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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究竟是有多漂亮呢?
遠遠看過去,舞台中的沈思思更像是位婉約的仙子,如果說楊玉環是那花中仙,這沈思思就是那湖中仙子。
風格迥異的美。
雖然蒙著面紗,但她給人的第一感覺是擋不住的魅惑,柔美的身段,前凸後翹,玲瓏有致,她的蠻腰就像是纏枝的軟蔓,又似竹節般盈實,渾圓的翹臀便是能感覺出那般柔嫩的彈性。即便是以胖為美的唐朝,這樣火辣的身材定是能奪人眼球的。
並沒有楊玉環那般富態的雍容,卻是顯得活力四射,今夜沈思思著一件藍色貼花曳地長裙,胸前豎起低矮的抹胸,將那「慢束羅裙半露胸」發揮到了極致,再看她那兩隻碩大的乳峰,束起的深深乳溝,擋不住若隱若現的誘惑,把「女神」一詞詮釋的淋漓盡致。
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不看長相便已斷定是絕色,可以想像那透明白紗裡的嬌容是何等的禍國殃民。
人們常說唐朝以胖為美,這已經成為常識,看那些唐代的畫作,亦或是佛教的壁畫,胖子其實是沒幾個的,而事實是以胖為美的女人大多數是婦女,唐代經濟發達,民眾富裕,又加上統治者有胡人血脈,便造就了以胖為美的風氣,這種現象也大多發生在皇家貴族,富家權貴身上,她們開始崇尚富態美,崇尚一種雍容華貴來體現自己的身份,但這種富態肯定不是胖子,相信古今審美觀不至於相差甚遠,滿大街胖子走誰看了都倒胃口。
所以,這沈思思的身段殷實,卻是魅力無窮,還是很招人眼球的。
這宜廂院的眾男人都被這女神所折服了,沈思思揮手示意大家安靜,當即再沒人說話,熙熙攘攘的大廳瞬間安靜下來。
「姐夫,這娘們怎麼樣?」李也望向早已眼睛發直的許辰,壞笑道。顯然是諷刺許辰剛才還稱思思為娘們,這會卻看得直冒水。
「還行吧。」許辰不爭氣的嚥了一口吐沫,心裡便是驚歎這女人生的如此撩人,難怪能成為這京城頭牌。
那舞台上的沈思思待眾人安靜後,對眾人笑道:「小女子承蒙各位相公抬舉,方有這第一頭牌的名聲,今夜思思便是獻一曲歌舞戲,聊表心意。」
這聲音甚是動人,竟是又惹得眾人叫好。
旁邊樂工已是開始演奏,吵鬧的氣氛漸漸平靜,那沈思思便表演開來。
蓮步輕挪,衣袖一甩,腰臀扭動,舞姿變換。樂聲漸疾,素手流轉,裙裾飛揚。白紗飄起,露出一瞬如煙的雙眸;流光飛舞,舞出一朵隔霧之花。飄渺朦朧,竟是仙女臨凡;風姿閃爍,卻又遙不可及。舞姿靈動,如雲絮,若無骨。似蝶中戀花,似水中映月,似巷中晨曦。
這樣的身段跳起舞來真的是性感優美,直看的眾人紛紛醉了。
舞步變緩,那沈思思便是唱起來:「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這聲音竟似天籟,本來就醉了的眾人,此刻已是醉上加醉,只覺得自己身臨仙境,看那仙女飛舞。
許辰本來就覺得這樂聲熟悉,這才知道這沈思思竟是唱的自己那晚寫給李三的詩,只是想不到這詩加上李三的譜曲竟是如此流行,連這京城第一都拿來獻唱。
李也這鼻血是再也擋不住,嘩啦啦那個流的狠啊,可他卻渾然不知,一邊擦著以為是鼻涕的鼻血,一邊看那沈思思表演,此刻都已經成花臉貓了。
秀色可餐,果然是秀色可餐,連那將近六十歲的御史大夫王大人都看的紅光滿面,彷彿要來那第二春。那劉狀元自是不用說,哈喇子都能流一地,這會正邊看邊咽吐沫呢。
曲終,舞罷。
眾人顯然是沒能從如此誇張的表演中回過神來,久久之後,爆發出熱烈的呼喊聲。
許辰倒是沒那麼激動,他是作為一個欣賞者的姿態來看場表演的,而不是像李也這樣的,用生命看表演。
「我去,你有點出息行不?你看你鼻血流的都趕上流產了。」
「有麼?我怎麼沒覺得,哎呀。」李也坐在椅子上,抹了一把鼻子,手上全是血,嚇得一跳。
沈思思此刻還站在舞台上,她暫時不能走的,這是她立的規矩,她是在等那些文人們給她獻詩,然後她在挑出幾首好詩做一番品評。
這就是為什麼宜廂院乃京城第一大青樓的原因,沈思思賞詩自然能吸引眾人們來此地寫詩,若是寫得好,被思思姑娘看中,那也會瞬間揚名的。
大廳裡的文人們都躍躍欲試,有寫好的詩作自然差人送上去給沈思思看,這樣的情況下傳詩的人就比較少了,除非是特別牛逼的人才敢傳詩,你想想,你寫的不怎麼樣,還傳給眾人看,最後思思姑娘念都不念,那會很丟人的。
劉狀元肯定是覺得自己特別牛逼,剛才傳詩被人譏諷,這次說什麼也要把面子掙回來。這絕對是一個充滿矛盾的人,平時溜鬚拍馬認別人當祖宗,臉都不要了,這會卻要面。或許在權貴眼裡他是孫子,可他認為他在普通人眼裡就是老爺,是老爺就得要面。
大手一揮,便詩成一首:「
輕羅小扇白蘭花,
纖腰玉帶舞天紗。
疑似仙女下凡來,
回眸一笑勝星華。
「這首作的如何?」劉文遠朝他身邊的幾人問道。
「好詩,此詩應情應景,想必那思思姑娘定會對劉兄青眼相加的。」三人點頭附和道。
於是劉大狀元便又將這首詩傳了出去。許辰看到這首詩時,便對這劉大狀元看重了幾分,這詩比之前那首上了檔次,又是這樣的內容,那頭牌肯定是喜歡的。
詩很快就傳了下去,眾人議論紛紛,皆是大讚此詩作的應景,想那劉狀元今夜就要得那思思青睞,倒是都覺得理所應當,人家是文狀元,自然做的詩要高人一等。
沈思思剛把劉文遠的詩拿過來看了一遍,她很好奇這詩成色如何,畢竟傳詩一般是很少有人做的,此時大廳裡瞬間炸了鍋一般,交頭接耳聲,議論紛紛聲不絕於耳,沈思思也是好奇一看,原來眾人議論的是一首剛傳過來的詩。
「這是哪個狂妄之徒作的,這不是辱那思思姑娘麼!!!」
「許辰許文仙是誰,我怎麼沒聽說過這人?」
「這詩雖然作的出彩,可是卻送錯了地方,那思思姑娘豈是他這般詆毀?!!」
雅間裡,大廳裡一片喧嘩,許辰可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只是李也卻暗自心虛,靠,沒想到這詩反應這麼強烈,自己剛才還把姐夫的名字給寫上了,這不是要害他麼!!
雅間裡王大人和幾個老頭卻是樂樂呵呵的,今夜本事來消遣的,看的如此佳作便是高興的很,這傳詩的今夜只有兩人,想必這《登科後》和這首詩是同一人所做,只是眾老頭不解的是,第一首詩沒有留名,第二首卻是留了名,當然他們可沒想到這看著熟悉的名字竟是大唐駙馬,而且這第二首明顯是打人家思思姑娘的臉嘛。
劉文遠看到許辰的這詩便不由一驚,許辰許文仙這名字聽起來如此之熟,好像本屆武狀元就叫許辰,還被選為駙馬,不過一想又不可能是他,一個武狀元怎會作的這詩?
那舞台中的沈思思將那劉狀元的詩作讀了一遍後,便是微微一笑,在風花酒月的場所呆久了,這樣的詩自然是屢見不鮮,並沒有吸引自己,倒是好奇眾人們議論的那首詩,看似很精彩的樣子。
待那詩傳到沈思思面前,眾人皆是沉默不語,瞬時一片靜寂,都在看沈思思讀完後的反應,若是把沈姑娘惹怒了,那人自然是遺臭萬年的。
沈思思接過紙來,首先被那上面的字跡吸引了,仔細看了一番,覺得比較特別,這才讀道:「
煙籠寒水月籠沙,
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國恨,
隔江猶唱後庭花。
死一般的寂靜,只有沈思思讀詩的聲音。
許辰則是險些從看台上掉下去,朝李也怒目一瞪,罵道:「你這廝怎麼不跟我說一聲,我去,你寫我名字了麼?」
李也悲催的點了下頭,許辰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送那首不好偏送這首!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沈思思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憤怒,她只是靜靜地問道:「這許辰,許文仙是哪位?」
任誰也不會料想到這寫詩的竟是駙馬兼武狀元,欲知後事,且看下回,求推薦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