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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後 院 權 利 文 / 蛋筒512

    烏啦那拉氏對於今早發生在掬月院裡的事,早有耳報神稟明,這會兒她笑著道:「郭絡羅側福晉今日怎地與武格格一塊兒過來了?」

    清月攤開手中的紗絹仔細打量上面的繡工,這個烏啦那拉氏是等著看笑話,巴不得她與年若嫣鬥得越利害,她好坐收漁翁之利。

    「福晉誤會了,妾身只不過是在院子外頭碰上了武格格,便邀了她同行。」

    即便她解釋又如何,在別人眼裡武格格便是清月的人了,以後有清月在她背後撐腰。

    「武格格到是個有福氣的!」烏啦那拉氏直勾勾的看向她,眼中刺骨的寒意所得武氏心中疼痛不已。

    清月淡笑只見她隨手一揮,烏啦那拉氏製造出來的上位者威壓消於瀰漫中。

    「福晉今兒身子可舒坦些?」清月瞧她今日氣色還不錯。

    烏啦那拉氏掛起親切的笑意:「側福晉有心了,我這身子骨也就這樣了。」

    一旁的李氏笑道:「福晉氣色瞧著是好了不少,可是有的人吶就是無病也要裝出比西施還要弱三分。」

    她這是暗指年若嫣今日暈倒的事,清月淡漠的端起茶水飲啜,對她而言有沒有加料都不成問題,外掛太大,別人想與她斗都要先思慮三分,當然她是不會把自己的底牌亮出來,閒著無聊攪渾一潭死水,她好坐在高處看熱鬧。

    李氏見她不應聲,便接著說道:「福晉,妾身今早過來請安時聽下人們在傳言,庶福晉暈倒在掬月院裡,可真是作孽哦,害得王爺親自抱她送回尋梅院!」話裡夾雜著深深的嫉妒、羨慕、恨,又有一絲幸災樂禍。

    烏啦那拉氏見李氏把梯子遞過來這才滿面擔憂地問道:「哦,還有這事,最近身子不舒坦。早上總是不想起,到是還沒人回稟此事!」她看向身邊的嬤嬤。

    那位嬤嬤連忙道:「回福晉的話,今兒早上庶福晉確實暈倒在掬月院,王爺已經著人去請王太醫了。」

    「哦∼!有此等事!到底怎麼回事!」

    烏啦那拉氏你就裝吧。你不是坐在上面看戲看得很樂呵嗎?清月心中小小的鄙視一下。

    「回福晉話,這事兒還得問側福晉,老奴也只是道聽旁說。」

    清月只是笑笑揮揮手,立於身後的臨水這才站出來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一增一分也不減一分,完全是陳敘事實。

    清月的眼底寒光一閃,緩緩放下手中的茶盞,扯著自己手中的帕子涼涼地說:「唉,也不知道誰給了庶福晉膽子!」

    李氏開心了,誰倒霉她都樂意瞧見。哪怕是沒有爪子的福晉:「郭絡羅側福晉,你才來還不知,平日裡,那位年庶福晉想來請安便來,不想來便叫丫鬟們來說一聲。說是身子骨不舒坦,妾身瞧著,她身子骨沒一日舒坦過。」

    烏啦那拉氏依然淡定的坐在正位上:「年妹妹身子骨弱,這是剛進府便知道的,爺也寵著她點,平日她不舒服就由著她養身子,說到底還是為了叫她伺候好爺。」

    「噗!福晉這話好生偏頗!」清月淡笑望向她:「就是不知庶福晉下半夜守在本側福晉門口是何意。李側福晉你也多日未見著王爺了吧,不知今晚王夜在哪兒就寢,要不,咱們也去試試這法子。」

    李氏看到一臉醬色的烏啦那拉氏心中很是痛快:「福晉,我看郭絡羅側福晉的法子可行!」誰人不知新婚三日過,胤禛都會在主院裡住上一日。清月見她又想和稀泥便來堵她。

    烏啦那拉氏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一個個都不得安生,原本來了個年若嫣是王爺看中她哥哥是天子近臣,卻不想那嬌嬌氣氣的樣子只能當神供著,一教訓她。那年若嫣便裝病,害得爺回頭又要私底背著人怪罪於自己。

    清月甩甩手中的帕子不痛不癢地說:「唉,福晉,你可沒生氣啦,氣壞了身子王爺可是要怪罪於臣妾的。」哼,烏啦那拉氏你不是放縱年若嫣在院子前蹲守半夜嗎?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大家都一起跳進渾水裡摸魚才歡樂。

    「唉,爺也太寵著年庶福晉了,外面都傳言福晉得體大方,對我們這些一向疼愛關照,就是不知這事兒傳出去」這意思是說人家年若嫣一點都不把福晉放眼裡,一個小小的婢妾都能爬到她頭上,傳出去別個可只會笑話四福晉管家無方。

    李氏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一邊與年若嫣連手,一邊又很樂意看她吃癟。

    「唉,郭絡羅側福晉你才來還不清楚,咱爺可是個頂頂講規矩的,若是爺從外面聽到這些消息,再去問問庶福晉,想必她又要大病一場了,只是又要勞累福晉為她操持!」

    烏啦那拉氏很頭疼,郭絡羅.清月是宜妃的家族侄女,自家阿瑪又是實權在握的三品大將,而她家自阿瑪過世,家中無人能扶立起來,如今早已沒落了。

    她唯一能體面的活著,便是把這後院的權力牢牢的抓在手中。

    「來人,傳本福晉話,年庶福晉又違府制豎立歪風,著其在院中好生修養一個月,抄《法華經》五十遍!」烏啦那拉氏容不得年若嫣挑戰她後院的權限。

    清月低頭飲茶,眼底劃過一縷瞭然,《法華經》這是要年若嫣清心淨性。

    立於她身側的嬤嬤連忙令命去傳話,沒多久便回來服命!

    「回福晉的話,老奴已把話傳到,只是年庶福晉剛醒來,聽後又暈過去了,王爺當時也在場。」

    烏啦那拉氏心中一緊:「王爺可有說什麼?」

    嬤嬤搖搖頭:「王

    王爺沒有說什麼,只是年庶福晉身旁的兩個大丫鬟向王爺求情。」

    她泰然自若地道:「王爺即然沒有說什麼便是不會插手管此事!」烏啦那拉氏這是有意立威敲打眾人,在這後院的一畝三分地裡,還是她烏啦那拉氏說了算。

    清月雖然逼得福晉不得不罰年若嫣,可她心中的氣只消了一半,一想到胤禛抱著年若嫣急奔的樣子,心中就煩悶不已。

    請完安回到自己院子裡後,清月懶懶進了暖閣倒在軟榻上。

    玥嬤嬤擔心她,與臨水一起跟著進來服侍清月。

    「玥嬤嬤,你當年身為女官本是可以嫁人的,為何一直未嫁?」

    「側福晉,凡事天注定,這就是女人的命!」玥嬤嬤的話裡透著無盡的悲涼。

    「命嗎?玥嬤嬤,我命由我不由天!」清月深信命運是握在自己手裡的。

    玥嬤嬤驚訝的看向她,清月的話若是叫外人聽去,便是要說她大逆不道。

    「側福晉,這話可不能再說了。」

    清月心裡難受,她自在慣了,天天被關在一個小小後院,還要很憋屈待在這裡,也不知要待到何時。

    「玥嬤嬤,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當年為何沒嫁,以咱郭絡羅家族的能力,你沒道理一直在宮中而雲英未嫁。」

    她自是不會被玥嬤嬤四兩拔千金打發掉。

    玥嬤嬤歎了一口氣:「側福晉,你說青竹嬤嬤這一胎可是會生男還是生女?」

    清月不明白她為何把話題扯到青竹姐姐身上:「我算過日子了,按照那日的時辰來算這一胎應為男孩。」

    她聞言似放下心來:「如此便好,女人啊,只有生下男孩傳宗接代在家中才有地位,老奴額涅本是正妻卻只得老奴一女,而後老奴的阿瑪就開始往府裡抬了一個又一個小妾,從此府中便不得安生,老奴一直不明白額涅為什麼就不能理置氣壯挺直腰桿,後來進了宮才明白」

    清月為之一頓,康熙生的兒子是清朝皇帝中品質最優良的,不過這些生了兒子的多數都得到了或高或低的位份,比起最低等的官女子不是知好上多少倍,端地是看一個人的手段有多狠。

    「玥嬤嬤,其實也不是每個家庭都是這樣,你看我阿瑪不是挺好的嗎?」

    玥嬤嬤定定的看向她:「側福晉不同一般女子,是個有能耐的若是王爺有機會,那」

    到底是深宮中出來的,三句話不離本行。

    「嬤嬤我們現在說的可是你嫁人的事!」清月小聲的提醒她偏題了。

    玥嬤嬤的眼神裡沉甸了太多太多東西,她想起了那個在高位上的男人,那個不曾在記憶中留下她一絲半縷身影的男人,身為皇后身邊的女官只要有點顏色又怎能逃得過呢:「老奴進宮後見得太多,不想嫁人的事,到是青竹嬤嬤有側福晉一直護著,她丈夫也不敢拿捏她,日子過得順風順水後院裡也很乾淨,好在肚皮爭氣,能再添上一個阿哥。」

    玥嬤嬤其實很羨慕青竹嬤嬤,在這種娶三妻四妾的朝代,要管住一個男子不能在外面亂來,是因為有清月在她背後撐腰,不管是做為東阿府的嫡女還是做為王府裡的側福晉。

    清月同樣也羨慕青竹,她把自己在這個朝代不能實現的願望,全都用在青竹的身上了,用現代話說,青竹就是清朝的一個白富美,長得好看,自己又是高薪,還有個有能力當靠山的主子。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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