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通一路飛奔,滿眼沮喪,這出的大理皇宮,天大地大不知何處有容身之處。
「周伯通,你怎麼在這?」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在周伯通耳邊響起,他回頭一看,頓時一喜,下刻愁眉苦臉道:「我得罪了師哥,還做了對不起朋友的事。」
丁一心中一動,知道他說的肯定是與劉瑛的,知道自己已經來遲,好奇道:「你與我說說,段智興的臉色是怎麼樣的?他有沒有想殺你?」
周伯通搖了搖頭,臉色羞紅,只覺段智興對他太好,是以更加難於接受。
誰知丁一卻道:「老頑童,那段智興是不是給你說讓你娶了劉瑛啊?」
周伯通頓時一愣,點頭道:「是啊,你怎麼知道了?咦,我都沒跟你說,你怎麼知道我與阿瑛的事?」
阿瑛?
哇塞,就走了小會,兩人就這麼親密了,想想自己走的時候還沒這麼叫呢,不過見得周伯通滿臉疑惑,丁一也不隱瞞道:「我當然知道,說來你與劉瑛的好事還是我這個媒人呢?你們天天在練點穴手,可把我這個晾在屋頂好幾天。」
周伯通聞言又羞又氣,怒喝道:「你在偷看!」
誰知丁一卻義正言辭道:「我要偷看做什麼,夫妻之間不也就那點事,不過,老頑童,我怎麼覺得你太不是個男人,怎麼處處被你嘴裡的阿瑛幫忙,想摸又不敢摸,真是丟我們男人的臉。」
「我殺了你!」
周伯通頓時臊紅了臉,這話他是再傻也聽得明白,這人不僅是偷看,還他奶奶的偷看了許多天,想到那些旖旎的事情,周伯通都快被失去理智。
丁一早就料到周伯通會如此神情,見得對方抽手,一掌打飛,並出手如電,在周伯通身上瞬間點了幾點後,嘲笑道:「還『定穴』『固脈』,我呸,老頑童,別不知好歹,那麼好的女子也就你這個傻小子能用這點破爛手段唬住,要不是我一直幫你留意段智興,你們早就被他發現了。」
周伯通氣得三佛跳牆五佛朝天,要不是口不能言手不能動,早就一拳捶了過去,丁一早就知道這小子得知這事說不得不僅不感激,還會怨他,是以先嘲笑了對方一番再說,片刻壞壞一笑,在周伯通耳邊道:「老頑童,你說你傻不傻,人家劉瑛是段智興的貴妃,想是**中重要的一人,怎麼會說給你就給你,他定是知道你義氣較重,所以故意這麼說的。」
周伯通怒火一下被卡住了,雙眼瞪大的看著丁一,滿眼的不信。
丁一繼續慫恿道:「想是那段智興不僅沒向你發火,還好話讓你娶劉瑛。」
丁一見得周伯通臉色,知道自己瞎打正著,繼續不要臉道:「這老話都說『朋友妻不可欺』,你倒好,睡了人家,他段智興又怎麼會半點沒有怨言,更何況這段智興又是皇室中人,說不好傳出江湖,這天下的武林中人都會笑他,他這樣越是好語相求,越是恨不得殺你。」
到得這刻,周伯通臉如豬肝,滿心純念的被丁一邪惡給引入一個誤區,雙眼迷茫的看著丁一,有懷疑,也有原來如此,總之,善良的周伯通這刻心裡被插了根刺。
丁一解開周伯通的穴道,見他不言不語的發呆,丁一笑道:「老頑童,這女子敢與你交往,說來對你定是一片真誠,你這樣跑了一身乾淨,留她一人孤苦伶仃怎麼辦?看段智興怎麼折磨她嗎?」
周伯通身子一震,他跑出來前沒覺得什麼,現在聽丁一一說,覺得段兄弟不太光明,頓時擔憂不已,可想到他剛才把話說得那麼絕,又是那麼慷慨激揚,他又怎麼有臉去見他們,想了想終於搖頭道:「我不去找她,如果如果段兄貴為一國之君,想來不會為難阿瑛的。」
丁一說這話純粹是噁心噁心下段智興,讓他來分擔下剛才周伯通的怒火,現在目的達到了,說多了效果反而不佳,見周伯通支支吾吾的,雙眼亂瞄,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起了作用。
丁一道:「這女子本就處於弱勢,她既然跟了你,無論如何也不能負她,不然你後悔的。」
這丁一不說還好,一說這個,周伯通就想到面前的人如何可惡,竟看戲一般讓他鑄成大錯,想此叫道:「你也不是個好人!」
說完周伯通轉身離去,像是全世界都被拋棄了一般,神色落寞。
丁一嘿嘿一笑,這周伯通性子天真,想來自會有番解脫之法,不過對方的話倒是讓摸了摸鼻子,自語道:「我看起來像是好人嗎?」
對於周伯通與劉瑛的事,丁一並不覺得做錯了什麼,要說這個射鵰世界,也就老頑童入得他眼,就連繫統都承認他將來是丁一最大的挑戰,可見他與周伯通緣分不淺,既然如此,那射鵰裡面好處怎麼也得分上一份,更何況原本是他命中注定的女人。
「這個老頑童,不感激我就算了,還想打我,哼,惹的我發火,我就給你找個十個個老婆,煩也煩死你!」
丁一對著周伯通的背影隨意一罵,下刻神色一怔,暗道這小子不是愛習武嘛,將來又是自己的對頭,那要不要找些女人拖他一拖?
下刻還是搖頭道:「這老頑童要是天天圍著女人轉,好的話他會一個人偷偷的躲起來,不好的話說不定江湖中就少了個瘋瘋癲癲的老頑童,不妙不妙,先看看情況再說,要是有個苗子,不介意,嘿嘿!」
周伯通身子一涼,回頭見得丁一正在自己身後壞笑,頓時幾個疾步跑的飛快。
丁一回過頭,瞄見皇宮內出了個身穿道袍的人影,頓時身子一轉,走入來往的人群當中,王重陽皺了皺眉,終於向著周伯通追去,片刻功夫消失在人群當中。
眼見無事,又到飯點之時,丁一尋了家客棧上去休息。
也就在這時,兩個身穿黃衣的侍衛打扮眼孔一縮,認真的看了眼丁一,相視一眼急匆匆的向著宮內跑去。
武天勇本是按著段智興的吩咐去送下王重陽,這到的門前早就沒了蹤影,正不知如何是好時,眼見兩人差點摔倒,頓時罵道:「做什麼,這麼慌裡慌張的!」
「武總管,我與阿三有重要事稟報陛下」其中的一人躬身向前,神色甚是焦急道。
武天勇見得兩人神色不假,知道是有重要的事,不過想到這刻陛下與劉貴妃的事,頓時說道:「你與我說說,現在陛下心情不好,如果是不重要的事,還是不打擾為妙!」
兩人相視一眼,頓時上前小聲道:「武總管,我與阿三在劉將軍的吩咐下搜尋可疑的西域人,在回來的主街上,遇到了那位半月前大闖皇宮的斷臂人!」
武天勇雙眼一縮,下刻卻是咬牙切齒道:「在哪?有沒有發現他去往何處?」
阿三點了點頭,道:「我們不敢跟的太緊,見他進了天香街的龍門客棧,就趕緊回來了,武總管,他殺了范元帥,我們要不要」
這要不要三字,阿三的這位侍衛有些口乾的嚥了下唾沫,心中有些恐懼,埋怨自己真是膽大包天!
武天勇卻是點了點頭,道:「這仇絕對要報,你們先不要輕舉妄動,這人身手了得,我與巴將軍商量一下再決定是否稟報陛下。」
見得武天勇進了皇宮,二人頓時輕鬆下來,看了看對方,有些埋怨提報仇的事,那個斷臂人的可怕之處,這要弄的不好,可就是大理的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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