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流走到祈萱身邊,表情嚴肅,話語很猥瑣,「你自己脫,還是我來。」
祈萱再次把槍抵在他的腰間,「再對我不恭敬我就不客氣了。」
封流難得的笑了,「我以為剛才進屋,你會給槍裝上子彈。」
被說中事實,祈萱臉紅,她只是想著偷聽,把子彈的事忘了。
「原來你早就知道槍裡沒有子彈,難怪說出那種話。」
封流無聲的勾起唇角,對她的話沒有否認,「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祈萱看看背過身子的安雅,又掃了一眼封流面無表情的臉,一咬牙,將身上的的襯衫脫了下來,露出了裡面黑色蕾絲邊花紋的內衣。
封流皺了皺眉,突然點了祈萱的穴道,祈萱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封流將她左胸內衣向下拉了拉,險些要露點,他才停下。祈萱鬆了一口氣,她就當自己在陸地上穿了一回比基尼!
封流喃喃自語,「不過兩天時間,不可能好的這麼快。」說罷,右手按上了眼前傲人的高挺「手感不對,看來的確弄錯了人。」
然後解開了祈萱的穴道,祈萱飛速整理好衣服,遠遠的退開,這個叫封流的一定也是個變態!雖然遭遇襲胸她很想殺人,但是面對這麼強大的對手,她非常有自知之明,不過摸了一下而已……
那邊的安雅被解開穴道後,衝到封流面前,「封流,你沒把她怎麼樣吧。」安雅看著雙手抱胸的祈萱,語氣不是很確定的問道。
封流不理安雅的聒噪,對著祈萱一個標準的鞠躬,「看了你的身體我很抱歉,等我解決了眼前的事會再回來找你。」
「封流,你封家不是自稱家教沿襲君子之風嗎,看光一個清白姑娘的身體,你就這麼走了?」
祈萱擺了擺手,「沒事,你走吧,以後也不要來找我了!」請神容易送神難,我幹嘛自找苦吃!
「也好,蓋個章,免得再被人覬覦!」
封流話鋒一轉,人也突然如一陣風,出現在祈萱眼前,低下頭吻上那張因驚訝而微張的紅唇,祈萱愣住沒有了動作,說親就親,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做何反應。
封流在她的唇上流連不過五秒,臨了舌尖又輕輕舔過。
「記住,我叫封流,字瑾之!」
恍惚間,人已消失在院子裡,祈萱摸著被吻過的嘴唇,神色木然的看向安雅,「這是……什麼情況?」
安雅神色複雜的看著她,「從此之後你就被打上封家標籤了,哎!可憐我們相處了這麼久,我連你小手都沒摸過。」
祈萱汗顏+++……
「那傢伙是真的有病吧!!」
「是啊,而且還病的不輕!」
「那他以後真的會回來找我嗎?」
安雅苦逼的點點頭,「你們下次再見之日,就是你們新婚之日!」
…………
祈萱苦惱的拽頭髮,「要不咱們逃吧?!」
「要逃你自己逃,那傢伙只要認準一件事,在他死之前一定會完成,我可不想一輩子過著四處漂泊的日子。」
「我看你想四處飄也不太可能,除非你有能耐跟喪屍搶地盤。」
安雅做個鬼臉,「本少正有此想法。」
「幼稚!我問你,封流為什麼說他字瑾之。」
「這件事說來話長,他們封家有數千年的傳承歷史,一直是隱世不出的古武世家,一些習俗也遵循古代的方式。當然,社會發展至今,有些事也不可能原封不動的照搬先祖,除了在某些特定的事情上,他們的行為與我們無異。但是封家出了兩個奇葩,就是封流和他老爸封神!當年封神就是因為無意中看到一個女子餵奶,他非要娶人家,可是那女人與丈夫夫妻恩愛,自然不願意,封神鬧的要殺了女人的老公,讓她成寡婦後嫁給他……」
安雅說到一半突然停了,祈萱急切的問道,「怎麼停了,繼續說啊!」
「最後那女人一家神秘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裡,不過應該沒死。」
「誰做的?」
「封流的母親。」
祈萱擺擺手,「這也太天方夜譚了,你說的這個版本可信度連1%都沒有,他們既然是隱士,這些事情怎麼會讓你這個外人知道,肯定是故意這樣放話的,我斷定此事另有隱情!」
「有沒有隱情我不知道,可是你都不好奇我今天出去遇到了什麼事嗎?」
「你跟無數個女人玩群p了?」
安雅哇哇大叫,「你看!你自己說話都這麼豪放,我怎麼可能把你當成女的。」
「隨便你怎麼說,今天被封流那麼一嚇,我對以前的招式也記起了大概,不如你陪我練練!」
「好啊!」安雅扭扭腦袋,甩甩胳膊,做著熱身運動,祈萱翻個白眼,一腳踹在安雅屁股上,「白癡!」轉身走到旁邊自己琢磨去了。
安雅揉著屁股委屈的回了房間,如果是平常他一定會跟祈萱吵一架,可是現在人家是有靠山的人了,那個封流他惹不起……嗚嗚……我怎麼就這麼可憐,誰來給我當靠山啊?
「卡嚓……」伴著幾聲怪響,那扇門徹底報銷,祈萱回過頭就看見一群喪屍衝了進來,嚇得她的腿短暫性的一軟,張口大喊,「安雅,喪屍衝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