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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中秋節了
最開心的就是公司放假,可以想睡幾點睡幾點
一覺睡到自然醒,醒來還想賴一賴
提前祝大家中秋快樂!
林玉珠如被滾水灼傷般,迅速收回了推著劉恆的手,臉色緋紅的轉過身去,小聲的似自言自語般:「你休息,我先回去了。」
劉恆拉住準備閃人的林玉珠,挑眉笑道:「你剛不是有事情跟我說?」
林玉珠不敢回頭去看劉恆,用力甩開劉恆拉著她的手,邊往門外跑邊道:「等你醒來再說,我先回去了,你趕緊睡。」話還未說完,人已經跑得沒影了。
劉恆看著林玉珠遠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斂了下來,朝窗外看了一眼,無奈的道:「看夠了沒,看夠了就給我滾出來。」
嘻嘻的笑聲傳來,從窗外飄進一人,一襲白衣,襯得人越發明朗,臉上的笑容如三月的春風,和曖而明媚。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嫵媚的眨了眨,繞著劉恆轉了兩圈,嘴裡嘖嘖有聲的上下打量,半晌,才停下腳步,佩服的說道:「不愧是二皇子呀,這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就勾得小姑娘神魂顛倒,要死要活了不得,了不得。」
劉恆並不接他的話,淡然的走到屋內唯一的一張桌子前坐下,為兩人都倒了杯茶後,端起自己的一杯,也不等冷卻,一口飲盡,看著吊兒郎當的歐陽青吊著桃花,明明是溫潤如玉一佳公子,偏偏要學浪蕩子一般天天吃喝玩樂。
「說,到我府中找我何事。」對於歐陽青總是這般隨意的出入靜王府。劉恆已經不想表達其他想法,誰讓他手中的人武功沒他高,連輕功也比他差得個十萬千里。
歐陽青舉起劉恆為他倒的那杯茶,搖了搖,任杯中的茶水漫到地上,濺出一朵朵無色的水花,耳中聽見他的話,笑著側頭看了他一眼,眨了眨眼睛,無辜道:「除了有事。我就不能到你府中玩玩?」
劉恆放下杯子,起身走到床上躺下,不再理會歐陽青。他想無理。他可不願意陪他。
歐陽青也不以為意,恍著身子一步三搖的邊往門外走,邊自言自語道:「聽說靜王妃為了報答太子殿下的捨命相救」越說聲音越小,說到後來,腳步將將要跨出門口。被人從身後拉了進去。
「你找到她了?」雖出口的是問句,但語氣裡的肯定與焦急絲毫來不急隱藏。
歐陽青眨眨眼,拉下劉恆緊緊抓住他手臂的手,一個勁的直呼著:「痛痛痛,放手放手放手。」
劉恆皺了皺眉,將他拉回來用力按到椅子上坐下。平靜的眸緊盯著歐陽青左右忽閃的眼睛。歐陽青被劉恆盯得全身發毛,不得不投降道:「好了好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真是的,有這樣求人的嗎?要知道,我可是拼了老命找打聽到的消息。」
劉恆聞言安心的坐下,但眼睛卻一刻也沒離了歐陽青。歐陽青無語的翻翻白眼,真不曉得他既然真心的喜歡林玉珍。為何又要去招惹林玉珍的妹妹。那個小姑娘雖然長得不錯,但那脾性。簡直讓人不敢恭維,玩玩還好,要是準備留在身邊一輩子想想,他都全身不自在。
雖然他知道劉恆是在演戲,不曉得準備利用那小姑娘做些什麼,想來是準備利用林玉珍的,只是沒有利用上,現在準備換目標了。
但如果要說他喜歡林玉珍,為什麼還要派人去殺她?
想不通呀想不通,兩人雖然是朋友,但性格卻是相差得天南地北。搖頭晃腦的看了劉恆一眼,歐陽青撇撇嘴:「你想要的目的達到了,林玉珍對你的大哥能捨命相救很是感動,聽說現在正親自在照顧著他」
歐陽青的話在劉恆越來越冷的目光下中斷,嘻笑著看著劉恆冷冽的臉,那要殺人的眼神,無辜的聳聳肩膀道:「我只負責給你打探消息如果你不愛聽,那我不說就是了,犯得著用那眼神看著我,不曉得我這人膽子小,可禁不住嚇」
「繼續說。」打斷歐陽青沒完沒了的叨嘮,劉恆陰沉著臉乾淨利落道。
「還記得十三年前那突然消失的天下神醫楚南天嗎?」歐陽青突然轉了話題,一臉嚴肅的道。
劉恆沒有直接回答,只以眼神示意歐陽青繼續說下去。歐陽青撇撇嘴,也不跟他計較這無禮的舉動,繼續說道:「他還活著。聽說當年楚南天為了一株千年的野參進入古樹林,差點連命都丟掉,是你的大哥救了他。」
話說到這裡,已經沒有說下去的必要。劉恆緊皺的眉眼,可以看出他對這件事的重視。歐陽青也不打擾他,讓他安靜的思考。半晌,劉恆鬆開緊皺的眉,再次平靜的看著歐陽青道:「這件事與她有何關係。」
歐陽青笑看了劉恆一眼,開口讚歎道:「不愧是二皇子。」看劉恆因為他這句話顯出的不耐,哈哈大笑兩聲,接著道:「聽說楚老頭很是喜歡你的王妃,公開聲明,太子可以利用她,但不能傷害她分毫,不然知道後果。」
聽歐陽青說到這裡,劉恆冷哼一聲再次打斷了他的話。可以利用,但不能傷害她分毫,這是什麼邏輯,利用能不是傷害?這楚南天是越活腦袋越糊塗了。
不過,有楚老頭這句話在,她短期內的性命是無憂了。
看了幸災樂禍的歐陽青一眼,劉恆輕哼道:「我那大哥是什麼態?」
聽劉恆問到這,歐陽青止不住的大笑起來,也不見他怎麼動作,人已經站在了門外:「太子殿下能是什麼態,能以已命換你的王妃毫髮無傷,怕是恨不能將林大小姐捧在手心來疼了」眼見劉恆朝他撲來,不慌不忙的腳下輕點,身形連連閃動。
一時間,只見整個院子都是兩個白色的身影,你追我趕,眼睛一眨原本在院中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出現在了屋頂,再一眨,人又跑到了屋內椅子上坐著。
歐陽青邊跑邊道:「對了,聽說你的好大哥背地裡跟楚老頭說,如此身能陪伴林大小姐身邊左右,定不負她一絲一毫」
話說一半,身後追趕的身影速,更快了。歐陽青絲毫不在意的左躲右閃,從他那滿臉輕鬆的笑意來看,劉恆的追趕對他而言,竟沒有絲毫的妨礙。
半晌,劉恆停下追趕歐陽青的身影,站在陽光底下,看著肆意的歐陽青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地址。」
歐陽青斂出臉上的笑容,看著劉恆冷酷的身影,搖了搖頭:「雖然我能打聽得到消息,卻並不一定能知道地址。」
劉恆眼都不多眨一下,轉身就進了屋。歐陽青挑挑眉,也跟了進去。
林玉珍正端著藥碗,一勺一勺的餵著劉晏喝湯藥。劉晏眼底蘊著歡喜,眉眼淡淡的一口一口的喝著林玉珍餵過來的藥。待碗中的藥喝完,林玉珍細心的拿出絲帕,將劉晏嘴角溢出的藥汁擦了擦,見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不由柔著聲音問:「怎麼啦?是哪裡又痛了嗎?」
說著,就要掀了劉晏身上的絲被擦看他身上的傷口。劉晏趕緊的開口阻斷了她的動作:「如果能用身上的這些傷換得你一心的照顧,我寧願一生身上的傷都不要好。」
白了他一眼,林玉珍淡淡道:「我討厭照顧人。我照顧你,是看在你是為我受傷的份上,並沒有其他。」
「我也並沒有說其他呀。」劉晏微笑著看著林玉珍,淡淡的笑著,雖然受傷躺在床上,臉上血色全無,卻也絲毫影響不了那渾然天成的高貴氣質,那濕潤如玉的君子風。
劉晏見林玉珍不說話,微笑著挑起話題道:「聽說楚先生很喜歡你?你知不知道楚先生是誰?」
林玉珍淡淡的瞄了劉晏一眼,搖了搖頭。劉晏見她搖頭,輕笑出聲道:「就知道你不曉得他是誰才會如此的淡然。你應該聽說了天下神醫楚南天。」
林玉珍微蹙了眉,猛然轉身瞪著劉晏,驚聲道:「你別告訴我說楚先生就是那個消失了十幾年的天下神醫楚南天?」
見到遇到任何事都是淡然更讓林玉珍驚訝的表情,劉恆當下大笑起來,迎著林玉珍瞪視的眼,好笑的反問她道:「你說呢?」
林玉珍收斂了失態的表情,又恢復一慣的平淡道:「天下間傳乎得神之又神的楚神醫竟然是這副模樣,果真是謠言不可信。」
劉晏的笑憋在嗓子眼裡,出不得出,進又不得出,整個臉憋得通紅,半晌,更大聲的笑了起來,那愉悅的笑聲穿過叢叢的院落,引得無數的暗衛面面相覷,雖然早見識了那靜王府的厲害,但還是不得不再次感慨一次。
踏著劉晏愉悅的笑聲而來的秦雲,掃了眼淡然坐於離床不遠的椅子上的林玉珍,搖搖頭,走近來,笑道:「何是引得殿下這般開心?」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林玉珍淡然的懶得理會,劉晏卻是一臉神秘的說道。
秦雲看看兩人,也跟著劉晏大笑起來:「我懂,我能懂。」林玉珍瞟了秦雲一眼,不曉得他懂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