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瓜爾佳氏揮退伺候著的丫鬟們後問清月:「月兒,這片田地是不是已經澆灌完了?」清月很警惕的看著自己額涅小心的回答:「嗯,今天早上剛澆完,因為是下的靈雨,所以只需半個月後再澆一次。」
瓜爾佳氏笑得跟隻老狐狸一樣:「哪這麼說你有半個月的時間可以玩了?」清月感覺不對勁,嗯,什麼情況,該不會是額涅又挖了坑吧。
瓜爾佳氏見清月不回答溫柔的說:「月兒,來,今晚上的子薑燜鴨很入味,快多吃點。」清月看著自家額涅夾給她的那塊鴨肉慾哭無淚。「月兒啊,你是不是很想玩呢?」瓜爾佳氏接著問,清月一聽立馬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清月眼珠子一轉,放下碗筷撲向瓜爾佳氏:「額涅啊~~~~~你閨女我這些天好累啊,手抽筋抽得都快拿不起筷子了。讓我玩吧。好不好嘛」。
瓜爾佳氏看著懷裡的閨女說:「我沒說不讓你玩啊?」清月抬起頭不確定的看著自家額涅:「額涅,你是說真的?」
瓜爾佳氏拍拍清月的小肩膀:「快吃飯吧,菜都涼了。」清月聽話的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嗯,這鴨肉真好吃,做的不錯沒有了鴨肉的那股糟腥味兒。清月瞇著眼正吃的津津有味,瓜爾佳氏的聲音從一邊飄了過來:「月兒,明天你準備玩什麼,去哪兒玩?」清月想了想決定最重要的還是:「睡覺,明天等我睡醒了再說。也沒想著去哪兒玩,就是想睡個飽覺。」
瓜爾佳氏聽清月這麼一說:「月兒,明天你就在家睡覺好好養足精神,後天額涅帶你去一個地方玩耍。」清月很高興的點著頭。嗯?額涅今天怎麼沒有挖坑?哎呀,不管了有得玩就成了!
果真,清月第二天一直睡到下午才醒過來,瓜爾佳氏也沒有說再要清月晚上爬院牆神馬的。看看外面太陽偏西沒那麼炙熱了,這會兒小河邊應該有好多人在摸魚蝦了吧去看看,從大門悄悄的溜了出去。清月舒了一口氣,擦擦額頭並不存在的汗。咋自己像個做賊的了呢?這一天清月一直磨到小盆友們都回家了,她哥哥才背著她回家了。直到睡覺時分了,這一天依然風平浪靜,清月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只是,只是清月還沒醒來,一大早就被自己無良的額涅打包塞進了馬車,直奔下一個果園莊子而去。清月一直到半路上才醒過來。杯具的發現自己又要當苦力了。
清月摟著她額涅的胳膊反抗過,說不澆水的果子更甜。瓜爾佳氏立馬回答:「月兒你去澆的話,果子會更甜。加上今年乾旱,秋收時能比往年賣個更好的價錢,什麼叫物以稀為貴?更何況你不想年底紅利分多點。」清月一聽銀子立馬歇菜了,只得任命的聽從瓜爾佳氏的安排,誰叫她窮呢。
瓜爾佳氏坐一旁,看著自家小閨女正苦著個臉坐在邊上。心裡那個得意勁兒,小樣,你撅撅屁屁老娘就知道你要幹嘛。誰叫你是咱閨女呢,瓜爾佳氏都想哼幾句小曲兒得瑟下,整個大清朝還有誰能像自己生出個寶貝來?
馬車在路上顛簸了一個時辰後終於到了瓜爾佳氏的另外一個莊子。清月揉揉自己的小屁屁,再看看瓜爾佳氏四品八穩的走下馬車,清月無語問蒼天到底誰才是殭屍啊?
「見過福晉,見過小格格。這是咱媳婦桂花和咱閨女小芽,昨日裡是她倆收拾的內院。」李莊頭帶著自己媳婦,女兒行禮,聽說自己主子要過來,桂花昨天就帶著自己女兒早早的把最裡層的院落收拾得乾乾淨淨。
瓜爾佳氏聽李莊頭這麼介紹,得,這是要打賞的來了,「起來吧,青芝,賞!」瓜爾佳氏對青芝點點頭。李莊頭媳婦高興的謝過賞後,就帶著眾人往後院去,因為兩個莊子離得近,再加上以後還會經常往返兩個莊子之間,這次只帶了部分行李過來很快就收拾妥當了。
「啊,好累啊,坐個馬車都快散架了,來人,快給本格格倒杯茶來。」清月毫無形象的撲倒在床上,剛才額涅派人傳話,說晚飯後好好休息。
說得這麼好聽這是叫清月晚上準備干苦力活,每晚上就是不停的給那些作物澆水,法力用盡後進空間補充法力再出來,然後再進去……不斷的被自家額涅壓搾,清月還是有不小的收穫,這不自己的第五層的穴位越來越鬆動,看來離晉級不遠了,功法越到後面晉級越難,清月覺得此路走到頭遙遙無期。
晚上是清月的最愛,相對於白天,夜晚更讓她自在舒暢。這大概是身為一名合格殭屍必備的本能吧。加上通過空間泉水的沖洗,清月在前幾天告別了近視眼時代。而且夜晚的視力比白天更好,看得更遠更清楚。
星光下,清月全副武裝的來到了果園旁,對於爬院牆這種事,在自己額涅的協助下這活那是越干越熟練。清月腳穿高幫繡花高底鞋,從脖子往上全包裹起來了,只露出兩顆烏黑的眼珠子。
清月對第一次去田地裡施展春風化雨決的事記憶猶新,那次是沒有準備這套裝備的,結果等回到房間,脫衣時一看全身上下都掛滿了大大小小,軟趴趴的慘綠色的螞蝗,清月頓時一陣頭皮發麻,雞皮疙瘩掉一地。
雖說殭屍完全可以無視,可是架不住多啊,更何況那些個玩意咬不動還死也不鬆口。看看自己的閨房,認命的披上衣服再次翻過院牆,來到了路邊一陣功法運行辟里啪啦掉一地的螞蝗,清月還是第一次用屍毒逼走這些。看著滿地噁心的東西打了個寒顫,打那以後只要是工作時間,她一定會穿好盔甲,自己的小心肝可經不起再折騰一次。
清月邊想著來到了果樹林裡。小手輕巧的掐著法決,淅瀝瀝的靈雨便落在了那些青澀的果子上,落在了那些的鬱鬱蔥蔥的樹葉上,清月彷彿聽到了它們在說快喝快喝這水真好。
澆完兩畝地的水看看時辰還早,神識掃了掃四周發現沒什麼異常,清月閃身進了空間補充法力順便看了一下,法力果然又精煉了不少。出得空間穿過那兩畝果林,掐起法決準備再次澆水時,神識再次掃過,嗯?這是什麼情況莫非有姦情?
清月兩眼冒著八卦之火耗費法力施展了個輕身決,悄無聲息的落在了一顆大桃樹後,隱匿了身影偷偷的睜圓了大眼睛,豎起耳朵認真的看著前方,嘿嘿,有這種好事不看白不看。
「鐵牛哥,你這東西我真的不能收,太貴重了」一個穿著粗布打著補丁看不出原來衣服顏色的女子,背對著清月在和一男子說話,「菊花,我我」那男子似乎很害羞,摸摸後腦勺扭捏著對那女子說「我,那個,我……」
那女子輕聲的問著對面的男子:「鐵牛哥,你到底想說什麼?你再不說話我可就回去了。」
那個男子把手放衣服上搓了搓:「那個,菊花,那個,我知道你是長姐下面弟弟妹妹又多,有什麼好的必然都是讓給她們。這不是我倆從小一起長大麼,我看你這麼多年下來頭上也沒戴過啥東西。其實,我早就想給你買個簪子了,我就覺得這簪子戴你頭上一定比隔壁家的小翠還漂亮,放心這是我自己偷偷從河裡撈魚賣了給你買的,不是問我娘要的。真的!」
那女子好像很感動「阿牛哥,嗚……嗚嗚……,謝謝你,可是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那女子把簪子推回去,那男子似乎急了「菊花,我,我,我喜歡你,我想讓你做我媳婦」,哈哈,清月看得相當的津津有味。
二傻哥,這麼好的吃豆腐的機會可不能放過,來點更精彩刺激的。那男子似乎是聽到清月的心聲,猛的抱住了那女子,「鐵牛哥,你,你,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被人瞧了去我以後怎麼出門見人。」那女子似乎焦急。
清月在一邊看得無比著急就差沒撲過去催那男子快點。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咋不快點呢笨蛋。真被人瞧了去那還不是板兒釘釘的事了。當真沒讓清月失望,那男子看那女子要掙脫,撅著嘴就在那女子臉上一頓猛啃,塗了她一臉的口水。
看得清月一陣目瞪口呆真想捂臉遁走,尼瑪,誰說古代禮教森嚴,男女授受不清。清月一定會跳起腳罵那人是坑爹的貨,看看,現場直播。嘖嘖,人家可是以實際行動來表達若為愛情故,兩者皆可拋。
「簪子你先拿回去,明兒拿去我家跟我爹娘說,我,我先回去了」那女子說完捂著臉就跑了,剩下那個男子站在那裡樂呵呵的傻愣著,就這樣沒了?沒有更刺激點的,沒有更激情點的?沒有肉戲看,清月好失望。原以為能看到現場直播,誰知道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搞得自己雞凍了半天。好吧,最多咱以後多來溜躂溜躂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
清月從那個還傻愣的阿牛哥不遠處繞過去,翻翻白眼他還要在那裡發多久的呆啊?!不曉得還有沒有,要不要用神識掃掃?清月很不厚道的想著。哈!還真的是有啊,老天,若不是身上的衣服證明自己是在古代,清月絕對會以為是在大學校園後面的林子裡。若是她這時候再來上一片靈雨,嘿嘿,會不會驚起野鴛鴦無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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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喊話提醒:妹紙們看緊自己的錢包了,小心有人裝著是你的朋友,打電話來找你們借錢。今天我就接到了這種騙子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