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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權勢的較量 文 / 木內

    銀行的生意依舊火熱,如今又在東市裡開了分行,加之旅行社的投入使用,許辰儼然成了當下長安城裡的新貴。愛睍蓴璩.

    當然商人畢竟身份低微,富而不貴,不過許辰雖為侍郎,但做生意打的公主府的旗號,一來二去,雖然朝野皆知這駙馬從商,但大多數人不會有什麼異議。更不會有哪個不長眼的抓住這事找許駙馬的麻煩。

    單就許駙馬能隨時進入後宮,就已經讓官員們明白一點:這駙馬得罪不得。

    縱然如楊國忠這當朝宰相,也暫時拿這位駙馬毫無辦法,這駙馬也是向來對他不怎麼感冒,把他財源滾滾的高利貸搞垮了不說,就連他那寶貝孫子都是照揍不誤,絲毫不給楊國忠留情面。

    按說以楊國忠的姓格,凡是得罪他的人都落不得好下場,他自是以權柄而威天下,容不得別人挑釁他的權威,可這駙馬確實特殊了一些,更為關鍵的是,竟是把楊玉環給收買了!

    一想到這,楊大宰相不免來氣,遲遲辦不掉安祿山正是因為這楊家妹子的庇護,他這幾年之所以放緩了對太子李亨的打擊,正是嗅到了安祿山的威脅,這才想盡一切辦法來抹黑那胖子,不過,事實上收效甚微。

    全因楊玉環,但他自己也忘了正是因為楊玉環他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於許辰來說,楊玉環自然要拉攏的對象,而這女人也是意想不到的為許辰做了諸多貢獻,比如那度支郎一職就是楊玉環為她請來的,不過利用一個女人來上位,確實不光彩,而許駙馬心裡最初的目的自然是利用這個群系,大施身手,只有自己做出令人信服的功績,才能得到令那些有才能的人願意為他效勞。

    至於曾經那些拿出來裝逼的詩詞歌賦,只是裝逼而已,終究上不得歷史的檯面。

    不過也不能否認,正是因為幾次偶然間接的裝逼,也恰恰是一個渠道,算是上位的根基。

    一進十月,兵部明顯就忙碌起來,因為牽扯道將要到來的全士兵籍入庫,還有一年一度的軍官考核將在十一月底進行,唐朝考核制度,大部分是年底進京述職,每年進行一次,成為小考,一般三到四年舉行一次大考。小考評定當年的為政優劣,大考則綜合本人在任期內的政績做出鑒定。

    而每屆考課,一般由應考者本人具錄當年功過行能,相當於自我鑒定,然後由本部門州府長官對眾宣讀,議其優劣,如果被考者提出異議,可以重新提出覆核,在京的各機關一般於九月底結束京職人員的考功,於十一月一號送報尚書省,地方官員則是在十月底考完,十二月初交由尚書省,這都是由吏部考功司負責。

    邊鎮將領的考核大致相似,當然有軍功的自然提前考慮,而考核將領的資料必由兵部報給吏部,以作材料,不過一般將領的升任自是由兵部長官說了算,報給吏部的只是一個結果。

    此次兵籍普查還有軍將的考核,對許辰來說尤為重要,他作為兵部侍郎,在這次考課中權利很大,若是有心想要培植自己的心腹,正是時候。

    兩個月的時間,許辰在兵部威信自然不必多說,被他開除的官員也不少,什麼郎中員外郎的著實換了一大批,兩個月的發展,兵部儼然成了許駙馬的專職衙門。

    這倒不是誇張,相反,事情的確很簡單,單就兵部侍郎這樣的官位,在兵部卻是很有發言權,加之那田程尚書整天想著征戰沙場,對兵部的小事自然是不管不問,還擺出一副培養許辰的架勢。

    而許辰罷免那些五品以上的官員,只是和老皇帝說一聲就ok了,當然要講究一些方式方法的,不過開除的那些人許辰自是能拿的出證據,都是些貪污受賄,混曰子的官員,證據一拿出來,老皇帝自然不會多說什麼,幾個小官免了也就免了。

    有了這一條捷徑,許辰對那些官員的任免直接避開楊國忠和吏部,而對吏部提出的異議,許辰只消得說一句就夠了:聖上已然應允。

    於是,吏部只能得到的是一個結果,那楊國忠只能乾瞪眼插不上手。

    楊大宰相捉急的是,眼下並沒有抓住許駙馬什麼把柄,由於老皇帝和楊玉環的寵愛,想要做文章簡直太難,上次壽宴上便是想用那詩做做文章,結果反而做了好事,好不氣惱!

    陰險如楊國忠自是也能察覺到許駙馬這勢力近幾個月有爆棚的趨勢,他自是也能嗅出一點味道:這老皇帝看來是想分散我的勢力!

    許辰自然也能夠

    意識皇帝的意圖,他這個駙馬,先後得到了諸多皇家勢力的青睞,又因為是李霜兒的駙馬,李隆基才會把許辰推向官場的。

    如果說以前老皇帝想讓這駙馬與霜兒平平靜靜的不涉政事的生活,那麼現在老頭顯然變了主意,先是有田榮駙馬,玉真公主,齊王你給的鼎力推薦,李隆基這才決定把這駙馬放在官場上,而一放就是個兵部侍郎。

    而這麼做的緣由,自然是考慮到了李亨太子。

    早年三庶之禍,的確給李三皇帝心裡打擊很大,那時武惠妃受寵,便想把壽王李瑁(楊玉環前夫)推向太子的寶座,而李隆基一向是「以母貴,子貴」的心態,也沒有立長子的打算,這便讓武惠妃下定了決心,而那三個皇子太子李瑛,鄂王李瑤,光王李琚對那武惠妃厭惡至極,偶爾便說武惠妃的壞話,便讓有心的人聽了去,變本加厲的說與武惠妃,於是武惠妃經常在李隆基面前說這三皇子的壞話,而直接引發了一場由武惠妃自導自演的宮廷政變。

    武惠妃先是通知太子:「宮有賊人,請介進入。」便隨後把消息送給了兩個王爺,三個皇子一商量便決定率兵進宮救駕,這正好落了武惠妃的口實,李隆基更是大驚不已,隨後便把三個皇子貶為庶人。

    這就是早年著名的三庶之禍,也正是籍著這個緣由。李隆基一向不待見李亨,不敢給他太大的權利,以至於李林甫那般迫害,現在楊國忠更是如此,而此刻快要七十歲的老皇帝也意識到了自己犯下的錯誤,有那麼一次問高力士:「三庶之禍,朕可有錯?」

    高力士當即回答:「大過已!」

    所以這些年老皇帝悔過的心思很嚴重,對李亨的苛刻也是有些內疚,可是他害怕現在把權柄全部交給李亨,自己這個皇帝怕是沒幾天做頭,他想要做皇帝,更貪圖這個皇位,內心強烈的矛盾沖蝕著對待李亨的感情。

    他自是知道楊國忠現在權柄很大,不過國事全仰仗他,縱然不能對他表現出什麼,而許駙馬這個契機出現的恰是時候,不光是我一個人的意見,這是皇親貴族的推薦,也是對轉而擁護太子的一種掩飾。

    他作為一個帝王,是不會輕易承認自己的過錯,以前對待李哼苛刻,他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做錯了,而籍著心中的一個安慰,李亨將來是要繼承他的王位,而最合適做的就是讓權力的天平一般高。

    扶植起來一個駙馬,以平衡李亨與楊國忠的權勢!

    讓老皇帝欣慰的是這駙馬表現尚可,對權勢的掌控也很到位,老皇帝心裡自然認為能夠培養出一個忠心自己的安祿山,楊國忠,這駙馬肯定也會忠於自己,這樣,即便駙馬得了相當的權利又以東宮身份,李亨也做不出什麼上天的事情,他這個皇位,到底還是自己的。

    這皇位一旦坐上,可以說,沒有任何人想要把他放棄……

    只不過這駙馬畢竟還年輕,想要培植他也不是那麼容易,而升職最快眾官員沒有任何異議的方式,自然就是有軍功在身,這一點在安祿山身上可是屢試不爽的,李三皇帝心裡自然有了打算。

    許辰倒是也能猜出個大概,權利這東西,古往今來也就這麼回事,這老頭對自己的寵信並不假,老頭心裡的小九九哪裡能瞞得住許辰。

    而許辰更是要抓住這一個契機,李三有心那自己做棋子,那就要看看誰笑道最後了……

    兵部瑣碎的事情很多,眼下又正直吏部考核階段,不過顯然這個時期的考核早已趨於形式了,楊國忠當宰相這幾年,加之李林甫十幾年,唐朝的程度早已經深到骨子裡去了,楊國忠都是公然賣官鬻爵,那些地方官員,肯定不會把考課放在心上了。

    兵部自是如此,貪污受賄極其嚴重,而且都是些擺上明面的受賄,所以許辰才會抓住一些把柄,把那些官員免了官,不過這也的確是小打小鬧,整個唐朝官場都腐朽了,單單你一個兵部做樣子,誰能真正的服你呢?

    當然,許辰自是料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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