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耗費積分五十,傳入射鵰前傳高武界面成功,界面信息:南宋一一七零,人物:慕容復,年齡:三十四,成就:好人卡一張,新人初級、求敗初級,剩餘積分一百,絕學:斗轉星移小成,九陽神功大成,九陰真經入門,招式:刀棍槍劍棒,獲得『雜學大師』稱號,建議宿主內力專修九陰,外功融會貫通,評分:十!」
丁一睜開眼,見得自己又次坐在一處荒僻之地,心中猜測這應該是十年後的曼陀山莊,也只是這刻,他方才知曉段智興為什麼對他是曼陀山莊有些驚訝,這裡實在是太荒涼了,甚至遠不如他現在的燕子塢。
見得無處落腳,丁一一個騰空,終於尋的太湖水邊,方才慢騰騰的打量了曼陀山莊,他心中著實有些驚訝,他在想一個問題,如果他從天龍活到現在,也就是一百一十歲的樣子,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這麼久,但是有一點,他相信憑借他的九陽神功,他至少能活到十歲甚至九十歲的樣子。
可就是這個原因,問題就來了?既然他能活得這麼久,那麼這曼陀山莊為何會荒涼了?他相信如果他在的話,決不允許這個山莊會衰敗的?這是什麼原因造成這個家會壞成這樣。
丁一圍著山莊饒了許久,憑借一些傢俱的腐爛程,大致能推測這個山莊要毀成這樣至少得五六十年的樣子,這樣反推回去,也就是自己五六十歲的時候,這是遇到什麼變故才會造成自己連照顧這個山莊的餘力都沒有?
會不會與那個神秘人有關?又或者是遇到黃裳?許久之後,丁一也猜不出來。
「喂!朋友,你在這裡做什麼?」
突然,一個洪亮的聲音在丁一耳邊響起,瞬間打斷了丁一思緒。
丁一回頭一看,卻是看見一個中年大漢,正手執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站在船上,雙眼警惕的看招丁一,似是在看賊一樣的懷疑什麼。
大漢眉頭一皺,突然一躍,身子從水中的小船內飛出,穩穩的立在岸邊,到的這刻,丁一眼睛一亮,卻是認出漢子的輕功似是有些印象。
只見漢子來到丁一附近,道:「兄弟,你來這裡做什麼?」
丁一搖了搖頭,道:「路過!」
「路過?」漢子一個沉吟,眼神更加懷疑的盯著丁一,冷冷道:「這裡早都荒涼了六十幾年,還找什麼找,趕緊滾!」
漢子突然爆粗,甚至眼神憤怒,丁一並不生氣,反而道:「這裡荒了六十多年,你怎麼會知道?」
漢子瞬間怒道:「叫你滾還不滾?再囉嗦個沒完小心我一刀殺了你!」
丁一皺眉道:「這曼陀山莊不是你的地方,我想來你管得著嗎?」
「你!」漢子一聲怒叫,下刻哼了一聲,道:「就知你不是簡單的路過這裡,趕緊滾!要不是我麴悢不殺斷臂之人,早就一刀把你剁了。」
丁一臉色頓冷道:「我不介意你動手,甚至我希望你能動手!」
敢在自己家裡轟自己走,他丁一可真不是什麼善人,他也隱隱的達到將要爆發的地步,他現今都被剛才冒出的問題攪的沒什麼心思。
麴悢一聲怒吼,扔掉身上一個包裹,右手一旋,刀影快閃,氣勢磅礡如萬馬奔騰,丁一正暗運內力,心中轉過數種方法破去此招,但是下刻卻是未動。
砰的一聲大響,重重的刀身狠狠的砸在丁一腳下,一丈長的刀痕歷歷在目,深入數寸,離他的鞋子不足半寸。
「五虎斷門刀!」
丁一暗暗皺眉,心中再無半點懷疑,自這漢子的輕功他就有所懷疑,只是不太相信,要知他走過許多地方,也見過更多人出手,但是從未見到天龍世界裡的任何武功在這出現,不曾想,他竟碰到一個雲州秦家寨的傳人,當初他可見過一人出過這招刀法的,這漢子是他的後人嗎?
漢子冷冷一笑,抽刀上身,刀風呼呼而響,雖是隨意抗在身上,但是丁一卻是知道,別看對方似是毫無戒備,實際卻是迷惑敵人,他的這招抗刀在身,實際是五虎斷門刀裡面的『一嘯風生』,要是丁一敢有欲動,對方的招式下刻變成『剪撲自如』甚至引出刀法中最厲害的『王字四刀』,這三招端的是有一有二,形影不離。
只見麴悢繼續道:「你早就看出我是麴家之人,是以敢這麼肆無忌憚?」
「你什麼意思?」丁一問道。
「什麼意思?」麴悢怒哼一聲,眼光冷冷道:「江湖中人都知道,我們麴家不殺斷臂之人,是以你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撥我是不是?我可告訴你,真要惹火了我,我麴悢就是違背祖訓,也得一刀剮了你!還看什麼看,趕緊滾!」
這漢子還真是個暴脾氣,說不得幾句就讓人滾,還道這男子為什麼能忍,原來是祖訓如此,怪不得他心中氣的要死,但是依然不曾動手。
想到男子來到這島,甚至帶個包裹,好奇道:「你來這裡做什麼?莫不成你是來找東?」
丁一一個『西』還未說完,一聲「放屁」的大喝響起,震得他的雙耳嗡嗡作響。
只見大漢雙眼怒紅,似是受到極大的侮辱。
麴悢怒叫道:「我麴悢每年都要來此一趟,你再敢囉哩叭嗦,我真會殺了你!」
說完,暴脾氣的麴悢還不干休,一腳踢飛身下的大石,直把他踢的老遠,聽的河中一聲噗通聲,方才怒氣漸歇,他一把撈起扔掉的包裹,狠狠的瞪了眼丁一,怒氣沖沖的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丁一暗暗跟隨,或許是好奇漢子的行為,一路走了會,卻見大漢來到一處,揭開包裹,露出裡面的張張草紙。
這黃黃的折貼了大片,竟是祭奠先人用的燒紙。
這這這什麼情況?
丁一心中一涼,暗道:「這虯鬚大漢,看起來比他還老的人該不會他與語嫣的後人?又或者是碧兒的?」
想到這個可能,丁一渾身一個哆嗦,他剛才可是真有一把掐死對方的心思,他發誓,他真的在漢子動刀的時候起了少許殺心,只要這人刀轉向的慢半點,他這刻絕不是在這燒紙,而是躺在地上抽搐!
丁一正在納悶自己為什麼與身前的漢子沒什麼血液聯繫、又或者沒有什麼特別的親切時,下刻見得漢子一臉肅穆道:「恩公,小悢來拜祭你了!」
呼!
丁一喘口粗氣,只覺一身輕鬆,像是撿來個大寶一樣,這刻卻是反應漢子似是姓麴,心中暗罵自己糊塗。
「你怎麼還沒滾!鬼鬼祟祟的想做什麼?」
麴悢一聲大喝,只覺這斷臂人猶如一個蒼蠅般在挑撥他的神經,心中的氣火蹭蹭的直往上冒,這刻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病死的父親從土堆裡面挖出來一頓大罵,什麼祖訓不好,偏偏臨死留給自己一個這樣的框框,這打不的罵不得,什麼破玩意!
呃呃的一聲長嘯,麴悢青筋在額頭大冒,手臂捏的刀柄吱吱作響,他都仿覺自己身體燒了起來,真的,他可以發誓,他從沒這麼脾氣好過,就是他老爹他也沒這麼會忍。
丁一嘿嘿一笑,剛才不覺什麼,經過剛才他的荒謬的想法這一鬧,突然覺得面前這個鼻子都快噴煙的漢子有些可愛,是以見得他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時,微笑道:「沒什麼,我現在就走!」
「滾!」
丁一摸了摸鼻尖,古怪的看了眼大漢,滿身輕鬆的轉身離開,卻是向著河邊走去。
麴悢狠狠的喘口粗氣,其實他剛才真的忍不住想生吞了斷臂人,要不是對方說準備離開,那斷臂人臨走時帶著慶幸的眼神真的刺激到他了。
他什麼意思?用得著那樣的眼神嗎?
呼!
老鼠屎終於走了,麴悢遠遠見得對方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眼前,似是毫無留戀,心中鬆了口大氣,坐在地上繼續燒紙嘮叨。
下刻麴悢臉色一變,卻是想起什麼,慌慌張張的站立起來,衝著自己來的方向跑去,剛跑了數丈,就見的太湖中一個白影正在緩緩離開。
麴悢臉色鐵青,跑到湖邊一看,頓時朝著前方的人影怒吼道:「你給我停下,那是我的船!」
他的聲音傳的老遠老遠,下刻卻見小船內白影轉過頭來,衝著他搖了搖手,頓時氣的他心血爆沸,拿著刀在水中狂舞!
「你給我等著,我麴悢一定會找到你的!」
麴悢不甘的嘶吼,下刻見得太湖一片冷靜,他方才想起,自打這裡荒涼了之後,似是一年半載也見不到幾個人影,就是有打漁經過的,他們會搭理自己嗎?
怎麼辦?想到這個可能,麴悢又是一陣凌亂,恨的牙根直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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