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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棋之一項比賽結束後,艷嬌雖敗但名聲卻更響。
林玉珍取笑她是以退為進,是計謀。
艷嬌大方的承認。
今天一天比了兩項,明天比的是還剩下的書與畫,至於那才智與謀略就要到後天了。
與艷嬌與劉裕在悅來客家吃過晚飯後,林玉珍才回到了林府。
剛走到林府門外,有就婢女急急前來,說是靜王在前殿等候她。
林玉珍撇了撇嘴,等就等罷,支使了婢女前去回話。林玉珍拐回了翠碧軒。
「小姐,王爺在前殿,您不去看看嗎?」蕪琴見林玉珍並沒有打算如剛剛回復的那婢女那樣,只是回來換個衣裳去過去的樣子,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
「比賽了一天,我累了。明天還有兩場比賽了,我要早點休息。雖然本小姐自負,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養好了精神才能面對任何的突發情況。好了,別說了,趕緊過來伺候,本小姐要睡覺了。」林玉珍說到一半見蕪琴張嘴還想說什麼,率先打斷了她的話頭。
蕪琴聽話的閉了嘴,乖巧的上前去伺候她。
「說得好。只是不曉得珍玉小姐準備怎麼應付現在這情況?」劉恆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蕪琴,剛剛蕪琴開口本是想提醒林玉珍,王爺來了,哪想林玉珍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林玉珍似乎是知道劉恆會過來,根本沒有一點被抓包的覺悟,看了一眼劉恆後,漫不經心道:「蕪琴,送客。本小姐今日累了,不見客,有什麼事情。待明日來找我。」
劉恆哈哈一笑,搖頭歎氣道:「我說珍兒,好歹你也是林平侯府的大小姐,本王的王妃,你是嫌這些身份還不夠讓你有名氣是不是,可就算如此,也不至於跑去參加那什子的什麼才女比賽來增強你的名氣吧。」
林玉珍唉了一起,轉身看著劉恆驚訝道:「你怎麼知道我就是為了增加名氣才去參加這個比賽的?你不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嗎?又快又直接,你看,現在我的名聲多響亮。可比靜王妃的身份響亮多了。」
「是。名聲是很響亮。還自己給自己壓了上千萬兩的銀票賭自己能贏呢。」劉恆自已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後,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劉恆在這裡,林玉珍倒底還是不會真說睡就睡。雖然兩人成親也差不多快半年了。這半年來除了新婚之夜同床過一時片刻外,其餘時候別說同床連同房都沒有過。
「你怎麼今天到我家來了?」不想再繼續那個話題,不管劉恆是如何得知她給自己下了上千萬的賭注,她不想去計較也不願意去計較。
「你家?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的家在靜王府。這裡是你的娘家,我的岳父家。為何你來得,我來不得?」劉恆淡淡的瞥了林玉珍一眼,很不高興她將他分得這麼開,就如一個陌生人一般,稱呼著你家我家的。
林玉珍翻了翻眼。心裡暗暗的鄙視了他一翻,往椅子上一坐,毫不顧形象的問道:「說吧。來找我有什麼事?」
對於林玉珍的大大咧咧,劉恆也只是看了一眼,又轉過了頭去,「你那日不告而別,我很擔心你。」
「謝謝你的擔心。不過你也看到了,現在我好好的。既沒有受傷也沒有受委屈的,好得不能再好了。」林玉珍站起來,在劉恆面前轉了一圈,聳肩攤手挑眉。
「我很好奇,我是怎麼躲過去的?」
「抱歉,不可奉告。」開玩笑,告訴他了,那下一次還怎麼躲?
劉恆笑了笑,起身邊朝外走邊道:「既然如此,你早些歇息吧,明天還有得你累。」
林玉珍對於劉恆只過來說了這麼兩句話也很奇怪,不過今天確實很累,也沒那個精力去猜測劉恆那些小九九,在蕪琴伺候著她睡下後,林玉珍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留海棠在這裡就好了,知道你想見哥哥。」
蕪琴紅著臉輕聲的呸了一聲後,飛快的跑了出去。
再說劉恆。劉恆離開林玉珍的翠碧軒後也沒有在林府多留,跟林洛打了聲招呼便出了林府,暗中去了銀富錢莊。
朱得剛見到劉恆獨自前來,眼中微微的有些驚訝。
劉恆擺擺手:「我只是隨便的走走,便走到你這裡來了。放心吧,今日沒有什麼事。」
朱得剛點點頭,瞭然的將一切都收在心底,「王爺是來問王妃的事吧。」
劉恆微微一怔,半晌,失神的笑了笑,抿嘴看著朱得剛:「別去打擾她,她想玩就想她玩吧。」
「是。」朱得剛恭敬的應了一聲。
「讓你的那個弟弟手腳乾淨點,這種事情不希望再發生。動手之前,不搞清楚對方的背景,簡直就是一種愚蠢的行為。這一次,我便放過他。」依舊是很平淡的語調,但朱得剛的裡衣卻被冷汗給浸濕。
他也在剛剛聽到了下面人的稟報,往年才女的比賽,朱大付胡鬧,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必竟他的身份擺在這裡,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可就是這樣讓朱大付囂張慣了,剛剛聽到下面的人來稟報的時候,他都有種想要撞牆的衝動。竟將主意打到王妃的頭上,這等念想雖然還沒有付諸行動,只是今日下午他那幾句話,便可誅之九族猶不解恨。讓堂堂的王妃,或許以後還會是皇后的女子給他玩玩,順便還要帶上那個及將成為林平侯府的大少爺妾室的婢女。
朱得剛一口氣還沒有喘過來,劉恆就出現了。
喘著一個心,就怕劉恆一個命令,朱大付就糊里糊塗的丟了命。雖然這個弟弟不成材,但好歹是一個爹娘生的兄弟,再不成器也是血濃於水的親情。
現在聽到劉恆放過朱大付的話,不禁也是鬆下了一口氣,下定決心等劉恆走後,立馬就去教訓朱大付一頓。
劉恆前來,就是給朱得剛一聲警告的,說完之後就起身離開了。
劉恆一離開,朱得剛是水也顧不上喝上一口,就往綠營茶莊趕去。
到得朱大付茶莊的後院,還沒有走近,就聽到鶯鶯燕燕的笑聲與朱大付得意的淫笑聲,心中燃著的一把火猶如又讓人潑了一桶油般,那燃燒得叫一個旺呀。三步並兩步,一腳踹開屋門。只聽砰一聲大響,屋中一片尖叫聲響起,四五個穿著薄涼的女子躲的躲,藏的藏。朱大付坐在床上的位置正背對著門口,還沒轉身過來,就是一聲大罵:「是哪個王八蛋,敢來打攪爺爺的好事哥,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怎麼也沒人前來打聲招呼,你看我這我這」
「滾!」朱得剛陰沉著臉,朝那幾個女子大吼了一聲。那幾個女子嚇得不顧身上沒穿好的衣裳,邊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哥,發生了什麼事了?」朱大付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一邊穿衣裳一邊急急的開口問。
「哼!」朱得剛什麼話也不說,上去就是一耳光,打得朱大付倒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費力的爬起來,朱大付也來火了,「哥,倒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倒是說話呀。」
「好,我說給你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下午是不是找了那個林珍玉的?」朱得剛瞪著朱大付。朱大付愣了一下,嘿嘿笑道:「是呀,哥,那小妞長得真好,不但她長得好,那跟在身邊的婢女也是俏得很。哥,不會是你也看上了她吧,你放心,我退出,留給你,嘿嘿嘿嘿。」
朱得剛原指望他還有一點悔改,自己這麼氣勢沖沖的過來,他竟然豬腦的以為自己是來與他爭女人的。當下,又是狠狠的一耳光甩了過去,「他媽的,你這個狗娘養的東西,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朱大付被朱得剛這連續的兩耳光給打懵了,捂著臉下意識的問:「她是誰呀?」
「她是林平侯府的大小姐,靜王妃的王妃,你他媽的給我說她是誰?」朱得剛眼眶血紅,瞪著朱大付的眼睛,幾欲噴出火來。
朱大付一聽自己哥哥口中下午自己想要染指的女子身份,當下腿一軟,噗咚軟倒在地,跪著爬到朱得剛的面前抱著他的腿,哭著叫道:「哥,哥,你一定要救我,你一定要救我呀。是他,是他,如果不是他,我又怎麼會去打林珍玉的主意。」
朱得剛一聽,這感情好,背後竟然還有別的人想動王妃,當下一把扯過朱大付,怒喝道:「說,是誰?」
朱大付怨恨的說道:「是那個賭莊的劉好仁,劉老闆!他今天下午來找我,說是林靜王妃在他那裡壓了一千五百多萬兩的銀票,賭她自己贏,他吃不下卻又貪那一千多萬的錢,所以過來找我,讓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那靜王妃奪得這次比賽的第一名。」
「說,他給了你什麼樣的好處?」瞭解了事情的始未,但自己的這個弟弟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比誰的清楚,不會平白無故的就去幫誰去,定是那劉好仁許了什麼好事給他,才讓他不顧一切的才開始比賽就準備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