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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有亞忻姐的消息嗎?」醫院走廊上,張艾佳問道。
張亮搖了搖頭,「沒有,我想她一定還在恨我吧」
「這都半年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亞忻姐會回到你身邊的。」張艾佳安慰道。
「嗯,放心吧,哥沒事。」張亮笑了笑。
「那個,哥,我能不能問一下,爸媽和齊叔叔一家人你安排到什麼地方?」張艾佳弱弱的問道。之前只是見過他們的屍體,可是連葬禮都沒有。
張亮只是解釋說,他自己會安排,就沒有再說什麼。這事情,張艾佳一直放在心中好久了,今天再見到張亮,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張亮想了想,還是決定回答她。
「放心吧,我把他們的安置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等有機會,看看能不能找到讓他們復活的方法。」
張艾佳頓時一愣,盯著張亮看,「哥,你沒事吧?!!!!」這種事情換誰,誰能相信啊,死人還能救活?
張亮著重的說道:「相信哥,我相信一定有辦法把人救活,這事你不許跟任何人提起,明白嗎?」
見張亮說得這麼鄭重,張艾佳選擇了相信,點了下頭。如果是真的話,那就太好了。想想就激動得有些興奮起來。
「真的嗎?你真的有辦法把他們救活?」
張亮很有信心的點了點頭,「我相信一定會有辦法的。」
「太好了。哥……」張艾佳一把抱住張亮,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別哭……」張亮輕拍著她的背,安慰起來。
門開了,邵礱巖從醫務室走了出來,看到張艾佳在哭,「怎麼了,艾佳?」
二人分開。張亮笑道:「擔心你唄,害你被打成這樣。」
邵礱巖一陣感動,連忙走到張艾佳身邊安慰道:「不哭了,傻丫頭,我這不沒事嗎?」
「噗……」張艾佳立馬笑了起來,把邵礱巖弄得莫名其妙。
「法海你不懂愛……」張亮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說小叔叔你在哪兒啊?」
是肖欣怡打過來的,語氣很急。又帶著濃濃的指責。
「哦,我剛剛回到j市,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張亮問道。
「你一走就是幾個月,再找不著你,就斷貨了。」
「啊?好好好。我馬上給你送過去。」張亮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確這次離開得太久了,那點藥肯定快光了。
剛掛了電話,肖天武的電話又來了。
「喂,肖老,藥的事情剛剛欣怡已經跟我講了。我馬上就送過去。」
「哦,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請你幫忙。你到廠裡給欣怡送完藥之後。來家裡一趟行嗎?」肖天武語氣之中有些焦急。
「好的,那你在家等我。」說完掛了電話,然後將張艾佳與邵礱巖送回了學校。
「艾佳,我給你卡裡劃了十萬塊錢,哥有事,就先走了。礱巖,麻煩你幫我好好照顧艾佳。」
「放心吧,亮哥。」
「嗯,那我先走了,拜拜。」說完張亮便離開了j師大,向藥廠而去。
到了藥廠,將十罐藥交給肖欣怡之後,立即去了肖天武的家中。
「肖老,這麼急叫我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張亮到了肖天武家中,進門就問道。
「你終於來了,太好了,坐坐,坐下說。」肖天武看到張亮,高興極了。
坐下後,肖天武直奔主題說道:「張兄弟,這麼急讓你過來,是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肖老您請講,只要能辦到,我一定盡力。」張亮淡淡一笑。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是科大考古學教授,他最近不知道了,身體虛弱得厲害,醫院也檢查不出什麼毛病,但是身命特徵還在不斷的下降,命在旦夕,所以我想請你幫他看看,能不能能治,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說完兩隻眼睛緊緊注視著張亮。
肖天武難得開口,又是這種關係,張亮當然不好拒絕。大概一聽,便猜出他說的這種情況是什麼原因。這種情況對於醫院來說根本無法治癒,可是對於修行者來說,就很簡單了。
「肖老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您都開口了,我敢不遵命嗎?」張亮一笑,了然自信的答應了。
「好,真是太謝謝了……」肖天武一把抓住張亮手,感激的說道。
「我們什麼關係,肖老太客氣了,呵呵……」張亮笑道。
張亮是非常神秘的高人,他答應去治病。那麼他的教授朋友就算是保住生命了。
「我們現在就去行嗎?」肖天武問道。
「當然,只要方便的話。」
「方便方便,他現在在首都醫學院,我馬上訂機票過去。」肖天武說完,立即打電話訂了機票。
一個小時之後,二人來到了機場,領了飛機票,登上飛往首都的飛機。
兩個小時之後,飛機降落在首都機場。
這才沒多久呢,張亮又再次回到了首都。
打出租車,直奔首都醫學院。
林教授,因為身份的原因,被安排在一個特殊照顧的病房之中。病房之中已經圍滿了他的家人,許多人已經流下了眼淚,哭哭啼啼的。
看樣子,已經在交待後事了。
看到肖天武與張亮進來,一位婦人從床邊起身相迎。
「肖老來了……」不停的抹著眼淚。
「嗯,弟妹。溪源的情況怎麼樣了?」肖天武問道。看來他們還真的很熟悉。
一提到這個,婦人眼淚不停的往下流。
「肖老你快看看溪源吧。他的情況很不好,恐怕……」說到這裡實在說不下去,哽咽起來。
「好,弟妹你別急,我先看看溪源。」說完帶著張亮走到了床前。
只見林溪源躺在病床上,兩眼微睜,滿臉蒼白,兩隻眼睛頂著黑圈。整個人一點生氣都沒有,你死人面孔一樣恐怖。
「溪源,你怎麼樣了?」肖天武看到林溪源這個樣子,頓時鼻子一酸,眼眶微紅,眼淚在眼睛裡打轉。
「啊,是肖老啊。謝謝你來看我,我怕是快不行了……」林溪源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別瞎說,你會好起來的。」肖天武鼓勵的說道。
「唉,我的情況我知道,不用安慰我了……」林溪源看來已經對自己放棄了,現在只是拖時間而已。
肖天武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說道:「我帶了個朋友過來給你瞧瞧,看看有沒有辦法。」
「林教授,你好,我叫張亮。」張亮立即上前自我介紹的說道。
「你好,謝謝你們的好意了。我這病怕是不用麻煩了……」
「方便的話,讓我給您把把脈。怎麼樣?」張亮一笑,問道。
「好吧,有勞了……」林溪源唉了口氣說道,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肖天武立即讓開,張亮坐到床邊,劍指點在林溪源的額頭上,閉上眼睛,立即將真元力侵入他的體內,去查探起來。
這種看病的方式,眾人都沒有看到過,覺得很稀奇,紛紛注視著。
當然,眾人之中,有好奇的,有不置所已的,也有不屑一顧的,畢竟張亮太年青,這方式又太特別,也難怪。
片刻後張亮睜開眼睛,肖天武與林溪源的老婆都靠了過來,焦急的等待著張亮的答覆。
「怎麼樣,張兄弟?」
「沒事,我這病我早已不抱希望,你直說沒事。」林溪源淡淡的說道。
張亮笑了笑,「我剛剛查看了您的身體,情況非常糟糕,生命力幾乎已經到了極限。我猜得沒錯的話,林教授您最近是不是碰到過什麼怪異的事情?」
「對,沒錯。一個月前,我們發現了一處地下墓穴,剛剛進去,一股寒風襲來,我就暈倒了,被同事們送了回來。結果一病不起,就現在這種情況了。」林溪源緩慢的回憶起來。
「嗯,這就對了,您是被煞氣襲擊了,所以導致生命力極劇消失。」張亮侃侃而談起來。
眾人見他說得這麼條理清晰,也似乎看到了希望。
「這位小兄弟,你有辦法治好我們家老林嗎?多少錢我們都出。」林溪源的老婆著急的上前問道。
他的話一出,張亮便有些臉色不大好看。肖天武立即岔開話題說道:「張兄弟是我的朋友,別提什麼錢不錢的。怎麼樣,有辦法嗎?」
張亮是什麼人,還缺你這兩個錢?如果不是自己的關係,張亮才不會過來呢。說這話,不是打人臉嗎?
「放心,只要把他身體裡的煞氣除去,再補充生命力就行了。」張亮輕描淡寫的說道,好像治這病,跟喝杯水差不多簡單。
「真的呀,那真是謝謝小兄弟了……」林溪源老婆頓時激動的感謝起來。
可是有人就發表一樣的態度,林溪源的弟弟,林溪河。
「醫院都沒有辦法,他一個毛頭小子還能有辦法?再說了,聽聽他說的什麼煞氣,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神棍,在這裡搞封建迷信活動,大嫂您可不要瞎聽他們亂說,到時候別把大哥給害了。」
這話說得張亮一陣怒意,而肖天武則是一臉的尷尬。自己請人家過來,都已經天大的面子了。現在還讓張亮面子都掛不住了,肖天武的臉色也極為不好看。(。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