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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話說,小寶今天差得累死,國慶放了6天假,一上班一堆的事等著做。
回到家實是在不想動手再碼字,只好去跟人家拼字,刺激刺激自己,這麼一個小時過去了,字也出來了。
劉老闆瞇了瞇眼,雖然聽劉裕說他們幾人都是來下注賭這次的才女比賽的,卻仍然是很淡定的站在那兒。
劉裕也不說話,端著茶慢條斯理的等著劉老闆。
劉老闆停頓半晌,再次打量了林玉珍與艷嬌四人幾眼,突然開口說道:「寶月樓艷嬌姑娘與今日琴之一項第一名獲得者林珍玉小姐。兩位是來壓自己的嗎?」
聽見劉老闆準確無誤的叫出兩人的名字,劉裕似乎一點也不吃驚,笑著朝劉老闆點點頭,誇讚道:「劉老闆果真名不需傳,好眼力呀好眼力。不知劉老闆做不做這筆生意?」
「哈哈哈哈」劉老闆大笑幾聲,「有趣,有趣,本人做生意這麼多年,參與才女賭注也有十來年的時間,還是第一次遇到自己來壓自己的注的。好好好,既然好此有趣,這生意為何不做?只是不知,兩位準備壓多少?」
劉裕抬手阻止林玉珍開口,笑瞇瞇的朝劉老闆問道:「不知道艷嬌姑娘與林珍玉小姐的賠率是多少比多少?」
「艷嬌姑娘十比一,而這位林珍玉小姐是五十比一。」劉老闆本也沒有指望著林玉珍與艷嬌兩人被他三言兩語的就下了注,要真如此輕易的就下了注,那他還真不敢接。如此一翻的試探也不過是看這三皇子與兩人之間的關係罷了。
「五十比一?怎麼差距如此之大?」劉裕一挑眉,眼中也難掩詫異。
林玉珍不懂這十比一與五十比一是什麼,所以並沒有多大的感覺,此刻聽到劉裕的詫異之聲,不禁朝劉裕看過去。劉裕見林玉珍迷茫。微微一笑後,解釋道:「所謂十比一就是輸一賠十,而五十比一就是輸一賠五十。」
聽到劉裕的解釋,林玉珍首先注意到的還並不是如果她壓自己贏,贏了之後能得多少金銀,「為什麼我的是五十比一?」雖然沒有賭過,但還不至於傻到不知曉賠率越大,說明那些下賭之人越不看好她的道理。
劉老闆見林玉珍瞪著眼睛看著他,那話語裡的質問可是**裸,眉眼一閃。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通常一般人知道自己的賠率越多,可是越高興。眼前的女子倒好。知曉了自己的賠率後,反而氣鼓鼓的來質問於她。不過,從另一面來說,又何嘗不是證明了她身後的家世之好,根本沒有將這點錢放在眼中的道理。
不得不說。劉老闆的推斷很正確,如果讓他知道,林玉珍身後的家世不僅好,而且權勢滔天,不知道他還會不會敢接受她的賭注。
「艷嬌小姐才名在外,自然的賠率就低。而小姐雖然今次得了第一。但往日無名無聲,所以這賠率也就要那麼高上一籌。」劉老闆降下心來,溫和的朝林玉珍解釋道。
林玉珍聽了劉老闆的解釋。心中的氣也稍稍的降了一些,眼珠一轉,又眉開眼笑起來,「如此說來,我得多給自己壓得注才好。有人送銀子給我。不要白不要呀。」邊說,邊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來。這疊銀票少說也有好幾百張。
劉裕就算事先知道林玉珍來就是給她自己多下點注還贏錢的,看到她一次性拿這麼多的銀票出來,也不禁有些傻眼。而劉老闆,更是嘴角不自然的顫了顫,照目前的賠率,如果她真要是贏了,怕是連他幾十年來的經營也要賠進去一半了。
然劉老闆還沒有鬆下一口氣,站在林玉珍身後的蕪琴與海棠也淡定從容的各從懷中掏出了一疊銀票出來,雖然沒有林玉珍的多,但兩人加起來也不少了。劉老闆吞了吞口水,臉上的笑也僵在了嘴角邊,深吸一口氣後,勉強笑著問蕪琴與海棠:「不知兩位準備壓哪位姑娘?」
海棠自小在宮中長大,做的就是察言觀色的工作,而蕪琴自小學武,那眼見神自然也高。早在劉老闆似笑非笑的瞧著她幾人時,便知道了他已經看出了自己等人女子的身份。
「自然是壓我們小姐贏。」蕪琴理所當然的說道,海棠也跟著點了點頭,微笑不語。
接著,艷嬌從懷中也掏出一疊銀票來,不說跟林玉珍比,就是比蕪琴與海棠也少了許多。笑著將銀票遞於劉老闆,「我也壓珍玉贏。」話畢,朝林玉珍眨了眨眼,古怪的一笑。
劉裕怔愣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回神見幾人都壓林玉珍贏,笑瞇瞇的從容的跟著從懷中掏出上百張銀票出來:「我沒有多少銀,既然都壓珍玉小姐贏,那本皇子便也來湊湊熱鬧吧。」
聽著劉裕的話,劉老闆的嘴角抖了抖,手中拿著千萬兩的銀票不但沒有感到絲毫的高興,而且有種想哭的衝動。
林玉珍見劉老闆呆站著也不數數自己等人壓了多少,下巴微微一抬:「劉老闆,趕緊點點數,我要看看今日壓了我多少的銀票,也好讓我心中有個大概的數。」
劉老闆狠狠的一咬牙,知道雖然他身後有後台,但明顯不是面前幾人的對手,光是一個三皇子,他就拿他沒有辦法,更別提這個什麼林珍玉了。但下,苦著心揚著虛笑,抖手開始數自己手中厚厚的一摞銀票。
顫抖了幾次,才勉強點了個清楚,「這裡是一千五百十三萬兩銀票,如果幾位沒有意見,我就給各位寫收條了。」
蕪琴興奮的揮揮手,催著劉老闆趕緊的寫。等劉老闆出去後,劉裕看著林玉珍,似笑非笑。林玉珍瞥了他一眼,眼睛卻巴巴的看著門口。
蕪琴拉過海棠,激動的計算著贏了之後能拿到多少錢。
「你從哪裡拿來的這麼多錢?你拿出來了也就拿出來了,我雖然驚訝,卻還在接受的範圍。連蕪琴與海棠也拿出這麼多來,可就讓我不得不好奇了。你一次性拿出這麼多錢出來,你是想賭垮這家賭館嗎?」劉裕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問林玉珍。
「至於錢是哪裡來的,你管不著。要不是聽剛剛那位男子說少於五千兩不得下注,原本我也沒有想過要拿這麼多錢出來賭的。既然他們這般狂妄,肯定是很有錢,既然這麼有錢,我是不介意賺點過來做零用錢花花的。」林玉珍揚了揚眉,理所當然的分析道。
正準備進得屋來的劉老闆一個踉趄,從來沒有想過是因為自己這引以為傲的高姿態讓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錢財馬上就要成為別人的。
「你那還叫做賺一點,你可計算過如果你真贏了,你能賺多少?」劉裕無奈的搖搖頭,真不曉得帶她來賭博是好還是不好。有誰見過第一次賭博就下如此大的注的嗎?也不怕虧個血本無歸。
劉老闆脫著腳步進來,遞給幾人每人一張憑據後,便借口有事先忙去了。他得去想想辦法,可不能讓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賭博事業因林玉珍幾人而付之東流。
每年的才女比賽雖然在不懂行的人看來,是無限風光的,但知曉內幕的人,又有誰不明白,那些得第一第二的才女,不是靠關係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往年第一第二名的才女,總是嫁進有錢或是有權人家做妾,並不是得了第一第二後才嫁進去的,在比賽開始或是途中,早就已經該勾搭的勾搭上了。
劉老闆從林玉珍幾人的小屋子離開後,就直奔綠營茶莊,找到了綠營茶莊的老闆朱大付。
朱大付聽了劉老闆的話後,眼中光芒一亮,嘿嘿淫笑著搓著手,拍了拍劉老闆的肩膀,「劉老弟你放心,不管那林珍玉的後台有多硬,她想得第一,也只能在心中想想了。」
劉老闆聽了朱大付的話後,心也微微的放下一半來。這朱大付可是銀富銀莊的莊主朱得剛的親弟弟,這才女比賽,可是朱得剛起的頭。背後的後台他也隱隱的聽說過,似乎也是朝中的一位了不得的大官。有朱大付出面解決,想來那林珍玉是不會得到第一了。
突然又想起一事來,這朱大付別的興趣沒有,就喜歡玩女人,那林珍玉雖是男裝扮相,但從那精緻的五官與高貴的氣質來看,是個大美人沒錯。剛放下一半的心又提了起來,斜眼瞟了瞟正搓**笑的朱大付,劉老闆的心當場就冷了一半下來。
可別到時候這朱大付將那林珍玉弄到了床上去,那就遭了,不說自己的家產要賠個精光不說,只怕還有不少的麻煩。
「朱兄,這是小弟的一點心意。還請你收下,到時候如果那林珍玉拿不了第一,小弟還會送到另外一半。」雙手捧上十萬兩的銀票,劉老闆也只能賭上一把了,不成功便成仁。
朱大付收了錢,瞇眼掃向劉老闆:「劉老弟你放心,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朱大哥給你保證,那林珍玉拿不了第一。」
「如此,小弟便先謝過朱大哥了。」劉老闆也跟著笑道。
「哈哈哈哈,劉老弟客氣了,你我合夥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老哥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麼。放心放心。」朱大付得意的笑著朝劉老闆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