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不宜久留!
芯鸞飛在經過某位神秘強大的將軍劫持過後終於明白了這個問題,所以這一天,她把洞裡的鼎和桌子全部般進了戒指裡面。
在這個時候她才不得不感歎這枚戒指好用。
早知道一口鼎的重量是多少,它居然能夠把它裝進去,而且重要的是讓你感覺不到它的重量。
她風風火火收拾完畢,突然發現好像少了什麼東西。
「耶,我的包包呢?」她說完左看右看看了又看,哪裡還有她的包包,她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然後不得已滿洞找包包,可是洞就那麼大點,有什麼東西一眼就可以看到,哪裡有她的包包!
那包包裡面沒有什麼特別珍貴的東西,可是怕就怕在,如果包包落入了東燦手裡的話,那不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天哪,一定不要!
她把東西收拾完畢,然後空手爬上了懸崖頂峰,然後照著自己的記憶向自己先前走過的路走去,希望能夠找到自己的包包,可惜她翻遍了整坐山也沒有看見一個包包的影子。
看樣子她那包八成已經被某人拿去了,可憐她一個小女子,現在恐怕要亡命天涯了。
算了算了算了,希望自己能躲一時是一時,等到自己強大了,那時就一切好辦,而現在還是趕緊的去京都學院吧。
她來到集市上面選了一匹俊朗的馬,然後快步向前跑去,馬兒的亮麗聲影在寂靜的道路上面劃出一條美麗的弧。
……
東燦優哉游哉的坐在客棧裡面喝著茶,而他的對面一個年輕男子淡然坐著,不笑也不哭,那叫一個面無表情。
東燦手裡拿著一個破舊的包包搖了搖,看著對面那個少年道:「無影,這個包包的主人你可知道?」他動作雖然很灑脫,可是話語裡卻充滿霸氣,雖然刻意壓制,可是還是很明顯的能夠感覺得到。
無影,天下堂的紅人,此人掌握的消息多不勝數,就連某個大戶人家,今天的豬生了幾個崽他都一清二楚,在地沿大陸已經是明動整個世界了,至於他多少等級沒有人知道,而他幫誰辦事,也沒有人知道。
「想知道?行,給錢。」無影說的不溫不火,很顯然沒有被東燦的氣勢震撼住,他說的話也是無所謂至極,讓人聽了忍不住生氣,就像一拳頭打在了棉花裡,讓你感覺不到疼痛。
東燦喝了一杯水,然後一副你不顧情誼,你忘恩負義的表情看著無影,道:「當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雖然有些滑稽,可是眼神裡卻有傷痛一閃而過。
東燦起身,那淡然的臉上起了一絲笑意,他道:「是,可如今我選擇江湖,你選擇官路,從此毫不相干。」
那笑雖然明艷,可是卻比不笑時候冷了七分。
東燦看著他站起身走遠的身影不覺苦笑,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面的珍珠。
是因為朱樂樂吧,無影,你可知道,我只是把她當成妹妹,這一個手鏈也不是什麼定情之物,只是我送給她的一個小禮物罷了,她,我從來都只是把她當成妹妹啊。
東燦悶悶的坐下,還沒有來得及感歎,突然聽到一點細微的鈴鐺聲響。
媽啊,別嚇我!
他轟的一聲站起來,左耳朵一動一動的像是順風耳,這一聽之下他嚇得滿頭大汗,那沉靜的面容也出現豆粒一般的汗珠。
鈴鐺聲音越想越近,東燦額頭上的汗水越流越多,天,魔女一到,世界都能毀掉。
他再也不敢多想,打開窗子,快速的窗戶翻了出去,那身影皎潔如白鼠,一晃之間就已經消失不見。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來,有一個充滿情趣的女孩破門而入,她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身衣服由紅橙黃綠青藍紫構成,像是一隻剛剛從花叢中飛出的花蝴蝶,美麗玲瓏乖巧。
朱樂樂!
傳說中人鬼蛇見了都會害怕的調皮搗蛋鬼,東芝國皇帝最小的一個女兒,也是最為受寵的一個人。
如此一個美妙人兒本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可偏偏被東燦的神采給迷住,從此開始了撲倒與追趕的忙碌小日子。
她紅色喇叭褲一腳踏入了房間,可是一看哪裡有人,桌子上面的茶水還冒著點點煙霧,而空氣中似乎還有那個男子淡淡的體香,而窗子更是大搖大擺的開著。
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著這裡剛才有人在,可是卻突然破窗逃跑了。
朱樂樂很生氣,一跺腳地都有些顫抖。
「東燦,可千萬別讓我抓到你!」
而看著這一幕的芯鸞飛化作螞蟻一隻,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讓幾人都不能發現她。
她是世界第一倒霉鬼,本想著快點離開這裡,所以早早的收拾東西趕路,一路上她沒有半點停留,只為了能夠早一分鐘到達京都學院,可是沒有想到她居然這樣也能夠遇到他,本來之前她還打算離開,可是卻又怕自己行動露出什麼聲響,於是僵了半天,終於是看見東燦走了,誰知道後面又跑出一個女人。
她本來就僵了半天,現在一動之下覺得自己的腿全部都麻酸了,她用力的捶打了幾下大腿部分,然後才緩緩起身,打算離開。
誰知道她站起來的時候沒有站穩,突然踢到一根凳子,凳子發出輕微的聲響,卻驚動了對面的那個女孩。
朱樂樂轉過頭看向她,問道:「你是?」
芯鸞飛很鬱悶,她怎麼會被朱樂樂看見呢?看朱樂樂現在的這幅表情,八成是懷疑她和東燦有那麼一腿。
「我是路過的,打算來吃飯,可是好巧不巧讓我看見了這一幕!」芯鸞飛搖頭歎息的說完,然後氣定神閒的走到朱樂樂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須努力!」
芯鸞飛說完,瀟灑從容轉身,向樓下邁步,那平靜的外表下面的心跳得比什麼都快。
朱樂樂疑惑的看著芯鸞飛下樓的背影,疑惑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這個女人自己是不是見過?
她從小就有一個本領,只要是見過一次的人,她都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