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江天翔也靠攏了過來,詫異的看了眼肖傑,詢問道:「你捂著眼睛做什麼?」
「眼睛磕了一下!沒什麼事情!」肖傑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被一群嘰嘰喳喳的美女給把眼睛踹了一腳:「對了,你棟樓到底是做什麼的啊?」
「休閒的啊,檯球,健身,唱歌,反正很多項目!怎麼想起來問這個?」江天翔好奇的看了眼怪異的肖傑。
「那你認識薛瀟嗎?」肖傑再次詢問道
「薛瀟?你說的是薛民文的女兒,怎麼了你和她也發生了衝突?」江天翔躺在沙發上的身體突然坐了起來,看向肖傑,想從肖傑臉上的表情看出點什麼,但什麼也沒看出來。
「沒有的事,只是剛才碰到她了,她怎麼也在這?」肖傑只得繼續向江天翔套話。
「哦,我說什麼事了,她,在這裡取景,好像拍什麼宣傳片之類的,不過話說回來,這薛瀟長的還真不耐!」江天翔隨意的回道
「還有一群漂亮的女孩,好像不是華夏人,有點像倭國和棒子國的人!」肖傑繼續詢問道
江天翔想了想,隨即道:「倭國?你說的應該是高麗棒子國的那個什麼美女時代組合團體,好像在棒子國最近挺火的!我對明星不感興趣,如果不是這幾天遇到,恐怕也不清楚!」
「高麗棒子國美女時代組合?」肖傑一陣詫異,棒子國當紅的組合好像沒這個團體。
「美女時代···美女時代!」
「好像高麗棒子國,只有一個少女時代?」
江天翔連忙答道:「對對,就是叫少女時代!」
「靠!」肖傑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高麗棒子國的一群女孩給狂扁了一頓。
「你這是怎麼了?難道剛才你碰到她們了?」江天翔又好奇的看了眼肖傑,這一出去,在回來,幾乎就變了個人,肯定途中發生了什麼插曲。
「嗯!」肖傑點了點頭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去!」江天翔點了點頭,便又坐回了肖傑的幾個死黨那邊繼續風花雪月。
回到房間,再次將思維移到了鱷魚分身之上,緩緩的張開眼睛,夜色已黑。
此時的原始森林靜謐得如同一切都沉睡在死亡的恐懼中,森林裡面時不時穿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異蟲獸聲,粗壯參天的詭異植物,色澤妖嬈的無名昆蟲,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不同尋常。
肖傑極目遙望這陰森靜謐的原始森林,這森林時代久遠,古木參天,遮天蔽日。這裡被稱為死亡沼澤之地,自然有其神秘莫測的地方,而且就是經常出沒於林間的當地獵人,也不敢進入這片伴隨著沼澤的森林地帶,即使有膽大的獵人進去了,但再也沒出來過。
這片土地之所以與外界隔絕,原因就是有森林與沼澤雙重阻隔。死亡沼澤森林陰森恐怖,外界人幾乎不敢涉足。偶爾有某個膽大的闖了進去,也會在盡頭被沼澤再次阻擋。
那些個日本百人艦隊的士兵,出於求生的本能加之對於地形的不瞭解,恐怕會強行過這沼澤地帶,也許過了一個小型的沼澤地帶,又會遇到更大型的沼澤地帶,所以這一隊日本士兵絕無機會逃脫。
狹窄的老參道,彎彎曲曲,陰森可怖。月亮被湧來的黑雲遮蓋,只從厚厚的雲層後面透出一層含混的暗色光暈來。風在高高的樹頂搖晃著,發出一陣陣龐然緩慢的沙沙聲。像是頭頂移動著沙漠般的樹海,襯托著靜謐的夜。
遙遠的天空上月光一片皎潔,從沒有絲毫雲朵遮蓋的天空向下望去,一片靜謐的原始森林中間,一條巨大的黑斑蟒蛇,正緩慢地爬過,所到之處,樹木交錯斷裂,青色草叢被壓得伏地不起。
肖傑似乎有所觸動,感覺這死亡沼澤似乎並不簡單,雖然他現在的鱷魚分身已經四米多長,但保不準這神秘的原始森林就殺出一隻兇惡的異獸來。
夜晚的原始森林,氣溫很涼,時不時地傳來一兩聲野獸的嚎叫聲和貓頭鷹的哀嚎聲,只是剎那間這股聲音就突然止歇了下來,原來就在肖傑不遠處,一條十二米長的黑斑巨蟒,突然從樹上滑落下來,速快到極致,地面那只兩眼冒著綠光的土狼,還來不及呼叫同伴,一張血盆大口就咬住了它的脖子,蟒是纏食性動物,攻擊獵物的時候,攻擊的時候會突然咬住獵物,然後順勢繞上身,蟒的身體很特殊,可以感覺到獵物的心跳位置。它會把力量都用在心跳的周圍。
這只土狼在陸地上或許是一個捕捉能手,但是遇到這只十二米長的巨蟒,顯然有些太過弱小,粗壯的蟒身將土狼越纏越緊,越緊越纏,土狼的身體終於無法供血,也吸不了氧,呼吸衰竭,心臟停止了跳動。
巨蟒揚起猙獰的嘴,猛的一口咕咚,將這只完整的土狼給吞食了下去。
向著森林前進的肖傑,突然停止了下來,趴伏在地上的鱷魚分身,可以清晰的感應到前方幾百米處的剛才發生的動靜,從那個地方似乎傳來了一種危機的感應。
巨蟒吐著紅杏,似乎在不遠處也感應到了肖傑的存在,但發現這只比土狼大了無數倍的巨鱷,顯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動物天生就有對危險的捕捉能力,似乎肖傑對於它這只十多米長的巨蟒有著莫大的威脅,巨蟒吞食了一條土狼之後,並沒有朝著肖傑趕來,而是猛的掉頭朝著一個顆粗壯的大樹上攀爬了上去,然後就著樹木的樹幹,滑向了另一棵大樹,如此反覆的在樹林上方穿梭,很快這只巨蟒便消失在了森林盡頭。
似乎感應到了危機消除,肖傑才繼續四周張望了一下繼續前行,由於年份隔的太長,從這茂密的新老樹葉覆蓋的泥地上,實在很難找到幾十年前那些日本士兵經過的痕跡。
爬行了不知道有多久,終於見到了一個擋住去路的沼澤地,這片沼澤地很長,不知道延伸到哪裡,但是卻只有三米多寬,而就在這沼澤的上方,竟然有一條橫放的大樹,這棵大樹早已經乾枯腐朽,顯然年代久遠。
肖傑似乎看到了希望,這棵大樹明顯是人為割斷的,從樹木的這頭可以看到整齊的的平面,如果是自然斷裂,不可能有這麼平齊的表面,那麼很有可能就是幾十年前的日軍用鋸子類的工具割斷的,然後用巨木當橋渡過這片沼澤。