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新科狀元劉文遠麼?」李也指著對面廂房裡道,「姐夫可認得他?」
許辰還想阻止這小子叫妓女,來看看熱鬧就行了,玩的太過不好,萬一一會那些個秋娘太風騷,自己把持不住,就交代在這裡了。看李也很驚奇的樣子,便朝對面雅間看去,距離不遠,那雅間裡此刻坐著四個儒士裝扮的男人,正在談笑風生,並沒有招妓女,便道:「文狀元我怎會認得?」
「姐夫你不知道,這劉文遠最近可是出盡了風頭,這人頗有才氣,行事風流,目中無人,文人嘛,目中無人那是清高,像李白一樣,可以鄙視權貴,可他不同,這人對那些權貴可謂是一個勁的阿諛奉承,馬屁拍的那是個響亮,不過對待身份比自己低的人,不是冷嘲熱諷就是傲慢無禮。
更為無恥的是,他最近還拜當朝宰相楊國忠為干爺爺呢,楊國忠那是啥人,這孫子以後肯定能一步登天了,所以一時間風頭乍起。」
許辰微微一笑,再朝那邊望去,這四個人皆都是文人模樣,其中三個人時不時的向坐在中間的著乳白色長袍的青年人交流,那人便是劉文遠了。
許辰對於劉文遠的行徑並不驚奇,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人想必也是狠角色,這般不要臉一般人可做不到,像那無恥如安祿山,拜小自己幾十歲的楊玉環為乾娘,這廝已經很不錯了。
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李也說完許辰也就沒再問下去,這時兩位妓女走進了雅間,李也色瞇瞇的望向許辰道:「姐夫,你先選。」
這兩位粉黛佳人資質倒是不錯,纖腰漫步,胸部飽滿,緊身連衣長裙上露著一大半胸部,似是包裹不住般隱約露著那小櫻桃,深深地乳溝忍不住都想用手掏進去。
果然是禁不住誘惑,是正常男人總會被女色迷惑,真懷疑想當年美人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是怎麼做到的,那一定是對生理和心裡的強烈摧殘,一般人做不到,那也只能說柳下惠那廝非一般人了吧。
既然人都進了青樓,再顧慮這顧慮那得會顯得沒意思,許辰擔心的是自己還沒有能力自保,公主知道的話正好落得口實,感覺自己總走在風口浪尖。
要是再裝逼,那小王爺肯定就不樂意了,許辰隨便一指,將那滿麵粉脂的秋娘叫道自己座位前,示意她坐下,誰成想那娘們竟是如餓狼一般,直接撲在許辰身上。
這雅間的窗戶很大,樓下,對面的人都能看個大概,這是青樓,沒人在乎太多的細節,只要不是脫光了衣服,現場圈圈叉叉,別人才不會在意你。不信你瞧,樓下的那桌,女人正坐在男人腿上,而男人的大手正伸在乳溝裡上下遊走,還不時冷不丁的抓一下秋娘的翹臀,引得秋娘頻頻**。
一看姐夫就是頭一次逛妓院,竟是如此的放不開,便已來不及管他,自己則是對坐在腿上的秋娘上下其手好不快活。
許辰將那女人推開,命她坐在自己的身旁不許亂動,許辰都覺得有點害臊,自己作為一個現代社會人,竟不及這唐人的開放。那秋娘便以為許辰看不上她,屁股一扭,臉色一甩跑開了。
李也覺得自己這位姐夫眼光頗高,就像來時的那位雨墨姑娘,豈是這些胭脂俗粉能比的?看那女人跑了,變也將自己的玩伴趕走,便道:「這些秋娘雖不是絕色,但也能用來摸一摸嘛,今天讓姐夫來,自然是有重綵頭的,等一會,那京城第一妓便要登台獻舞了。」
許辰倒覺得自己掃了小王爺的興致,不過自己對那些粉脂只有**上的衝動,並無精神上的刺激,前世的自己堪稱閱美無數,對於一般的女人便產生了免疫感,一般人是進不了身的。
跑了正好,方才聽李也說什麼京城第一名妓,這才又問了一遍。
這京城第一名妓叫做沈思思,其美貌天下絕倫,詩詞歌賦堪稱一絕,一時間迷倒千萬男人,小到幾歲,大到幾十歲皆將其奉為心中女神,而這位女神出道幾年賣藝不賣身,男人的最大的**就是得不到就是最好的,所以沈思思一度成為這京城最火的名妓。
要說到賣藝不賣身,的確是很困難的,平時電視裡小說裡什麼的那些個有點美貌的妓女賣藝不賣身,這是有點不切實際的,你想想在妓院裡一旦某一個妓女被稍稍有權勢的權貴看中,你也只能是眼看權貴把他贖走,越是名氣大的女人越是賣藝又賣身,她們可改變不了什麼。
而這位沈思思女神卻是當真的賣藝不賣身,因為她的名氣太大了,大到李三都曾經為她編過曲,京城那些權貴也就只能眼巴巴看著的份,誰特麼的敢用強,誰會死的很慘。
所以這沈思思近年來一直名氣甚大,權貴們解決不了的問題,文人卻認為自己來了機會,那沈思思不是也能詩善對麼?那賣弄一下自己的才華,是不是就被女神欣賞了也不一定,所以這幾年眾多文人擠破頭的來這宜廂院,就是為了能有個機會得到女神的芳心。
李也自然見過這位女神,這位沈思思並不是經常出來表演,她是這家妓院的招牌,她的話沒人敢不聽,就連那老鴇都事事依著沈思思,生怕她不高興,老鴇也從來不求思思出來接客。
李也認為沈思思倒是有足夠的錢來給自己贖身,可能是這位女神念及老鴇的恩情,便一直呆在宜廂院,時不時的出來獻幾次歌舞。
小王爺自然是聽說沈思思要登台表演,便拉著許辰來了這裡,懷裡還揣著許辰練字時寫的詩,心裡暗自盤算著些事,今晚的雅間異常的爆滿自然是因為沈思思的緣故,大家都在等著,那劉文遠顯然也是為此而來的。
許辰聽李也對沈思思的描述,倒是好奇了幾分,京城第一名妓有多漂亮?比那楊玉環又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