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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書友「≮血狼≯無情」大大,1888打賞,木頭謝主隆恩了。
「傳令」
「第一營留守城牆,其他士兵撤至城牆之下」
「告訴士兵們,盡量貼著城牆」
李儒看著從高處砸來的巨石,頓時眼前一亮,便大聲的下令,但心中卻升起無力,雖然躲在城牆下角落裡,可以避免巨石的轟殺,但是巨石之威,幾乎無解。
「砸吧」
「既然你們要砸,那就砸吧」
霎時,李儒心中一狠,當即絕然的想到,此次避讓非戰之罪,讓將士白白犧牲,士氣瓦解,不如先行避讓。
「來人」
「將這裡的情況告訴主公」
「請主公定奪」
少頃,李儒回過頭,對著身後之人大聲的說著,這一刻,李儒心中沒有絲毫的擔心,董卓之令,是守住右翼城牆。
「什麼」
「逍遙城居然有如此攻擊利器」
「回去告訴李儒,他做的很好,但我只有一個要求,右翼不能丟」
董卓一怔,眼中有些驚愕,轉念一想,也明白李儒的用意,避其鋒芒,逍遙城如今鋒芒正盛,若強行抵抗,不過徒增傷亡罷了,當即董卓下令道。
「西涼叛軍撤退了」
「他們一定是退到城牆角落了」
徐庶目光如炬,看著虎牢關城牆上,口中輕輕的說著,這一刻,一縷殘忍的笑意,在徐庶嘴角掛起。
「主公」
「我們逍遙城攻城之術,可謂當世第一啊」
徐庶回過頭,十分興奮的看著墨樂,口中感歎的說著,起初他剛剛加入逍遙城。對於墨樂對科技力量投入之大而側目,但如今,他卻無比的贊同。
「呵呵」
「當世第一」
「元直你錯了,逍遙城永遠不要做第一,只要更強」
墨樂輕笑,口中喃喃低語,臉色卻忽然凝重起來,回過頭對著徐庶,十分沉重的說著,這一刻。墨樂腦中浮起19世紀末20世紀初。華夏的歷史。那是一段屈辱的歷史。
正是因為華夏人自然天朝第一,閉關鎖國,不思進取,但強盜襲來之時。才震驚的發現,當世第一是那麼脆弱,那麼不堪一擊,想要長存於世,唯有不斷發展,包容萬家之念。
「額」
「永遠不做第一」
「可我們逍遙城不做第一,那何人敢稱第一」
徐庶一怔,有些不解的看著墨樂,心中充滿了疑惑。口中喃喃的說著,但看著墨樂認真的樣子,徐庶明白,墨樂不是開玩笑。
「呵呵」
「元直,若你為第一」
「威凌天下。那接下來你會幹嘛」
墨樂神秘一笑,看著徐庶輕輕的說道,頓時徐庶、郭嘉、賈詡眼前一亮,瞬間陷入了沉思。
「我若為第一,威凌天下」
「那之後呢」
徐庶口中喃喃的說著,眼中露出了一絲迷茫,是啊,第一之後,那該幹什麼。
「還請主公教誨」
「威凌天下之後,我們該如何」
忽然,徐庶三人對視一樣,臉色都露出了一絲凝重,紛紛將目光投向墨樂,輕輕的詢問道。
「想想大秦吧」
「始皇雖為魔宗之人,可卻是絕代梟雄,霸絕天下」
「當他天下一統之後,有做了什麼」
墨樂輕聲解釋著,頓時郭嘉眼前一亮,十分驚愕的看著墨樂,其實道理很簡單,但若不細細品味,卻難以琢磨。
「享樂而安,危機暗生」
「第一之後,那便是滅亡了」
郭嘉輕聲說著,頓時徐庶、賈詡大驚,若論才思敏捷,郭嘉當屬第一,這一刻,郭嘉的話語,讓徐庶、賈詡豁然開朗。
「沒錯」
「窮則思變,富則享樂」
「第一之後,便失去了前進的動力」
這時,賈詡也出言說道,這一刻,他們眼中的自傲不見了,轉而是濃濃的危機感。
「居安思危,一日三省」
「聖人之言,果然句句經典」
徐庶也感歎的說著,再看向墨樂,眼中露出一絲崇拜,在戰術上墨樂一般,戰略也是一般,但若長遠目光,墨樂確實很強,眼光很超前。
「好了」
「這些事情以後再說」
少頃,墨樂輕輕的說著,此刻,墨樂目光投向虎牢關,看著虎牢關上的情景。
「投石車之威」
「西涼叛軍只有挨打的份」
「主公今日是不是就到這裡」
徐庶輕輕的說著,此刻,投石車已經在虎牢關城牆上,肆掠了數個小時。
「收手吧」
「別把西涼叛軍打怕了」
墨樂輕輕的點了點頭,淡淡的說著,同時墨樂眼中升起一絲詭異之色,看著虎牢關上,渾身露出一絲寒冷之氣。
「傳令」
「立刻收兵」
當即,徐庶大聲的下令道,頓時工兵兵團所有將士,紛紛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氣,數個小時高強度工作,讓他們疲憊不堪。
「殺」
「殺」
而這時,虎牢關中央,血戰依舊在持續,虎牢關下,血流成河,屍體密佈,宛如人間地獄一般。
「可惡」
「董卓,你給等著,帶我破了虎牢關」
「便是你的死期」
袁紹咬牙切齒,口中低沉的說道,快一天的搏殺中,諸侯聯軍傷亡很大,就連袁紹自己的士兵,也有不小的傷亡。
「傳令」
「第五戰營,出擊」
「日落之前,我要給董卓最後一擊」
猛然間,袁紹再次下令,眼中露出一絲猙獰,回頭看了看不遠處的曹操,袁紹心中升起一絲警惕。
「曹孟德之策定然有用」
「今後他定然是我之大敵」
袁紹喃喃的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凌厲。腦中浮起當時的情況,在戰鬥之初,西涼叛軍的飛箭密如雨點,聯軍盾甲兵雖然強悍,可依舊只能被西涼叛軍壓著打。
「該死」
「傳令」
「弓箭手出擊,給我壓制西涼弓箭手」
袁紹憤怒的說著,目光如電,閃爍著一股憤怒之火。
「等等」
「本初再等等,先不著急讓弓箭手出擊」
「先讓西涼叛軍囂張一會兒」
曹操拉著袁紹,輕聲的勸解著。同時眼中射出一道犀利的精芒。頓時袁紹一愣。
「孟德」
「你這是何意。難道任由西涼叛軍肆掠」
袁紹一怔,有些凝重的說著,心頭還升起一絲暗火,袁紹剛愎自用。最恨別人打斷他的話。
「虎牢關城高堅固」
「若常規手段,想要攻克虎牢關真的很難」
「就算攻克虎牢關,只怕我們也會傷亡慘重」
曹操語氣深重的說著,臉色還浮起一絲焦慮。
「額」
「孟德可有計策,虎牢關的確太險要了」
「想要攻克他,必須付出極大的代價」
袁紹一怔,有些意外的看著曹操操,當即眼中一亮,口中喃喃問道。這一刻,袁紹清醒,沒有那麼看重面子,更多的是看重傷亡,將是士兵膽。士兵又何成不是將之膽。
「為今之計」
「唯有驕兵之策,疲兵之策,奇襲之策,三管齊下」
曹操輕輕的說著,袁紹卻一臉迷惑,說實話,袁紹亦算一梟雄,但更多的是靠袁家之身份。
「額」
「孟德可細細說來,讓我思量一番」
袁紹一怔,有些疑惑不解,但礙於面子,卻不好細細詢問,腦中一轉,當即便說道。
「好」
「西涼叛軍佔據虎牢關之天險,易守難攻,可謂佔據地利」
「而天時與人和,雙方之間不過相當,總體局勢,西涼叛軍要優於我軍」
曹操看了看袁紹,口中立刻述說起來,但心中卻暗道,哎,也不知是對還是錯,推舉袁本初為盟主。
「不錯」
「現在的局勢就是如此,但董卓為國賊」
「即便再大的代價,也要將董卓擊潰」
袁紹輕輕的說著,目光一直盯著曹操,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如何減少傷亡,袁紹很期待。
「自古以來,攻城者,必然傷亡巨大」
「而虎牢關又是天險,恐怖傷亡我們也難以承受,所以必須要使一些非常手段」
「西涼叛軍佔據洛陽,董卓挾天子以令諸侯,是何等狂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董卓之部下,自然也是狂妄之人」
曹操繼續分析著,不時的看了看袁紹,只見袁紹臉上的期待之色,更加濃郁了。
「今日乃是攻城首戰,亦是西涼叛軍最為鋒利之時」
「若我們一切底牌盡出,那之後戰鬥便無人可用,必將陷入常規攻城消耗之中」
「所以,我們首先需要驕兵,只讓盾甲兵出擊,任由西涼叛軍的弓箭手肆掠,時間長久之後,他們必然認為,我們諸侯聯軍不過如此,心中必生一股驕縱」
「第二,一日之間,不斷襲殺,對於體能消耗十分巨大,尤其是在昏黃之際,西涼叛軍心中必念,天以黑了,諸侯聯軍該收兵了,到時,西涼叛軍的戰意必然下降」
「第三,西涼叛軍戰意下降,氣勢也會轉弱,這個時候,我們機會就來了,組織聯軍所有弓箭手,以雷霆萬鈞之勢,箭雨如飛,必然可以重重打擊西涼叛軍,甚至一舉攻上城頭,拿下虎牢關」
曹操說著,渾身戰意沖天,眼中精芒不斷閃爍,這一刻,袁紹也明白了。
袁紹腦中回想著曹操的計策,臉上越發的擔憂起來,但如今他身為盟主,這一戰必須全力以赴,可他心中卻在暗道。
「待董卓滅亡之後,我第一個就要滅了曹操,絕不然讓曹操成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