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黎詩韻轉過身時,卻聽到「撲通」一聲。
定睛一看,她卻發現面前有一男子摔了個趔趄,拔腿就要跑的樣子,還一邊拍著胸口吐氣,自言自語道:「哎喲,我的媽列,出門沒看黃歷,居然碰到這種陰陽臉醜怪!真不知道我哪根筋搭錯了,怎麼會搭訕她!」
本來還大感喜悅,略帶生氣的黎詩韻,聽到此人說的話後,頓時火冒三丈起來。她毫不猶豫的抽出披帛武器,猛的注入靈力。披帛瞬間挺得直直的,向那個男修電射而去。
只聽得她一邊揮還一邊怒氣沖沖的說道:「老娘又沒求你搭訕好不好!到底是誰才是出門沒看黃歷啊!要不要這麼倒霉,一出門就被你這種歪瓜裂棗騷擾!你騷擾我不說,還嫌棄我長得醜!我長得好不好看關你什麼事?抓著我肩膀不放的人是你誒!」
男子看到披帛朝自己打了過來,忙一臉驚恐的樣子彎下腰,向岳夏小跑而去,邊跑還邊大聲喊道:「岳夏老兄,還不快來救我?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我被瘋婆娘欺負啊?」
岳夏看著面前的男修,三下五除二就被黎詩韻的披帛牢牢捆住後,微笑著吐了句:「活該。」
「你這傢伙,太不講義氣了!虧得我一聽說你來了,馬上推下無數美人兒,專程跑來接你呢!你這樣做對得起我麼?」男子被黎詩韻的披帛捆的嚴嚴實實,只留一個腦袋在外,卻還不停歇,用十分委屈的表情看著岳夏說道。
「你認識?」黎詩韻一腳踩上了捆的像個蠶繭的男修,還將披帛狠狠的又緊了一把,滿意的聽到男修哭爹喊娘的呼痛聲,才一臉滿意的對岳夏問道。
岳夏點了點頭。說道「他叫邢世修,上次來認識的。」
黎詩韻這才撇了撇嘴,給了邢世修一腳,岳夏就看到他「哎喲哎喲」叫著,從重重披帛中滾了出來。
邢世修一出披帛,就馬上給自己放了個清風訣,還用雙手將頭髮捋了捋,擺出一副玉樹臨風的姿勢後,風翩翩的走了過來。
只見他很不爽的用雙眼,將黎詩韻從上到下來回掃了三遍後。才看著岳夏,用充滿同情的口氣說道:「岳夏老兄,這位該不會是……你道侶?」他臉上的表情寫滿了「你真可憐」四個大字。
一看到他的眼神和表情。黎詩韻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心中想著,看在你是岳夏的朋友份上,姐才不跟你計較的,你不要得寸進尺好不好!這麼想著,她又瞪圓了杏眼。狠狠的拿眼神去戳邢世修全身。
邢世修感覺到她吃人的目光,全身一哆嗦,尷尬的笑了起來,忙說道:「呵呵,其實,那個。你的道侶確是世所罕見美人兒,一見之下小生頓覺驚為天人,才會有所失態。讓你見笑了!在我看來,那什麼傳說中的大美人兒圖韻仙子,連你道侶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嗯!」
「我就是圖韻!!!」黎詩韻一聲吼後,發現路人皆側目看來,表情十分驚訝。然後又迅速轉回頭,臉上露出不屑的眼神。多半是在想這樣姿色的女修。也敢自稱印瀾界大美人兒圖韻仙子,真是太不要臉了!
明明自己真的是圖韻,到底為什麼還要被質疑啊!!!她挫敗的從儲物袋中掏出一面面紗來,遮住了自己的臉,更覺鬱悶起來。到底是誰傳出去這麼不靠譜的謠言啊?居然能讓整個印瀾界的修士,真的認為蒼山派的圖韻仙子,是印瀾界排的上號的大美人兒?
「嗯、嗯、啊?」聽到黎詩韻的話,邢世修的嘴張大的足以塞進去兩個雞蛋了!岳夏又「噗嗤」笑出了聲,搖著頭無可奈何的走過去,將他的下巴合上,緩緩的解釋道:「這位是蒼山派圖韻仙子無誤,且她沒有道侶。」
邢世修聽完後,又圍著黎詩韻轉了一圈,一邊用眼神掃視她,一邊嘴中發出「嘖嘖」的聲音,最後才唏噓歎道:「傳說果然只能是傳說,可信只能算一小半。我看這圖韻仙子麼,還真是典型的看背後想犯罪,看側面想撤退,看正面想自衛啊!」
我說邢世修,難道你以為你特別誇獎了我的背影好看,我就不生氣了麼?還有你那個順口溜到底是誰編的啊?真的有風靡到任何世界都有麼?!黎詩韻這回是徹底無語了。岳夏看起來明明是一個溫和的正人君子,怎麼會和這麼油嘴滑舌的傢伙做朋友啊?
邢世修將他那一表人才的臉扮了個憂鬱狀歎了兩口氣後,才摩挲著下巴,瞬間變為一臉壞笑,對岳夏說道:「晚上想去哪玩兒啊?要本公子帶你長長見識不?成天跟這種醜怪一起混,小心被吃掉了!」
「不用了,你可以回去了,我們晚上還有事,好走不送。」黎詩韻一臉不歡迎的表情對邢世修說道。
「你這女修才是奇怪,長得醜就罷了,還這麼喜歡多管閒事!我又沒問你,你插什麼嘴啊?」邢世修也有些火了,老子看你是岳夏的朋友才一再忍讓,你居然還蹬鼻子上臉了?
「圖韻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這樣針對她。」岳夏一本正經的對邢世修說道,雙眼牢牢的看著他。
邢世修感覺到岳夏的認真,儘管心裡有些不爽,還是不耐的回答道:「知道了知道了。」
聽到邢世修的回答後,岳夏才說道:「正如圖韻所言。世修請先回。明日一早,我去尋你,在這望月遊歷,我們還需仰仗你的幫助。」
邢世修聽得岳夏所言,臉上露出爽朗的笑容,很豪氣的拍拍胸脯,回道:「沒問題,全望月都知道,我邢世修對哥們那是一等一的好!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那可說好了,明兒一大早,我去客似雲來一樓等你啊!」說完後,還故意對黎詩韻比了個中指,才大搖大擺的離去。
「明兒真要他帶路啊?我突然對著望月一遊沒興趣了。」黎詩韻歎了口氣,鬱悶的說道。
「世修兄人雖略微頑劣,但本性不壞。這望月城他極為熟悉,有他帶著我們,安全很多。」岳夏解釋道,「且他極重承諾。剛才既然已答應不為難你,他便會做到。」
「好好,那現在我們還去望月湖麼?」黎詩韻興趣缺缺的問道。
看到她一副不抱希望的態,岳夏道:「望月湖的掌上舞屬印瀾一景。你的功法也是舞的一種,去看對你應有所幫助。」
掌上舞?是什麼舞啊?聽到這,黎詩韻勉強提起了些許興趣,跟在岳夏的身後,朝望月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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