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晚上有事,不知道能不能更文,先提前發佈了,可能時間有些混亂,希望大家見諒。
求推薦,求評論,求訂閱~~多謝大家以往的支持,把這篇文完結了,下次開個古文的坑,目前正在積極的存稿,免得老是出現斷更的問題,大家對本文有什麼意見,請儘管提……謝謝!
祈萱看著已經快要滴落乾淨的吊瓶,正期盼著有個人過來給她拔針,封蘊之悠哉的晃進來,「看來我回來的正是時候。」
「你確定自己能行,別到時候弄的我手上的血回流。」祈萱故意刺了他一句。
「沒關係,一回生二回熟,實在不行你就多掛幾瓶,就當給我練手了。」
「你果然無愧與我給你的評價,真夠無恥的。」
封蘊之走到床邊,動作嫻熟的把針頭拔去,而後拿過桌邊醫生留下的醫藥棉止血,最後貼好膠帶,完工。
「你以前學過醫?」
封蘊之看著手中透明的吊瓶,眼神中有種令人難解的癡迷,「我大學時選的是五年臨床醫學,那時候我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世界知名的醫生,只不過有些事確實難以如意……不過,沒關係,只要你有了支配世界的資格,還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嗎?」
祈萱腹誹,這廝原來也是根正苗紅的棟樑,可惜啊……沒人糾正,長著長著也就歪了。
「我過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我已經派人去請葉子玉和溫賢,等他們到了,你就將空間給我。」
「你果然食言了。」祈萱勾動嘴角,似乎對於他不遵守諾言早已預料到。
「反正你也說了,在你面前我根本沒有信用可言,我又何必給自己披上一層偽善的外衣。」
「難道基於你的坦白,我還要誇你一句表裡如一?」
封蘊之攤手,有些無賴的說道,「總之誇獎的話。我是不會拒絕的。」
祈萱閉上眼,在心裡告誡自己,她只不過是砧板上的肉,哪有人跟自己的食物講條件,所以她沒有生氣的立場,「不過你同意把溫賢也請來,我心裡算是有了一點安慰。」
「待會你可能要吃點苦,但願你能忍過去,如果你真的不幸死在這件事上,也做個飽死鬼。」祈萱看著封蘊之變魔術似的拿出一個托盤。上面擺了幾樣精緻小菜。還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我想去廁所。」祈萱抬頭。乾巴巴的說道。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逃走嗎?」
「剛才身體裡被動的注射了那麼多水,我現在想把它放出去,這也有錯嗎?」
「ok。我也不是不近人情,不過我得陪著你。」然後從兜裡拿出一把鑰匙,打開另一個手銬的鎖,拷在自己手上,「你待會上廁所的時候,隔著門,我什麼也看不到。」
「行,算你狠!」祈萱從床上挪下來,兩人亦步亦趨的走到衛生間門口。「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就不會做出偷窺的事來。」
封蘊之對著她翻了個白眼。
手銬長度有限,祈萱的胳膊必須使勁抬高,才能確保把人隔開,看著那條胳膊粗細的縫。祈萱坐在馬桶上,愣是x不出來。
「你還在磨蹭什麼,我沒工夫陪你在這裡浪費時間。」
「靠,明知道旁邊有個男人,我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心理障礙!」
「這是你的事,跟我無關。」
祈萱從馬桶上坐起來,擰開前面的水龍頭,水流衝擊瓷磚的聲音極大,看著門邊露出的一角衣擺,祈萱狠狠心把衣服脫了,伴著兩種水聲解決了生理需要。
「好了沒有,周祈萱你是不是打算住在裡面?」
祈萱恨恨的看著他露出來的衣角,心裡問候著他各種親戚,「我就算要住,也不可能跟你這個人同處一室。」
「如果你想以此拖延時間,你認為自己又能磨蹭多久?」
祈萱刷的一把拉開門,表情不善,「囉嗦什麼,這不是出來了。」
封蘊之被祈萱拖著走在後面,吊兒郎當的晃著珵亮的手銬,「咱們這樣子,看起來還有幾分情侶的感覺。」
「別介,您這麼高貴優雅霸氣側漏,小女子可配不上。」
封蘊之瞇著眼睛,對於祈萱的不配合心情陡然陰鬱起來,正要想法子在口頭上討便宜,門外有了別的動靜。
「主子,屬下有事稟報!」來人聲音急切中帶著對某中事物的恐懼。
封蘊之重新把手銬銬在樓梯扶手上,人像一陣風似的消失,空氣中飄過他最後留下的話,「你老實呆著,外面全是我做實驗的喪屍還有變異人,你逃不出去。」
「我想逃你以為你攔得住。」指間閃電劃過,手銬應聲而斷。
祈萱想著封蘊之離去時急切的身影,她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雖然原本不想貿然離開,但是現在她要放手一搏了,但願那個人是封瑾之……
祈萱躲在門後,壓著嗓子喊道,「喂,外面有人嗎,我腿上的傷口又流血了。」
外面立馬有兩個人衝進來,被早已準備好的祈萱一下子劈暈了,「就你們這警惕性,也只能是炮灰。」隨手將其中一個跟她身形相仿的男子的衣服扒下來,然後又把他拖到床上,用被子半掩了臉,另一個人則直接塞到了床底下。
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衣著,祈萱詭秘的笑了,既然來到了這裡,不把實驗室毀了,她豈不是白來一遭?
而這邊…………
「封瑾之,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你對那女人的擔心讓人驚訝啊!」封蘊之這邊站了數十個表情僵硬的變異人,頗有幾分威懾的意味,而獨身而立的封瑾之卻絲毫沒有怯意。
「祈萱呢?」
「嘖嘖嘖……瞧瞧,古武世家中最富盛名的貴公子,如今為了一個女人將自己弄得這般狼狽,如果封家幾個長老看見,怕是要寒心了。」
「溫柔鄉英雄塚,我甘之如飴。」封瑾之看著他,黑色的眸子難辨喜怒。
封蘊之手中的亮鑽被拋上拋下,「把自己的內力廢了。我讓你見到周祈萱。」
封蘊之看著那枚熟悉的鑽戒,眼神暗了幾分,「一枚戒指能代表什麼?不讓我見到她,我不會自殘。」
「你不信,沒關係,周祈萱中了蛇毒,現在還在昏迷,如果你覺得自己可以馬上把人救走的話,你大可以動手,不過我把她藏的非常隱秘。再不醫治。毒氣蔓延。她的腿可就廢了。」
封瑾之垂下的手握成了拳頭,「你也太小瞧祈萱了,一條蛇而已,還傷不到她。」
封蘊之把戒指扔過去。「先看一下戒指,再決定是否照我說的做。」
接過他扔過來的戒指,封瑾之凝視著界面上的阿拉伯數字,稍後將戒指套在小指上,左手按在胸口,正要發力,封蘊之阻止道,「等一下,你自己動手我不太放心。吃了這顆藥我就帶你去見周祈萱。」
封瑾之二話沒說拿過藥丸吞下,「走吧。」
封蘊之慢騰騰的走到封瑾之身邊,猛然出手,掌風似乎帶著雷霆之勢,在空氣中嗤嗤作響。待他收掌時,封瑾之唇間染上了鮮紅,聲音沙啞低沉,「現在……你放心了吧,咳咳……」說話間,又吐出一口血,那血順著下巴流下來,他不在意的隨手抹過。
「啪啪啪!!」
「好,封瑾之!剛才的一掌我用了八成的力,不說讓你心肺震壞,如今你的內力怕是提不起來了,我心甚安哪,哈哈!!」封蘊之撫掌大笑。
「主子,不好了,今天被抓的……」話說到一半,那人看著現場嚴肅的氣氛,彷彿意識到了什麼,立馬閉嘴。
「在外人面前吵吵嚷嚷的像什麼樣子。」封蘊之走到他身邊,斜了他一眼,打個手勢讓他離開,「有什麼事等我忙完再說。」
封瑾之捂著胸口,嘴唇沒了血液的潤澤變得蒼白,「現在可以讓我見祈萱了吧。」
「自然。」
祈萱邊走邊注意著周圍的動靜,人多的地方她不敢靠近,人少嘛,又沒什麼意思,轉了一圈,她想著葉子玉和溫賢可能要過來,又重新繞回來,老遠就聽見一群人的腳步聲,她悄悄的躲在拐角處等著那些人靠近。
「為什麼停下?」封瑾之虛弱的靠在牆邊,墨玉般的眸子似乎蒙上了一層霧氣,看著站在那裡不動的封蘊之,他狠狠的咳嗽了起來。
封蘊之推開門,示意他看床上被子下拱起的身影,「那個就是你心心唸唸的人。」
「……呵,封蘊之,你當我是瞎子不成。」
「都到了門前,我還有必要騙你嘛。」可惜,無論他怎麼說,封瑾之依舊靠著牆不動,他自己也有了幾分懷疑,慎重的走到床邊,「周祈萱?周祈萱?」伸手撩開被子,「該死的,這是誰?!」封蘊之大喝道,可惜沒人回答他。
「封蘊之,我果然不該對你抱太大的希望,咳咳……看來我也沒有呆在這裡的必要了。」等封蘊之轉過身的時候,封瑾之已距他數十米之外。
「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你看起來並沒有影響,抑或是強弩之末在假裝?」封蘊之調侃的說道。
祈萱驚愕,「封瑾之來了……還有人能傷的了他?」
「我是不是在假裝,你自己過來試試不就知道了。」封瑾之挑高了眉毛。
「剛才的藥丸你沒吃?」
封瑾之沒有回答他,「你剛才傷我的事不會就這麼算了。」
而躲著的祈萱卻在猶豫要不要出去,看封瑾之的意思是要離開,也不知道他的傷到底怎麼樣,如果加上她這個累贅,兩人還逃得了嗎,不等她邁出這一步,耳旁猛然有個熟悉的聲音炸響,「嗨,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