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給我讓開!」南灣灣被安雅牽制住動作,眼睜睜的看著封瑾之幾人,通過喪屍的重重包圍,一路向前行去。
「美女,如果你願意做我的老婆,我可以考慮一下放過你哦。」安雅在南灣灣面前,尚且有說話的閒工夫,手下的動作游刃有餘。
「該死的賤男人,如果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拿針縫了你的嘴巴!」南灣灣越是生氣,手下的動作越加凌厲,即使剛才安雅還能應付,現在也有些吃力了。
「美女,我自問自己不論是軟件還是硬件,都能夠配得上,你何必要拒絕我的求愛呢。」
「打就打了,你哪那麼多廢話!」南灣灣修長的腿踢向安雅,雙拳打在他的胸前,發出重擊後的悶響。
「這年頭難道又開始流行野蠻女友了?」安雅笑問,其實自衛的雙手很想揉揉被揍的地方。
「欠抽!」南灣灣出其不意的逼近安雅,秀氣的臉蛋距離安雅只有幾厘米的距離,趁他發呆的空當,右手變拳為掌狠狠的扇了過去。
「啪!」響亮的耳光聲過後,是安雅腫了半邊的俊臉,南灣灣自然的收回手,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這就是你說廢話的下場。」
安雅摸著脹痛的臉,呆呆的看著她,「好黃好暴力!可是我好喜歡!」
「你們給站住!」南灣灣追上前面正在走路的幾人,警惕的看著他們。
祈萱從後面探過身子,「安雅呢?」
「那二貨讓我給廢了。」南灣灣霸氣側漏。
祈萱瞠目結舌,突然回過頭看了一下封瑾之,「你跟安雅關係不錯,不知道他家幾個兒子,這傳宗接代的事還有可能嗎。」
「他沒有兄弟姐妹。」封瑾之配合的回答。
「哇!他們安家這是要絕後了嗎。好慘……」祈萱做出替他默哀的表情。
「放屁!你這女人腦子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祈萱攤手,「那傢伙一直想要收了你,做他的女人。你說廢了他,難道不是讓他不能人道?」
「你……你!!這是一個女孩該說的話嗎!」
祈萱聳聳肩以示無辜。「我只是用正常的思維推理劇情的合理發展,難道有錯嗎?」
「我不想跟你說話,你們幾個,誰是老大?」南灣灣不耐煩的問道。
幾個男人都靜靜的站著,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喂!沒死的請吱一聲好嗎?」
整齊劃一的回答聲:「吱~~~~」
祈萱在旁邊樂的偷笑,嘿嘿。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好歹也是眾人中唯一的女人,他們多多少少會給我面子的,你想越過我。跟他們搭話,門都沒有!
「媳婦,有什麼話跟我說!」安雅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後面竄了過來,直接把祈萱擠開。
「有人說你不能人*道了?」南灣灣不懷好意,想挑撥離間。
「媳婦。別聽他們胡說,我能不能人道趕明我一定讓你知道。」安雅信誓旦旦,拍著胸脯打包票。
祈萱看著南灣灣更加憋屈的臉,終於再也忍不住笑出聲,「這位小姐。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如何,是不是非一般的爽!」
「一群怪人!」南灣灣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交談,只是一個看起來不著調的男人都能讓她無招架之力,再加上這幾個沒有動手的男人,她絕對難以力敵,那些喪屍對付一般的異能者還行,如果對象是他們的話,估計就是上去也不過替別人撓癢,甚至只是令人嫌惡的幾隻蒼蠅。
「你們這樣迫切的想要通過這裡,到底是為什麼?」南灣灣見硬的不行,立刻識抬舉的來軟的。
「你這樣著急的攔著我們,又是為了什麼?」封瑾之直接挑明,自然是看穿了她的計策。
「我很抱歉,這件事情不能跟你們解釋,但是看在你們都很有能力的面子上,我也不騙你們,這條路上,不僅僅只有我一個障礙,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還是趕緊離開。」
安雅很猥瑣的笑了,「沒想到媳婦你也是個面冷心熱的,更加合我心意了。」
「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有病就去掛精神科。」南灣灣嫌惡的看著安雅,即使某人作出的表情很下流,但是那麼秀氣的五官使得他仍舊不減魅力,南灣灣這麼直接了當的拒絕,充分說明其絕對不僅僅是個外貌主義者,嗯,這是個好習慣,值得發揚。
「安雅,看來你張臉不是很受歡迎哦。」
「祈萱,你閉嘴!」看到封瑾之跟蘇連城威脅的看著他,安雅又沒志氣的蔫了,「還是我閉嘴好了。」
「走吧!在這裡浪費了太多時間。」周莫白說道,根本不顧她剛才的話。
「這位先生,你既然能叫出我的名字,想必也明白我的身份代表了什麼,如果一意孤行的話,吃虧的還是你們。」
祈萱冷冷的說道,「如果你想用身份壓倒我們的話,那你的算盤就打錯了,南家雖然厲害,但它也有先後之分,如今封蘇兩家的少主,就站在你的面前,你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個笑話嗎?」
「你的意思是?」南灣灣驚疑,心裡有了些確定,只是不敢接受現實。
「沒錯,事實就是你想的那樣,所以……你現在還想攔我們嗎?」
南灣灣露出為難的神色,半晌才開口,「我……算了,我知道我攔不了你們,你們自便吧。」妥協的退到一邊,南灣灣又用怪異的響聲,把那些喪屍召集回去,「希望你們可以見到想要見到的人。」也許是祈萱說的話的作用,她看著封瑾之時感覺跟那人長的有幾分相似,呵……自己剛才的行為就像跳樑小丑一般。
「南小姐,多謝了。」周莫白認真的道謝。
安雅有些不捨的看著南灣灣,「美女,我們還有再見面的機會嗎,我對你一見鍾情了。」
祈萱抽抽嘴角,「這男人已經內分泌失調了,我們不用管他,走吧。」
齊繁也鄙視的掃視著安雅沒出息的樣子,跟在齊盛身後走遠了。
走過那條被南灣灣阻攔的路,幾人發現這裡的地面異常的乾淨,好像這裡從來沒有出現過末世一般,高樓鱗次櫛比,唯一不足的就是這裡空蕩蕩的毫無人氣,「我覺得我們一開始的方向就是對的,現在這非比尋常的情況就是很好的證明,包括南灣灣剛才的極力阻撓。」周莫白自信的說道。
「也許吧,封蘊之還挺高調的,他這裡看起來比基地的銅錢鐵壁還要保險。」祈萱贊同他的說法,控制喪屍當手下,還算是個聰明的主意,可惜初衷實在太壞了。
封瑾之從始至終都沒有放鬆,不動聲色的在四周看了一圈,得下結論,「有人躲在暗處觀察我們。」
「又來?」齊繁耷拉著腦袋,狀態不是很好,被人偷窺的滋味很煩!
「難道就沒有辦法直接搞定他們,弄得我們像是在闖關,無聊。」齊盛也冷了聲音。
蘇連城看著沒有太陽的天空,鬆了一口氣,「那個人在九點鐘方向,偏左!」
「要不讓我試試。」祈萱很有興趣的說道,說起來,她殺了那麼多喪屍,吸收過晶核的能量之後,異能也比以前強多了。
感受著體內的能量開始在指尖凝結,祈萱很有信心的笑了,然後凝成的火焰從一開始的紅色變為幽幽的海水藍,以免暗處的人看出她的意圖,祈萱在使出異能的時候,特意不看他的方向,感覺差不多的時候,異能才風馳電掣的飛過去,將他周圍的遮擋物一起燃燒了,那人不得不現出身形,可惜身上也有藍火纏上,他著急的在原地跳腳,這個時候,不知從何處飄灑來一盆水,直接澆在那些藍火上。
祈萱不屑的一笑,「你也太小看我了,火跟水碰上只有兩個結果,可惜我不想做輸的那個。」
在水冒出的那一刻,祈萱手上的火異能依舊附著在他身上,那些救命的水竟然被高溫灼成了水蒸氣。
齊繁在旁邊豎起了大拇指,「祈萱姐姐,我好佩服你哦。」
「客氣了,每個成功男人的背後總有一個女人,我自然要做你們的堅強後盾。」祈萱自戀的眨眨眼。
「阿七!你在搞什麼?」在阿七被火燒的活蹦亂跳的時候,一個低沉的男聲突然出現,然後在他身上蓋了一塊濕布,剛才還異常活躍的藍火慢慢的熄滅。
「炎哥,你怎麼出來了?」阿七看著自己被燒的黑紅的胳膊,疼的齜牙咧嘴。
「哼,我再不出來,你就要成烤乳豬了。」趙炎掃過不遠處靜靜站立的幾人,眼中是深深的警惕。「我是被那個女人偷襲了,不然憑我的本事,肯定弄死她。」阿七不服氣的開口。
「少在這丟人現眼了,趕緊回去,這裡沒你的事了。」
「可是……炎哥,我被那女人傷的這麼厲害,不報仇我晚上睡不著覺。」阿七執拗的站在那裡,不想離開。
「那你就先失眠著吧。」
「炎哥!」阿七不依不饒。
祈萱聽到阿七的話,心裡自然也是不滿的,有人明目張膽的說要弄死她,聽著就讓人上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