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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心念一動,那些被挖出去的泥土自動飛起來將他給蓋住,就這樣,李幕然成功的將自己給「活埋」了起來。
男人,對自己果然要狠一點!
雖然感覺到了衝擊那個瓶頸的最佳時刻已經來臨,但是李幕然此時的心情卻異常的平靜,顯示出了良好的心態。
查點了一下身上可能用到的物品,築基丹五顆,回元丹二十顆,冥晶七枚,應該是夠用了。
築基期算是修真的第一個檻,有很多資質平庸的修真者,都是終老在練氣期,無法進入到這個境界。
可以這麼說,練氣期是一個讓你從凡人往修真者轉化適應的過程,但是築基期卻是你真正成為修真者的憑證。
衝擊築基期,並不會出現太多危險,不會出現所謂的天劫之類的,只不過,每個人最多也就只有三次衝擊築基期的機會,如果超過了這個次數,那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從凡化仙了。
李幕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一顆築基丹吞服了進去,並含了一顆回元丹在嘴裡。
築基丹一入口,就化成了一股強大的藥力,直接轟向李幕然身體的四肢百骸,李幕然頓時感到身體中出現了一股澎湃的力量。
李幕然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這股藥力引導起來,衝擊體內的十二大穴,讓真氣能在體內真的暢通無阻,進而開始完成真氣液化的過程。
或許可以這麼說,整個築基期內。真氣都是逐步的開始液化的,直到完全液化的時候。就可以開始衝擊築基期的下一個境界,金丹期了。
真氣液化是一個量變到質變的過程,想要成功進入到築基期,那麼就得必須完成一點點的真氣液化,這也是築基期比練氣期要強大很多的根本原因,光是真氣的量就不是練氣期可以比擬的。
李幕然煉製的築基丹效果不錯,很快就打通了身體裡的十二處大穴,並且還有餘力。
將口中的回元丹也吞服進去之後。李幕然感覺還不夠,又吞下了一顆冥晶,讓法力重新回到了充沛之極的狀態。
從氣態到液態的轉換,無非就是將真氣壓縮壓縮再壓縮,有了強大的真氣數量作為後盾,李幕然一點也不擔心這個過程會出問題,這次的衝擊甚至比他想像的還要容易。
只不過。他意想不到的是,在他衝擊築基期的時候,小島上空積壓出了一大片黑乎乎的烏雲,伴隨著狂風暴雨,讓附近的海域變得極不平靜。
雖然說築基期是不太會引起雷劫,但是真正妖孽中的妖孽。還是有那麼億萬分之一的可能性的,難道李大官人也有這麼妖孽不成?
真正真氣液化的時候,李幕然才知道這個對真氣的需求量是何等的巨大,也幸虧李幕然準備的很充分,在最關鍵的時刻。甚至又服用了一顆築基丹。
築基丹不僅僅能增加衝擊的成功率,還是一種能快速回復真氣法力的丹藥。靠著這些個東西的支持,李幕然終於完成了真氣液化的過程,雖然僅僅是液化出來一小滴,但是也已經讓他有些力竭的感覺了。
接下去,只要將這個境界穩固一下,從此李大官人就算是正式踏入築基期了。
……
一艘出海打漁的小漁船上,身穿蓑衣的老漁民望著頭頂上那一片黑壓壓的烏雲,以及不斷飄落下來的雨滴,喃喃的說道:「這鬼天氣!何時才算是到頭啊!」
由於常年在海上打漁,一直被海風吹,日曬雨淋的,這張橘紅色的老臉更是顯得蒼老無比,不過此時他臉上更是顯得有些愁苦。
「老人家,請問一下,你知道港島在哪個方向嗎?」正當老漁民唏噓不已時,一個溫和的聲音從他身邊響起。
老漁民回頭一看,立刻三魂出了七竅,尖叫一聲道:「鬼啊!說著就打算往海水裡跳,不過想想還是止住了腳步,這種天氣如果跳到冰冷的海水之中,肯定是必死無疑的,見到鬼卻不一定死,最多滿足眼前這個鬼大爺的要求就是了,只要不是出賣自己的菊花,其他的都是可以好商量的嘛!
李幕然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老人家,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壞人,只是在海上迷路了,我的船也被風暴給擊沉了,幸好碰到了你。」
這個老漁民一看就是普通人,李幕然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撒個小謊,真實的原因其實是李幕然迷路了,這也怪他之前沒有好好記清來時的路線,導致在想要回去的時候就跟個無頭蒼蠅一樣的到處亂串。
到現在正好飛得有些累了,體內的真氣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只不過,雖然李大官人手中有不少存貨,但是他可沒有那種暴發戶的心態,不可能將手中那些相對珍貴的丹藥來當零食吃,畢竟那也是他辛辛苦苦煉製出來的。
到了築基期之後,就可以直接御空飛行一段時間,李大官人一高興,就有些飛忘了形,不然才區區幾百里地而已,再怎麼著都可以上岸的。
老漁民打量了一下李幕然的穿著,衣服亂糟糟的,上面有很多污漬,看起來灰頭土臉的,就是皮膚有些白的不像話,就跟電視機上看到的那些個小娘們似的,不像個爺們!
如果李幕然知道眼前這個乾瘦的小老頭居然給自己的是這樣的評價,那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老漁民強自鎮定心神,有些顫抖的說道:「那什麼,你真的肯給我錢?」
李幕然輕輕的笑了笑,從內衣口袋裡摸出錢包,從中抽出一疊百元大鈔,直接遞給了老漁民。
老漁民欣喜的一把接過,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多的錢了,哪怕是現在真的要他獻上菊花,就算是忍著痛,他也可以咬咬牙堅持過去。
俗話說有錢好辦事,這個原則在大部分情況下都是適用的,因此差不多大半天之後,李幕然終於成功的完成了諾曼底登陸。
找漁民問清了港島的方向之後,李幕然找了一個僻靜之處,直接祭起了金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