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不是談感情的時機,連生命都沒法保證,愛情只是一種天價奢侈品,我暫時還不敢肖想它,你們怎麼說都隨便,但是別給我造成困擾。」
「無情的女人啊!」齊盛陰陽怪氣的開口。
「哥,別這樣說祈萱姐姐,她只是比較理智。」齊繁維護祈萱道,其實他心裡暗自高興來著,等過個幾年他年齡再大點,也就不會再矮那兩人一頭了。
祈萱笑笑,「你們幾個大人還不如一個孩子想的周全呢。」
也不知道六子回去之後是怎麼跟李昆解釋的,總之他們也沒有再來探究什麼的。
祈萱推開手邊的車門,「走吧,下去看看,我對那個牛角也是相當感興趣呢。」
幾人跟在祈萱身後,唯有溫賢從始至終都低著頭,或許是白玉已死的消息他不能接受吧,也或者是某人那抽風的話更讓他深思。
祈萱伸手握著牛角使勁的拽,半晌鬆開手,「不是吧,這麼硬!!」
蘇連城走到祈萱身邊,「怎麼,想要?」
祈萱正想開口,原本站在祈萱後方的封瑾之已經拿著牛角,笑意淺淺的看著她,「想要什麼跟我說,麻煩別人不太好。」
祈萱挑挑眉,「是我太弱還是你太強?!」
「我只是不想讓本該我做的事,假手於人,這樣我會很難受。」封瑾之驀然轉過身,看著蘇連城的眼睛,「我希望等到了日昇基地不用再看到你的臉。」
「呵,這句話也是我想說的。」蘇連城雙手插兜,悠閒站立。
祈萱看著手中的東西,眼神聚焦於一個頂點,封瑾之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她,平靜的眸子突然湧現出幾分波瀾。
安雅等人很自覺的走開,給他們一個單獨敘述的空間。
封瑾之骨節分明的手撫摸著祈萱的長髮,「我是不是讓你感到了壓力,以至於你對我的感情有些不知所措。」
「對不起,本來我以為我們可以慢慢來的,可是自從蘇連城出現,我覺得你像變了個人似的,我覺得你不是在逼我,而是在逼你自己,沒有我,你也可以過的很好。」
「你這是在拒絕我?」封瑾之語氣淡淡的,只是眼神不復以往的平靜,彷彿只要祈萱敢說出拒絕的話,他就會毀天滅地。
祈萱身子開始後退,「你不要激動,我不是說要拒絕你,我是想說我們需要彼此冷靜一下。」
「我很冷靜,我封瑾之說話從來都是有一說一,假若我有一句欺騙你,就讓我孤獨終老!!」封瑾之很鄭重的舉手發誓。
祈萱欲言又止,一把握住封瑾之的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不喜歡你,不是……我是想說我以前不喜歡你……也不對,我現在不是要拒絕你……天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封瑾之攬過祈萱的身子,「是我的錯,我以後不會逼你。」我會讓你再也離不開我,封瑾之腹黑的在心裡加了這麼一句。
「那……這雙牛角我可不可以送給齊繁。」
「隨你,東西已經送給你了,你就是他的主人,怎麼支配都是你的權利。」
五分鐘後,「我覺得我們已經把話說清楚了,你現在能不能先放開我?」
封瑾之輕輕的咳嗽一聲,「抱著你的時候我突然想起我母親了,不好意思。」
「你是想說我慈祥,還是嫌棄我老。」祈萱惡狠狠的看著封瑾之,只要他下一句說的不合她心意,就直接撲上去咬死他!
封瑾之柔情蜜意的摸著祈萱的鬢角,「我只是覺得你身上有媽媽的味道。」
「…………」這答案跟她問的問題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封瑾之拖拉了半晌,終究是是不捨的放開了懷裡的人。
齊盛臉色很臭的快步走來,「情話說完沒有,我們還要接著趕路。」
「誰說讓你等了,你完全自己走的。」祈萱聳聳肩,一副不負責任的樣子。
齊盛的臉更黑了,她以為自己想跟著嗎,回頭看向齊繁,對著自己弟弟渴求的眼神,他還能說什麼,認命吧,這還只是時間的問題,別因為無關緊要的人破壞了自己兄弟的情誼。
溫賢從死去的喪屍腦殼中挖出所有的晶核,也走過來附和道,「既然道路已經暢通了,我們也沒有理由留在這裡了,走吧!」
祈萱甩手,「ok,那就走吧。」
成功的,祈萱看到齊盛已經面臨暴走的狀態,那眼神的怒意赤果果啊!!
齊盛首先上車,坐在了駕駛席上,然後一臉挑釁的看著祈萱,死女人,待會我嚇死你。
邱凌看出齊盛內心的壓抑,很配合的往後坐,然後車子慢慢啟動,車上的幾個人都默不作聲,邱凌的視線左右搖擺不定,最後定格在溫賢手中的晶核上,話說他對祈萱取走牛角的事很能理解,只是為什麼要從那麼噁心的腦漿中拿出這個東西,他真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出於好奇,他見溫賢一副牲畜無害的樣子,便恬著臉問了,只是無論他怎麼問,溫賢都是一臉微笑卻不搭話,讓他尷尬的要死,然後車裡的人還一個個的無視他求知若渴的眼神,他很受傷,
最後還是安雅好心的開了口,「小子,是不是對晶核很好奇?」
邱凌配合的點頭,「大哥,給我解除疑惑吧,我心裡跟貓抓似的,老糾結了。」
安雅看了一眼祈萱,見她沒有要阻止自己的意思,然後醞釀好詞語開始講述,「事情是這樣的,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和祈萱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時候月色微涼,祈萱嬌弱的身子略微不勝寒冷,所以我就捨己為人地脫下了衣服,披在她身上。祈萱含情脈脈的看著我,然後……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夜色中,一把乾柴一把烈火,眼看就要燒起來,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嗷!!……砰!!靠……」安雅屁股遭打,身子條件發射的往上蹦,然後他理所當然的碰頭了。
安雅兩隻手摸著受傷的地方,眼神委屈,「祈萱,你幹嘛踢我!」
祈萱頭頂烏鴉亂飛,「我什麼時候跟你孤男寡女,**了,你再敢胡說八道,我用異能電死你。」
安雅自知理虧,囁嚅著開口解釋,「我這不是看車上的氣氛太凝重了,想讓大家放鬆一下嘛。」
「呵,合著我還應該誇你心思玲瓏嘍!」
「誇到不必了,就是別再動手了,我完美的身子不可以留下傷痕的。」安雅訕笑著。
「我記得我動的是腳,再敢胡扯,我直接一腳踢死你。」
「彪悍的女人啊…………」安雅哭喪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