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耗子,你也就是先碰到幕然,以後我也是他大哥,肯定會好好照顧好他的。」
魏東言一臉的春風得意,「哥幾個今天都喝好啊,今兒個我請客,大家不醉不歸!」
「本來就是你這個官僚請客,看哥幾個今天灌不死你!」
一頓飯大家吃的很熱鬧,等出來的時候,就連已經在酒量方面遠超常人的李幕然也有些醉醺醺的,畢竟這幾個都不是普通人,在酒量方面根本不可與常人語之。
五星級酒店的服務非常到位,直接將李幕然送回了住處。
李幕然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兩點,打開手機一看,好幾個未接來電,是天壇醫院的。
李幕然使勁的甩了甩有些發脹的腦子,回撥了過去,「怎麼了,這麼急著找我,出什麼事了?」
「李院士,你趕緊過來看下,那個血癌病例的患者出現了一些病變,您看看要不要決定做下手術?」
「好的,我馬上過來。」李幕然注意到電話裡那個值班醫生對他的稱呼,李院士?這樣一叫自己好像都老了一截了。
……
拿著病人剛做的腿部ct,以及局部穿刺的報告,李幕然的眉頭立刻皺在了一起。
才幾天沒有繼續跟蹤治療這個病人,沒想到居然發生這麼大的變化,不僅腿部的腫瘤變大了,就連血液也變稠了,病情一下變得複雜了起來。
「看樣子得做個小手術了,對了,你們這幾天有按照我之前的流程做嗎?還是給他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李院士,我們這幾天可都跟的很緊的,而且是二十四小時看護的,是他出了些症狀之後我們才做了檢查,然後就立刻通知您了。」
李幕然點了點頭,道:「通知一下手術室,立刻安排手術,對了,讓孟醫生親自主刀。」
「您不親自主刀嗎,李院士?」聲音的主人透著一些吃驚。
「孟醫生在這方面經驗比我豐富,這一刀當然由他來開比較合適,還有,請你還是叫我李醫生,李院士聽著有些彆扭!」
「好的,李院……醫生。」
手術完,李幕然正在和孟醫生在病房外交流病情,透著玻璃的餘光,李幕然竟然看到了楊天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怎麼了?」孟醫生見李幕然說著說著突然停了下來,立刻問了一句。
「沒什麼,就是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對了,我剛才說到哪了?」
「李醫生,你要有事就去忙,注意事項你也差不多都說完了,接下去我們都會按你說的做的,有什麼情況我們會立刻通知你的。」
「好的,麻煩你了,孟醫生,我先過去了,這邊你盯緊一點。」
靠著之前留下的魂力印記,李幕然開始在醫院裡細細的感應,之前為了防備楊天有什麼不軌的行動,李幕然也偷偷的在他身體裡留了一道魂力印記。
但是此時,李幕然在原地感應了半天,硬是一點都沒有感應到,雖然過去這麼久了,魂力印記肯定變淡了,但是也不至於會完全消失啊!
楊天雖然是個**,但說穿了也還是個普通人,應該不會有人出手幫他破掉這個印記,更何況要是被破掉的,自己怎麼也會有點感應的。
或許這只是個巧合?正當李幕然這麼想著的時候,卻正好看到了楊天迎面走來。
楊天對著李幕然邪邪的一笑,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道:「沒想到在這裡也能遇見你,看你穿著白大褂,難道你還是這裡的醫生不成?」
李幕然覺得今天的楊天看起來很邪門,和前面幾次的感覺截然不同,但是具體的差別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出來。
不過,李幕然還是點了點頭,道:「沒錯,我是這裡的醫生,怎麼,你家裡有人病了?」
「嗯,聽說你們這裡的神經外科全國聞名,所以過來看看。」楊天一副很隨意的樣子說道。
「哦,那你隨便看,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只要楊天不去禍害清雅,李幕然自然也懶得管其他閒事。
不過,最讓他奇怪的是,剛才他明明看到小戒指之前突然一紅一閃的,但是他細細的用魂力來回查了幾遍了,但是卻一無所獲。
到底在哪裡呢?李幕然開始苦苦思索。
想來想去,李幕然都找不到答案。
轉了一圈,居然又轉回到了神經外科,還是vip病房,正巧沈主任從走廊裡走出來,立刻大聲叫道:「小李醫生,你來得正好,這裡有個很重要的病人呢,你能過來一起看看嗎?」
「哦,好的」,李幕然快步走進了病房,沈主任可是幫過他很多次忙,這個面子他肯定得給,何況,對於神經外科,李幕然也絕對可以說是世界一流的專家。
進了病房之後,李幕然一眼就看到了歪著頭坐在一邊的楊天,楊天還詭異的對他笑了笑,讓李幕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來來來,李醫生,你先過來看看這個腦部ct片,看起來好像一點異常都沒有,但是人卻昏迷不醒的,真的好奇怪。」
李幕然一把接過ct片,開始仔細的查看,看了一陣,果然和沈主任說的一樣,從這上面根本就看不出一丁點異常出來,但是病人昏迷在病床上卻又是現實。
不知怎麼的,李幕然突然覺得這個事情可能和楊天有關係,這純粹是一種直覺,因此他不自覺的朝楊天看了過去。
「怎麼樣,醫生,你看出來點什麼了嗎?」楊天站了起來,迎著李幕然走了過來,神色之中並沒有一點焦急,反而帶著一些玩味。
李幕然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沒有,得再觀察兩天,你放心,病人既然住進了我們醫院,我們肯定會盡全力去救治!」
楊天拍了拍手掌,道:「說得好,那我叔叔可就拜託你們費心了。」
難怪這個病人居然要驚動沈主任大駕了,沒想到居然是楊天的叔叔,只是,看楊天這麼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樣子,這又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