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台家的別院比不上鳳家的沉澱和厚重,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尤其是那四季閣,四間閣子佔據了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匾額上題著:春夏秋冬四個大字,每塊匾額的房間便對應著一個季節。
凌月逍依舊是大紅色的長袍,行走在春花當中絲毫的不遜色,就連在冬雪之中也別有一番風味,顏子軒和蒼雪衣跟在她的身後,俱是青年俊秀,相談甚歡。
「月家主,夫人有請!」一個小丫鬟見凌月逍等遊覽的差不多了,便上前來,凌月逍瞭然,定是詹台夫人想問問關於詹台雲澤的事情,轉移已經過了一年半了,也由不得詹台夫人不著急了。
凌月逍紅袖舒廣,飄飄欲仙,對身側的兩個男人道,「我去去就來,你二人暫且在這兒詹台別院內玩玩。」
跟在顏子軒身後的顏新瞧了瞧正和那蒼雪衣聊的歡的主子,又看了看蒼雪衣身後有些冰冷的蒼月,哀歎一聲自家主子,怎麼能這麼墮落呢,外面都瘋傳他是月家主月逍的男寵,他卻是渾然不在意,還和人家的夫君聊得很高興,跟著來什麼詹台家。眼睛環過四周,詹台家的四季閣真美啊,真不愧是煙城一絕。
凌月逍摸了摸脖子上的鴻蒙珠,「你現在想見她嗎?」你自然指的是詹台雲澤,她自是詹台夫人。
但是鴻蒙珠內一片寂靜,連個人影都沒有現出。
凌月逍頗為無奈,只得跟著那小丫鬟到了詹台夫人所在的樓閣抗戰老兵之不死傳奇最新章節。
遠遠的看見凌月逍走近,詹台夫人用手捉了捉樓台的玉欄杆,眼裡閃過一絲怒氣,手一拔鬢髮的釵子瞬間化作了一柄長劍,向著凌月逍的方向刺去。重生女配合歡仙108
凌月逍施展飄渺步,身形奧妙。輕而易舉的躲開了詹台夫人的攻擊,「夫人這是何意?」如玉的臉上卻是絲毫沒有不悅,想也是詹台夫人給自己去了那多封請柬,自己卻因為無暇也便沒有理她。
詹台夫人冷冷一笑,「月逍!我不管你是雲霧宗的何人,也不管那位高人是誰,我要你交出我兒子來。我也是傻,被你一下子騙了一年多。」
凌月逍見她招式凌厲,也不和她多糾纏,畢竟是自己有愧人家。再者今日來。她還有要事在身。
「夫人稍安勿躁,我正是為這事而來。」凌月逍無奈只得在週身布上了圓形的結界,詹台夫人的長劍擊在上面只不過晃動幾下。竟是沒有刺穿,不由得大驚,她也是金丹修士,在這個世界上金丹修士不少,但是進入元嬰的修士卻是極少的。
詹台夫人身上寶物不少。又是金丹後期,若是真想要凌月逍重傷,拼著一死倒也是可以做到的,只是可惜她還有所猶疑,擔心凌月逍說的是真的,否則兒子在也回不來了。
「哼!」詹台夫人瞪了凌月逍一眼。便向屋內走去,那小丫鬟們自動留在了門外,走了一段路程見凌月逍不跟上來。臉色微沉,「還不快跟上來。」
凌月逍也不理會她這彆扭性子,怎麼看怎麼跟詹台兔子是親娘兒倆。
詹台夫人抿了一口靈茶,「幾城會晤的事情,我也是才聽到。恕我沒有辦法幫你。不過你提的慧智的事情,我倒是可以讓你見上一面。但是月當家的,你得給我個准信。」
凌月逍淡笑,「我保證三個月內給詹台夫人一個完完整整的詹台雲澤,如今雲澤的師父打算出去尋找新的機緣,也想著在臨走之前把這件事辦妥了。今日就是夫人不邀請我來,我也會來的,因為我還需要夫人提供一樣東西。」
詹台夫人猶疑的看了凌月逍一眼,「凡是我詹台家能拿得出的,我都會想辦法,也請月家主不要誆我才是。可否在讓我看看小兒?」詹台夫人有些懷疑上次會不會別人易容的,畢竟這魂魄可不是誰都能看到的,現下想起來只是覺得自己當時有些急糊塗了。
「一年半載都等了,夫人何懼在三個月呢,我在月府橫豎都跑不了。」月逍優雅的掂了一枚靈果,「總之夫人不必擔心了,我還需要夫人和詹台老爺的心頭血各一丹瓶。」
心頭血只要扎破手指就可以了,但是十指連心要滴下一小瓶子,這可不是件簡單事,況且雲澤的事情,自己就沒有跟老爺說過,在加上最近有些邪修會用人的血液製成傀儡,操縱獻血者,在想想自家夫君那狠厲勁,還有詹台家那一群虎視眈眈盯著家主位子的庶子庶女們,詹台夫人的額頭微微沁出細汗,卻很快又變成了一抹狠厲之光。
凌月逍完全無視詹台夫人的反應,現下也不是她不救,而是看對方了。
「我答應你!」詹台夫人幾乎是咬牙說出來的,三大家族素來有聯姻,她卻是憑藉著自己的修為和能力,從一個散修爬上詹台夫人的位置,以前還有甜蜜恩仇,現在一群群有背景的賤貨們一個個的開始爬上自己的頭,要不是詹台老爺子喜歡雲澤這個嫡子,哪裡還有自己的一席地位。
詹台夫人握了握拳頭,不錯在詹台家她也只有個兒子,這麼多年來,什麼恩情都已經成了灰,心情突然一下子順暢了許多,腦中甚至滑過一抹靈光,她沒有那麼深厚的背景,為何不趁著自己現在有能力自己掙點背景呢。重生女配合歡仙108
詹台夫人美眸微微閃爍,盯著凌月逍悠閒自在的身影,眼睛越發的明亮。
感受到了詹台夫人投來的怪異的目光,凌月逍身子一僵,這等眼光,怎麼看怎麼像是被賊惦記上了,不可不說詹台夫人柔柔弱弱的卻是個極其強勢的人,明明是柔弱的外表卻是和元昭雪的那等小白花兒卻是不同的風流仕途最新章節。
「詹台夫人?」凌月逍打斷了詹台夫人的遐想。
詹台夫人微微回過神,眼睛暗了一下,女人就該像凌月逍這樣的活著,曾經也有許多女性大能,自己雖然修煉天賦趕不上他們,總是要為兒子謀些出路。
又想到前幾日三大家族的會談,詹台夫人的唇角勾出一抹冷笑。
「我會盡快取了心頭血,倒是讓紅綢給你送去。」詹台夫人直起身子,身後的紅綢立刻上前攙了一把,雖是修仙者身體強健,但是大多數的大家族還是習慣保留著凡間大家族被人伺候的待遇。
凌月逍眨了眨眼,等著詹台夫人的下一句話,心中倒是對詹台夫人有幾分好感,長的嬌弱點,性子倒是個烈的,尤其還是和詹台兔子一樣彆扭的性子。只是不知道最近為何詹台兔子和那只死狐狸都不纏著自己了,反而是對蒼雪衣百分好,令凌月逍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先帶你去地牢。這別院雖是精緻,卻是極少有人來的。」詹台夫人突然熱忱的上前,想要攬住凌月逍的手臂,卻被凌月逍躲過去了,這老傢伙變臉也太快了,一會兒恨不得殺了你,一會兒又想捧你上天,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詹台夫人訕笑一下縮回手,她雖不像是普通的凡人一般,但是修仙界的貴婦們倒是習慣這等交際方式,一時之間差點忘了凌月逍和那群呆在後宅的女修仙者不同。
昏暗的地牢裡,紅綢放上一顆夜明珠,才緩緩的將整個地牢照亮起來。即便是修仙者目能夜視,昏暗的光線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多年的大家族嬌生慣養的生活,這等事紅綢做的水到渠成,沒有覺察到這是多此一舉。
瞬間的明亮的地牢內,慧智被套在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子內,神色從容,優哉游哉絲毫沒有作為階下囚的自知之明。
凌月逍冷笑一聲,「想不到詹台家對待叛逃的人如此的仁慈。」
詹台夫人面色微紅,她奔來是想將這個不聽話的畜生暴打一頓的,但是三大家族似乎有什麼生意和他做,再加上這廝被詹台家的獨門秘藥控制著,自是沒有怎麼這麼他。
慧智好似沒有聽見身邊來人一般,托著胖胖的腮幫子,睡得十分酣暢。
火紅的長袖微動,凌月逍的手指輕輕的覆在透明的玻璃罩子一樣的東西上,幽冷卻是灼熱的氣息,帶著絲絲紫色的雷電瞬間出現在整個玻璃罩子內。
普通的溫變化對修仙者來說不算什麼,偏偏凌月逍手上的是變異的幽冥之火,且這幽冥之火,吸收了排行榜上第一的混沌之火和天雷之力,這就了不得了。這玻璃罩子雖不是什麼大件法寶,卻也是極結實的,否則也不敢用來關一個高階修為的人。
這種怪異和悶熱使得慧智渾身難受,眼皮子眨了一下,卻是死咬著牙不開口。
詹台夫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見狀也不由得嚇了一大跳,但見凌月逍沒有要殺慧智的意思,臉色又冷了下來,一個詹台家的走狗竟還敢如此不聽話。
凌月逍手腕上的赤焰還在凌月逍的手腕上動了動,卻被凌月逍安撫著了,她可不想在詹台夫人面前暴露太多的底牌。
「不愧是千佛手慧智,一個小小的分身都有這般能耐!」凌月逍輕笑一聲,「怎麼沒和你的姘頭一塊過來?說來倒是一朵嬌羞的小白花呢,配你這和尚著實委屈了一點兒。」
凌月逍嘲諷的話音剛落地,慧智猛地睜開了眼睛,帶著幾分的不可置信,「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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