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來以為昨天一整天沒事就吹了個牛逼要四更,結果事還挺多,今天五更,把昨天的三更補上。
下午的時候去銀行裡逛了一圈,卻是得到了一個好消息,楊材的高利貸短短幾天就被架空了。
據李也所說,此次行動進展的十分順利,倒戈那些高利貸的大商戶,基本上就沒費什麼功夫就拿下了,這倒讓許辰太意外了,又問了一下具體細節,並沒有出現什麼明顯的披露,應該不會是楊材的陰謀。
仔細一想這事也過於蹊蹺,雖然說銀行取代高利貸是板上釘釘的事,但楊材這是完全放棄了抵抗,不是他的一貫風格,自那次抓了陳義之後,這廝就一直沉默,本以為還憋了什麼大陰謀,所以讓李也派了高手秘密監視,到頭來,什麼都沒幹,就繳槍了。
蹊蹺歸蹊蹺,這絕對是好事,銀行成為京城第一大商行的目標更近了一步,一切瘋狂的後續動作也即將在銀行穩定之後展開,到時候若是在唐朝開上全國連鎖,會不會成為大唐第一富豪呢?
銀行現在正值危機之後的火爆時期,人手明顯不夠用,而且高利貸倒閉之後,京城借錢的地方只此一家了,所以每天大廳裡幾乎是爆滿的,排隊的人都能擠到街上去,開分行是勢在必行的。
還是沒有看見雨墨來上班,李也走後,許辰便是坐在辦公室裡喝了一會兒茶,府丞老李過來交待了一些事情便走開了,一個人坐在偌大的辦公室裡很是寂寞,沒個女秘書在終究是不行的。
在許辰心裡,雨墨就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或許是因為這些年的經歷,雨墨的自尊心很強,她這樣鼓起勇氣的對自己展開攻勢,如果自己拒絕了她,以她的性格肯定會接受不了的,而許辰出於多方面的考慮也一直逃避這段感情,不過現在想來,根本不需要讓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雨墨消失的這幾天讓許辰明白的一點的是,心裡總會有一種牽絆的感覺深深的掛在這女人身上。
他心底已然決定,這個女人,便不會放過了。
其實感情這種東西,誰也吃不準,有時候你覺得你喜歡一個人,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和他(她)表白,可是時過境遷以後,你會發現,生命中有沒有這個人並沒有什麼不同,回想起來那種淡淡的喜歡只是一種微妙的感覺,感覺這個東西,是經不住時間的沉澱的。
而有的時候西喜歡一個人,打第一眼便是無法自拔,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往往這個時候產生的就不只是一種感覺,衍生為一種情緒,冉饒在心底,不停的扎根,時間越長越是無法自拔。
目前來看,許辰也不知道對於雨墨是怎樣一種感覺,他確定後者的因素多一些的。
在銀行坐了一小會兒剛要起身離開的時候,卻是看見雨墨走了進來。
總會發生這樣的場景,經常念叨某一個人,下一秒她就會出現在你的身旁。
看了雨墨一眼,還是一身簡約的職業裝,臉頰依然白皙,眼睛依然漂亮的禍國殃民,只是不易察覺的疲憊,或是在神色裡散發出些許的憂鬱。
猛然看見這個女人,略微有些詫異,心中有些想念,表面上卻是無法是從,沒有見面之後的準備,看著走近身前的雨墨,許辰怔了怔,還是問道:「最近有什麼要緊事麼?」
輕輕的點了下頭,眸子宛如秋水一般,往常的雨墨,肯定是一個樂觀積極向上的女人,看到她都能感覺到一種陽光,只是幾天不見,明顯的換了一個人似得。
感情的事,許辰表現的卻十分木訥起來,前世裡,人稱「採花大道長」,閱女無數,那時年輕,崇尚的事一種風流,並沒有深入多少感情的,逢場作戲罷了。
而真正用感情去交往一個女人,許辰則是完全換了一個人,心中有許多種方法,實際行動卻是違背了內心,做男人難,做好男人更難。
本來還想問遇到了什麼難事,雨墨卻是率先說道:「我打算放過你了。」
沒反應過來,許辰問道:「你說什麼?」
「我打算不在你這裡幹了,也打算放過你了,謝謝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照顧,我也就只能說謝謝了。」雨墨說的語氣平靜,拳頭卻是緊緊的攥著,手心裡已經出了汗。
這才明白過來,許辰則是太過訝異雨墨會說出這樣的話,只是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雨墨卻是忙把頭低了下去,卻要轉身離開。
大多數男人會在這個時刻對於喜歡的女人大喊一句:「能告訴我為什麼嗎?」許辰卻是看著雨墨奪門而出無動於衷。
許辰想的是,雨墨既然做出這麼突然而且倉促的決定,肯定是遇上事情了,而作為一個男人,不光是要問為什麼,而且要為自己喜歡的女人解決產生為什麼的因由。往往實際行動要比問一個問題印象深刻的多。
你想放過我麼?我可沒打算放過你。
雨墨剛走出許辰的辦公室,眼淚便不爭氣的嘩嘩流出來,怕別人看見此刻的狼狽,便邁著步子往銀行外跑去,一邊跑還一邊抹眼淚。
若是真被人看見,還以為駙馬把這漂亮姑娘給怎麼著了,雨墨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也不理會同事的問候,只顧著跑了出去。
淚花了妝,不知劃去的是不是憂傷……
沒遇見許辰之前,雨墨是不怎麼化妝的,當小偷那會兒,其實行竊次數也不多,也不可能打扮的太漂亮了,這樣會引起旁人的注意,可事實是這女人即便不化妝也能迷倒一大片,尤其是能記住她那雙大眼睛,所以一般外出作案,要選擇比較偏遠的坊。
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雨墨很在乎自己的打扮了,女人心性是愛美的,與男人的審美概念有著很大不同,男人更多的是欣賞,而女人更多的是創造。
一打扮起來,連自己都會陶醉,鏡子裡的人兒,簡直太美了,有時候雨墨自戀的認為,自己和那京城第一名ji沈思思,安義公主李霜兒都不相上下,甚至堪比那傳聞中的楊貴妃。
或許是女為悅己者容罷了,誰是悅己者呢?是那個男人。
抬頭直視著陽光,瀟灑的走在大街上,淚痕已被風乾,心緒啊心緒,可不可以不凌亂?
雨墨的悵然,一切的因由皆是一段即將到來的婚姻引起的。
雨墨要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