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美文名著 > 殭屍小妾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風乍起 文 / 蛋筒512

    樹欲靜而風不止,康熙三十五年,當今聖上五月初一在朝堂之上當眾宣佈,「朕決定,著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分掌下四旗,隨朕出征准葛爾。」一語出畢,震驚朝野,滿八旗中,上三旗本已歸屬皇家,如今又要分出四旗歸屬各阿哥婚寵—誘妻成癮最新章節。一石激起千層浪,引起了上層社會的鏈鎖反應。除了坐得最高的那一位,所有人都在猜測康熙的用意。

    在四貝子府,胤禛坐在書桌前把玩著鎮紙石,低著頭沉思,「鏡,你的看法。」他這次沒有先問了悟,而是轉向了已名正言順成為他手下的田鏡,亦是清月的恩師田逸儒。田鐿的心情無疑是激動的,這對他主子而言,是一次難得的機會。關鍵是如何衡量其中錯綜複雜的關係,看位主子如何取捨。

    「主子,當今聖上身強體壯,正是大展雄圖的好時機。主子不妨精忠報國,以靜制動!」田鏡有感胤禛的知遇之恩,成為他的下屬後,很快就成為了胤禛的左臂右膀。如今,能夠出入這外書房,他的內心很激動,這代表著,自家的主子是真正的開始信任他了。

    這一年來,他都在盡心的為胤禛辦事,以博取他的信任,如今,他終於走到這一步了。他的好友從軍營捎來的好消息,讓他更加的振奮。東阿和他自小相處的交情深厚無比,當然不希望與他站在對立面,若能同時為眼前的主子效力,他相信,可以把這位主子推向更高位。

    「嗯,爺知道!」別人看到的,是康熙對他們幾兄弟委以重任,只有胤禛心裡最清楚。他的皇阿瑪有多麼的冷心冷情。他的佟額娘過逝數載,曾末聽康熙提起過,就好似佟佳氏這個人似水過無痕。他在心底冷冷的嘲笑大清最高統治者。披著「敬天、法祖,勤政、愛民」的外衣,唯獨沒有皇家的親情在裡面。

    「恕手下直言,皇上這是要……」田鏡把攤開的五個手指緊緊的捏成了拳,這是康熙要收攏兵權了。若換在平時,康熙絕對不敢這麼做,但是,准葛爾的兵變給了他撈過界的機會。大清只需要一位皇帝。不需要旗主分擔過多的權利來轄制當權者。

    田鏡說得一點都沒有錯,康熙這是要收攏兵權。胤禛閉目用手指拔著手上的佛珠,半晌後才睜眼對他說:「唉。鏡,爺即將隨軍遠征,帳目的事就交到你手上了,萬事小心,若是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先繞過去。等爺回來了再說。」去年夏天,從那位兵爺的口中得知,傷殘兵的真實情況,這讓胤禛非常的憤怒。痛恨這些蠶食他家江山的蛀蟲,他最厭惡這些狗奴才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田鏡聽了。知道是胤禛擔心,怕他觸動了高層那些人最敏感的地帶,「回主子話。奴才已清查了最近幾年的,戶部的是沒有錯,只不過由安親王掌管的西北,那邊的帳目似乎很亂。」隨著田鏡的努力,他一天天的接近胤禛的核心群體。知道的事情也越來越多。安親王犯下的事太多了,這無疑是挑拔了胤禛的神經。

    「爺記得。你的好友東阿已經升為驍騎校!」胤禛無端的開口問一句。那個有著梅花清香的小女孩的父親。「是的,主子,他是今年初春剛升上去的。」東阿能引起這位主子的關注,田鏡感到很開心,能跟好友一起成為主子的左右手,這是他最開心的事。

    胤禛走神了,他想起東阿的那位小女兒,嬌嫩的花骨朵兒,卻又那樣的清清冷冷,並非普通孩童的那種天種爛漫,包含了更多的看不透的東西。「主子?」田鏡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胤禛示下。

    「嗯,按理兒我應是掌正白旗!」胤禛半瞇著眼,誰也不知道他心底的真正打算。「回主子,正白旗是下五旗中人口最多,兵力最強的,只怕太子爺會不高興!」田鏡向來不愛打太極,直接就給胤禛破了招。

    胤禛瞇起了眼,遮去眼裡的精光,「嗯,爺也是這麼想的。」太子爺即要用他又怕他生反骨,別人都道他跟著太子爺,大樹地下好乘涼,卻不知他為太子爺背了多少黑鍋。「主子,不如要了鑲藍旗吧!」田鏡尤不死心,依然想把東阿拉到他這一邊,無論以後東阿站在哪一邊,只要不是他這一邊,在將來,都有可能是對手,他不願看到這種手足相殘的,讓人痛心的場面。「理由!」胤禛的緊皺的眉頭微舒,只有熟知他的蘇培盛才瞭解,自家主子的心情是愉悅的。

    田鏡對於鑲藍旗還是瞭解不少的,以前,沒事兒就聽東阿說起過。「主子,鑲藍旗人口雖比不過正白旗,在五旗中居中間位置,但是,他們旗的新兵是所有下五旗中最多的。」這就說明,兵貴在精,而不在多,再加上這些年的休養生息,鑲藍旗的人數也在逐年遞增大崩滅。只不過這種遞增是要在十年後才看得出成果。而胤禛還年輕,他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嗯,你說的不無道理!」胤禛做事相當的小心謹慎,他從來不會親口承認他有那份野心。如果當年,太子沒一邊在人面前表現得處處關心他,一邊拿他作伐子。他也不會生出此異心來,小時候,他一直很羨慕皇阿瑪能真心真意的對待福全皇叔。

    「爺,東阿兄,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田鏡明知胤禛疑心重,還是忍不住的說出口。

    「爺知道你跟郭絡羅.東阿是好兄弟。」他想到了那純淨小女孩身上的梅花香,胤禛難得的這一次話多了起來,「他十五歲進兵部當了一名筆帖式,如今他也不過三十來歲,卻是由從八品入了正六品,平均兩年半升半級,這種速度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田鏡後背嚇出一身汗來,「回主子,他父親的袍澤,如今大多是升為三、四品大員了,對他多有照拂,再加上,他的岳家,丈人是四品大理寺少卿,兩位小舅子又是在軍中為官,所以……」

    「鏡,你錯了,你只看到了他的關係網,忽略了他本身的能力,我記得你第一次介紹他時,便說他有一夫擋關,萬人莫開的實力。」胤禛再一次想起那帶著淡清香的清月。他在心底默默的念著這個名字,比起嬌弱的年若嫣

    來,他更喜歡這個暗香浮動,清清冷冷的女孩。

    「是,主子!東阿兄的能力確實是有目共睹的,他的槍法真的是使的出龍入化!」田鏡毫不吝嗇的對他的誇讚。「你到是個明事理的人!」胤禛瞟了他一眼,低頭看著桌上的折子。

    這是什麼情況,一向不苟言笑的胤禛,竟然讚揚他,田鏡的心裡那個激動啊,這位主子從來不輕易讚許人的。

    「鏡,你去按排下,擇日爺登門拜訪東阿大人!」胤禛不知為何很想去清月家看看。看著手上的密折又對了悟說:「了悟,影衛傳來消息,你師父不日就要回京了。」下面還遞來消息,覺慧大師受了傷,這一點他沒有當著田鏡的面告訴了悟,田鏡只知道,了悟的師父是雲遊去了。

    胤禛的心裡一直壓著一塊大石頭,不知道背後是誰這麼狠心的要害他,在宮裡,小時候,唯有扯了太子這張虎皮,才能保住平安,他自省,從來沒有哪一處是表明他的野心。是何人,在他小時候就開始算計他了。

    過了幾日,胤禛因掌旗一事已升為固山貝子。這天,一輛普通的馬車來到了石子巷子,行色匆匆的行人並末注意到這輛馬車有何不同,皆只關注著自己腳下的路。這輛馬車在石子巷子的郭絡羅.東阿家門前停下來,這也末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車伕停好馬車,上前輕叩大門,「吱呀!」一聲,古老的大門被打開一條縫。露出一張年輕的臉,車伕低聲與他細語幾句,守門人臉有訝色,中門大開,卸了門坎,把馬車迎了進去。

    厚重的大門快速的關上,又派人通知了今日沐休在家的老爺,看著駛進前院的馬車,眼裡儘是一片疑惑。難得沐休有閒時的東阿,正在內院正房裡逗著自己的小兒子。對於瓜爾佳氏能給他生一個胖兒子,他從心裡感激她,雖已不在原衙門,但從此,他走路生風,腰板兒能挺直了。

    每每遇到以前的同僚,他都要誇讚一番自己的一雙兒女是如何的乖巧,懂事!現在,他正在炕上逗著小兒子,身邊正坐著已長大不少的小閨女。她手上正拿著被縫成雞屁眼兒的小布,正苦大仇深的跟針和線做鬥爭。而瓜爾佳氏坐在炕的對面,一邊拘著清月學繡活,一邊正小心的照顧著到處亂爬的小兒子,不讓這皮小子掉炕底下去。

    這份難得的溫馨隨著青草的進來而打破,「稟老爺,福晉,前院傳來消息,說是田先生帶了一位貴客過來拜訪了,現已進了前院!」田鏡與清月家及熟,來訪很少遞帖子之類,只是這一次讓東阿很詫異,他帶了貴客來,為何也不提前派人知會一聲!

    ps:

    妹紙們,求各類票票!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