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珍走的瀟灑,劉恆站在原處沒有動,臉上無甚表情,眼睛追隨著林玉珍的背影。林玉珠見此,搖了搖被劉恆牽著的手,難掩興奮的聲音欣喜道:「恆,我們」
被她這樣一搖,劉恆收回眼神看向林玉珠,「你似乎很開心?」冷冷的聲音不帶任何的感**彩。林玉珠一愣,癟了癟嘴,看著劉恆因姐姐的離開又重新冷漠的神色,也反應過來,眼睛一紅,猶不置信的道:「你是在利用我來刺激姐姐?」
劉恆淡淡的看了林玉珠一眼,無聲的冷笑了一聲,利用?就憑她,也配?不過,想到剛剛林玉珍所說的話,劉恆控制住衝到嘴邊的諷刺的話,重新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不好意思,我只是被你姐姐氣糊塗了。你知道的,你姐姐這失蹤的幾日,都與誰在一起麼?」
聽見劉恆這樣問她,林玉珠下意識的反問道:「和誰?」
劉恆眼底漫上一絲淡淡的笑意,搖頭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道:「太子。」
「太子?」林玉珠揚聲重複了一遍。見劉恆點頭,不由臉色幾經變換。
將她變幻不定的情緒全收入眼底的劉恆,嘴角微微的挑了挑,再次歎了一口氣,有些感傷與無奈的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娶你的姐姐嗎?」
林玉珠沒有說話,目不轉睛的望著劉恆。剛剛姐姐離開時說的話她不是沒有聽見,她也很好奇為什麼姐姐會說劉恆當初娶她本就是帶有什麼目的的。
「其實我原本想娶的人就是你。」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林玉珠眨了眨眼,看著劉恆微微的蹙了蹙眉。
劉恆見此微微一笑,搖頭親膩的刮了刮林玉珠的鼻尖,見她怕氧的將小臉皺成一團,不由輕笑出聲。「你不會忘了兩年前,我曾經救過你一命的事?」
「你沒有忘記?」林玉珠聽他提前兩年前。不禁驚喜的脫口而出。
她雖然是林府的二小姐,但誰人不知林洛獨寵姐姐。兩年前,她出府去城外的京山寺供香油錢,好不容易出一次府,自然就格外的依戀府外的景色。流連忘返間天色已晚,京山寺雖然名聲大,但離京城卻也不近,白日還好,路上到處都是前來求這求那的行人。但到了傍晚,相傳京山寺到京城的路上盜匪不斷。官府幾經抓捕也沒能整治住。
所以,到寺裡的人都是匆忙著上山,又匆忙著下山。或者乾脆看天色晚的就在寺裡住上一晚。但林玉珠不行,如果今晚不回去,她曉得等待她的將是什麼。不顧住持的強烈挽留,林玉珠急急忙忙的就往京城趕。
不知道是她運氣好還是怎麼滴,一路上到真是沒有遇到什麼劫匪。眼看著前面就出了傳聞說的劫匪出沒的地段,一顆提著的心也慢慢放回了原位。可突然從天而降的冒出來幾個黑衣人,大喊著:「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錢。」時。她慌了。
原本今日輪不到她出府,然姐姐一向疼她,經不住她的苦苦哀求。偷偷的換了她。
出府的時候,並不曉得會忘了時辰,身邊並沒有帶什麼侍衛。這一下,她還沒有慌,跟在她身邊的侍從到先慌了起來。幾個黑衣人劫匪見好不容易攔住一路人。竟然並不買他們的賬,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上來就搶。
身邊的侍從早怕死的跪成了一溜,根本就不管她這個什麼林府的二小姐。頓時,在一片跪著的人當中,她就顯眼了出來。黑衣人抗著大刀見這站在中間的當時只有十二歲的她,長得標標緻致,既然財搶不到,搶個美人回去也不錯。嘿嘿大笑著朝她圍了過來。
跪在地上的侍從見此,一個個如鳥散的跑得飛快。林玉珠欲哭無淚,顫抖的看著黑衣人慢慢的將她圍在中間。黑衣人大笑著將林玉珠從上到小的打量來打量去,越看越是滿意。
其中一個黑衣人嘿嘿尖笑道:「這小婆娘長得可真水靈,老-子還沒有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婆娘,要是賣到城裡的怡紅樓,肯定值錢。老大,這下子,我們可發了」這黑衣人的話一說完,其他幾個黑衣人頓時跟著嘿嘿的大笑起來。
那被喚老大的強壯黑衣人,搖頭晃腦的道:「真想嘗嘗這麼美的女人是啥滋味。」邊說邊就要伸手過來摸林玉珠的臉。林玉珠嚇得臉色蒼白的閉上眼尖叫。劫匪老大聽到她的尖叫不但不阻止,反而更是興奮的淫笑道:「你叫,叫,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老大,玩過的女人,賣不了什麼好價錢。」剛剛提議將她賣掉的黑衣人拉住老大伸向林玉珠的手,皺眉勸道。老大想了想,有些氣惱的罷了手。半晌,似是想起了什麼,得意的笑道:「不能玩,摸摸總可以的。過過癮也是好的。」
老大的話正中其他幾個黑衣人的下懷。幾雙鹹豬手不由都搓著往林玉珠身上招呼過來。林玉珠絕望的閉上眼,眼淚撲簌簌往下掉,梨花帶雨的模樣要有多惹人憐愛就有多惹人憐愛。
第一雙手拉住了她腰間的軟羅,林玉珠緊緊的拉住身上的衣裳,不讓劫匪得成。這幾個劫匪或許也是相信這麼晚了,不會再出現什麼人。見林玉珠反抗,也不使用暴力,反而慢條斯理的與她你爭我搶起來。
林玉珠畢竟還只是一個小女孩,力量與幾個劫匪相差得天南地北,衣裳也在拉扯過程中被慢慢的撕破。林玉珠哭著求他們放過她,並告訴他們自己的爹爹是林平侯。然幾個劫匪哪管那麼多,每日都是踩著鋼絲過生活,別說只是一個林平侯府的二小姐,就是此刻在他們面前的是皇家公主,他們也不會輕易放過。
單薄的肩膀已經露了出來,林玉珠想,或許自己這一輩子就該走到此就結束的時候。一白衣飄飄的俊俏男子卻突然出現在面前,朝她微微一笑。林玉珠絕望的眼中湧出一絲亮光,不顧一切的大聲喊道:「公子救我,求求你救我,我不想被他們凌辱」
林玉珠的話成功的將幾個劫匪的注意力吸引了開去。幾個劫匪見一個斯文的俊俏公子哥搖著把折扇前來,不由大笑道:「我說這位公子,哥兒幾個今日高興,趕緊離開,我們饒你一命」
「這麼漂亮的姑娘,就被你們這幾個畜生糟蹋了,連老天都看不過去,派我前來營救,爾等還是快快離去的好,免得本公子下手不留情面,到時候想走,可就沒那麼容易了。」斯文公子不等劫匪話說完,竟搶了過去,囂張的道。
「喲嘿,竟搶我們的話說。老大,看來今日這刀是非要見血不可了。」黑衣劫匪聽了白衣公子的話,冷笑著都暫時的將目標移到了眼前白衣公子身上。
「公子小心。」劫匪雖然離開了林玉珠的身邊,但她並沒有馬上就逃,反而焦急的留了下來,擔憂的提醒著他。
白衣公子此林玉珠不逃反而留在原地擔憂的提點他,不由朝她微微一笑。林玉珠臉頰微紅,眼中的擔憂之色更甚。白衣公子風翩翩的笑看著幾個劫匪舉著大刀朝他砍去,眉眼帶笑的朝林玉珠眨了眨。林玉珠捂著嘴眼看著那刀朝白衣公子的腦袋上落去,白衣公子腳下微微側滑避過這致命的一刀,手中的折扇輕鬆往前一點,剛剛舉到砍向他腦袋的劫匪瞬間倒了下去。
身子輕輕一扭,再往後退去兩步,那原本砍向他的刀硬生生的朝另一個劫匪砍去。對面的劫匪見自己人砍了過來,臉色一白,厲聲喝道:「你幹嘛?」反手就是一刀對了上去。
平日裡一起搶可以,但如果威脅到自己的命,哪還管你是不是同夥。白衣公子微微朝林玉珠眨了眨眼,笑看著由他造成的這一個窩裡亂。輕輕鬆鬆的,前後不過一柱香的功夫,黑衣劫匪全部被白衣公子解決掉了。雖然見著了他沒有受傷,林玉珠還是沒忍住的幾步上前,前後掃視了一圈,嘴裡喃喃的問道:「有沒有哪裡受傷?」
白衣公子見此,輕笑出聲,打趣的看著林玉珠笑道:「姑娘是希望本公子受傷嗎?」林玉珠著急著搖手否認道:「自然不是,只是公子救了我,我」臉色微紅的低下頭,半天我不下去。
「姑娘如果信任本公子,剩下的路就由本公子相送可好?」白衣公子見林玉珠身上的衣裳破破爛爛,皺了皺眉,脫下身上的外套,套在了林玉珠身上,「姑娘將就一下。」
林玉珠拉攏披在身上的白衣公子的外衣,不知是否因心理的作怪,她突然覺得這涼爽的夜晚有些微微的熱。亦步亦趨的跟著白衣公子朝京城的方向走去。
看著走在前面的白衣公子,林玉珠突然覺得,如果就這麼的跟在他的後面走上一輩子,那該多好想到這,臉色不由再紅了紅,心中暗自的呸了兩聲,責罵自己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