

    卓凡一邊聽著對話,一邊在門衛室破碎的窗台上摸了一把,上面灰塵不多,顯然前不久還有人打掃過。至於現在,打掃的人很可能就是門口的一堆屍體當中的一個。

    調查的匯報還在繼續。

    士兵拉出了幾根斷掉的電線,指著斷裂的線頭說:「隊長,你看這裡,這種痕跡分明是被動物牙齒給咬斷的。難道是這個地方鬧了鼠災?」

    莫恩搖了搖頭,眼睛瞪著地面說:「災害不用咱們管,咱們只要調查這個通訊站的人員去向、設備情況、周圍的地理環境、風險因素,統計完數據就可以離開……」

    任務的細節,每個人隊員都是清楚的。

    「隊長!」門衛室外,一個白人士兵推門而入。卓凡在出發前認識的這人,他名叫大衛,留著小鬍子和平頭,平常愛喝啤酒。大衛對卓凡二人點了點頭,又看向莫恩。「隊長,塔樓二層發現應急供電設備。」

    隨著大衛的到來,所有生還的隊員已經到齊。十人小隊只剩他們五人。

    莫恩沒有表情點了點頭,他冷冷看了一眼已經全黑的窗外:「今天的調查到此為止,今晚暫住二樓。」

    他的話,標誌著今天的調查已經結束。

    幾個人步出了門衛室,卓凡有些在意的看了一眼那堆屍體。阿龍跟在他後面,忽然眼睛發直大叫了一聲:「屍體少了一具!」

    「怎麼了?」莫恩板著臉回頭。

    阿龍又解釋:「屍體原來有18具,現在只有17具了。」

    「被野獸叼走了吧。」大衛笑了笑。「走吧,趕了一天路累死了。」

    大衛的話立刻得到多數人的贊同,卓凡例外。讓卓凡有些意外的是,莫恩竟然也和大衛持有同樣的看法。

    「可……可是地上沒有拖行的痕跡和血跡啊……」阿龍的聲音有些無力。

    莫恩三個人已經走遠,只剩下卓凡和阿龍。圍牆外「沙沙」的聲音響起,黑暗中更彷彿有無數眼睛盯著他們,讓人有些毛骨悚然。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

    卓凡表情鄭重,說:「晚上盡量遠離這些——東西。」

    ……

    塔樓的二層是休息區。在莫恩啟動了備用電源後,整個二層一下子亮堂起來。五個人很容易就找到一間乾淨的宿舍住下。這裡的環境還是不錯,稍微收拾一下,就比軍營裡還要強上十倍。

    剛剛吃過了東西,莫恩站起身來面無表情宣佈:「從現在開始每人兩個小時,輪番在宿舍外面警戒。」

    兩個小時過去了,時間已經到晚上十點多。塔外的窸窸窣窣聲音逐漸多了起來,夜空也漸漸被烏雲遮蔽。莫恩警戒完畢,他叫起了正在瞌睡的阿龍,這一下輪到他幹活。阿龍感覺之前水喝的有點多,就下樓站在塔樓門口解決。

    「嘩嘩!」正在放鬆的時候,他瞳孔一縮,瞥到了門衛室外的一堆屍體。朦朧中,他感覺那一堆屍體似乎變高了一些。他也不敢多看,急匆匆跑回了二樓。還沒回到宿舍,他感覺脖子後面發涼,顫抖著回過頭去,竟然看見窗簾無風自動起來,他轉身想跑。突然,身後一個白色影子閃現,大鳥撲食一般向他飛來。

    他腳下一軟,眼睛翻白,倒地昏迷了過去。

    「哈哈!」白色影子一陣大笑,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的窗簾。原來是大衛和另外一名士兵在搞鬼,兩人笑了一陣發現不對。

    大衛一邊拍打阿龍的臉頰一邊嘀咕:「這傢伙不會使嚇死了吧。」

    兩人商量了一番,結果由大衛繼續警戒,而另一人扛著阿龍先去休息。

    士兵扛著阿龍歸來。

    宿舍裡,卓凡聽見開門的聲音睜開眼睛:「阿龍怎麼了?大衛呢?」

    這名為邁克的士兵有些尷尬,他開始解釋。解釋完畢,宿舍又安靜下來。

    又過了兩個多小時,大衛卻仍舊沒有消息。這時,邁克一拍胸口,自告奮勇出去警戒。

    可是沒過多久,休息的三人猛地聽到「砰砰砰!」幾聲槍響。緊接著是「轟」的一聲巨響。

    卓凡緊張起來,連忙從窗戶向外望去。下方的高塔庭院裡,一片紅艷的火光正在緩緩消散。

    那是手雷爆破後留下的火光。

    「啊!」邁克的慘叫聲撕裂夜空,又很快平息下去。

    火光的旁邊是幾十個人影,他們圍城了一圈正在埋頭進食。進食的對象就是邁克。

    「卡嚓」的咀嚼聲在庭院裡迴盪,這時,邁克的慘叫已經完全消失。他就算是使用了手槍和手雷,依舊沒能擺脫死亡的命運。可以想像沒有回來的大衛、應該也經歷了類似的事情。

    阿龍臉色發白,捂著嘴巴退了一步,一陣的噁心想吐。

    「終於來了。」卓凡沒有過多的意外,他看了一眼莫恩,發現莫恩的眼裡沒有一絲慌亂,似乎一切都和他無關。

    窗外,一個個黑影停止了進食,它們面目猙獰,把目光投向了塔樓中的獵物。黑影一下子散開,它們動作靈活幾乎和活人相當。原地除了一攤血跡已經空無一物,甚至連殘渣也沒有一塊。

    也許某個黑影的嘴裡或者肚子裡,還有一顆沒有引爆的手雷。

    黑夜中,在付出了兩條生命後,怪屍和女屍的謎題終於完全解開。它們就這樣**裸的出現在阿龍和卓凡面前。

    「不是女鬼啊……」阿龍的眼神堅定了一些。

    潮水一樣的黑影向塔樓湧來,讓三個人更加緊張的是,除了這幾十個黑影,金屬圍牆外還有看不到盡頭的黑影聚集。

    屍潮正在用瘋狂的行動、證明著它們的可怕和**!!這樣的屍潮暴走、就算是三百人、三千人也難道徹底消失的命運。

    「上樓!」莫恩的命令簡短有力。

    三個人有了明確的行動目標以後,恐慌的氛圍一下減輕許多。迅速來到安全樓梯,剛剛還不適的阿龍一邊爬樓,一邊輕鬆說:「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希望自己是一個女人。」

    卓凡對於莫恩忌憚,他沒有插話。莫恩面無表情,說:「什麼意思?」

    阿龍高興地開始講解一路上的所見和猜測。

    莫恩聽完目光陰沉,他點了點頭:「這麼說來,這些怪物只會吃掉男人了?」

    「女人大概會變成它們的同類……」卓凡也補充了一句。

    三個人說這話,已經爬上了第五層。通往六層的樓道的卻被辦公桌之類的雜物堵死。樓道本來就不寬敞,這下子,他們清理樓道就得花上不少時間。可是屍潮會給他們時間?這樣下去,恐怕還沒進入六層,他們已經和邁克同樣的下場。

    一邊清理雜物,阿龍的嘴仍舊不停:「不知道不男不女遇到這些怪物會發生什麼?」

    ps:屍潮等同於食屍鬼,和殭屍概念不完全相同。另外,今天還是三更。還有兩更,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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