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果兩家大婚之前,林濤也沒閒著,跑到明珠跟白百聖研究藥酒上市的事情。前期鋪墊宣傳基本上已經到位,剩下的就等審批下來,然後就立刻投產。
白百聖在明珠本地收購了一家瀕臨倒閉的中藥廠,藥廠老闆到澳島賭博輸了數千萬,沒錢還就只能借高息貸款,利息就跟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到最後還都還不起,只能跑路。
藥廠原本業務還不錯,跟京城和明珠的家老字號都有合作,如果不出這事,穩妥妥的不至於倒閉。
白百聖得知這個消息,約見了討錢的上家,又動用關係將跑到沿海的老闆抓了回來,再帶上藥廠工人代表,四方坐下來談判。最終結果是白百聖用上不到400萬的價格收購了藥廠,老闆變賣了別墅先給工人開了工資,然後將剩下的錢當做利息還給追債的人,剩下上千萬的欠款,由白百聖暫時墊付,條件是藥廠老闆要留下來繼續幫忙。
其實白百聖看重的是藥廠老闆的能力,如果不是沾染上毒癮,藥廠還是很有發展的。
不過藥廠老闆卻不肯給白百聖打工,用他的話講,好馬不吃回頭草。至於剩下上千萬的欠款,他變賣了所有的股票期貨,然後毅然決然地又去了澳島。
就在白百聖都打算放棄他,準備讓討債人對他進行追債的時候,澳島方面傳來了消息,藥廠老闆一擲百萬的豪賭,竟然上幹掉了澳島最大賭場賭博機的彩金,高達7000萬之多。
不知道這算不是算否極泰來,又或者是時來運轉,也正是這樣,藥廠老闆才換回了自由之身。不過賭金大部分都還了利息,自己最後能剩下幾百萬就不錯了。據白百聖說,他再次拿剩下的錢去賭了,已經有些日子沒有消息,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對於這樣的人,林濤並不同情,人要知道深淺,尤其是賭博,對誰來說都是十賭九輸,運氣這個東西,根本就是虛無縹緲的,運氣好了,怎麼都能贏,運氣不好,抓一手好牌都能被翻盤,這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這直接的結果就是用如此便宜的價錢買下了一個藥廠,並且設備都是兩年前更換的新型號產品,至少五年不用再次更換。
藥廠的工人也都是熟練工,有一大半都決定留下來,白百聖將他們的薪水上漲30%,至於那些堅持要離職的,也給了200%的離職金,在對手下員工的照顧方面,白百聖還是可以令人豎大拇指的。
趁著等審批的時間,藥廠已經全力生產,畢竟藥酒需要時間浸泡,在正式上市之前屯一批貨是相當明智的選擇。
林濤發現其實並不需要自己操心,在明珠有白百聖在,壓根什麼事都不需要管。至於其他方面,還有商靖靖跟著忙活,自己留在這裡反倒是多餘的。
當然了,見到了商靖靖,自然少不了常規的肉戰。先是和商靖靖,然後再和薩拉,這兩天林濤可是生活得足夠荒唐。
29號這天,林濤從明珠乘坐飛機飛往上台島,大半年沒見到秦燁,他心裡記掛得緊。
林濤提前和秦燁聯繫上,提到自己要去台島看她,秦燁驚喜萬分,說好了下午會去機場接他。
經過長途飛行,林濤再次踏上台島的土地,也許是因為有秦燁的存在,竟然會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青台機場,林濤推著行李出來,一打眼就看到開著寶馬跑車的秦燁,上身穿著枚紅色的七分袖纏身,大翻領敞開了三顆扣,隱隱能夠看到胸部的弧線,下身穿著黑色短裙,配上黑色也和同色系的高跟鞋,充滿了誘人的韻味。
如果說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的秦燁,還能夠擁有一些少女的氣息,而現在身上則是滿滿的少婦風韻。一個女人經由自己變成了少婦,這對林濤來說充滿了極大的心理滿足。
林濤將行李車向前一推,然後便張開雙臂,秦燁踩著高跟鞋快步走上前,撲在他懷裡貪婪地吸著只屬於他的體味,這種感覺讓她感覺到極大的心安和滿足。
「半年沒見,沒怎麼變嘛!」
「還想怎麼變?要不要給你生個兒子出來,或是戴幾個綠帽子?」
林濤臉都白了,這兩樣對男人來說,那樣都是晴天霹靂,傻子才希望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別,生個兒子還可以接受,戴綠帽子……」林濤連連搖頭。
他那副諱莫如深的樣子,看得秦燁咯咯直笑,隨開寶馬的後備箱,讓林濤把行李放進去。
兩人駕車直接回家,打開房門,裡面的樣子還跟上次走之前一樣,連花瓶擺放的位置都沒變。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林濤放下行李,突然轉過身就將秦燁死死按在門上,低頭霸道地吻住她柔軟的雙唇。
秦燁只是哼了一聲,抗議他如此粗暴的行為,旋即便熱烈地回應起來。
外面酷暑難耐,家裡有空調,溫卻比外面還要高。
只是眨眼間,兩人就脫了個精光,就在門前,林濤粗暴地擠進了秦燁的身體,伴隨著嬌-喘聲,開始了律動……
秦燁光潔的小臂在床前一推,一股燥熱的風便吹了進來,讓滿屋子濃濃的荷爾蒙味道減輕了許多。
秦燁身上滿是吻痕,不過她也沒放過林濤,後背被抓得一條一條,可見兩人有多激情。
背身靠在窗旁,秦燁牽著林濤的手,眼中是深深的眷戀,好似生怕一放開手他就不見了一般。
「辛苦你了!」林濤飽含神情的說道。
秦燁輕輕搖頭,也知道她才能聽得懂其中的意思。
「不辛苦,都是我自願的。」她輕輕撫摸林濤有型的胸口,在心口窩輕輕點了點,「只要你這裡由我,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當然有你!」林濤低下頭一下一下,不停地吻著秦燁的俏臉。
「好啦,好啦,知道你心裡我有,不要鬧了!」秦燁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外公快要回來了,不要鬧了,趕緊穿衣服。」
林濤一聽,立刻收起玩心,這要是讓郝仁碰上,那可就太尷尬了。
兩人穿好衣服,將弄的一團亂的客廳收拾一番,時鐘剛好指向5點,然後房門從外打開。
「外公……」秦燁叫了一聲,「你看看誰來了!」
郝仁身子才進來一半,聽見外孫女的語帶雀躍,心思一動,就知道是林濤來了,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林濤,才能夠對外孫女的情緒影響這麼深。
「林濤啊,來了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早知道你過來,下午的會就推掉了。」郝仁微笑著走進來,對於外孫女和林濤的感情,他是抱著不過問也不反對的想法,充分尊重外孫女的意見。不過有一點必須要遵守,那就是外孫女要有名分。
「外公好!我是臨時起意,過來看看秦燁和您。」林濤很有眼力見地接過郝仁的公文包。
「看我?」郝仁搖頭失笑,「看小葉子才是正經的。」
秦燁嬌嗔道:「外公,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郝仁說道:「好好好,我不說了,說錯了還不行嗎?」他對這個外孫女是溺愛之極。
「林濤啊,這次來了,一定好好待幾天,咱爺倆喝點。」郝仁平時也沒機會喝酒,秦燁管的實在是太嚴了,也就林濤來了,才能藉機喝上一點。
「外公,你不要身體了,竟然還要喝。不行,堅決不能喝!」秦燁板著臉反對。
林濤呵呵笑道:「不要這樣嘛,外公好不容易能喝點酒,你還管這麼嚴。」
秦燁沉聲道:「不行,就算你想討好外公也不行,堅決不能喝!」
郝仁只要苦笑道:「好好好,我不喝,不喝行了?」
林濤卻堅持道:「我說能喝就能喝!不僅今天能喝,以後天天都可以喝!」
秦燁和郝仁同時詫異地看著林濤,心說這傢伙今天抽瘋了,竟然能說這樣的話。
林濤不理他們,從行李箱拿出一壇藥酒,這次過來他帶了六壇,足夠郝仁喝些日子了。
「外公,這是我研製的藥酒,已經經過大陸方面的權威認證,對老年疾病和慢性病具有極好的保健效果。以後呢,每天一杯,既是保健,又能解饞,兩不耽誤!」
郝仁一聽,登時滿臉笑意,接過酒罈,同時拍拍林濤的肩膀,說道:「好,很好,我果然沒看錯你!」
秦燁卻狠狠瞪著林濤,小聲道:「好啊,真會拍馬屁,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林濤無辜地說道:「你也沒問啊!」
「你……」秦燁恨恨地說道,「看我怎麼收拾你!」
林濤咧嘴一笑,說道:「歡迎騷擾!」
郝仁權當沒看到年輕人在打情罵俏,他所有注意力都被酒罈吸引了,能保健還能解饞,這可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酒封一開,登時滿屋子飄滿了香氣,連僅剩一點荷爾蒙味道都被蓋過了。
「香,真香!」
郝仁忍不住捧著酒罈喝了一口,奇異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他一陣激動,這哪是藥酒,明明就是補藥。
到底是商界大佬,郝仁敏銳地抓住了其中的商機,顧不得享受藥酒給身體帶來的舒適,連忙問道:「林濤,跟我說說這藥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