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功立業就在今天」
「兄弟們,殺」
黃忠話語剛落,只聽戰場上官軍中一人猛吼,青光閃爍,近丈長的戰刀,呼嘯的劈向面前的黃巾賊兵。
「噗嗤」
一聲悶響,只見黃巾賊兵直接被那名官軍劈成兩半,由頭到腳,當中劈開,那名黃巾賊兵的腸子流的一地都是。
「殺」
「殺」
官軍紛紛暴起,青芒如繁星一般閃爍,可黃巾賊兵卻倒霉透頂,立刻成了大漢官軍的刀下亡魂。
瞬間,大量的黃巾賊軍被擊殺,原本洶湧的進攻一頓,像高速行駛的戰車忽然履帶斷了一般,而大漢官軍久經戰陣,如此良機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
「錐陣」
又是一聲暴喝,一道彪悍的人影,如虎豹般瘋狂湧入黃巾賊軍之中,揮刀猛砍,大殺四方,瞬間讓原本混亂的黃巾戰陣更加混亂。
「破」
「破」
大漢官軍急速變陣,原本矩形的戰陣變成了錐形,卻如鐵釘一般,狠狠的朝黃巾賊軍釘去,大漢官軍的突然變化,讓黃巾賊軍紛紛一愣,還未搞清楚什麼狀況,便死大漢官軍刀下。
「該死,撤,撤退」
黃巾賊軍的戰將赤紅著雙眼,看著不斷被擊穿的戰陣,臉上憤怒無比,心中卻十分無奈,敗像已成,在打下去,不過是讓士兵白白犧牲。
「逆賊那裡逃」
「追擊」
兵敗如山倒,黃巾戰將的命令。如一般鐵錘徹底擊碎了黃巾賊兵的戰心,沒有絲毫的戰意,眼中只有撤退。而大漢官軍卻士氣大增,也沒有放過黃巾賊軍的意圖,悍然的發起追擊。
「這股大漢官軍當真是精銳,進退有致,戰法得當」
看著正在追擊大漢官軍,徐庶摸了摸鬍子,讚聲的說道。
「不錯。這股大漢官軍,比之逍遙城的血戰軍團,也不遑多讓。不愧為盧植,治軍之能果然不凡」
墨樂也點頭稱是,多場戰鬥打下來,墨樂已經不是菜鳥了。對於戰場法則。有著自己的理解。
「鐺鐺鐺」
就在墨樂與徐庶議論大漢官軍之時,盧植已經令人鳴金收兵了,而此刻追擊的大漢官軍已經快殺到黃巾營地前了。
「哈哈,亂臣賊子,不堪一擊,我看爾等還是速速投降,否則都是大漢鐵騎刀下之魂」
金聲一響,大漢官軍便沒有在向前追擊了。而之前第一人衝入黃巾賊軍之中的官軍猛然大笑,一臉嘲諷的看著黃巾賊軍。眼中輕蔑不屑。
「哼,無知小兒」
「赤日耀天」
忽然,廣宗城中飄來一道冷厲的聲音,充滿寒意,就來遠處的墨樂也感覺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
「張角,你休要猖狂,爾不過是一妖道」
大漢官軍之中,也升起了一道聲音,確如春風襲來,讓人感到一陣暖意,說話之人,自然是盧植了。
「哈哈,老匹夫,我是妖道,爾不過是大漢的一條狗而已,而且你不得善終」
城中的張角不怒反笑,對著盧植大聲罵道。
「哼,妖言惑眾」
「爾還敢一戰」
盧植一聽,大怒而起,三國文士,最注重忠孝禮義,而身後之事也十分重要,可如今張角說自己不能善終,當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你要戰,我便戰」
「黃巾鐵騎,出陣」
張角絲毫沒有受到之前那戰的影響,張角何人,也是一代梟雄,敢於造反之人,有幾個是膽小之人。
「好,你到有幾分膽色」
「盧家軍,出戰」
盧植大吼,當即一支精銳無比的鐵騎,踏著統一的步伐,一步步朝戰場衝去。
「盧勇,不勝不歸」
忽然,盧植再次叫道,話語中充滿了絕然,不勝不歸,那是沒有打贏,那就戰死,絕對是死戰到底的命令。
「諾,不勝不歸」
盧勇也不含糊,冷著面孔,戰意十足的說道,而其他盧家軍亦是如此,臉上充滿了剛毅,似乎盧植的話,是應該的一般。
「哈哈,想勝我黃巾鐵騎,簡直就是做夢,老匹夫,今日我便要你的盧家軍全殤於此」
「張猛,沒有殺盡,休要見我」
張角也下令道,他也怒了,哼,什麼不勝不歸,真當我黃巾軍事泥捏的,今日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槍尖,還是我的矛利。
「都聽到了嗎,全殲敵人」
張猛聽聞之後,臉上狂喜,眼中的戰火更旺了,看著盧家軍彷彿像看到一群待宰的牛羊一般。
「全殲敵人」
「全殲敵人」
張猛本是屠夫出生,天生好殺,張角見其勇猛,才收下他,而他也沒有讓張角失望,黃巾之亂以來,死於張猛手中的人,怕是不下千餘人。
「廢話真多」
「盧家軍,衝鋒」
盧勇冷聲吼叫,看著黃巾鐵騎的叫喚,就像看笑話一般,說話能殺敵,那還要軍隊幹什麼,盧勇性冷,話不多,可戰場之上,卻殺伐果斷,十分受盧植看中。
「黃巾鐵騎,出擊殺敵」
張猛一怔,頓時大怒,眼中的火焰都已經噴了出來,大吼一聲,戰馬立刻如利劍一般竄出。
一里的距離,對於騎兵來說,不過是眨眼間的距離,尤其是雙方騎兵對沖,這個距離更是縮短了一倍,瞬間,雙方便撞擊到一起。
「殺」
「殺」
陡然間,原本就屍橫遍野的戰場,再次爆發激烈的搏殺,雙方紛紛怒吼。刀光劍影,當即便有不少騎兵戰死。
騎兵對決,打的就是士兵的韌性。相互之間都不會放棄速度,完全沒有防守的一方,全都是進攻,誰先打垮了對方的士氣,誰就是勝利了。
「去死,滾開」
「擋我者死」
張猛殺戮成性,見血之後。更加瘋狂,一把長刀狂舞,刀影閃閃。路過他身邊的盧家軍士兵,多數難逃一死,紛紛被他劈成兩半,張猛就喜歡這樣。把人劈成兩半後。他心裡就特別爽快。
「哼,逆賊休要猖狂,看我如何取你狗命」
盧勇亦十分凶悍,冷厲的目光,如劍芒一般犀利,老早盧勇就盯上了張猛。
「哼,就你,差遠了」
「殺」
「殺」
兩人同時大吼。對沖而來,當即戰到了一起。張猛的招式大開大合,而盧勇的招式卻詭異刁鑽,瞬間交手一劃而過,兩人誰也沒有逃到誰的便宜。
「漢升,你覺得那邊會贏」
忽然,墨樂出言向黃忠問道。
「額」
「目前很難說,這支黃巾賊軍很厲害,殺心堅定,眼中只有進攻,而盧家軍也十分不凡,給人的感覺像一般出鞘的寶劍,鋒利無比,任何阻擋他們的敵人,都會被他們撕開」
墨樂忽然出言,讓黃忠一愣,不過黃忠只是稍稍的頓了頓,便出言說道。
「元直呢」
墨樂又看了看徐庶,徐庶雖然是文士,可卻通軍事,而且還是帥才。
「呵呵,主公心中早有定論,何必多言了」
徐庶輕笑,目光透亮的看著墨樂,輕快的出言道。
「以我看來,兩支軍隊都是精銳中的精銳,而且都是不怕死的主,再加上開戰之前,雙方的頭領都下了命令,不勝不歸,那麼唯有死戰了,恐怕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徐庶雖然口中那麼,但是說出了自己的意思,誰讓墨樂是主公了,君命如山,知道墨樂看重自己,但徐庶也不敢逾越,伴君如伴虎啊。
戰場之中,血戰依舊在繼續,不斷的有人掉下戰馬,立刻被踏成肉泥,雙方減員都十分厲害,但他們都咬著牙堅持著。
「盧勇小兒,我要你的命」
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一個的倒下,張猛怒了,無比的怒了,雙目赤紅,宛如受傷的野獸,死死的看著盧勇,心中下定決心,盧勇今天你必須死。
「哼,張猛逆賊,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盧勇也大恨,鐵青著臉,嘴唇都咬破了,看著昔日的同袍紛紛倒下,他如何不傷心,如何能不怒,此刻只有擊殺張猛,滅殺黃巾鐵騎,才能平息自己心中的恨。
「殺」
「殺」
兩人大吼,又一次衝向對方,此刻兩人的身上佈滿了死氣,恨不得立刻就擊殺對方,奈何雙方的實力相差無幾,一陣龍爭虎鬥後,除了兩人各自添上了一些傷口,卻都拿對方沒有辦法。
慘烈的搏殺依舊在繼續,軍令如山,雙方沒有一個人撤出戰鬥,看著一個接一個倒下的士兵,盧植與張角心中大恨,但臉上卻十分平靜。
「天公將軍,不能再這樣打下去了,要不然黃巾鐵騎就要完了」
這時,張角身邊的一個文士,滿臉著急的說道。
「閉嘴,我出口之言,豈能輕易收回」
張角臉色一變,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冷厲的罵道。
「老師,讓我支援盧勇吧,再這樣打下去,陸家軍就完了」
盧植身旁,一個耳朵奇大的人,同樣十分急切的說道,不過他的眼中卻閃過一陣精芒,其意卻不讓人知。
「不行,此時出擊,軍心必失,不可為之」
盧植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我自己說出去的話,難道要我自己打自己嘴巴嗎。
「盧勇受死」
「張猛去死」
又一段時間過去了,此刻場中還坐在戰馬上的士兵,不過百餘人,而盧勇與張猛卻又一次進行對決。
「噗嗤」
「噗嗤」
數小時的對戰,兩人的體力早已消耗殆盡,此刻不過憑藉著毅力堅持著,帶也沒有力氣躲避對方的攻擊了,幾乎同時,兩人的兵器同時出現在對方身上。
「盧勇」
「張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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