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啊,清月激動的抱起小黑子,噴了它一臉口水,「我可以畫輕身符了,到時我可以打馬加鞭,日行千里不成問題了,哈哈~~~~~,姐以後要遊遍全世界,姐要早上在荷蘭吃早餐,中午回家吃午餐,下午去非洲溜溜馬,傍晚去馬爾代夫潛潛水,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小黑子往後縮了縮身子,又用兩隻前爪摀住臉,心想,改明兒要不要提個申請,讓月兒給它訂一把小傘呢,看這口水噴得跟下雨一樣了。
「月兒,你怎麼笑得那麼寒磣,連我都被你吵醒了!就你那點渣沫沫的法力,還想日行千里,趕緊擦擦你的哈利子,別白日做夢了,省省吧!」
呃,不能嗎?清月一臉呆滯的望向空間裡的天空。
「輕身符就你現在的功力,畫出來的符最多能支撐你行個十里路。日行千里,那些普通的馬都是抗不住的,你也別打牧場的主意了,那些兒個高級玩意,你現在駕馭不了。」
十里路?不能日行千里麼?不是說千里輕身符嗎?這樣看來,她只能多畫些了。清月也想開了,有總比沒有好,想想那硌得慌的大路,清月偷偷伸手摸摸自家小屁屁,那種火辣辣痛得慌的感覺,她兩輩子都忘不了。
理了理自己的思緒,如今,手頭上除了那些符咒,還有多了一些能變化的衣服。至於其中的防禦功能被她無視掉了。她功法升級了又開始忙碌著制符,這已經成為了她每天晚上必修的功課了。
現在到處花紅柳綠一片,瓜爾佳氏開始盤算著叫清月去莊子上幹活了。銀子也不是白拿的不是麼?從秋天回來這都幾個月了光拿月俸不幹活。
這一日,清月日上三竿,方才遲遲來到了她額涅的屋子裡,這段時間,瓜爾佳氏因大著肚子。也鮮少去前廳處理家務了。一般都是叫管事婆子到正屋裡回話,而那些煩人瑣碎的事,全扔給了兩位姨娘秦皇紀。
還是月兒說得對啊,反正她倆閒著也是閒著,以後那些費力勞神的事,就交給她倆去處理吧,左右也飛不出這個內院。
「額涅,你找我什麼事呢?」
「月兒,快過來瞧瞧,這是為你訂做的夏裝。先試試看合不合身,趁著巧繡坊的娘子還在,正好可以修改修改。」
桌子上正放了一些。粉色,鵝黃,嫩綠之類的嬌俏顏色!喲,看來又有新衣服穿了,清月笑瞇了眼。上前仔細看了起來。
青蔓挑起簾子進來行了一禮「稟福晉,芳姨娘、梅姨娘及清瑩格格來給您請安了!」
「哼,她們的耳朵還真長啊,聽到我請了巧繡坊的繡娘子,便眼巴巴的趕了過來。」
「以前,是福晉仁慈。才賞了她們那麼多時興的綾羅綢緞,她們自己非要親自動手,想來是及其喜歡愛那些個料子的。」
一旁的繡娘子經常出入大宅門內。又怎麼會不明白這裡面的陰私。便在一邊搭腔,「這位姑娘說的是極了,外面稍有點臉面的人家,有哪個不知,城門史福晉那是一等一的和善人。個個都誇您性情賢淑。深明禮儀,養出來的姑娘都是水靈靈的!待庶子、庶女如同親生的一般!」
瓜爾佳氏端起茶盅抿了一小口。拿手帕子擦了擦嘴,「快叫她們進來吧,雖然是春天了但是地上還潮著,小心受了寒氣。月兒,這些衣裳可還喜歡?」
清月抬頭看著自家額涅,真辛苦啊,現在是大肚婆了,還要操心阿瑪小老婆的吃、穿問題。「額涅,我都喜歡,不過這件淺藍色的素旗裝,給我繡上白色的木槿花,朵兒不要太大,也不要繡那些枝兒,瓶兒的,花朵也不要太多,零零散散的飄著就行了。」
一旁的繡娘子暗自點了點頭,不愧是嫡女,這眼光不是一般的好。這種繡花鮮少有人用到。不過搭配到這淺藍的旗裝上,三伏天一穿上身,就宛如幽山清泉一般透澈心菲。
瓜爾佳氏瞟了一眼繡娘子,眼裡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自家閨女以後雖然要參加選秀,到時遞個牌子讓撂牌子,自己再為她挑選一門滿意的親事。
只要人品端正,對她小閨女一個人好就行了,其他的什麼財、權之類的都不重要。最好是孤兒之類的,這樣在他阿瑪的照撫下,想來也不敢納什麼小妾之類的。所以,一個女子的名聲也很重要,靠什麼來宣傳,不就是靠這些行走於大宅門內的下九流人群。
她可捨不得,送自家閨女去那深宮六院之內,終年不見父母,兄弟!就她家小閨女那脾性,真要這麼做了,估計她就給你來個留書一封,然後拍拍小屁屁離家出走了。
沉思這麼多,也不過是一閃的光景,門口亮起一道光。是小丫頭打起了簾子,青蔓正引著幾個人進來了。
「見過福晉,福晉金安。見過格格,格格金安。」
有外人在場,清月恭敬在回了一禮,「見過兩位額娘,見過大姐姐。」
「行了,行了,都是自家人,就不要這麼客套來,客套去了。」
梅姨娘兩眼放光的看著桌上的旗裝,又看到站在一旁的繡娘子,回頭再看了看芳姨娘。心裡思忖著,她當真沒有說,福晉真的在給清月那死丫頭做新衣裳。眼珠子轉了轉,行前幾步屈膝行禮,「回福晉,聽說有繡娘子來給小格格縫衣服了。我們便相攜過來,想瞧瞧,今年流行著什麼花樣子,回頭,我也好給大格格制上幾身。」
瓜爾佳氏喝著茶,聽她這麼一說,撩撩眼皮子,「大格格也是這府上的正經主子,平素居家的衣裳,梅姨娘幫著制上幾身,那也是你的心意。如今,大格格也年歲漸長,正好,今天也量上幾身夏裝,出個門子玩耍,也能穿個時興有種。」
又轉頭
說道:「繡娘子,這兩位是我家老爺的兩位姨娘,自幼便是在這後院長大的,那位是我家的長女。你幫我給她們量量身子,一人做兩身夏裝。」
瓜爾佳氏給一旁的繡娘子解說了這幾人的身份,其話意不言而喻。
那繡娘子沒想到又能接到不少活,看來這工錢又能賺上不少了。堆起滿臉的笑意,「是,小的這就給她們量量尺寸,若有不便之處還請見諒。」
說完朝跟在她身旁的徒弟使個眼色,把量身用的軟尺之類地拿出來,那繡娘子給她們量著身子,她的徒弟便在一邊記錄著這些尺寸。
量完了尺寸,又記錄了清月衣裳需要修改的地方。跟瓜爾佳氏說道,「小格格的衣裳,過上兩日便能奉上了,至於這幾位的,恐怕還要過上一段時日,福晉,您也知道,現在正是忙活的時季,所以……」
「無妨,左右也沒什麼事,衣樣子就按今年的制式走吧!另外讓她們也挑些自己合意的顏色!」
交待完事,便帶著清月就讓青芝扶她去裡間休息了,兩位姨娘和清瑩格格也圍著桌子,挑選自己喜歡的料子顏色。
瓜爾佳氏喘著氣,費勁的坐下來靠在軟榻上,青蔓站在內間門口注意著外面,青草早已蹲下身子給她按摩著雙腿。清月搭起手一絲精純的法力流入她體內,只覺精神一振全身的疲憊都消散了。
揮揮手讓她們都立於內間門外後,才道:「月兒,額涅打算讓你過些時日去郊外的莊子上巡視,順便做做功課,等年底十成十會有個好收成!況且你也是該學著如何管賬了。」
「可是,額涅……」
「不必擔心,還有你阿瑪在呢,你末出生之時,我還不是照樣活的好好的。」
只怕見了她額涅能生養了,打歪主意的人才驚慌起來了,才會有上次的事發生。當然,清月是不會把猜測說出來的。
「額涅,左右不過是少上一年的收成罷了。我還是留在家裡吧!」
「不妨事的,聽我說,額涅知道,這個小小的宅院是關不住你的,你就像是稚鷹,遲早有一天要高飛的,額涅只希望我的小閨女,將來能像海東青一樣無憂無慮的翱翔在天際!」
「額涅,女兒現在是不會離開的。」
「是啊,那都是等我和你阿瑪百年之後的事了。即便以後合了眼,做額涅的依然會牽掛著我的小女兒。即如此,還不如從小就培養你。以後若是遇到了什麼難事,也不至於束手無策。額涅要你即便沒有了父母的照顧,也能好好的活下去。」
「額涅……」清月沒想到她想得這麼遠,也不是沒想過要渡家人成仙,只是小梅子再三叮囑,個人有個人的緣法,有人可以渡去成仙,有人卻要去輪迴轉世,不能隨便亂了常綱,更何況還有仙根一說。她早就看過了,當知道家裡無一人有什麼仙根這後,她曾非常的沮喪。
「額涅,女兒以後哪兒也不去,一直陪在您身邊,到是您,必定嫌棄女兒這個老姑娘了。」
「傻孩子,胡說什麼呢,你長大了自是要嫁人的,到時自有夫君,兒孫的陪伴。」
瓜爾佳氏是打定了主意趁著她還小,憑借她家,還有郭絡羅家族的勢力,多備些銀子讓自家夫君多多往上爬,將來給清月找個合意的夫君伴陪她,她這個做母親的也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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