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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陰 魂 不 散 文 / 蛋筒512

    行宮裡的生活整地來說還是很舒適,少了爭奇奪艷,卻獨留一抹清香於鼻前眷戀不去

    難得胤秅這個工作狂捨得放下手中的事務,喊來蘇培盛吩咐他去備兩匹性子溫和的馬,打算撿一平坦寬曠處,陪同清月好好玩耍一番。

    胤秅一個鷂子翻身躍上馬背,彎下腰來依舊面無表情地說道:「同爺賽一場!」

    正在摸著馬頭的清月,回轉頭來落於一雙溫柔的黑眸中心肝兒快速歡蹦起來。

    「四弟,小四弟妹,你們這是打算去賽馬?」太子胤礽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兩人身後,狡詐的雙眼在清月的身上溜了一圈,似乎很滿意什麼!

    他的態度倨傲,言語之間並無多少親切之感,或者叫清月更煩不勝煩。

    「是,太子哥哥。」胤秅依然如同古井無波,彷彿太子胤礽是在問他今兒天氣不錯,他並未開口邀請太子同行。

    「難得四弟有如此興致,不如哥哥同你一起吧,咱兄弟也好久沒有賽過一場了。」厚顏無恥便是說他這種人。

    清月心中懊惱今日出門未曾翻過黃歷,心中很是厭棄這個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男人。

    胤秅感覺到清月似乎不開心了,嘴角升起一抹可疑的弧度,見她對太子不假心顏色,不知為覺得青草更碧,蔚藍的天空如同剛剛清洗過

    「太子哥哥樂意便行,弟弟我與側福晉的馬技可比不上太子哥哥。」他這是在暗示清月,不可落了太子胤礽的臉。

    從小時起,他在功課上若是稍微表現得比胤礽要好的話,胤礽總是會暗地裡找一些人想法子折騰他。

    清月一點便透,沒來由的心疼起胤秅來,失去佟佳氏的照拂,胤秅就似長在懸崖上的一株小草,迎著風雨在夾縫中掙扎。努力求生存。

    一個心懷不軌,一個被打擾頗感無趣,百無聊寂中,有小太監已經替胤礽牽來馬匹。

    清月微歎口氣翻身上了馬。不欲與太子糾纏,打馬來到胤秅一側。

    「可是覺得日頭太毒?」胤秅側身問她。

    她只是搖搖頭,有太子胤礽在這裡,她想開心都不可能了,白白浪費這大好光陰。

    心中不痛快她索性藉著騎馬這一事兒,雙腿用力一夾,馬鞭甩得脆崩響,終於跑開了,胤礽剛才的目光就如同在扒她的衣服,也不管後面兩個大男人會如何。獨自一人揚鞭打馬飛馳在草原上。

    迎風急馳的感覺特別棒,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視野也開闊不少,寬廣無垠的草原上,鮮衣怒馬。笑語連連好久沒有這樣呼吸自由的空氣了,清月坐在馬背上一邊笑一邊大口的呼吸,輕嗅碧草的芳香

    「四弟,小四弟妹馬術不錯。」太子胤礽的目光越發炙熱,兩個眼珠子緊緊地粘住在前方騎馬飛奔的嬌俏身影。

    忽地那抹身影消失,一個不算高大,甚至有些單薄的身影遮擋在前方。

    「太子哥哥。咱們來賽一場。」

    胤礽心中頓感無趣,他來此是想與清月聊天,見見他日思夜想的嬌俏美人。

    「好吧!」回答的甚是勉強。

    胤秅回頭看了一眼似出籠小鳥般的清月,最終一狠心,把馬頭扯向另一邊,拿著金絲軟玉鞭向前一指:「太子哥哥。看看誰的馬能最先到達那處小山坡頂。」

    「四弟,即然要賽馬何不妨討點綵頭呢?」

    「哇,太子哥哥,四哥,我也要同你們一起比賽。」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不用說這粗大嗓門的男子便是十阿哥胤鋨,隨行而來的還有十三阿哥胤祥,十四阿哥胤禎。

    胤礽暗恨幾人出來壞事:「咦,十弟,十三弟,十四弟,你們不是去見皇阿瑪了嗎?」

    十阿哥胤鋨回應:「呵,太子哥哥,咱家老十八先前去找小四嫂,結果碰了一鼻子灰,弟弟們才知四哥與小嫂準備騎馬,所以我們也趕過來湊個熱鬧。」

    「小十八?」原來是那個低賤漢女生的孩子,在胤礽的眼中,後宮中只有八旗出生的子女才配做他的兄弟,哪怕是德妃這樣的上三旗包衣也比密妃的地位高。

    胤礽才知道是十八阿哥胤祄壞了他的大事:「呵呵,看你們把馬都牽過來了,想必是早就想與四弟比試了。」

    十四阿哥胤禎長的比胤秅魁梧多了:「太子哥哥,弟弟剛才聽到你同四哥在說綵頭一事,不妨我也湊個熱鬧,不知是何賭法。」

    「很簡單,我若是贏了,四弟便需答應我一件事。」

    「太子哥哥,這事可大可小,不知太子哥哥的這件事」胤秅有些為難,他清楚知道太子胤礽的目標是清月,所以這一場他不能輸,但他卻又不能贏,心中轉念一想,幾個弟弟一直羨慕太子的那匹胭脂馬,何不哄他把那匹馬拿出來做賭資。

    「呵呵,四弟這個你放心,這事兒對你一點都不難,也不會叫你為難,到時只要你答應了,我自會替你想辦法處理這事。」胤礽與胤秅話裡有玄機。

    十四阿哥胤禎目光微寒,閃過一絲算計,十三阿哥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十阿哥憨憨地傻笑:「太子哥哥,那你的賭資呢?」

    四阿哥胤秅眼中精光乍現:「你們幾個不是早就想把太子哥哥手上的胭脂馬弄到手嗎?往日弟弟們都很喜歡,可胭脂馬只有一匹,令太子哥哥好生為難,太子哥哥,何不藉著本次叫他們分出個高低來呢!」

    明著是他替太子解憂,實則為自己解圍,他遞了個眼神給十三阿哥,示意他先不要急,看情況而定,如果可以,他不希望胤祥去搶這風頭觸太子的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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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迎著微風,一眾阿哥們都昂首於馬背之上,舉目望去是何等的豪氣。清月騎著馬駒徘徊在草原上,遠遠的看著他們。

    隨著一聲吼,馬蹄敲打在地面如同悶鼓狠錘,清月的目光緊緊跟隨那抹紫色的身影。不前不後正好居中:「咦?看來他並不想贏了太子!」

    她忙勒住馬,伸手輕拍馬頭,隨即放任它低頭去啃肥嫩的青草。

    那群人越奔越遠,只能靠衣服的顏色來分別幾位阿哥的身影,除了那一抹最令人她熟悉身影無需分辨。

    太子似乎馬術並不怎樣,十阿哥胤鋨已經趕超,沒叫他得意多久,十四阿哥胤禎又大笑著趕超了胤鋨,太子胤礽居中,隨後是胤秅與胤祥。眼看已到坡底,只要快馬加鞭奔上那小山坡,便算是勝了。

    十四阿哥胤禎大喜,因為他知道在不遠處自己的皇阿瑪正悄悄的望向這邊,大概不知情的只有四哥與太子哥哥了。他知道自己爭奪榮耀的時候來了。

    不想後面一陣急蹄,一抹銀色身影超過了他,是十三阿哥胤祥,他回頭笑喊:「十四弟,哥哥可不能承讓了,那匹胭脂馬可是削想已久。」

    胤秅眉著微皺,不知十三弟為何突然發力。明明自己就暗示了他不可太奪人眼珠子,需韜光養晦。

    最終,十三阿哥奪得了賽馬第一,太子與胤秅同時到達,胤礽失去了一次向胤秅提出要清月的機會,為此他又不能抱得美人歸了。心中越發忿恨胤祥壞了他的好事,連帶把胤祄也恨上了,要不是那小屁孩多嘴多舌,他又怎會失去這次機會。

    太子胤礽笑得很親切:「現在本宮可不用頭疼把那寶馬送給哪一個弟弟了。」

    賽馬後胤礽被康熙打發來的人叫走,十三阿哥也被蒙古來的王爺請走。說是要邀他去玩布庫,十阿哥跟著一起去湊熱鬧,十四阿哥見其他人散了,他也自行離去。

    胤秅打馬來到清月身邊,跳下馬來勒住她馬的韁繩,她卻趴在馬背上不願意理他。

    「這馬怎樣?」

    清月拿背對著他,你說這人怎能這樣,一看太子胤礽就不是好鳥,來找他賽馬肯定是想冒壞水兒,他還叫自己不能贏太子,哼!她越想越氣憤,堂堂一個大男人一點擔當都沒有。

    胤秅繞到馬的另一側,很堅定的告訴她:「爺不會!」

    清月的心中依然很不舒服:「哼,不會什麼?」是的,她在怪他,明知太子心懷不軌,還由著太子胡來。

    他再一定目光堅定的望著她:「你是爺的!」斬釘截鐵,無一絲拖泥帶水。

    「好吧,我先相信你!」莞爾一笑,覺得自己何時也愛矯情,偏生眼前的男人不讓她痛快,她偏要矯情。

    不管如何,胤秅這算是在哄清月了吧,算是吧!不由得回想起小時候碰到胤秅時,打那時起她便知他是個不懂浪漫的人。

    她從馬背上爬起來努努嘴:「怎樣,再來賽一場。」清月還沒騎過癮,她還想要放縱自由的在草原上奔馳,那種飛疾的感覺叫她陶醉其中。

    胤秅仰頭望向她,不知他的寒眸幾時已溶化:「好!」

    他動作飛快的翻身上了清月的馬:「喂,你不是說要同我賽馬嗎?怎地上了我的馬。」

    胤秅把她攬在懷中,下巴擱在她頸窩處輕嗅:「你是爺的!」

    清月的心沒來由的軟下來:「好啦,快些下去,叫人看見多不好意思。」

    「你不是想賽馬嗎?」

    「對呀!」

    胤秅從她手上搶過馬鞭一揚:「駕!」

    「喂,你不是說好了要賽馬嗎?」

    「自然,這樣便可以不分勝負了。」

    這是神馬邏輯,清月懶得再去費力計較,由著他打馬奔跑,一直跑出去半個多時辰,遠到只能看到點點白色的行宮掩在鬱鬱蔥蔥地樹林中。

    胤秅勒住馬跳下去,任由馬啃著草皮子,解下披風鋪在地上,這才走過來伸出雙手把清月抱下來。

    「過來歇會兒。」

    有沒有想過這樣一件浪漫的事,畫面優美,綠草叢花中,躺著一雙男女,男的美得不可方物,女的清、寧靜好似游離在這世界的邊緣。

    胤秅把她摟在懷裡,伸手輕輕的捏著她的小手指。

    低醇、醉人的聲音在清月耳畔盤旋:「爺自小養在佟額娘膝下,小時候一直以為佟額娘是我的親生母親,直到她去世之後。」

    清月聽出他心中的低落與傷感,想要好生安慰卻又不知如何開口,無論她說什麼只怕都會傷到這個敏感的男人。

    「爺那時不相信佟額娘走了,從永和宮裡偷跑出來,天天守在佟額娘的宮裡,總希望佟額娘能像往日一樣,在西暖閣的台案下找到爺,其實爺是故意的。

    佟額娘身子骨不好,爺生氣不開心時,即怕佟額娘找不到又怕累壞她,總是躲在那處地方等著佟額娘找來,可是我那一次等了一夜又一夜直到餓暈過去,依然沒有等到佟額娘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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